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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反派身上佛系养老-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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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话一顿,似乎是想到什么,有几分恍惚。
  武赤藻只当他还如往常那样故意戏弄自己,就道:“不会的。”
  古德白轻笑起来,想起自己上辈子的事来:“人是很脆弱的生物,有时候说死就死了,这是常事。”
  武赤藻忍不住道:“你不怕死吗?”
  “人哪有不怕死的,我当然也怕,可是难道是你想就不会死了吗?”古德白慢慢摇摇头,他靠在床头上看着武赤藻,“你一直很听话,我想拜托你一件事,假如我真的没有逃过去,死在这件事上了……”
  这下武赤藻真的有些急了,他甚至伸出手来抓住古德白,急匆匆地否定道:“不会的,你不会死的。”
  古德白忽然说不出什么话来了,他肚子里已经装好所有猜测,如果莎乐美真的得手,他本来准备让武赤藻将自己的那些猜测一一按照计划进行下去。余涯显然在隐瞒什么,小鹤根本靠不住,刘晴跟杜玉台都只是暂时合作的对象,他唯一能够信任的人只有武赤藻。
  对方即便得逞,他也要让激进者付出代价。
  可是这会儿看着武赤藻的眼睛,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了。
  过了片刻,武赤藻忽然出声道:“你为什么总是说死啊死啊的话呢,奶奶说这样的话不吉利,活人不该说的。”
  古德白笑起来:“因为我不在乎这种忌讳啊。”
  武赤藻轻轻应了一声,又很快说道:“就像你也不相信别人一样吗?”
  这让古德白有点讶异,不过他还是回答了:“嗯,就像我不相信别人一样。”
  武赤藻忍不住难过起来,他有时候会短暂地憎恨古德白一段时间,大概有三十秒到两分钟那么长,恨不得像是只饿坏了的野狗那样扑上去恶狠狠地咬他一口,最好咬到出血,咬到见骨,咬到对方再也不敢这么气人,那道伤疤还要留得很深很深,让古德白想起来就心有余悸。
  就像古德白给予他的痛苦那样。
  在看到那些星星的时候,武赤藻是真心实意地以为自己就算没有多少分量,可终究是有一点不一样的,之后古德白却毫不留情地击碎了这种幻想。他实在想不通自己为什么要喜欢古德白,又实在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人能这么轻易地操弄着感情,简单地像在下盘棋。
  “那颗牙,其实是好的。”武赤藻把身体挪了挪,坐在了被子上,“疼的是智齿,我把它拔掉了。”
  古德白疑惑道:“那你当时怎么疼得那么厉害?”
  “因为的确很疼。”武赤藻真奇怪老板为什么总是能笑着,他这会儿就笑不出来了,就算想要勉强笑一笑,也很困难,“你按下去的时候,真的很疼。”
  古德白不明白这句话里包含一个年轻人多少的深情,谁也说不准以后会发生什么,谁也断言不了未来的发展,可是在今日的月亮之下,武赤藻真心地爱着他,谁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星星闪动的时候,也许是古德白微笑的每一刻,又也许是在研究所时,放低车窗的那个瞬间。
  最终古德白只是说道:“你过来点。”
  武赤藻温顺地靠过身去,用手支撑着,他微微歪着头,看见古德白的腰稍稍挺直了,那张脸凑近过来,带来一个吻。
  舌头滑过那颗完好如初的牙齿,终于触碰到那个尚未愈合的地方。
  奇怪的是,并不是很痛。
  这次不再是那么敷衍了事的吻了,古德白甚至闭上了眼睛,一反常态地认真起来,等这个算不上甜蜜的亲吻结束之后,他抵着武赤藻的头,慢悠悠地笑着:“你刚刚是不是想要狠狠咬我一口?”
  “…………”
  武赤藻有点窘迫,他的确很想那么做,可最后还是没有,舌头被笨拙地带着走,他连嘴唇都吓呆了,更何况两排牙齿,几乎都没了知觉。
  不过很快他就说道:“是。”
  “为什么不咬?”
  “没有力气。”
  古德白终于笑起来了,他并不明白爱情,也没有经历多少次,可是他却很喜欢武赤藻表现出来的情感,便用手指擦过嘴唇:“你在上瘾,知道不对,知道不好,可难以抗拒。”
  “这不好吗?”武赤藻有点不明白地问道。
  “很好。”古德白想了想,说道,“爱情本来也就是这么个东西。”
  武赤藻凑过来看着他,眼睛像两块宝石那样,有种莹润而冰凉的光,他问道:“那你呢?你也有上瘾吗?”
  古德白只是将他的脸轻轻推开,并不回答,很快就躺进被窝里头去,将两只手搭在腹部,睡姿安详而标准,连眼睛都闭上了,心想:我与陈芸芸玩的这手逢场作戏,还是早点取消吧,早就没什么用了,何必浪费时间。
  不想麻烦是真,别有心思也是真,古德白的心长得七窍九孔,每个念头都弯弯绕绕钻过,谁也说不准他想一个念头的时候,是不是有想些什么别的。
  于是武赤藻只好遗憾地站起来,怀疑自己做了个绝不可能想到的美梦,他就要离开房间前,忽然听见古德白问了一句:“你知不知道自己的名字是什么意思?”
  当然知道了。
  村子靠海,武赤藻来到村子里的时候,海里正闹赤潮,有个教授在旁边说这是赤潮藻过量繁殖导致的污染,被发病的于春兰听到了,以为教授在喊慈朝,于是误打误撞之下,将武赤藻捡了回去。
  武赤藻也是在那时候,给自己起名叫赤藻的。
  “是一种污染。”
  出门前,武赤藻闷闷地回答道,他发觉自己竟然完全琢磨不透古德白的心思,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想来也不会是最后一次,不由得转念一想,要是以后能这么猜上一辈子,琢磨一生,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好。
  他是少年心性,很快高兴起来,就出门去了。
  约会来得很快,刘晴一大早就已经在他们俩的约会地点等候了,如果激进者打算下手的话,按照古德白难以预测的行程,他跟陈芸芸的约会是最容易被下手的地方。许多餐厅都需要提前好几天预定,他们两个人的行程不好揣摩,可是了解预约显然就简单多了。
  陈芸芸跟古德白的事上过几次报纸,她还没从国外回来就订了位置,而且风格浪漫,另一位客人已经非常明显了,因此不能不防。
  古德白跟刘晴通过手机联系后确定情况后,指使着武赤藻把显得萎靡不振的杜玉台撑起来,医生哀怨地望着他们俩,看起来似乎是因为盆栽事件被吵得没再睡着。
  好在古德白毫无良心,一点也没障碍地把人塞进车里,他跟陈芸芸约的时间是在九点半,这会儿已经八点半了,是时候启程了。
  就在古德白打算坐进车里时,一辆出乎意料的小轿车忽然滑进庄园大门,陈芸芸探身出来挥挥手,她就在驾驶位上,脸上笑意盈盈:“惊喜!”
  当武赤藻终于塞好了杜玉台,余涯正在驾驶位上帮忙一块儿“折磨”医生,这才从车子里探出头来,对古德白招手道:“老板,我们准备好了。”
  陈芸芸闻言一下子踩下刹车,停在庄园之中,她的表情略微变了变。
  从没听说过约会还要带人一起,就算做这件事的就是古德白本人,多多少少也有几分不好意思。
  饶是古德白也有几分尴尬,他微微笑着,绅士地上前打开车门。
  陈芸芸怪异地微笑着,她提着个小小的手提包,手伸进去,似乎要拿出什么东西一样,而古德白只是稍稍往后靠,低头看向她的手,心道:“礼物吗?”
  包里出来的并不是礼物,而是一把袖珍□□。
  “砰。”
  枪声响起,尽管古德白的反应已经非常快了,可这么近的距离下,那枚子弹仍然准确地打中了他,他的身体晃了晃,手从车门上滑落,一下子倒了下去。陈芸芸出乎意料的举动让余涯都没来得及反应,在她就要补第二枪的时候,另外两声枪响同时惊起,她迫不得已往后退去,速度快得简直像是在瞬移。
  开枪的人是余涯跟陆虞,在第一声枪响后他们俩就立刻行动了,两个人虽然不是搭档,配合却非常默契,完全堵住了陈芸芸的退路。而隐形人里其他的人也都开始控制局面,他们的异能各不相同,组合起来能直接封锁住现场,避免她逃跑。
  “老板!”
  只有武赤藻惊恐地扑上来,他的手紧紧按着古德白不停流血的右胸,很快就有人上来接手了他的工作,刘晴带来的异能者里有人专门学过急救。好在战场被陆虞跟余涯转移到了另一头,陈芸芸或者说莎乐美显然还想再补上一枪,确保古德白死得干干净净。
  而古德白只感觉眼前一黑,疼痛感促使他快点陷入昏迷,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肺痛得要命,显然已经被打穿。
  这么近的距离,他的肋骨恐怕也断了,不过因为太痛了,实在没有感觉。
  目标根本不是我。
  古德白深呼吸缓解剧痛,任由其他人来来回回地折腾自己,等回过神来时人已经在车上了,而武赤藻正泪流满面地待在身边。
  真可爱,只是给他一个吻,他就愿意为你心碎。
  古德白想对武赤藻笑,却实在笑不出来,伤口太痛了,他还要在昏迷之前得出结论,于是紧紧抓住武赤藻的手。
  “错了。”古德白从喉咙里努力挤出声音,血从咽喉里涌出来,阻止他的呼吸跟咳嗽,虚弱道,“反了,死者是莎乐美,我才是执行者,也是诱饵。”
  那个人,在借着我跟刘晴的手,除掉不听命令的莎乐美这个不安分因素。
  所以他才会发来名单,哈,炫耀,我跟刘晴都进了他的套。
  武赤藻把耳朵凑近在古德白的嘴边,可惜声音实在太小,并没有听清楚,眼泪倒是一滴滴地落下去。
  古德白抓着武赤藻的手,很紧很紧,他并不想死,来自另一个人的泪水温热地冲刷过脖子,很快就化为鸡皮疙瘩起来的冷意。
  生死人常理,蜉蝣一场空。
  原来有人挂念,是这种滋味,叫人一点儿也不想死。
  古德白在昏迷前想道: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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