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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甚至普通人痛不欲生。”
“催眠很成功,我彻底遗忘了自己的异能,甚至是我自己,变成另一个人。”
古德白淡淡道:“是唐平。”
“是啊,我当时将这件事交托给一位朋友,等待我的情况稳定后,由他来解除我的催眠,避免我永远变成唐平。”杜玉台用勺子搅拌着咖啡,脸色看起来很平淡,“还没有到时间,我突然醒了,我不知道是异能平息,还是发生了什么意外,只知道自己有天醒过来,发现正在跟他同居,而他对杜玉台一无所知,只认识唐平。”
古德白喝了一口咖啡:“他现在已经知道你是杜玉台了。”
“他不承认,可的确知道,因为唐平是个画家,而杜玉台才是个有负累的医生。”杜玉台轻轻叹息了一声,“你不会想知道他到底想把唐平拉回来多少次,有几次他甚至都快把我驾到电椅上了,现在想来,他的动手能力跟胆气的确不是普通人该有的。”
古德白轻笑了声:“合情合理。”
“我当时说他不杀我,是说人格。”杜玉台轻声道,“毕竟唐平彻底结束他短暂的生命,活下来的是杜玉台。”
“你们医生都这么感性吗?”
“哈,总比八卦的有钱人好吧。”
本来还以为能挖出什么蛛丝马迹,没想到居然听到一段久远的悲惨狗血爱情故事,古德白轻轻点着自己的胳膊,那么云山栖的线在杜玉台这里也同样断掉了,有关于长生的项目——要告诉杜玉台吗?
作为普通人而言,杜玉台足够冷静,而且事关云山栖,他应当会动心才对,或者拿他当饵,未尝不可。
算了。
古德白现在最不需要的就是变数。
“既然如此,那今天就打扰了。”
古德白将咖啡放下,准备转身离开。
“箱子里是什么?”
“杜医生,知道的太多可没有好处。”
“我倒是觉得,事情到此,知道太少反而对我更没有好处,你那天去黎明昏黄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恐怕并不单纯是为了兴趣吧?”杜玉台上前一步拦住古德白,微微笑道,“古先生,我现在算是半个亡命之徒,合作应当对我们之间的关系更有益。”
古德白觑他一眼,冷笑道:“余涯就在楼下。”
“是啊,可我是医生啊。”杜玉台轻柔地说道。
随着这声话落,古德白的视野顿时飘忽了起来,他踉踉跄跄退后两步,一下子倒在地板上,入目只剩下杜玉台那双毛乎乎的拖鞋。
该死,咖啡!
作者有话要说:推个朋友:
作者:戈南衣
书名:《死去的未婚妻回来了》
简介:
恶魔伪人/妻未婚妻攻,文艺心重爱生病的白月光受。
沈舒宁有一个温柔美丽却身体病弱的未婚妻。
可是他的未婚妻死了。
未婚妻死后,沈舒宁郁郁寡欢,觉得世界上的一切都对他失去了吸引力,甚至想自杀去陪未婚妻。
自杀之前,沈舒宁细致的打扫了房子,却在地下室里无意翻到一本复古厚重的古书。
《亡灵之书》
依靠《亡灵之书》,可以让死者复生,重归人间。
沈舒宁抱着《亡灵之书》坐在沙发上,从天明到天黑。
真的——可以复活未婚妻吗?
他的手指颤抖,摸出刀割开了手指。
外面电闪雷鸣,一道紫色的惊雷照亮了他苍白的面容,大雨瓢泼下,有一道低低的敲门声响起,伴随着未婚妻温柔虚弱的声音。
“阿宁。”
沈舒宁打开门,门外,未婚妻发裙湿濡,往下滴着水,赤/裸的双足上是漆黑的泥,一双漆黑的双眸静静的看着他,温柔而深情。
沈舒宁知道——
死去的未婚妻回来了。
第39章
杜玉台的确是个好医生。
在古德白失去行动能力后,杜玉台又不紧不慢地为他注射了肌肉松弛剂; 剂量不大; 保持住了神智清晰; 却无法开口说话跟行动。
杜玉台将古德白放在一张躺椅上; 为他盖上毯子,将沉重的眼皮抚下,又把咖啡杯摔碎; 这才直起身来往楼下去。
没多久外头就传来跑步的声音,是余涯跟杜玉台,古德白的眼皮很重; 他无法昏迷,视野便被局限住,全身都是软的,连舌头都动弹不得,他听见余涯在门外怒骂:“这他妈是怎么回事?杜玉台你最好给我个解释,不然我把你家里拆了!”
“小思突然发病; 一下子袭击人,我能有什么办法。”杜玉台抱怨道,“你没看见我这儿一团乱糟,只简单打扫了下吗?我急急忙忙地下楼找你还不是怕你说我谋财害命。喏; 你看好,你家少爷人就在这里,我刚刚检查过了,问题不大; 就是得休息下。”
余涯冷哼了声:“我要带他去医院。”
“你带他回去是没事,不过他现在的状况,你真不怕把他晃出个好歹来,要是不小心磕着碰着,我可不保证他能跟现在一样好。”
“你不是说问题不大吗!”
杜玉台翻了个白眼,发牢骚道:“我照顾着是问题不大,可你是吗?”
“那我打电话喊救护车来。”
杜玉台一摊手:“然后明个儿记者就踏破我家门槛,问我跟这位古大少爷玩了什么重口把人整进医院?给大家都留点脸吧。你放心好了,我总比你在意病人的情况,他要是在我这儿出事,你觉得急的是我还是你。不然这样,你在我家留一晚上,正好帮我看着小思,免得他半夜突然发病,怎么样?”
“怎么不是换过来。”余涯瞪着杜玉台,“我照顾少爷。”
“小思精神失常,我给他打过药,捆住了,你看着他,只需要他醒过来到隔壁来喊我一声。”杜玉台啧啧有声道,“古先生要是半夜呕吐,或者出现什么症状,你能发现问题还是他每次出事你都打算跑一趟去喊我。”
余涯一下子挤开杜玉台,半蹲在古德白身边,转头恶狠狠道:“你这个庸医,不是精神科的吗?还负责看脑子,我信你个鬼。”
等到余涯转过头来时,神情一下变得柔和可亲起来:“少爷?少爷?”
古德白虽想回话,但实在有心无力,他垂着眼,半睡不醒的模样,只能感觉余涯来撑下眼皮,又怒叫起来:“杜庸医!这是怎么回事?”
“拜托,我不看脑子看什么,看心脏吗?别吵吵,你没看见人在半昏迷状态。”杜玉台敲敲自己的肩膀,“还能是怎么回事,就被敲了下,真有大事我还会告诉你吗?不早早跳楼逃跑了。”
这话说得不错,寻常人要是做了什么坏事,通常忙着遮掩都来不及,又怎么会如此大摇大摆把人喊上来,大大方方让他观瞧。
加上杜玉台曾为古德白治病,后来又一道去黎明昏黄闹事,也算有点交情,余涯被这反套路整晕了头脑,加上听不懂杜玉台满嘴的专业术语,只好挥苍蝇似的摆摆手,不耐烦道:“你倒有这个胆子跳,行了行了,别他妈念了!你最好向老天保佑少爷没事,不然你死定了。”
“哎呀,说不准还是好事儿呢。”杜玉台撒谎连眼皮都不眨,他笑嘻嘻的,将没影儿的事说的有板有眼,“你不是一直觉得他变了个人,说不准这次还真能变回来。”
不知为何,余涯沉默了许久,他好似忽然苍老几岁,慢慢道:“其实现在这样也不坏,他有变好些了。”
古德白被余涯跟杜玉台一左一右扶着进入到卧室里头去,他仰在床榻上,看见灯光,杜玉台体贴地将大灯关掉,只留下床头柜的小灯,又很快推着余涯去单克思的房间,声音甜蜜道:“今天晚上就辛苦你照顾这孩子了,要是他有动静了,赶紧来叫我。”
余涯没好气道:“推什么推,用这么大劲儿,老子晚饭都没吃,有这么重吗?”
杜玉台居然又去煮了一碗面给余涯吃,还问要不要烫青菜跟鸡蛋,等他带着身烟火气回来的时候,古德白身体里的药劲稍稍分解了些,能清晰看见余涯坐在客厅唯一完好的椅子上吃面,一边吃还一边抱怨杜玉台的手艺。
而医生只是笑吟吟地走进来,将门微微一带,不至于关上,可余涯的视线同样要被坐下的杜玉台挡住。
杜玉台看了看手表,帮古德白掖好被子,声音在古德白的大脑里响起:“人难免会有失手的一天,古先生,你说是吗?”
若非肌肉不受控制,古德白简直要笑出声来,他知道杜玉台在做什么,对他施加心理压力。
在神志清醒的情况下失去对身体的控制能力,最信任的人被轻而易举蒙骗过去,在隔墙安然做着“帮凶”,足够任何人感到紧张跟恐慌,甚至是绝望了。杜玉台根本不是想要对他做什么,而是在警告古德白,自己有能力做到什么程度。
“你不担心我会报复你?”古德白反问他,“这对我很容易。”
“你在黎明昏黄闹出那么大动静,却没有杀人,有分寸的不是武赤藻,是你。”杜玉台甚至翻开了一本书,在暖黄色的床头灯下安静阅读着,“除了死,我什么都不害怕,钱是为了房子、吃穿、欲/望,我都没有。古先生,地位跟名誉的确很重要,我也为自己的下半生做好了计划,可惜计划有变,我只能跟着变了。”
“那单克思呢?”杜玉台竟然笑了出来,他的眼睛从纸页上探过来,面带讥讽:“你还能怎么伤害他呢。”
半个亡命之徒,这个形容真是毫不过分。
古德白眨了眨眼睛,他的手已能动弹,便有意让杜玉台分神:“你没有用能力控制我,而是药物,你的异能只能控制符合特定条件的人,对吗?”
杜玉台万没想到他此刻竟然还能想到这些,一时无言,只能默认,“你真可怕。”
不过医生显然远比古德白所认为的更谨慎,他见着古德白不自觉颤抖的手指,不由讶异道:“古先生,你的耐药性倒是远远超出我的想象,这么快就反应过来了。”
杜玉台犹豫片刻,还是加大了药量,古德白见情势如此,也只好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