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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是尹楠想出了对策,由她们几个请林朗去KTV唱歌。蓝茜打电话去预约,今天周日,去唱K的人很多,打了好几家KTV,都被预定满了。
“要不,我们去皇朝吧?去见识一下本市最豪华的KTV。”吴哓哓停下筷子,一脸的期待。
“好啊你个吴哓哓,可真会挑地方,谁不知道皇朝消费的贵死人啊!”尹楠叫道。
吴哓哓嘻嘻地笑,“不是没见识过嘛!说不定还可以看到名人,AA制,怎么样?”
于是,吃完饭,他们几个打的去市里最热闹的“皇朝”。
皇朝是A市最鱼龙混杂的地方,是黑白两道、娱乐明星、有钱公子、名媛经常出没的地方。位于市中心交通要道。几十层高的大厦,皇朝占据了十层,夜总会、酒吧、迪吧、高级餐厅、会所、KTV,总之时下最受欢迎的娱乐方式都涵盖了。
入思从未去过如此豪华的场所,以前高中毕业时,班里有在KTV聚会,但是高中生没什么钱,去的KTV便是价格最便宜,也最简陋的。而今,站在那个从一到十层都闪烁的五颜六色的霓虹的大厦下,“皇朝“两个金色大字把她的眼睛晃了晃。
进得一楼是一个音响震耳欲聋的迪厅,这样的惊天动地的音乐及满场的人声鼎沸,入思觉着她的耳朵都快被震聋了。服务生很快上来,验了他们的订单号后,便领着他们从侧门的电梯直上4楼的KTV。4楼的隔音效果极是好,一楼的声音便给隔开来。一出电梯,满眼是金碧辉煌,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板,玻璃与大理石砖镶嵌的面墙,一条长长的廊道,两边分隔出大大小小的包间,服务生问了名字之后,将他们引领至走廊最尾端的一处包间。
吴哓哓是典型的麦霸,平时在洗澡的时候,总是哼上几句,如今逮到了机会,更是麦克风不离手,无论是什么类型的歌曲,她总能唱出七七八八。入思向来对KTV不热衷,唱了两首,便坐在电脑前当起了点歌员。无聊的间隙,便频繁地喝水,因为喝了许多白开,整晚她都在往厕所跑。
尹楠终于忍受不了,“入思,你是不是肾虚呀,老跑厕所?”这一句“肾虚”让林朗闹了个脸红。吴哓哓又护短了,“小楠,说话要注意啊,可别吓坏了我们家朗朗。”
朗朗?可真是肉麻腻歪,众人恶。
在她今晚第五次跑去厕所的时候,听到隔壁厕位一女生在狂呕,听声音很难受的样子,她不禁担心,走过去敲了敲门,里头没人反应,她加重了敲门的力道,门却自动开了。一女子跌坐地上,头发凌乱,遮住了脸。她蹲了下去,拍拍她的肩膀,“你还好吧?”对方似乎是喝醉了,不搭理她。她看着满是水渍的地板,在这么凉的天,坐潮湿的地板上,很凉,于是伸手想扶她起来。没想到那女子一个甩手,将她的手挡开,力道还挺大,生生将她的手甩上了马桶的壁沿。她顾不得手痛,硬是将那女子扶了起来。
扶着女子走出去的时候,在门口遇见一个男子,长身立玉,气质丰华,模样有几分眼熟,男子看到她扶着的醉酒的女子,眉头拧起,出口责备,“谢之梦!你到底怎么了?喝成这样?”
入思闻言,吃了一惊,没想到她扶着的女子居然是谢之梦,一向乖乖女模样的谢之梦居然喝成这番烂醉?
男子看了看她,疑惑道,“你是?”
“噢,我看到她倒在里面,醉的很严重的样子,就扶了她出来。
“那真是谢谢你了。“男子从她手里扶过谢之梦,感激地向她道谢。
她笑笑,准备离开,转身便看到了立在狭长的通道里的那个人,远处的走道灯光昏暗,她眯了眯300度的近视眼,仍然看不到脸,只能看到俊挺的轮廓,那个人走了过来,在离她几公分处停了下来,旁边的壁灯把他的脸衬得比月光还撩人。
“师兄!”她打了声招呼。
他也看到了她,眉毛微挑,“云入思?你怎么在这里?”口气很是不愉。
她懦懦地回答,“有个朋友生日,所以来唱K。”
“云入思?!”谢之梦挣脱那男子的手,踉跄地走到她跟前,伸手抓住她的肩膀,猛摇晃,“云入思,怎么到哪里都会见到你,你还真是阴魂不散。”
入思被谢之梦脸上狰狞的恨意给吓到了,一下子呆呆的,还没反应过来,便被谢之梦狠狠地推倒在地,额头狠狠地撞在大理石材质的垃圾箱凸起的棱角上,剧痛,从额前传达四肢百骸,她用手捂着剧痛的额头,看到温热的血顺着她的指尖往下流,然后眼前一黑……
“入思!“方池墨奔了过来,将她抱了起来,转头狠狠地盯着谢之梦,谢之梦被他眼里的寒光流转的怒意惊醒,她从未见过方池墨这样骇人的眼神,吓得往后缩了缩。
那男子赶紧扶住她,同时担忧地看向入思,“阿墨,她——”
“谢之年,管好你的妹妹!”方池墨抑制住满腔的怒意,朝男子吼道。
谢之年也从未见过方池墨这般的愤怒与失态,即使三年前那件事发生后,他也从未如此表露自己的情绪。
“小梦,你怎么下这么狠的手?”他看着方池墨抱着入思疾跑的背影,转头责备起自己的妹妹。
谢之梦犹自处在刚才的恐惧与惊慌中,蹲了下来,不发一语。
谢之年像是起来什么似的,将她扶了起来,“小梦,你说刚才那女孩是云入思?”
谢之梦依然沉默,长发遮盖下,脸色阴沉,手紧握,指甲深掐进肉里也不觉得痛。她满脑子都是下午的时候,方池墨决绝的脸。
作者有话要说:文中允红豆的身世背景及传奇经历均为虚构、杜撰。
谢谢亲们的阅读,今天过节,祝亲们端午节快乐,健康快乐每一天~~
、第三十九章 情在不能控
入思是被电话的铃声给闹醒的,睁开眼,入眼处,暖黄的灯光铺泻了一室,环境显得陌生而温暖,落地窗帘被风吹起了角,淡淡的桂花香传了进来,伴随着的还有低低的讲话声。
她记起她被谢之梦推倒,撞到额头了,她赶紧伸手摸了摸额头,伤口已经用纱布包扎了,纱布从脑后一直缠绕到额前,厚厚的好几层,定是缝了不少针。她摸摸额头,哀叹,这下可得毁容了。
她掀开被子,欲起身,却叫一双手按住,继而,好闻的淡雅的柑橘清香若有若无地笼罩在她的周身。她抬头,在不远处的方几上的台灯的光如一层薄薄的黄雾中,看到方池墨近在迟尺的脸,卷而长的睫毛,眸光柔和,声音低柔:“别动。”
这样柔和的眉眼,使她想起那年暑假时的少年的温和淡笑的眉眼,他总是在她说了些,做了些稀奇古怪的事情之后,嘴角挂着暖暖的笑容,右脸梨涡若隐若现,“小入,你的想法总是这么的奇特。”而现在,这样的人,这样的柔和的眸光再次出现,她一下子就愣呆了,久久不能回神。
方池墨好笑地看着她呆呆的模样,嘴角微微的翘了起来,语气里有着宠溺的揶揄:“脑袋真的给撞坏了?”
说着,入思就看到他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往她额头上探了过来,揉了揉她额前的刘海,“要喝水吗?你已经睡了两个小时了。”
两个小时?听到这里,她终于反应了,急急地问:“这是哪里?这么晚了,我得赶紧回寝室,不然她们几个会担心的。”
方池墨站了起来,走到不远处的矮几倒了杯温水,递给她,“你也知道很晚了?这时候宿舍已经关门了,这里是我家,你今晚就住这里好了,医生说你现在不宜外出走动,明天我送你回学校,你寝室的室友,之前一直在医院陪你,后来我叫她们回去了,她们明天早上也会给你请假,明天下午我再送你回去上课。”
“不行,不行,我怎么能住这里呢?”她急了,又欲起来,不想,因为着急,加上突然的起身动作,使得额头传来一阵刺痛。
方池墨脸色难看地扶着她,手将枕头放到她背后,让她靠着,口气严肃,“你不能再动了,一般撞到头是不宜动的。”
“那把我送回寝室也行啊!”她看着他,俨然一副他居心不良的表情。
他看着她似受惊的兔子般,她就那么怕他么,脸色暗了暗,“你回寝室怎么睡?难道昏迷中的你能够自己爬上寝室一米多高的床?正是考虑到这点,所以我选择了离医院最近的我家,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头晕吗?想呕吐吗?”
她想想他说的确实有道理,再看他担心而严肃的样子,乖乖着不敢动,如实回答:“不晕,也不想吐。”
“那就好。”他似松了口气般,想起医生给她包扎完叮嘱的如果她想吐,立即送医院的话。他实在不敢想象她如果有个三长两短,他是否真会如之前看到她额前出血时起的杀了谢之梦般的心情。
他再次为他有这样的心情感到惶恐,自从他知道曾经一直在他面前,乃至所有人面前,恩爱有加,模范夫妻的父母的感情原来不过是一场丑陋、肮脏的利用后,这三年来,他一直以为不会再被任何的情感所诱惑,所牵绊。
他没想到上天会将她带到他的身边,她毫无心机,单纯得如一张白纸,却又精灵古怪,对周遭的一切充满热情,相信一切世事的美好。她身上的特质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她的性格、她的气息似乎是那么的熟悉,就像某种散发着奇特味道的植物,吸引着他这只躲藏在洞穴中许久许久的昆虫,慢慢伸出他谨慎的触角,渴望而试探地靠近。所以才会在她面前不断地表现出从未在异性面前表现过的占有的欲望。
他突然深陷在自己的思绪中,眼睛怔怔地看着入思出神。
入思看到坐在床侧的方池墨,眼睛久久凝视着她,眼神温柔的可以揉出水来,继而想到前两次的亲密接触以及目前只有她和他单独共处一室的境况,脸一郝,心猛然跳了起来,像是要跳出胸口般,她赶忙伸手抚上胸口。
方池墨看到她的动作,回过神来,担忧地问道:“不舒服?”
“啊,没有,没有,挺舒服的。”她紧张得语无伦次,话出口后,又一次起了想拍死自己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