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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浮啧了一声,把陆清恬抱起来,“这就滚,您别送了,小心今晚闪了腰。”
“呸!”
余浮开着车回家,路上很热闹,他开的有些慢,陆清恬在后面坐着,突然出声问:“哥哥,灯会是什么呀?”
余浮随口答:“灯会就是很多灯一起开会。”
“啊,那是不是有很多漂亮的灯?”
“是啊,你想看吗?”
陆清恬点头如捣蒜:“想。”
余浮想陆清恬平时很少出门,带她去看看也行,于是爽快道:“好,我们去看看。”
余浮把车转了个方向,直到人多的再也开不下去,便把车停在了路边,拉起陆清恬下车,大福呜呜地叫了两声,眼睛水汪汪的,看起来可怜巴巴。
余浮头痛了下,早知道让他们顺路把大福捎回去了,现在把它一只狗留在车上也不好,不过反正他也不是一次两次带狗上街,给它套了根绳,一手牵娃一手牵狗,向着灯火通明流光溢彩的街市走去。
人虽然多,但大福虎虎生威地在前方开路,人群自发给他们让出了条路,街边挂了无数盏灯,各色各样,灯下垂着红色的丝绦,上面写着灯谜。
余浮看的眼花缭乱,陆清恬开心地几乎全程蹦着走,她看了一圈,摇了摇余浮的手臂。
余浮弯下腰,陆清恬凑到他耳边,甜甜地道:“哥哥,听说今晚灯谜会的大奖是莲花灯王呢!”
“恬恬想要?”
陆清恬大笑着拉着他望前方围了一堆人的台子前走,开心地道:“想!”
余浮走了过去,在报名的地方填上了名字,收名单的姑娘一身民国特有的学生装,剪着学生头,指了指对面的灯海,笑着道:“先生,去那边,要先连续猜对12道灯谜才可以参加灯王的竞争哦。”
灯谜难度是有层次的,一道比一道难,余浮靠着机智和系统的提示成功过五关斩六将,他拿着谜面来到另一边,这里的人要少很多,收谜面的青年校对完,恭喜道:“恭喜全对!不过先生你是一个人来的吗?”
没有桌子高的陆清恬举手:“还有我!还有大福!”
青年笑呵呵的:“小妹妹太可爱了!不过接下来的比赛有些难度…”
余浮听他介绍完规则,原来是团队合作,他们至少要有两个人,一个人看灯谜猜出答案后,要通过肢体语言的方式告诉另一个人,由另一人说出答案,确实有一定难度。
他看了陆清恬一眼,小姑娘吃冰糖葫芦的时候脸上蹭了一层红糖,见他看过来,龇牙一笑。
“恬恬,我们赢不了怎么办?”
陆清恬眨了眨眼,天真道:“哥哥很厉害,一定能赢!”
可是咱俩一起的话就是王者带青铜啊,不过也没关系,重在参与嘛。
他对青年道:“我们参加,在哪儿比赛?”
余浮按着青年指的方向走去,这里搭了个平台,他们走到旁边,脚刚踏上台阶,陆清恬忽然拉了他一下,道:“哥哥,你看那边。”
余浮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有个人背对着他站在路边的灯架前,于辉煌的灯火下,周身镀了层绚丽华光,他抬手取下灯谜,修长的手指在光晕下透出种温柔的白,似乎感受到什么,向着余浮的方向侧过脸来。
余浮:“……”怎么又是他!
作者有话要说: 杜望亭:“我…我是故意输的,才不是因为不会打麻将,什么?有人怀疑我?来人,给我把麻袋给他套上!”
宝贝们不要学余浮啊,他是沙雕,这里带大福去灯会是因为剧情需要呐,现实中毛孩子最好不要带到人多的地方哦,人多了环境杂不小心的话可能会出问题哦。_(:з」∠)_
第17章 民国纨绔的自我修养(十七)
不过嘛,来得正好。
杜望亭也看见了他,穿过重重人海向他走来,余浮蹲在台边,对着下方的杜望亭笑眯眯道:“猜对了多少?”
杜望亭举了举手里的灯谜条,答:“十二。”
余浮喜笑颜开,夸张地赞道:“哇,好厉害!”
杜望亭看着他,眼里倒映出他身后的璀璨灯光:“你想说什么?”
“帮个忙。”
比赛是擂台赛形式,赢了的人作为擂主接受挑战,此刻台中心坐着一对小情侣,他们已经连赢了很多把,女生靠在男孩肩上甜蜜的笑着。
余浮整理了下战略,擂台赛的话不能太早上,不然容易被打下来,越靠后越好。
他们在一旁观战,擂台上的擂主换了一波又一波,最后一对夫妻横扫全场,默契度惊叹了所有人,在又一对挑战者败下台后,主持人问:“还有没有人想要挑战?”
夫妻一看就非常恩爱,目睹了全部的人暗暗掂量了下自己,大抵是没法赢的,于是主持人连说了三次都没人上台。
主持人正打算宣布结果,余浮举手:“我们来。”
挑战开始,余浮比划杜望亭猜,他们面对面坐着,中间隔了两三米,对方也是同样的形式,为了公平起见,每次发给他们的题目都是同等类型同等难度。
余浮题一到手就迅速扫了一遍,比之前的灯谜要简单些,不过题出的很刁钻,不好比划,但是肢体语言丰富如他,表示这些都不在话下。
一开始是单个的字,身娇体软的余浮几乎能把自己扭成字的形状,引得台下的人频频发笑,杜望亭倒是绷得一张面瘫脸,不急不缓的在纸上写下答案。
对方很厉害,战况从一开始就很胶着,余浮有点惊讶他和杜望亭间竟奇异的默契,基本上他比划完他就能猜出来。
连猜对数题后,到了动物类,余浮一看谜面,很明显是大猩猩,这个他最在行了。
他一套骚动作下来,台下的人笑得前仰后合,余浮听到了陆清恬的笑声,愉快地转过头去,没注意到杜望亭唇边一闪即逝的笑意。
题目越来越复杂,成语,歇后语甚至是古诗,擂台上的双方都不甘示弱,几乎是一方答完,另一方就立马跟上。
那对夫妻的女儿在一旁给他们呐喊助威,“爸!妈!加油!”
陆清恬听了,胡乱哇呀的小奶音一收,也挥着拳头跟着喊,嘴一顺:“爸!妈!加油!”
她身边的罗晰“噗嗤”笑了出来,余浮手一哆嗦:小祖宗,你这都瞎嚷嚷啥!
台下的看客分作了两批,一方支持他们,一方支持夫妻,加油声和喝彩声此起彼伏。
战势到了白热化阶段,眼看着题目就要见底,他们却还没分出个高下,主持人十分会带动气氛,于是一场比赛仿佛变成了热闹的演唱会,就差人手挥舞一个荧光棒。
余浮手心里出了汗,莫名的被气氛带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打开出题人递过来的谜面,上书:“伊人伴尔畔,不上远足来,言己在一处,同行于日下,峩山也不现,驱马声犹鸣。——打一句话。”
他脑中极速转动,很快想到了答案,然而脑子却一懵,肢体语言丰富如他,一时竟不知道要怎么比划。
每道题都是有时间限制的,在余浮发愣时,出题人开始倒数,而旁边的夫妻两已答完举手。
“十,九…”
余浮一急,迅速地指了指杜望亭,再指了指脑袋,最后指了自己,看着杜望亭茫然的表情,他心道凉了,这道题太抽象了,他这样比划,他会不会猜成是“你想我”?
“五,四…”主持人还在倒数。
夫妻俩微笑着,仿佛胜券在握,冠军似乎可以预见是谁了,喧闹的声音从四处传来,一道尖锐的鸣叫携着流光划破夜空,在空中炸成绚烂的花朵,接着一道道亮光冲上苍穹,夜幕中万花齐放,刹那间照得地上亮如白昼。
“二…”
在主持人倒数的最后一刻,杜望亭脱口而出:“你还记得我吗。”
他没有写在纸上,直视着余浮,眼中一片姹紫嫣红。
你还记得我吗。
这句话在烟花的爆裂声中有些模糊,但余浮却听清了,心脏突然抽痛了一下,他捂了捂胸口,奇怪于为什么自己会有这样的反应。
他们相顾无言,主持人在一旁宣布最终结果:“比赛结束,让我们一起来看看结果,首先是林先生和林夫人的,他们的答案是‘我永远爱着你’,那么正确答案是什么呢?”他顿了顿,台下众人屏住呼吸。
“正确答案是‘我依然爱着你’,哎呀可惜了,错了两个字。”
“来看看这对先生的,他们的答案‘你还记得我吗’,天哪!太厉害了,一字不差……”
后面的话余浮再也听不进去了。
你还记得我吗,我依然爱着你。
多么深情又多么忧伤。
出题人可真是个小机灵鬼,出的什么鬼题。
余浮耳中突然就听不到周围的喧闹声了,他静静地与杜望亭对视,见他的脸依旧是茫然空洞,于是脸上的笑容一下没忍住。
杜望亭脑中空白,他也不知是为什么,就在那一刹那,他脑子里就突然冒出了这句话。
比赛尘埃落定,当主持人把莲花灯王拿过来的时候,两人都已回了神,对视片刻后站到了台中间,罗晰把陆清恬牵了过来。
陆清恬一把抱住余浮的腿,欢呼着:“哥哥,你是全天下最厉害的人!”
余浮从不知谦虚为何物,道:“那是当然!”
他们沿着街市往外面走,周围火树银花,陆清恬看到有人拿着手持的冷焰火,羡慕地“啊”了声,余浮给她买了几支,点燃后,她兴奋地拿着焰火追着大福跑来跑去,一路传来她“呼啦啦啦”的声音。
焰火放完后,她跑到并行的两人中间,一手牵起一人。
罗晰任劳任怨地拿着巨大的花灯走在后头,看着前面的三人,突然生出一种诡异的感觉,那背影怎么看怎么像一家三口,毫不违和……
陆清恬玩了大晚上,回家的时候在车上昏昏欲睡,余浮突然想到什么,问:“恬恬,你怎么知道有灯谜大赛的?”
陆清恬声音带着浓浓的睡意,有些含糊不清:“…罗叔叔告诉我的。”
余浮:“……”妈的,有种被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