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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也好过自己一次又一次圆谎来欺骗她。
“为什么要怀疑叶姐姐?”温子衿有些想不明白,稍稍偏头拉开些距离说:“如果叶姐姐愿意告诉子衿的话,子衿会好好的听,如果叶姐姐觉得为难的话,那子衿也不想让叶姐姐为难。”
叶染叹了声说:“那你不怕我对你有所图谋?”
少女脸颊微红的说:“子衿每个月只有一白文零花钱,如果叶姐姐不嫌弃的话,子衿可以全部上交的。”
“你……”叶染有些想笑,事实上确实笑出了声。
温子衿哪里想得到叶姐姐会突然笑出来,好像有种被当面嫌弃的感觉。
哎,好像钻进被窝里去啊。
“叶姐姐坏,居然笑话子衿。”温子衿欲起身拉开些距离,以此来掩饰自己的害羞
“子衿别生气,好不好?”叶染双手揽住身前的少女,“我只是有些高兴而已。”
虽然并不是因为少女的一百文,只是觉得少女真是迟钝的可爱。
“叶姐姐是想家了?”温子衿觉得叶姐姐今日的情绪很是不对劲。
兴许是临近除夕,思念家人也是情理之中。
“我孤身一人,就连两个义妹也是各自游历,家,倒也没什么感觉。”事实上叶染只是觉得自己太过自私,甚至不惜迫害少女来满足自己。
所以才会受老方丈的话影响,而产生怀疑。
温子衿心疼的揽住叶姐姐说:“那叶姐姐就把温府当做自己的家,子衿会永远陪着叶姐姐的。”
“永远?”叶染抬手捏了下少女脸颊,“我怕你没待几年,就会腻了。”
“不会的。”少女满是认真的说,“那叶姐姐跟子衿待在一块会觉得腻吗?”
“这个,需要看子衿平日的表现了。”
哎?
温子衿哪里想到叶姐姐居然会是这般回答。
平日里难道待叶姐姐不够好么?
叶染望着陷入思考的少女,指腹挑起下颌主动亲昵。
少女呆愣的一会,随后极的闭上眼,指间紧紧拽住叶染的裙裳。
温热的呼吸急促不稳的落在叶染脸颊,少女僵硬的厉害,完全不会主动。
就算叶染过分的纠缠逼迫,少女除却接受之外,没有任何怨言,唯有自鼻间轻溢出的细软声响让叶染期待不已。
下意识拉近两人距离,那搂住少女的手,灵巧的移动。
少女忽地睁开眼眸,里头闪过惊慌,好奇,最终只剩下娇羞。
“不喜欢?”纵使叶染呼吸绵长,也有些不稳,嗓音略微干哑的问。
“这里……”少女红着脸细声问:“原来可以的么?”
原谅叶染按捺不住的再次笑出声来,虽然知道少女好学,可是这种时候居然还能提问,真的是让人不知如何是好。
叶染垂落手臂轻握住少女紧张的握住一团的手停在身前说:“当然,你也可以的。”
温子衿能清晰的听到自己砰砰的心跳,甚至觉得自己像被火烧起来一般。
外头风雪呼呼的响,温子衿紧张的不敢移动手,低低的说:“感觉像是在做坏事的样子。”
“那你可要记住这坏事,绝对不准同别人做,否则……”叶染微红着脸,却不得不保持认真,俯身贴近少女耳旁细声道,“否则以后你可就没有这种机会了。”
马车的小门忽地被推开,温母再次震惊而又尴尬的停在一旁。
温子衿惊讶地叫出声来,慌张的起身想要做到另一侧,可却忘了这是在马车里,哐啷地一声脑袋撞的声音可不轻。
随即温子衿疼的眼泪都快掉出来,伸手揉着脑袋,坐在另一侧。
叶染心疼又有些想笑,可面前只得装作若无其事,伸手理了理凌乱的衣裳。
“你们真的是……”温母满是嫌弃的看了眼自己没出息的孩子。
幸好这马车里小门不宽敞,只温母一人撞见,旁的侍人们家仆虽然好奇可也只是安分候在一旁。
温母入内,坐至主位,马车方才缓缓行驶。
此刻整个人恨不得再次钻进被窝的温子衿,脸颊红的格外明显。
反倒是当事人之一叶染,显得平静的过分,甚至还主动同温母交谈。
“这是我替你俩祈来的平安符。”温母将两道平安符都交至叶染手中,瞥了眼那还满是娇羞的孩子,“记得将此符放至枕下,听闻可驱邪保平安。”
叶染将两道平安符手下应:“温夫人劳心了。”
温母收回视线不禁叹了声道:“这外头,你俩还是休息些的好。”
方才自家孩子那手放的位置,温母这个过来人看着都害臊,自然也知自家孩子脸皮有多薄。
没想到叶姑娘会这般纵容,真是让温母很是意外。
马车一路摇晃行驶至靖洲城已是午后,腹中早已饥饿难耐的温子衿,一路都不好意思出声。
待回温府,侍人们早已备好饭菜,三人一同在大堂内用饭。
“别急,慢些吃。”叶染自然知道少女饿的不行,所以先行提醒。
温母见这两人相处远比自己想像还要和睦,倒是放心了不少。
“娘亲,喝汤。”
“好。”
温子衿盛汤递至对面,而后便盛给叶姐姐,最后才自己喝上第一口热汤。
冬日在马车里行走不得,更是容易冷的很,暖汤入腹自是好了不少。
叶染虽吃不得多少,不过还是配合用了些饭。
待用饭结束,温母喝着热茶面色平静说:“今日忙活大半天,你俩也回去歇着吧。”
自家孩子的心思,温母还是了解的。
一顿饭偷偷看了不知多少回,恐怕也只有叶姑娘能若无其事的装作没看见。
原本正在喝茶的温子衿,脑袋里浮现先前的画面,险些被茶水呛住,脸颊通红的不敢去看叶姐姐。
两人随后出大堂,外头的大雪停了下来。
温子衿偷偷看了眼身旁的人,莫名紧张的很。
待入内室,随行的侍人候在外间,两人独处一室,温子衿只觉得浑身都不太对劲。
尤其是这内室里炭盆更是暖和,温子衿起身先去倒着茶水喝了好几大口。
叶染冬日里本就极困,这下好不容易回了内室,侧身便躺在床榻,不过一会便已入眠。
温子衿转身去寻叶姐姐时,才发现那方床榻之上的人,已然陷入熟睡。
好快。
可惜还没来得及多同叶姐姐说几句话呢。
温子衿缓缓坐在床榻旁,伸手便拿一旁折叠的被褥,小心的铺张开来。
大抵叶姐姐是真的累了吧。
其实,温子衿还以为叶姐姐会跟自己一样。
毕竟先前的事,对于除了只在书籍看过几页的温子衿而言,简直太过冲击。
温子衿发呆似的看着自己的手,脸颊迅速红透了起来。
啊!
快些停止妄想吧!
自从上回叶姐姐提及成亲要做的重要事,后来温子衿还当真想过询问教书先生。
不过上回被紫犀姑娘骗进花楼一回之后,温子衿就算再笨也能猜想大概叶姐姐说的重要的事,就是圆房。
男女之间的,温子衿没听过,可是两女子之间的倒是在书画上看过,不过叶姐姐是想按书上那样吗?
当初三本书都被叶姐姐没收之后,温子衿偷偷找过几回,可是都没有找到。
兴许,叶姐姐都已经烧了吧。
温子衿越想脸颊越红,整个人起身躺在矮榻,
随即扯着被褥罩住脑袋默默念叨:“温子衿不许乱想,不许乱想……”
这场冬雪将整个靖洲城冰封,连带温府里的花草也大多凋谢,庭院有一片竹林也堆积厚厚的积雪。
往年若是无意外的话,温父都会回瑾州城过除夕,今年却送信说不回,还让温子衿早做赴都城的准备。
教书先生早间上课时总会有一股酒味,可精神却是极好的。
“这些书已然是科举所有的书籍,公子既然已经能倒背如流,那我便也没什么能讲的了。”紫犀抿了口茶水,心里正谋划着开溜的说辞。
毕竟那道姑纠缠不清,甚至还牵扯红霜和书斋女学者之间,紫犀多少有些过意不去。
“先生,这是要离开靖洲城了?”温子衿有些意外的问。
紫犀清了清嗓子笑道:“是啊,我来靖洲城数年,也该去别处游历才是。”
温子衿有些舍不得,这位教书先生虽不是启蒙夫子,可这些年相处总是会有些感情的。
更何况温子衿本就极重感情,心情自然也跟着失落几分说:“先生才华出众,子衿还想向先生多多学习。”
“哎,人生自古多离别,说不定来日方长嘛。”紫犀突然觉得心里有些愧疚,毕竟少女是当真将自己当做长辈对待。
温子衿已不是小孩,已然也不能像小孩那般嚎啕大哭,只得闷声收敛情绪说:“那先生打算何时出发,子衿设宴送一程。”
紫犀本想推辞,可顾忌一旁脸色有些冷的叶染,忽地笑容灿烂道:“好啊,既然公子这般舍不得我,那只能恭敬不如从命了。”
可惜温子衿太过单纯天真,安全没有发现这灿烂笑容里有多么的阴险。
酒宴当日叶姐姐因为嗜睡没能参加宴会,温子衿一人赴宴,没想到教书先生身侧坐着两个女子,而且那两个女子竟然就是花楼里的那两人。
这真是太巧了吧?
更奇怪的是,红霜姑娘,女学者甚至女鬼都来了。
“红霜姑娘也认识先生?”温子衿满头雾水的询问。
红霜姑娘手持长剑入包间,一如往常道:“行走江湖总会遇到几个人熟人的。”
紫犀正两手揽着两女子说:“哎,送别能不能用点感情?”
温子衿哪能想到先生居然带那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