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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魔尊师父后我叛变了[穿书]-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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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霁涯干的热火朝天。
  霁涯把鸟笼搁在关着猛兽的笼边,乌鸦在笼里上蹿下跳抗议,霁涯安慰道:“放心,我就算去掏粪,也绝对会让您视野开阔清晰可见。”
  乌鸦:“……”
  霁涯利索地刷完了所有笼子,临走前还给陆仁孝敬了一盒好茶,陆仁心说这别是个傻子吧,目送霁涯欢欣鼓舞地离开。
  霁涯散步边对乌鸦道:“我从来没这么近距离接触过毛绒绒你敢信?不铲屎的饲主不是好饲主。”
  乌鸦:“……”
  霁涯又说:“他中饱私囊这么严重,我心好痛啊。”
  乌鸦:“……”
  霁涯还说:“也不知道蔺大人到没到家,我忘了朝他要个联络方式,我这太穷了,鸦兄住的也不舒坦,不知道能不能给我晶卡预付点钱。”
  这次乌鸦没用无语的眼神看他,霁涯愣了愣,若有所感回头,就看见蔺沧鸣裹着斗篷站在田间小路上,面具换了一张,刻纹古朴叶脉一般,依旧看不见眉眼只露下巴,指尖晃着一棵狗尾巴草,似笑非笑地望着他。
  “想借钱?”蔺沧鸣道。
  “呃,预付月俸,怎么是借呢。”霁涯不要脸地强调,然后打开鸟笼把乌鸦放出来,“蔺大……主上好巧啊,要不跟我回家坐坐?”
  “嗯哼。”蔺沧鸣一抬手,乌鸦飞过来对他叫了两声,融入斗篷。
  霁涯带着蔺沧鸣回屋,给他倒了杯茶。
  蔺沧鸣一撩衣摆坐下,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心念一动。
  理论上来说茶也普通,泡茶的手艺也贼烂,但他却偏偏又想起霁霞君,霁霞君同样不会泡茶,明明也是个风雅之人,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却唯独不通茶艺。
  霁涯看着自己的双手,忽然沉重道:“我想起来了,我刚在陆仁的兽圈里掏粪还没洗手。”
  “噗——”
  蔺沧鸣呛了一口,匆忙别过头那袖子挡脸,另一只手怒而拍向桌面,本来就空荡的房间又少了个家具。
  “主上息怒。”霁涯真诚地说。
  蔺沧鸣站起身,盯了他一会儿,语气一变笑道:“你这月月俸没了。”
  霁涯呼吸一滞,连忙认错道:“那我洗手了,你快这样想,说服自己就不恶心了!”
  蔺沧鸣:“……”
  蔺沧鸣转身化作流光直接下山。
  霁涯收拾了一下碎掉的桌子,确定蔺沧鸣真的走远之后,才关好房门,把一枚耳夹扣上耳朵。
  监听法宝内传来脚步声,不太清晰,但另一端毕竟是放进茶叶盒里的,不能要求太多。
  不多时,谈话声起。


第9章 既来之03
  被监听的人似乎很是急躁,霁涯听见杯盏碰撞的响声,陆仁故意压低了嗓子,鬼鬼祟祟的质问。
  “我收到消息,你们这段时间一直在南疆,根本没走!”陆仁的语气像被辜负的气愤,但他不敢高声说话,就显得气势不足。
  “我等自有考量,你且安心,无须烦扰。”
  另一道渺远失真的声音传来,有些不耐。
  “那我要安心到什么时候?都快十年了,昨天雁桥还安排了新人过来,幽冥阁少主又抓了个细作,我不想死啊!”陆仁拍着桌子嗓音颤抖,“你们要是不走,干脆我也和你们一起回去。”
  和他谈话的声音依旧不急不躁:“我说句伤人的话,你不过是个小喽啰,没人注意到你,别庸人自扰,就这样吧。”
  “等等,我……”
  对话到此结束,霁涯走到床上盘腿坐下,眼中多了一丝意外,陆仁愤怒地骂了句娘,很快又出门了。
  霁涯思考了半天,自己简直天降横财,陆仁分明是身份有问题,才在听说雁桥镇的动作之后做贼心虚,这种人不敲诈一番,岂能对得起自己邪派员工爱岗敬业的道德。
  他想到这里跳下床,开门御剑直奔下山的路口,跃上树去藏在粗壮的枝干后蹲守。
  霁涯才到没多久,陆仁就匆匆过来,站在路口望着山脚雁桥镇星星点点的灯火,表情在夜色中看起来有点狰狞,他几次想要下山,最后又转了回来,一拳捶在指示路牌上,恨恨地原路返回。
  “居然没走。”霁涯失望地跳下去树拍拍身上落叶,看来这陆仁胆子太小,根本不敢私自去见说话的上级。
  他慢悠悠的吹着夜风往回走,在自己院里按照记忆演练了一遍剑诀,等天色将明时打了盆水稍作洗漱。
  这员工宿舍硬件太差,霁涯边把木桶扔回井里边遗憾地算计自己的钱,他在玉霄派悬舟上就感受到术阵加持的先进,全自动烧放水浴间,安全环保,只可惜给这里装一套,他大概一个月都要吃土了。
  等收拾利落,霁涯又兴致勃勃地跑去找陆仁,在陆仁满脸郁猝的凝视之下主动给他扫地擦桌,手法隐蔽地往茶壶里添了点迷幻毒。
  “陆大人,以后还请您多多照拂,有什么事您说话,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霁涯拧干了抹布笑容闪耀。
  “算你知道好歹,去吧。”陆仁摆摆手让霁涯出去,他今天实在没什么心情听霁涯拍马屁。
  霁涯离开套院,伸了个懒腰,看了看万里无云的澄净天空,祭出佩剑打算去山下置办点必需品。
  他踩着飞剑下山,路赶到一半,斜后方忽然现出一道黑影。
  起初霁涯以为是只鸟,眨了两下眼睛之后,潇洒翻飞的衣袂已经尽在眼前。
  蔺沧鸣背着手,霸道地落在飞剑前方,脚尖踏着一点剑刃,轻巧飘逸。
  霁涯匆匆往后闪了一步急刹,被糊在身前的蔺沧鸣逼停,他想问蔺沧鸣一句至于搭车吗,结果脑中先闪出了那句“你,从天而降的你~~落在我的马~背上”。
  霁涯:“哈哈哈咳咳!”
  蔺沧鸣:“……”
  蔺沧鸣侧了下头,他自认为这个找人方式还挺有压迫感的,结果霁涯这厮像抽风了似的,他只好往旁边闪了闪,扣住霁涯的肩把他拖到地上。
  霁涯灌了一肚子风差点笑岔气,拄着剑问道:“蔺……主上找我有什么事?”
  “我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蔺沧鸣面无表情道。
  霁涯越看他越想笑,不得不背过身去双肩颤抖,强压着说:“然后呢?”
  “这里风景就不错。”蔺沧鸣说。
  “然后呢?”霁涯天真地问。
  蔺沧鸣:“没有然后。”
  “哦,那您请自便?”霁涯试探道,“我要下山买点东西,不是很有时间。”
  “一起。”蔺沧鸣率先转身下山。
  霁涯只好跟上,不太明白蔺沧鸣为什么执着于找他。
  难道真表现的太高调了?霁涯摸着下巴反省,就听蔺沧鸣忽然开口问道:“你臂上的伤,怎么来的。”
  霁涯下意识捂住自己的胳膊,警惕道:“您一直惦记属下的身体,影响不好吧。”
  蔺沧鸣:“……”
  蔺沧鸣深吸口气,平静道:“只是好奇。”
  “唉,理由实在不足为外人道,闻者伤心听者流泪。”霁涯感叹了一声,总结道,“被人砍了没钱,买不起好的灵药,就指望幽冥阁给条活路了。”
  蔺沧鸣被这个理由噎得欲言又止,他是在问如何受得伤,但霁涯却不知有意无意扭曲成了上不起药。
  他忍不住回头看了眼霁涯,这人的眼睛很有特点,丹凤眼,仿佛从任何角度看去都是带笑的,灵动又漫不经心,无法确定从他嘴里说出的话几分真假。
  “哼,幽冥阁可不是好地方。”蔺沧鸣轻声道。
  霁涯笑着接:“我也不是什么好人嘛。”
  蔺沧鸣没再问他什么,两人沉默着下山,霁涯走了一条街,本想货比三家买最便宜的,结果蔺沧鸣突然拽住他,把他扯进整条街最豪华的家具店。
  丹艺坊的店员热情地过来,霁涯一看这阵仗就咯噔一下,刚想走,但蔺沧鸣事不关己地抱着胳膊挡在了门口。
  “这位公子,您需要点什么,小店货品齐全还有享誉南疆的手工师傅,您来都来了,看看吧。”店员姑娘露出一个标准的笑脸。
  霁涯从她眼神里读出了进门敢不花钱就打断腿的威胁,只好叹了口气环顾四周:“姑娘先忙吧,我们挑着。”
  店员姑娘做了个请的手势,接替蔺沧鸣站在门口。
  店内充满雅致的木香,中央摆着几套镶金紫檀桌椅,造型华丽不拘小节,雕花描纹尽是毒虫猛兽,买一套回家时刻都能感受到身在邪派的自由狂野。
  霁涯苦着脸拽拽蔺沧鸣的袖子,蔺沧鸣微微扬头警告他,霁涯只好缩回手,改为凑到他身边小声道:“主上,我是真的没多少钱,您要是想买,我帮您抬。”
  “以我看你中意的几家店价码,你最少还有这个数。”蔺沧鸣胸有成竹地竖起两根手指,“两枚上品灵石。”
  霁涯暗叹蔺沧鸣眼光毒辣:“那是我四个月俸禄了,这个月的还被你扣下,我得留点家底以备不时之需啊。”
  “姑娘,这扇屏风,还有这套桌椅。”蔺沧鸣不管他叫苦,直接点了两下让店员姑娘算账。
  霁涯眼皮直跳,也不知道蔺沧鸣到底是对他哪里不满,非要替他烧钱,他颤颤巍巍地把桌椅和屏风收进乾坤袋,拿出一张烟紫的水晶卡片递给店员姑娘。
  霁霞君在银庄的钱他没敢动,怕暴露自己的行踪,只在南疆银庄新开了张晶卡,把带出的灵石存了,蔺沧鸣轻松地拍拍手出门,霁涯也只能把意见吞回去。
  “还有茶具,昨天那套碎就碎了,太差。”蔺沧鸣毫无愧疚的说。
  霁涯咬牙道:“我不喝也行。”
  “我喝。”蔺沧鸣笑吟吟地道。
  霁涯揉了揉额角,心说蔺沧鸣是打算天天往他这儿跑吗:“主上,你什么时候走啊,我送你。”
  “我为什么要走。”蔺沧鸣莫名其妙地反问,“雁桥不好吗?”
  霁涯:“……”行吧。
  蔺沧鸣又带霁涯去了瓷器店,挑了两套顺眼的茶具,还附带买了个花瓶,为了摆花瓶又买了花架,为了匹配花架又挑了窗帘。
  傍晚时霁涯才面有菜色的踏上回山的路,乾坤袋满了,钱包空了,蔺沧鸣还跟他走在一起,霁涯连伪装都懒得,古井无波道:“送到这就行,天都要黑了。”
  “我不是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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