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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迷上了死对头的信息素-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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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鹤也注意到了尤涟的眼睛。
  他定定地看着那双眸子,像是想到了什么,干脆地应下:“好,那我帮你洗。”
  “我可以自己洗,你去吃晚饭。”
  “不行,我得看着你。”说着,宫鹤掀开了尤涟的被子。
  他一手揽着尤涟后背,一手伸到他膝弯下,轻轻一抱,就把人从床上抱了起来。
  尤涟抖了抖。
  宫鹤低头看他:“怎么了,冷?”
  尤涟含糊道:“有一点。”
  他这几天都没穿裤子,所以被子一掀开,下半身立刻凉飕飕的。
  宫鹤笑了笑,薄唇亲昵地吻了吻他的耳朵:“没事。”
  他腾出一只手,打开浴室的房间门,声音低沉,温柔中带着一点难以察觉的诱惑,“马上就会暖起来了。”
  ……


第81章 
  ……
  欲望的火苗在浴室点燃,又延绵到卧室。
  湿漉的水滴滴答答地落在地板上,渐渐蒸发,只留下几乎看不清的痕迹。缀在床单上的水点却不但没有蒸发,反而愈加扩散。
  薄薄的床单颜色变深,遍布褶皱,像是被揉起来的酸菜。
  还不停有水滴上去,让它变得更皱。
  房间里,空气净化器和信息素净化器全开,可空气中依旧盘旋着一股旖旎混杂的气味。
  细闻一闻,冷香里混杂着浓郁好闻的花香,好闻的花香里又搀着不那么好闻的石楠气味,闻起来令人鼻尖发痒,心跳加快,耳朵也忍不住地发红。
  “唔……”一只手无力地落在枕头上,指骨蜷曲,指甲泛粉。
  漂亮的指节湿漉漉的,反射着莹莹的光,上面布满了粉色的痕迹,像是被人一处不落地细细吻过。
  尤涟眨了眨眼,汗湿的睫毛微垂。
  他张着水红的嘴,用力呼吸。此时的他除了呼吸和忍耐之外,做不了其他任何事情。
  这时,一只有力的大手伸出,抹了下他湿淋淋的额头。
  宫鹤把唇贴上他耳边,声音低哑而磁性:“累了吗?”
  尤涟闭上眼,鼻腔里溢出一声轻哼。
  他声音沙哑又弱弱地回了句:“有点。”
  “再忍一忍。”
  “……”说了等于没说。
  尤涟又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哼哼。
  不久前,就在浴室里洗澡的时候,他的发情期到了。
  发情期的到来也在尤涟的意料之中,因为这几天随着身体渐渐恢复,原本充斥着四肢百骸的疼,变成了难耐的痒。
  最痒的就是小腹内外。
  像是有人拿着羽毛不停地撩拨、挑逗,一点都不叫他好受。
  而现在……
  尤涟闭上眼,任由宫鹤一下下亲吻他颈后的腺体。
  他长长地舒了口气,只觉得里外的痒都有人替他挠了,又舒服,又畅快。
  外头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雨。
  雨点啪啪打在窗户上,敲起微弱又细密的声响。尤涟耳边除了雨声外,就是和雨声混在一起的声声低喘。
  他趴在床上,潮红漂亮的眼睛望向窗外。
  因为下雨的缘故,外面没有太阳,天阴沉沉的,分不清是上午还是下午。
  他猜想着,可能是上午。
  但又不确定。
  他迟缓地思考,但没多久,思绪就被撞散。
  眼里再度漫上雾气,嘴巴也张得更开,好更大口地呼吸。
  雨水敲打窗户,是滴答滴答。
  人与人之间的碰撞,是啪嗒啪嗒。
  尤涟睁着迷惘的眼,虚虚地望着窗外。
  有一只蝴蝶被雨打湿,雨滴压住了它的翅膀,它艰难地前行,却终是敌不过倾盆的大雨,被拍地贴在窗上,挣不开,逃不走。
  就像被宫鹤桎梏在身下的他。
  就像被欲望裹挟的他。
  他也是一只挣不开的蝶。
  又是一大串雨水落下,顺着风拍到了蝴蝶的身上。
  蝴蝶拗起稚嫩的翅膀,像是要做最后的挣扎。可在强风和大雨之下的它太过脆弱,抽搐几下后贴着窗户,再也不动了。
  像被雨水溺死了一样。
  尤涟闭上眼,把头埋进枕头。
  抓着枕巾的手指指骨绷起,骨节泛白,他的手上、身上,都覆着一层晶莹的汗水,头发也湿漉漉的,贴在瓷白干净的额头上。
  像被雨水打湿了一样。
  在漫长的安静之后,是Alpha长长的叹息。
  耳边被喷上炙热的呼吸,尤涟一动不动的,由着宫鹤把自己抱进怀里,由他亲吻自己的额头和眼皮。
  “饿不饿?”他在尤涟的肚子上按了按。
  尤涟闭着眼哼哼:“不。”
  他太累了,连手指都懒得动弹,“你不出去吗?”
  宫鹤亲他的耳朵:“结还没消。”
  尤涟哦了声,没再多说。
  宫鹤神色餍足,单手托腮。
  他把沾在尤涟脸上的头发都往旁边拨开,露出嫣红的脸颊,柔软的指腹先是戳了戳软软的脸,又碰了碰沾着水的睫毛,最后,划向饱满湿红的嘴唇。
  有些肿起来了。
  触上去的时候尤涟动了动,避开了他的触碰。
  宫鹤手一顿,俯下身,讨好似的在上头舔了舔。
  他品到了一丝淡淡的腥气,也不知道到底是血的味道,还是其他什么东西的味道。
  “外面的雨不下了吗?”尤涟忽然说道。
  宫鹤抬头往窗外望了眼:“嗯,不下了。”
  原本乌沉沉的天空变亮了一些,外头似水洗过一般的干净明亮。
  “乌云还没有散,可能待会还要下雨。”
  尤涟哦了一声。
  宫鹤又问:“要不要洗澡?”
  尤涟小小地打了个哈欠,鼻头红红的:“想洗,又不想洗。”
  “不想动?”
  “嗯。”
  “你现在要睡了吗?”
  尤涟这次连“嗯”都没有了,闭着眼,好像已经睡着了。
  宫鹤没有再说话,安静地看着尤涟。
  他把尤涟的手抓在手里,搭到胸口。尤涟的手指嫩汪汪的,像新出的小葱,又白又嫩,印上吻痕后格外好看,叫人忍不住地要抓在手心把玩。
  视线描摹着尤涟的面部轮廓,他不禁想——
  尤涟越来越好看了。
  即使闭着眼睛,即使一句话都不说,也散发着浑然天成、勾魂夺魄的美。
  一个男孩子怎么能这么勾人?
  眼皮是粉的,脸颊是粉的,十个手指头是粉的,膝盖也是粉的。
  浑身上下,除了白,就是粉,干净又可爱,叫人想要弄脏。
  忽地,宫鹤眼神一暗,勾唇笑了。
  也不对,不止粉和白,现在还多了嫣然的红。
  这是他给予尤涟身体的第三种颜色。
  尤涟再次醒过来,是被热醒的。
  明明只盖了张薄毯,明明空调一直是恒温的,可他还是被热得不行,不光口干舌燥,还浑身冒汗。
  可他还没睡够,就闭着眼哼哼唧唧地发脾气。
  没一会,他听见一声轻笑,正想睁眼看看是谁,嘴里便被喂进一股清甜的水液。
  干燥冒烟的喉咙得到滋润,顿时舒服起来。
  他美滋滋地吮吸着,忍不住把嘴凑向水源的方向。
  啧啧水声回荡在白色的房间内。
  窗外的雨声也渐渐响了起来,从针细的毛毛雨,一点点、一点点地变大,最后变成滂沱大雨,把大地彻彻底底地浇湿,渗透。
  这场雨下了三天不止,一直到第四天下午才渐渐收了。
  盘旋许久的乌云也终于散去,露出被掩藏了好几天的不见踪影的太阳。
  光芒洒遍大地,被雨水灌溉的泥土里长出郁郁葱葱的小芽。
  尤涟懒懒地趴在窗口,望着外面翠绿的景象。
  私立医院在郊区,他所在的这栋楼靠着围墙,围墙外是一条清澈的河流,河流两旁是耕地,有人在里面种了蔬菜,一眼望去,全是令人心头舒畅的绿色。
  宫鹤正在他身后整理东西。
  发情期结束后,傅森为他做了检查,确认没什么事情了,就给开了出院单。
  一般来说屋里的东西都是让保姆收拾,但尤涟没让,觉得不好意思,就比如一整套的上床用品,包括枕巾、床单等等全部在内,他全都不想让其他人看到。
  所以,最后就由宫鹤来收拾了。
  甚至尤涟还想让他把地板和浴室全擦一遍。
  因为……
  太脏了,是肉眼可见的脏。
  在他脚旁不远的位置,就有一块干涸的白色污渍。
  应该是前天他们在窗边时落下的。
  “这个怎么办?”尤涟伸脚,在白色的污渍旁点了点。
  宫鹤把床单被套全部塞进一个大包裹里,打了个死结。
  闻言朝尤涟示意的方向看了眼:“不用管,交给医院的保洁就行。”
  尤涟干巴巴地“哦”了声。
  宫鹤笑:“还羞呢?”
  尤涟没吭声,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那滩污渍。
  越看越难受,越看,发觉的污渍越多——除了这里一处,其他地方也有。
  比如白色的墙上,比如床底边缘,比如房间的地板上……
  耳朵尖泛起红,尤涟巴巴地朝四周望了眼,最后在抽屉里找了个铁尺出来。
  他弯下脆弱的腰,拿铁尺刮地上的痕迹。
  这一幕看得宫鹤直发笑。
  还没等他开口,房间的门就开了。
  傅森从外面进来,见他们还在,惊讶道:“你们还没走呢?”视线又落在尤涟身上,“我们医院有保洁。”
  尤涟霎时扔了铁尺,面红耳赤。
  他心虚地站起:“哦,那就好,有保洁就好。”
  傅森又问:“你们什么时候走?”
  “就这么急着赶我们走?”宫鹤抬眸。
  傅森依靠着门框:“我就问问。”
  他这几天也没休息好,连着值班四天,虽然不是特别忙,但一直待在一个地方也着实疲惫得很,就想着把祖宗送走,自己好飞奔回家看老婆孩子。
  “收拾好东西就走。”
  宫鹤指了指眼前的几个大包裹,“这些让保洁全扔掉。”
  “里面都是什么?”
  “床单、被子、被套等等,全在里面。”
  傅森默了默:“里面的东西本来就会扔掉,你这不是多此一举?”
  宫鹤言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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