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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连福尴尬得笑笑。
“我冷了,你去给我拿件裘衣给我穿。”许辰搓了搓手,指派道。
连福指了指自己,“要奴才?”
“不是你,发什么傻,去啊…”许辰对他歉意一笑,冲喻信嚷嚷着。
他低眉颔首,一把搂过左乐,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感觉不尽兴,抬起宽大的袖子,遮住两个人的相貌。
终于,许辰脸色潮红,唇瓣滋润红肿。
喻信这才心满意足,站起身,“遵命相公大人,等着,不准走开。”
“狗娘的,能不能不发情,大白天的真是羞死人。”许辰冲他的背影发脾气。
见到连福睁大眼睛看着,他又低下头,悻悻然道:“你主子就是混蛋,对不对!”
“啊?对…不是!”连福先认可,又否定。“主子对左公子才这样,别的人都不屑一顾。”
“噢?我不是叫你绑走他,走得越远越好,天涯海角都行,为什么还回来,为什么还要叫他找我!为什么你捆不住他的心?”
三个为什么,让连福泄了气,同样又滋生怨恨。
他如鱼溺水而亡,自卑道:“我做不到,我是喻府的奴才,这辈子都不可能成为主人,我没有左公子有勇气,我怕死,喻少爷恶语相向,我就屈打成招,更别说爬上少爷的床。”
半晌,许辰略带自嘲的声音响起。
“真是可悲可叹!小生还要奖励你不成,你生来为奴?难道一辈子就是奴才吗?能不能有点觉醒和志气?他喻少爷很好惹的,似一只缺乏安全感的狼狗王,只要给点狗粮,他就跟你睡,叫你爸爸。”
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又道:“这等好机会你都不肯把握,还指望你如何看待。你心底的奴性很强,强到吞噬自己却不能控制爱恋的心。活该一辈子垂涎主子。”
语气真的很龌龊,句句卑鄙,听得连福闹心,又无能为力,只能认命。
他反问:“左公子,你呢?好意思说别人,你这人真是冷陌,疏离…你的心根本就这样,还是遇到主子才这样。主子真心不容易,难道你为所欲为,就要践踏他?说到底,自私自利的人是左公子才是。”
不知何时,眼前站了一位公子,他执起手掌,扫向连福,“狗奴才,你怎么说话的?”
他甚至不晓得避开,跌倒后,栗栗危惧,捂着脸蛋,不知所措。
“还不滚!”喻信踹上一脚,小奴才连滚带爬,出了客栈。
许辰怒怼他:“你这人真是,一言不合就打骂仆人,有没有点公德心,他说得没错。”
“身为贱奴妄自菲薄,就该挨打。”喻信执着说。
许辰痛恨这种,饭菜没吃几口,生着闷气不理人,而喻信坚持一件事情就不肯改变态度,执拗到令人发指。
两个人谁也不开口。
以至于,许辰受不了沉默寡言的氛围,他站起身想走,喻信拉住他:“去哪?”
“放开,我去找找连福…你做的恶事,让小生给你擦屁股…”
这事情有可原,喻信大慈大悲道:“这样,去吧,身为本少爷的相公,自然要处理琐事。”
难得大少爷肯善解人意,许辰走出客栈才发现这句话有毛病,他忿忿火中烧:“舔狗!谁是你相公?明明你才是老子的相公!”
许辰从人群中发现了连福的身形,步子不稳,跌跌撞撞。突然有一名佩刀侍卫扯住他。
这人他认得,是少爷的随身跟班,一心护主。
许辰探寻过去,在一米外静候两个人。
连福情绪波动比较大,对着蒲侍卫岂敢造次,只能郁郁道:“你拉着奴才作甚?”
“你又违背公子之意?他脾气就这样,你少泼皮,就能忍一顿骂。”蒲侍卫深表同情道。
“少爷为了左公子,咱奴才做什么都是错的,可怜少爷蒙在鼓里,他左乐并不是真的爱恋少爷,非要逼我得罪人。”连福憎恨不得劲儿。
蒲侍卫眼底充满了淡淡的忧伤,怜惜眼前人,“这事不是属下能议论的。你脸还疼吗?我去拿点药膏抹抹就好了。”
“这点小伤不算什么…不需要你的怜悯!”
连福拍开他的手,气冲冲走了。
蒲侍卫呆呆而立,脸上的不愉快转瞬成空,又恢复冷板的扑克脸。
许辰瞧得一清二楚,他站在旁边,怂恿道:“追上去,不追上去怎么让连福懂你的心意。”
“左公子你…”
“唉,我路过,可没偷听,你喜欢连福?”此地无银三百两,许辰不由得摸摸狗头。
“连公子…他…”
“看上一个人就大胆去追,别等到失去了才追悔莫及,如今纯情小少年不多见了,去吧,我不会告密的。”
蒲侍卫略微心动,担心道:“若少爷问起…”
“去吧,这事我给你们做主,他喻少爷管不着。想管也得看他有没有这个精力,今晚我得榨干他。”
这骚气蓬勃的言语,蒲侍卫听了脸色一红,拱手拜别:“多谢左公子成全!”
当了一回绿茶婊,真是有够搞笑的。
许辰伸了个懒腰,心情莫由来的竟然好得不得了。
☆、少爷欣赏成痴迷
许辰一个人在街道上溜了一圈。
尔弥国的街道,几乎都是随处可见的黄土岭头包围着; 苍茫的天地间; 经久不衰的风像一位老叟哼唱着古老歌谣历数时空沧桑变换。
逛了许久; 他站在敖包顶上,看着眼前的事物,感觉真实而遥远。
不同于华夏内敛的风情,这边的胡人热情似火,拉着许辰就往穹庐里钻。
他们说着当地人的语言; 许辰不懂,冲一位壮士指手画脚,“多谢多谢…不用客气,在下不喝酒。”
简直对牛弹琴; 好烦!
他们露出洋溢的笑容; 许辰不好当面拒绝。捧着他们递来的乳白色液体的东西; 不知怎么办。听掌柜的说过,应该是马奶酒吧!
有一名身穿花花绿绿裘帛的壮士; 用手假装捧碗往嘴里倒; 意思是干了这碗。
从他憨态地笑容中,许辰会意,犹豫要不要喝时; 壮士又拿了一块烙饼掰开一人一半,大的一半给他吃。
他想,这么热情,不可能使坏吧; 他端起碗,大口大口喝下。
醇香的奶味充斥着口腔,令人满意,许辰喝完,冲他竖起大拇指点赞。
“能喝多少?再来一点吧?”他拿碗过去,胡人给他倒了满满一碗。
许辰喝得过瘾,不知不觉上心头,眼前一黑,趴在桌子上。
旁边的女娃子用不知是塞语?还是柯尔克孜语?问:“这书呆子晕了吗?”
“八成是晕了,我放了三层的蒙汗药。本来一口就倒的,他可喝下一大碗。”壮士肯定道。
“赶紧绑起来,就等王掌柜向那个混账收些黄金。”
“行吧,把他扔去秘密地,找人看管好他。”
…
再次醒来时,许辰的两支手臂不能动,眼睛睁不开,被什么遮住了,身体紧绷绷。
他心下一悔,这次凉了,彻底歇菜!对方来者何意?谋财还是害命?不管哪种,他是一枚穷光蛋,都拿不出来。
因为眼睛被遮,感官刺激特别敏锐,外边一有动静,许辰就知道。
大概半刻前,屋外有人叫唤,说得话听不懂,过后,房门拉开,“扒拉”一声响,有一件东西掉在他面前,他闻到烧焦的味道,猜想,这可能是干烙饼之类的食物。
果不其然,那个人拿着大饼,放他嘴边,话也不说,塞他嘴里,许辰配合地吃了几口,就几口,似乎不想他吃饱,提着水囊灌水给他喝。
这人伺候完他,暴躁地踢了下门,走了出去。
锁门后一气呵成连贯性动作,就几分钟而已。
再次寂静时,许辰脑子转得飞快,总在回忆这件事情。
他在热情的胡人家,喝了一碗奶酒,是醉酒晕倒,还是蓄意报复?
此事不得而知,只能等喻信慢慢反应过来他不见了的事实。
当然,客栈里的喻信,左等右等等不来左乐,他焦急万分,托人打听他的下落。
身处异域,要想瞒着一个人的去处,尤为简单,胡人们配合一下,不言不语,谁找得到这位读书人,就算意外死一个少一个中原人都没有关系。
时间一点点流逝,喻信发觉此事不对劲,许辰肌如瓷器,长相净澈,应该很好认的,一两个人认识吧,这事喻信不深究。
偏偏街上的胡人都不认识。
一面都没有见过。
绝对有鬼!
不出他所料,在夜深人静时,他的包厢外,投了一个飞镖。
喻信捏指查看,郁气冲出,瞬间挤满整个脸,他有许多稀奇古怪的东西,找了一把软剑别在腰上,匆匆下了楼。
出门前,留意了一下客栈柜台处。
掌柜的不在,小二趴在桌子上睡觉。
尔弥国四处的篝火燃起,奏乐响起,城中美丽动人的姑娘与豪迈奔放的小伙翩翩起舞,欢声笑语响遍天下,每个人的心里都乐开了花。
唯有喻信,在群歌乱舞团里面找人。
劫匪给他两个选择,第一交出万两黄金,第二声称,要想救下左乐,必须在群魔乱舞中砍断一根尾指。
这不符合逻辑,一般土匪头子是不劫书生的,左乐文质彬彬,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是一名落魄书生。
除非,劫匪有意而为之,是要劫色?
一想到许辰被人日,喻信忍不下这口气,他绷紧肌肉,切齿拊心,提起匕首砍下自己的手指头。
血肉横飞的手指头掉在地上,被载歌载舞庆祝的姑娘们踩在脚底下,喻信快速点穴,防止血流如注横飞。
忍气吞声做完自残的一切,去往下一个地方。
这是哪里?这是黄土挖掘出来的窑洞,深不可测,许辰几乎快逃出来了。
日常进食,吃饼的时候他耍了一个心机,知道前面是人,用无影脚踢向那人的下部分,趁他哎哎叫叫的时候,快步离开。
窑洞简直就是迷宫,不过土匪没那么快追上来。因为看不到路,他凭感觉摸索出来的路线不一样。
他心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