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位公子,你看看你需要点什么。”店主笑着靠过来:“我这店铺卖的都是七宝城最新款式,材质精良,匠心打造。”
“无论那一款,都能将公子俊朗容貌衬托的万中无一。”
杨祐笑道:“这般好?都是多少价钱。”
杨祐四周看去,店铺装饰还算典雅,空气中散发木香。果如店家所言,卖的东西不差。
“这价钱有高有低。”店家脸上堆满笑容:“这低的不过几十个铜钱。”
“这高的就是灵宝,花费就是灵石购买了。”
杨祐点点头,指向一个玉质头冠,问道:“那个玉质头冠多少银钱?”
店家脸上一喜,小心翼翼的将白玉冠拿下托到杨祐身前:“回公子,这白玉冠价值一枚灵石。”
“它虽不是灵宝,但也由七宝城的大师雕刻,价值不菲。”
杨祐从店家手中接过白玉冠,冰凉润滑,晶莹剔透,他看一眼便甚是喜欢。
“店家可有玉簪?”杨祐喜道。
那店家又拿出一配套玉簪,小心翼翼的递给杨祐,心中暗道:“此单可成。”
他又拿出铜镜,放在柜台上。
“宗主,这冠你自己戴吗?你应该是第一次戴冠。”季岳看杨祐想自己戴上,想了想出言问道。
杨祐哈哈一笑:“我本一孤儿,又无父母亲长。”
“谁有资格为我戴冠?”
季岳退后,沉默不语。
杨祐挽起自己的发,将白玉冠轻戴,玉簪插了进去。霎时间,他整个人气质都变了。
他不再是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了,他早已成年,今日及冠。
杨祐从莞江边走来,路过宝乐城,去过北山郡,现在定华源,不知未来又往哪里去。
他褪尽了稚嫩,变得更加成熟。
店内众人看来,都赞道:“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店家也赞:“店内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杨祐脚步不动,还是不太适应众人的夸赞,咳嗽两声,红了脸庞:“还请店家算算玉冠加玉簪一共多少钱。”
店家摇摇头,围着杨祐转了几圈,不由两眼放光:“这玉冠玉簪挽在公子发上真是天生绝配,再也寻不到更合适的人了。”
他闭口不谈价钱:“不知道公子有没有发现我这店铺少了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杨祐再看四周,装饰齐全并无什么东西少了。
店家一拍大腿:“我这店中正是少了公子这样的美男子啊!”
“不知公子可能行个方便。”
“只要公子让我临摹出公子画像挂在店中,我这玉冠玉簪分文不取。公子要是还看上我这店内衣袍,也可挑选一件。”
杨祐愣了,不明白店家什么招数。还从来没有人为他画过像,他来了兴趣。
“店家尽可画去。”
店家大喜,从里屋拿出笔墨纸砚开始画画。店内的其他人也纷纷凑过来,围观店家画画。
杨祐站在原地动也不动,十分期待,期待着店家的画作完成,看看自己什么模样。
季岳悄悄的围了过去,想要看个究竟,看了几眼不由心中惊讶。
店家画功了得,不出多时就将杨祐临摹个差不多,活灵活现的呈现在画纸上。
“不好。”店家看了一眼,突然叹气连叫不好:“画的不好。”
“这不挺好的吗?活灵活现,形似真人。”有人疑惑出言。
店主看着画像越看越不顺眼:“形似真人,不是真人。”
“这画像竟不能将公子的气质表现出万分一二,要了何用?是对公子的亵渎罢了。”
杨祐走过来,众人看去,果然如此,那气质万不能与真人相比。
杨祐看了几眼也皱眉,画像上的自己形似神不似,虽然惟妙惟肖,活灵活现,但就是没了那份味道。
“宗主的眼睛无神。”季岳一针见血,指出问题所在。
店家如同迷糊灌顶,高兴的差点把牙咬碎:“正该如此。”
他提笔要在眼睛上修改,可这笔就是点不下去。这睛如何点,如何提神,他画不出来。
“我可否一试?”季岳试探出声。
店家看他一眼,知道这就是刚才出声的人,再加上他与杨祐一同到来就将毛笔递给了季岳。
“我水平有限实在难以提神啊。”店家不断摇头,长吁短叹。
季岳将二剑轻轻的放在桌子上,全神贯注,提笔画眼,说不出的认真。
毛笔与画纸接触,没有丝毫停顿,犹如信手掂来,那画像上杨祐的眼睛瞬间亮了。
正是画龙点睛之笔。
众人皆道:“好手法。”
店家大哭:“有道如此,我却不能及,可悲啊。”
杨祐满意的看着画像,感觉季岳这点睛之笔将自己的气质描绘的七七八八,离本体也不远矣。
画上的杨祐带着白玉冠,嘴角含笑,眼睛有神,如翩翩君子,无双天下。
他拍了拍自己旁边大哭的店家:“店家画技也是不错,可称绝顶。”
等店家恢复情绪再看时,那还有杨祐二人的影子?只有一群人围着画像啧啧称奇。
第107章 定山城的美男子
店家带着歉意将众人一一请了出去,他高兴地关上店门,又点了烛火,仔细端详画像,揣摩画龙点睛之笔。
“那少年不过十几岁模样,画技真是高超。”店家看向画上杨祐,越看越欣赏:“真是世间少有的美男子。”
“挂在店中定然可保生意兴隆。”
他忽然又看见这画上题了一行字,上书:太宗太公杨祐。
字写的漂亮,看一眼便让人心旷神怡。
“真是赚了。”店家的嘴是忍不住的咧开,准备明日裱起来挂在店中。
翌日。
店家将裱好的画像挂在店铺中,果然吸引了不少客流量,大赚一笔。等到晚上店家核算账本时,竟然发现今日所赚比往时十日还多。
店家大惊,为画像焚香祷告:“真是财神爷。”
…
“没想到你深藏不露,还懂些画技。”杨祐出了店惊奇的看向季岳:“看来你在神秘通道中也不仅仅是杀人啊。”
季岳笑道:“看的多也就会了。”
“那通道中有一个难缠的对手,我与他胜负难分,各杀了对方不知多少遍。”
“他便是画技杀人。死在他画下的,不知凡几。我见他画的多了,也就会了一点。”
杨祐奇道:“竟还有这样的事情,真想见他一面为我画幅画。”
“若真有此日。他能为宗主画画是他的荣幸。”季岳将怀中的剑拢了拢:“我杀他多次不死,这次出来也是因他久久不出现。”
杨祐哈哈大笑:“你俩这是互相杀上瘾了。死亡滋味儿如何?”
“很虚幻。”季岳恭敬回道。
杨祐忽然想到,这个问题应当详细的问朱渔,季岳所经历的不一定是真正的死亡。当然朱渔也不一定。
杨祐摸了摸光滑的下巴:“商神阁这个地方,背后应当有圣人存在。要不然绝不敢插手生死之事。”
“比阎圣不差。”
季岳不答,他不过传说境与宗主不同,怎敢妄议圣人?
“我已长大,也该蓄胡了。”杨祐又摸了摸光滑的下巴,忽然叹道,有了悲春伤秋之感。
大街上人来人往,杨祐的回头率是百分百的,无一人不回头看。
定山城渐有传言:有美男子足不出户,一旦出户就能为定山城加上七分颜色,三分光彩。只可惜那美男子寻不得。
杨祐与季岳回到山中,正巧碰上孙长老。
“弟子季岳拜见孙长老。”季岳抱剑躬身行礼:“弟子前些时日出门在外未能及时拜见,还请长老恕罪。”
孙兴文无所谓的摆摆手,他现在哪还在乎这些繁缛礼节?一心扑在研究白云禁制上:“无妨无妨。”
他又看向杨祐:“宗主换发型了?”
杨祐笑着点头:“也该换换了,原先的发型显得有些稚气。”
孙兴文一摸光头,建议杨祐:“宗主不如学我断了青丝,就不在乎这些东西了。而且这青丝断了,我仿佛都聪明许多。”
杨祐不由自主地探出手,摸了摸孙兴文的头,道:“确实聪明多了。”
孙兴文稍微眯眼,他感觉自己有些变态,竟然喜欢宗主摸自己的头。
段淑云悠悠醒来,感觉神清气爽,浑身充满了力量,与他日不同。
她掀开身上被子,坐在床上环视四周。屋内装修简朴,有香炉点着檀香,也有八卦图挂在墙上。
“姑娘醒了?”
张庆渊应该一直守在门外,听到屋内动静推门进来,一脸关心的问道。
“道长。”段淑云一脸狐疑,不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情况。
她应当是经脉断裂,修为尽失,怎么是现在这个模样?
“我进传说了?”
张庆渊点点头,回道:“姑娘福祸相依,此时已到传说大境了。”
“到是我太过鲁莽,不知姑娘有此福分。还差点害了姑娘。”
段淑云眨了眨眼,反问:“不是道长助我入传说的?”
两人互看,竟一时呆了。
段淑云忽然一笑露出白牙,下床行礼:“不管如何,我能进传说也因道长。”
“此恩当谢。”
张庆渊一时红了脸,手足无措:“要不是我,姑娘也不会受伤至此。”
“哪有什么恩?姑娘不仇恨我就是祖上积德了。”
段淑云哈哈大笑,她不是什么嘴上能说出花的人,一些东西记在心里就好。
“我是太宗弟子段淑云,不知道长?”段淑云自报家门问道。
“我是庆山道观弟子,俗名张庆渊。”张庆渊连忙回道。
“张道兄。”段淑云行礼。“段师妹。”张庆渊回礼。
“师妹好生休息。等你好了,我再带你逛一逛这庆山道观。”张庆渊要退出去:“也好让我尽一下地主之谊。”
“那就有劳张道兄了。”段淑云正好想看看这一州主宰的风貌,以解心中愁情。
过了两天,张庆渊来邀段淑云出去游山观景,段淑云欣然而往。
庆山道观有三个主峰,每个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