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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乐得闲时,拿出写本子赚得银两交给老爷子,以为他手脚不干净,遭到左老翁的一顿说教。
解释好几天,才让他放心拿着,老爷子节俭惯了,不敢大手大脚花钱,全给左乐存起来。
这一天正逢重阳节前夕,头一天左老爷子将家中的番薯拿去街头卖,赚些铜板。许辰得知,跟随而来。
他本是缚鸡之力的书生,担不起重活,便给爷爷拿秤砣。
爷孙俩找了一处地方,酒铺外边摆摊。如今生意难做,需要叫卖。街头走一圈全是打广告的声音。
许辰寻思着,是不是叫两声,给爷爷招客源。
他亮了下嗓门,大声喊道:“南来的北往的,看一看瞧一瞧,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原生态番薯,好吃不上火。”
“…”
老爷子一头雾水,见孙儿乐在其中,不愿打扰他,由着他叫卖。
不一会儿,几名妇人来买,上下打量左乐,悄悄向左老翁打听,“这您孙子?哟…长得真标致,是否有闺女许配给你家?”
老爷子顾忌三分,压下嗓音问:“不曾!刘婆有介绍没得?”
“这个当然有,来…老婆子跟你说说,县里头李员外家闺女…”那妇人叫到一旁,向他嘀嘀咕咕。
许辰站在一头,默默无闻,有一种想逃跑的感觉。
如今他不在是少年,总是要经历媒妁之言父母之命。
老爷子乐乐呵呵,似乎与刘婆达成某种协议。
许辰垂眼,一阵烦闷,自古以来,父母命不可违。
可惜他心悦男子,不能对姑娘投入真心。
刹那间,街头有一名外地公子哥引起了百姓的注意力,各个问道:“这人谁啊,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真俊呀!”
…
直到公子哥走来,落脚后停在酒铺门口,众人才反应过来,原来是寻左家的。
许辰陷入自我矛盾中,并没有发现周围指指点点的声音。
等他察觉后,身边高大帅气的人影占据他的内心。
他捂着脸,颤颤巍巍地嗓音道:“…少爷…你…你怎么来了?”
喻信顷刻流露出来的激动,从唇冒出来:“这段时间,藏得够深的,害本少找了一通。”
“我没藏!”许辰犟嘴道。“条条大路通罗马,我只是回家而已。”
“回家?不辞而别能叫回家?看本少怎么收拾你。”喻信捉住他的手,搂住他的腰,狠狠掐了一把。
“别乱动,我为什么要跟你辞别,你算老几!”许辰躲不开,被拉进怀。
老爷子见陌生人跟孙子拉拉扯扯,冒昧问:“这位如何称呼?”
喻信松开他,拱手诚心道:“晚辈喻信拜见前辈,鄙人来自北云郡,是左乐的知心好友。”
知书达理的人深得老爷子的心,他微笑道:“老朽不敢当,既是朋友,乐儿带喻公子逛逛街,这儿留老头儿一人守着就行!”
“爷爷…别管他!”许辰神色一变,傲娇道,“喻少爷闲来无事,自己去找乐子,别挡着我家做生意。”
他蹲下身子,看得不看大少爷一眼。
喻信扯了下嘴角,露出窘迫来,老爷子一瞟,凶相毕露,拍拍左乐,“读书人这是什么待人的态度,赶紧起来,去溜溜!不到天黑不准回家。”
许辰情不愿站起来,扯住喻信的后襟飘带,遛狗似的带着他离开。
一路向西,两个人无话可说。
直到入了一条无人问津的巷子里,喻信猛然,抱住小呆子。
“放开!”许辰冷淡地数落一通。“你当你是谁,天王老子麽,追我追到我家!你我之间并无任何交集,请公子自重!”
“没有交集?小狗子胆量渐长啊,你吃了本少,来一句:一路走好不送就撇的一干二净。当我不存在麽?”喻信心甘情愿前仆后继,招来左乐恶脸色,以及抬杠,自然不肯罢休。
左乐反咬一口:“好意思说,你做过什么?你把药我给吃,害我稀里糊涂就断送自己,你怎么赔小生?”
“本少赔你,你开个价!”喻信豁达道。
他的言语歇斯底里:“谁稀罕,滚!你从哪里来回哪去!我再也不想掺和你的事,懂了吗?”
这段话许辰很早就想说出口,这一次不顾后果豁出去,就为与他撇清关系。
喻信将他逼到墙壁上,恶哏哏地瞪他一眼,“本少爷不懂,只懂有人拼命把它交到我手上,就为老子的硬度着想,『子欲欢』可不就是你,小乐子你还有何话撇清?”
许辰看到话本的书面,一阵眩晕袭来,认命地闭了眼,
卧槽!
无情! 这会儿真牵扯不清了。
“哪里不适?”喻信关心问。
“你若离去,我自然就好了。”许辰逗弄着,“不准叫小乐子,跟喊太监似的!你那玩意不是好了麽,干嘛扯我不放,当小生求求公子,放过我好不好?”
“实话告诉你,本少没你不行,我试过很多次,同他人交流,多看一眼就嫌弃,软趴趴的,根本起不来!但是我一想到你在我怀里撒泼,就心猿意马,噌噌直翘,真邪乎。”喻信急眼道。
许辰大声叫嚷:“关我毛事!你看话本啊,我写咯那么多戏本,本本精彩,融不进少爷的眼吗?”
“如果有用,我就不会来了…那日你误食合欢散,鱼水之欢后,至此非你不可!”
阵阵无奈似流水一般缓缓归矣。
“诓骗我,我才不信!你别跟着我,再跟踪,我就放狗咬你。”许辰放狠话。
喻信听后,原地踏步。
直到左乐没了影,他回了喧嚷的大街上,追随而来。
左老爷子正数铜板,喻信挡住他的阳光,不安道:“对不住,我惹左乐不高兴,他冲我置气,不肯理我。”
老爷子恼火:“哈?这小子真是…都怪老朽惯的毛病,喻公子别急,你住客栈吗?”
“暂时没有!”
“与公子初见,如不嫌弃的话,来老朽家住,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事你得自己跟他沟通。”
喻信眼睛一亮,“乃鄙人之荣幸,多有打扰了。”
“无事,无事…乐儿过于单纯,又或于自卑,这死心眼的性子容易得罪人,想必喻公子忍得很难受!”
喻信一笑泯恩仇,“这倒不会,鄙人觉得左乐挺好相处的!倒是我脾气暴躁如雷轰顶,是个人都可能受不住。”
老爷子笑吟吟:“看来公子真是乐儿的挚友,有你这份心真好!得了,今个收摊,天要黑了,早些回去。”
“鄙人帮你…我身强体壮,来背地瓜吧!”
“哈哈…多谢!”
作者有话要说: 马甲掉了,哈哈哈哈
☆、少爷欣赏成痴迷
喻信死乞白赖去了左家,如头一次进门的贤婿; 他杵在屋里如同圆木; 竟有点不知所从。
左老翁挂念孙子; 道:“这死小子,胆肥了,天都黑了还不回来。家里有客人就神神颠颠!教养什么都忘得一干二净。”
喻公子听见不表态,却说,“我去找乐儿回来…”
他跨步如飞冲了出去; 老爷子在后头喊到:“丢不了…丢不了,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公子赶紧回来。”
一瞅黑幕下,哪还有大少爷的人影; 担心两个人; 他一面来回踱着; 一面捋顺玉米须似的胡子。
秋天,田间里的的小动物几乎在冬眠; 还有一些蛐蛐儿叫声此起彼伏。
喻信原路走去; 借着夜光多少不会迷路。
猝不及防,一米开外的农地里人畜不分拱起的小山丘吓了喻信一跳。
他人心细如针,突兀的声音壮胆问:“何人; 装神弄鬼?”
“…”
对面无声胜有声,小山丘似蚯蚓蠕动了一下。
“出来,看本少不打死你!”喻信在田边堆积的粪堆上找了一把锄头,挥着凶器; 像那个不知何物的东西走来。
待他走近一看,只听见一声“唔唔…”的喘息。
下意识觉得这个人被谁骗了,绑他在此,任他被田间黄鼠狼吃掉。
“你是什么人?我帮你解开!”
喻信扔下锄头,解开绳子。
他将麻袋揭下来之后,灰头盖脸的人装出来,一言不合就抡起拳头锤向他的胸口。
“活的不耐烦了吧,忘恩负义的东西!”喻信抓住那人的手腕,凶狠道。
“呜呜!渣渣…”这人因手绑住,隔着抹布嘴哼了两句。
“求小爷吖?跪下不!”借着夜光喻信能清晰的得知这个人是左乐。
他扑倒在地,喻信扯住他给他松绳,咬牙道:“开玩笑呢,何人将你如此,我非宰了他不可。”
左乐发怒…“谁?我哪知道是谁,还不是你这个渣渣招惹是非,搞得我现在人人得而诛之。”
“傍晚发生什么事?谁让你不理我,还逃的那么远!”喻信没由来的控诉。
“一码归一码事,你不来找我,就没人盯上小生,我也就不用担心遭人非礼对待。”
“走走,先躲起来再说,不能回家,不然会连累爷爷,他们还会回来,因为没有马车,就把我丢一边。”
左乐连连道,拉起喻信就往不远处的小竹林跑。
两个人跑了许久,上气不接下气,左乐躺在草丛里吐气。
喻信气息比较稳定,愁眉道:“什么人捉你?为了什么事?”
左乐不鸟他,继续深呼吸。
他走了过来,单膝垫在地上,拿起左乐的手嗅了嗅,接着说:“对不住,我没想那么多,我在北云郡度日如年,恨不得马上见到你,却给你带来了伤害。”
许辰不是锱铢必较的人,喻大少爷如此低声下气,内心满足不了的骄傲放纵也满足了,不慌不忙地说:“矫情!你又不是女人,老是把情情爱爱挂嘴边,庸不庸俗。”
“那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喻信羞道。
“得了便宜还卖乖,肤浅!去喻府那一回,小生无意中看到不该看的一幕,一个中年大叔与假左乐密谋,想要杀你!”
喻信装蒙:“哪一回?”
“就是那一回…”
喻信继续:“到底哪一回?”
“你是不是傻,小生跟你同床共枕那一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