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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犀正两手揽着两女子说:“哎,送别能不能用点感情?”
温子衿哪能想到先生居然带那花楼的两女子来赴宴,不禁庆幸叶姐姐幸好没来,否则和紫犀姑娘的事,一定会暴露的。
女学者同女鬼随后而来,温子衿出声:“今日会不会打扰书斋做生意?”
“现下生意难做,无妨。”女学者面色苍白,有些清瘦的过分,不过看着仍旧很有精神。
紫犀让两女子离开包间随即说:“真是不得不说,大家因缘巧合而相互碰面啊。”
温子衿侧头问女鬼:“女学者和你也认识教书先生?”
女鬼一脸嫌弃的看着温子衿说:“难道你没认出来她是谁?”
“什么?”
“算了。”女鬼抬手握起面前的酒盏,很是怨气道,“迟钝也有迟钝的好处,今天我要痛快的喝酒!”
在场唯一不明白的温子衿,还在感叹教书先生交际之广。
红霜姑娘抿了口酒,警惕道:“你之所以离开靖洲城,不会是因为那道姑吧?”
紫犀一口酒险些喷了出来,慌张掩饰道:“请别提她,好吗?”
温子衿好奇的看着好像知情的红霜姑娘,一旁女鬼却已经一杯倒,晕乎乎的飘了起来。
女学者忙伸手拉住女鬼,小心的护在怀里,可是女鬼却喃喃道:“周灵我真讨厌你,明明当初你说过不喜欢我,可为什么我死了,你却又表现好像很喜欢我,大骗子……”
“阿夏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女学者眼眶通红的念叨。
这两人,听起来好像很虐的感觉。
那一侧的紫犀叹了声念道:“实话说吧,那道姑发了疯似的,一定要我负责,我哪能不跑啊?”
温子衿震惊的看着教书先生说:“先生,原来你真的负了道姑?”
紫犀饮尽杯中酒,摇头应:“这怎么能算负心啊,我都没牵过她的手啊。”
红霜姑娘目光瞥过那女学者,神情落寞的移开视线,接连灌了几杯酒说:“你撩拨道姑,却又装作若无其事,实在是可恨,公子可切莫学坏了。”
“嗯!”温子衿才不会这样。
这场酒宴喝到最后,只有女鬼醉的厉害,温子衿没敢多喝,可结账时差点整个人都晕了过去。
难怪教书先生笑得那么开心,突然整整喝了八十两银子。
夜幕降临时,温子衿回了府,叶染正立于窗旁。
有些许醉意的温子衿弯着眼眉笑了笑,整个人鼓起勇气般揽住叶染唤道:“叶姐姐……”
叶染揽住少女,抬手抵住额前,轻拉开些距离说:“一身酒味,还不快去沐浴。”
“嗯。”少女傻傻的笑着说:“子衿最喜欢叶姐姐了,所以我们可以永远都不分开吗?”
“说什么傻话?”叶染抬手搀扶少女,指间握住的符咒,则是紫犀临走时赠送的桃木护身符,传闻可护人心脉不受鬼邪侵害,“我们当然不会分开。”
少女身形轻盈的倚靠叶染,眉眼间皆是满足。
叶染犹豫的出声道:“快些去沐浴,今晚我们一块睡吧。”
原本还有些傻乎乎的少女,忽地怔住满是娇羞的看着,眼眸明亮的眨动,好似在想什么坏事。
少女的心事,真是一点也藏不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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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温子衿红着脸一个人泡在浴桶; 脑袋里还在环绕那句话。
一块睡; 是自己想的那个意思吗?
成亲以来两人都是分榻而眠; 一块睡那应该就不用分开了吧。
可是叶姐姐当时说的那么正经,完全不像是要做坏事的样子啊。
双手捧着热水往脸颊的温子衿; 整个人都不好了。
往日里最多两刻钟的沐浴时间,最后整整半个多时辰; 温子衿泡的整个人都有些晕乎乎。
叶染收起手中捧的竹卷; 见少女径直走向那矮榻; 眼眸浮现困惑出声唤:“子衿?”
少女茫然的转过身来,眼眸呆滞的望着,脸颊许是被热水熏的而有些过分红润; 一身单薄的里衣显出少女窈窕身姿。
“你还不过来?”叶染不见少女主动过来; 只好主动出声。
温子衿指腹拽紧自己的衣角; 低垂脑袋走至这方。
叶染握住少女的手出声:“很晚了,该早些休息才是。”
“嗯。”
待叶染将两道平安符放置枕下; 温子衿躺在里侧说:“这是娘亲之前在寺庙求来的平安符?”
“是啊。”叶染犹豫的拿出桃木护身符; 用红绳穿过符孔,而后系至温子衿颈间佩戴,“不过这是另一道护身符。”
温子衿抬手握住这温凉的护身符,符牌乃桃木所制,桃木清香很淡; 上头的咒纹犹如古书法一般完全看不出写的究竟是什么,不过符牌极其精细想来很是珍贵,可能还有些年头。
叶染侧躺在旁; 抬手从温子衿手中握住护身符:“别看了,快些睡吧。”
“喔。”温子衿听话的闭上眼,可并未熟睡。
内室里只余一盏灯火照明,身侧的叶姐姐没有任何动静,难道真是自己想多了?
这般反复思量许久,直到后半夜温子衿按捺不住偏头看向身侧,才发现叶姐姐好像已经睡着了。
哎,原来真的只是一块睡啊。
可怜温子衿大半夜都没能睡着,次日醒来时已是午时。
叶染还以为少女是受不住自身妖邪气息,自是担心不已。
“可是哪里不舒服?”叶染抬手停在少女额前询问。
温子衿只觉得叶姐姐的手冷的就像冰块,不禁倒吸了口气,方才缓过神来说:“没,没呢。”
叶染探过脉搏,又仔细询问一番,方才松了口气,只是不太明白少女为何会困到如此地步。
没能吃上早饭的温子衿直接用午饭,侍人们端饭菜进来时,纷纷低着头脸颊羞红一片。
窗外雪花飘落,放眼望去只余白茫茫的一片,温子衿喝着热汤出声:“娘亲想让子衿过上元节之后出发去都城参加会试。”
“那会不会有些晚了?”叶染有特意向紫犀询问过科举一事,自然也知瑾州城离都城有数百里之远,车马行驶恐需要一个月,而会试都是二月初便要开考。
温子衿捧着汤碗应:“娘亲说坐船的话,时间便来得及。”
“此去都城恐怕最少也要待数月之久。”叶染正在想要如何跟少女说自己也一同随行,若是直接提出反而有点像是发号施令,倒不如等少女表露不舍之时,再顺势说出为好。
“是啊,娘亲也是这般说。”温子衿其实并不想离家这般久,尤其是好不容易同叶姐姐一块睡。
这一分别,就要好几个月才能再见上面。
可是现如今已经不是幼时稚子,温子衿自然是说不出口那些想念舍不得之类的话。
明明两人同样的心思,却有两种完全不同的考虑。
时日辗转过了除夕,上元节便已到来,本是月圆之日,因着温子衿的赴都城而显得有些落寞凄凉。
温母设了宴会,侍人们退至外间,酒水浓烈的很。
“现下天还冷,可到都城估摸已开春,春日里的衣袍可曾备齐?”温母倒着酒反复询问。
“嗯,叶姐姐都已帮子衿整理完毕。”温子衿恭敬的应,心中更是十分舍不得。
温母饮着酒叹道:“子衿此回都城可要记得去看望外祖父才是。”
这些年温母因着拉不下面子,一直未曾回都城,心中不免有些愧疚。
“是,子衿定然会去拜访外祖父。”
“对了,你的身份我已写信告知你大舅,他会为你打点一切,有事记得同舅舅们商量。”
温子衿颔首应:“嗯。”
上回婚宴温子衿才知道原来外祖父家有三子一女,娘亲是其中岁数最小的,所以温子衿有三位舅舅。
酒过三巡,往日里酒量极好的温母反常没有喝几杯,多是交待温子衿赴都城的事务。
一旁的叶染却完全说不出话来,本以为少女会表露出不舍,谁曾想少女如此决绝。
若是自己不提,兴许少女当真都不会主动。
宴会过后,两人回园子,庭院内冰雪未融,侍人们提着灯笼候在一旁。
叶染见少女一直不曾出声,心中亦有失落,难不成自己于她,其实并没有自己想像中的那般重要。
待入内室,温子衿因着温母离别嘱托话语而显得格外沉重。
自小离家最长不过□□日,此次去都城如此之长,温子衿心里更是舍不得。
草草洗漱过后,温子衿很是自觉的躺在里侧,方才察觉叶姐姐好像一直都没有出声。
难道这么快就睡着了么?
温子衿侧头没想到意料之外的看见叶姐姐出神的望着纱帐顶部。
“叶姐姐?”温子衿犹豫的靠近了些,鼻间弥漫夹杂清冷的寒香。
“嗯。”叶染收敛思绪应了声。
“今天,怎么还没睡啊?”
真的是很反常呢。
叶染偏头看向贴近的少女,指腹轻抚上眉头说:“明日你几时便要坐船出发?”
少女杏眸明亮而真诚,满是信赖的任由叶染的指腹划动认真的应:“大概是卯时一刻。”
“那可是很早呢。”冬日里靖洲城就算勤奋刻苦的少女,也会禁不住赖床。
“嗯,是啊。”温子衿有些困的抬手揉了揉眼,“不过叶姐姐在府邸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