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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兴?好吧,殷韶景给自己倒了杯酒,也一口闷了,这才转头道:“行,你想喝就喝吧!”反正,昔昔醉不醉的,并没有关系,关键还是在他自己。
府中的侍卫首领拉着管家过来敬酒,殷韶景又干了两杯,忍不住道:“这酒真烈,楚晚笙从哪里弄来的,昔昔,你要不要换果酒啊?”
“行啊!”梁昔微笑,喝什么酒是无所谓的,关键是殷韶景得喝醉就行了。
等府中的门客都敬过酒又说了一轮话之后,殷韶景的脸上已经带了红晕了,平日里这种宴会,摆在席上的酒不会这么烈,免得谁喝多了出丑,当然,也还是存在那种喝的太多,最终还是醉了的,比如当初的高泰河。
今日是府宴,不会有人过来灌殷韶景的酒,众人估摸着差不多了,也就没人再劝殷韶景喝酒了,但挡不住殷韶景的酒烈,梁昔一直托腮看着殷韶景,觉得他已经带了三分醉意了,只是为了面子强撑着,梁昔笑着举杯,“我们喝一杯吧!”
“昔昔……”殷韶景晕乎乎的拧眉。
“我记得,我们除了成亲那日喝过交杯酒,后来都没有喝过呢!”梁昔微笑垂眸。
他们成亲那日喝的酒还是乡邻送的,味道有些厚重,并不如这府中的美酒,但是那味道却是殷韶景永远也忘不了的,毕竟那个时候,他还是没有记忆的傻小子,也以为那是他初次喝酒,要不是为了昔昔,他不会忍耐着硬吞下那辛辣浑浊的酒浆。
殷韶景只觉得热血上头,端起杯子一口干了,“以后我们经常喝,好不好?”殷韶景低声道,甚至自己都分不清是想一起喝酒,还是做那喝酒之后的事情。
梁昔顿了顿,殷韶景醉了,分辨不出自己的话里有歧义,他却一下子想到那种事情上,轻轻哼了一声,不置可否,殷韶景也分辨不清,似是被梁昔的话勾的起了心思,又或是真的醉了,脑子一热便彻底的没法思考,梁昔跟他喝酒他就喝,一杯也不推拒的。
没多时,殷韶景就彻底的醉了下来,伏在案上呢喃,“昔昔,你别生气了好不好,我知道错了,呜呜呜……”
靠近主座的几个位置没人敢吭声,太子妃不让太子进房一事,府中谁人不知?只是殷韶景下了命令,不许往外传,这才把这消息封在府中这么久,连陛下也不知道。
只怕外人还以为太子与太子妃缱绻情深,恩爱不渝呢,谁能想到,太子殿下别说进房了,竟怂到只敢在喝醉后借着酒意诉说心声。
众人偷偷的打量梁昔的神色,想看看他作何反应,梁昔却似笑非笑的望着他,并没有理会殷韶景的呢喃,而是转头对着仆从道:“扶一把,送他去休息。”
“是。”仆从立刻上前,将殷韶景扶了起来,要往他如今的住处送,梁昔也没有阻拦,只是起身对着众人道:“你们继续,我先去照顾太子了。”
“恭送太子,恭送太子妃。”众人起身行了一礼,拱手送梁昔跟殷韶景离开,两个当主子的人走了,下面的人也敢开始划拳笑闹了,气氛热切起来。
殷韶景不可能一直住在书房,纵然殷韶景一开始坚持住书房,也不愿意在名义上跟梁昔分居,后来,到底偶尔还是会去管家给他准备的另一处挨着梁昔住处的院落住下,仆从们自然是把殷韶景往那里送的。
梁昔脱了宽大的外衫,活动也方便些,卷起了袖子道:“你们出去吧!我来照顾他就好。”
“是。”仆从立刻领命而去。
“昔昔……”殷韶景还有些意识,没有醉的那么厉害,能辨别眼前的人,但还是晕乎乎的,他大着胆子抬手拉着梁昔的衣袖,往自己身边拉扯,梁昔顺势过去,跪坐在床边,望着躺在床上带着几分耍赖神色的殷韶景。
“醉了,难受不?”梁昔询问。
殷韶景摇摇头,“昔昔也醉了。”殷韶景趁着酒意,伸手去摸梁昔的脸,“脸都红了。”
那肯定的啊,他也是喝了不少酒的人,虽然他因为解酒药丸的缘故没有醉倒,像是殷韶景这样站都站不稳了,脑子也不大清楚了,只知道凭着心情做事,但是脸上也是有些反应的。
梁昔抬手摸了摸脸,果然是有些烫的,梁昔道:“喝了几杯,自然是要醉了的,你醉的更厉害。”
殷韶景抬手遮住眼睛,仰躺着,嘟囔着抱怨道:“酒太烈了。”所以都是楚晚笙的错,不是他脑子一热就喝多了的,殷韶景用手腕挡住自己的眼睛,默默回味梁昔所说的新婚之日,那个时候他多幸福啊!虽然失忆了,傻了,但是万事不愁,万事不管的,没有政务繁忙,没有家国重担,甚至他连穿衣吃饭都不用考虑,昔昔都会为他安排的明明白白,他只需要傻乎乎的每天围着昔昔转就行了。
而且,因为傻,纵然做错了什么事情,也不会让昔昔生气,便是夜晚自己动作粗暴了些,昔昔最多也就是一巴掌糊上他的脑袋,最后还轻轻的揉了揉。
呜呜呜……再也回不去了么,酒醉之下,殷韶景觉得更委屈了,平日里能忍的,也快忍不住了,眼泪都要掉下来了,他不想管那些事情了,不想摆出什么若无其事的样子来掩盖内心的真实情绪,不想摆出太子该有的威严和稳重,他只希望回到那个他想说什么就能说什么,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不必考虑任何事情,便是闹出笑话来,昔昔也不会笑话他,反而会细心为他收拾烂摊子的时候。
无忧无虑,开开心心,心爱之人在身边,哪怕他贫寒蠢笨,也依旧爱着他,再没有更幸福的时候了。
殷韶景不敢真的如申屠柘所说的趁着酒醉对梁昔如何,但是却很想坦露心事,殷韶景缓缓放下胳膊,反正他醉了,醉了的人说的话可以是醉话,醉了的人闹出的笑话也可以不是笑话,再说了,这里只有昔昔一人啊!殷韶景张了张嘴,刚想要说什么。
梁昔已经附身在他嘴唇上亲了亲,起身道:“你醉的好厉害,来,把衣服脱了,散散热气,会好一些,我给你看看,乖一点,检查身体了哦。”
殷韶景傻眼了,“昔……昔昔?”
梁昔挑眉,“怎么不动呢?不信任我的医术吗?要谨遵医嘱知不知道。”
“我……我只是……”醉了。
“我有一套疗法,对醉酒之人特别有效,也能让你好受些,乖哦,来,把衣服脱了。”梁昔抬手糊上殷韶景的头,轻轻的揉了揉,跟殷韶景印象里的动作,一模一样,那带着暗示与安抚的意味,让他不自觉的听话。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玛卡巴卡 2瓶;
么么哒~谢谢小天使的营养液~
第110章
殷韶景愣愣的任由梁昔脱去自己的中衣; 梁昔笑眯眯的道:“感觉凉快些了吗?”
不; 感觉更热了。殷韶景望着梁昔; 今天的昔昔感觉好像很温和,没有一点抗拒他的意思,是不是可以……殷韶景热意上头; 本来醉酒之人就容易丧失理智,很容易感情用事,再加上梁昔此刻如此温和,殷韶景竟忍不住升起一些之前不敢的念头。
“昔昔……”殷韶景缓缓靠近,仅剩的理智告诫自己; 如果昔昔躲开; 他就必须止住,一定要止住。
“嗯?”梁昔没有远离; 而是更靠近了,嘴唇似是无意的碰到殷韶景的发丝,呼吸打在他的脸上; 轻柔温热。
殷韶景脑袋一热,伸手揽住了梁昔的腰; 把人拉到自己怀里,嘟囔着道:“昔昔,昔昔你原谅我了是吧?昔昔你是愿意的是吧?”
梁昔抬手摸了摸殷韶景的头; 捂住了他的眼睛,视线被遮挡,其他感官也就越发清晰; 殷韶景甚至能清楚的感觉到梁昔就在自己的怀里一呼一吸,胸膛微微起伏,柔软的衣物摩擦着他的上身肌肤,温热柔软的手掌贴在他的脸上,鼻间,萦绕着梁昔身上的淡淡药香,那香味似是烈性春。药,几欲磨灭他的神志。
殷韶景附身去亲,果然碰到一处柔软,梁昔似是没有反抗,只是略略调整了姿势,让自己舒服一些,殷韶景搂的更紧了,其实看不到也有好处,至少他能胆子大一些。
一场春宵温存,殷韶景紧紧的搂住梁昔,想跟梁昔说说话,但是梁昔似是累了,又或是醉了或是困了,沉沉的睡在他的怀里,汗湿的发丝凌乱的贴在额头,殷韶景抬手捋了捋。
像梦一样。
殷韶景似乎更醉了,觉得这一切都不真实,他不敢睡去,怕醒来一切都只是一场空,不过是他醉酒后的美梦而已,但到底抵不过醉意,最终睡了过去。
次日天明,殷韶景再醒过来的时候,梁昔已经不见了,他醉的太厉害,竟没发现梁昔起身了,殷韶景望着床榻上梁昔剩下的中衣,带着荡漾的笑容,既然梁昔的衣服剩在了这里,说明梁昔误穿了他的衣服出去,他的中衣穿在梁昔身上!
殷韶景想到那样的场景,心情更是激动,连忙翻身起床,想要去见梁昔,他一刻也忍不得了,等殷韶景收拾好出门之后,便立刻询问仆从梁昔的去处,仆从回答:“太子妃去医馆了。”
“今日也去么?”殷韶景拧眉,昨夜发生了那样的事情,至少休息一下啊,不管了,他去找他好了。
殷韶景让人牵了马过来,立刻骑马赶到了梁昔所在的医馆,奇怪的是医馆并没有开门,甚至梁昔也不在这里,殷韶景拧眉,“不是说太子妃来医馆了吗?人呢?!”
跟着殷韶景的仆从立刻跪地,不敢反驳,太子妃的去处又不归他们管,他们只是殷韶景的侍卫而已,但他们也知道,殷韶景只是这么一说,并不会责罚他们。
“去找!”殷韶景黑着脸。
“是。”侍卫立刻道。
此刻楚府中,梁昔正歪在软塌上,姿势随意的跟自己家一样,霸占了孕夫楚晚笙的软塌,楚晚笙坐在桌边喝着炖汤,望着梁昔,梁昔被他看的不好意思,转移话题道:“你别喝了,再喝下去,你就再不是清冷贵公子,而是个球了。”
“你要喝吗?”楚晚笙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