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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那光华,于一点绽放,两位道桥为了避免躲闪不及还为自己加上了重重的防护。
能量波及过来,二人却惊诧,因为他们的防护纹丝不动,甚至如春风化雨。
只见声势,未见威力。
两位道桥对视一眼,看见了对方眼中的疑惑:威力不应该这么低啊!
他二人小心上前,才发现,原地并没有神境爆炸后独有的世界残骸。
“艹,被骗了!”
二人气急,他们辛辛苦苦的战斗半天,最后被人家跑了!
“也不是没有收获。”另一位道桥将视线转移到下方的世界,“至少这个世界的太书榜,我们找到了,带回去也是一番功劳。”
“就说没有找到传播太书榜的人。”
二位深以为然,又进入那方世界,取得往期的太书榜,回到自己的家中去了。
那位逃跑的道桥境,却是早已远遁,绕了好大一圈,直到确定没有人跟踪才放心的往葫元世界而去。
他的模样极其凄惨,虽然逃离,但也受了重伤。
就算是神力不断恢复他的伤势,也不是一时半会能恢复过来的。
他自诩和气生财,兢兢业业,最近突破到道桥之境,没有与任何人产生过冲突,怎么就有人要杀他?
他搞不明白,应当与太书榜有关。
“还需禀报越州主,这种事情也只有他能定夺。”
经过长途跋涉,这位道桥才来到葫元世界,达到季岳府邸之前。
“还请通报州主。”这位道桥对季岳府邸前的守门人道。
成家立业,确实不能与原先相比,需要顾及的不仅仅是自己。
季岳也就改了一些习惯,将家中的各种东西都置办了,以免别人在暗地里说三道四。
“我有关于太书榜的大事需要禀报。”
那守门人拱手,正要离开往府邸中去,忽然听到季岳传音,让道桥进来,到书房。
守门人依言传话,那位道桥这才急匆匆的往里面去。
过玉桥云海,他才在一书房前停滞,他敲了敲书房的门,里面传来声音。
“进来。”
道桥进去,低着头,不敢看季岳。
季岳之威,在越州是愈发浓厚。
“细细说来。”
季岳将手中的消息给粉碎,看向门前那人道。
“有人要杀我。”那人诉苦:“好像是因为太书榜。”
道桥将事情如实的讲了一遍,又道:“若不是我知道出门在外要备一些宝物,说不定我就见不到州主了。”
“我已经知道。”季岳揉了揉眉心,感觉事情越发复杂起来:“你下去找管家,他会给你赔偿的。”
那道桥一喜,连忙退去。
等到道桥掩门退去,亦白才从空间中迈步出来。
她面上带着一个面纱,将她那完美的容颜给遮挡起来,她轻声道:“太书榜的传播出现麻烦了?”
季岳坐在椅子上,轻声叹道:“确实遇到一些麻烦。”
亦白上前来,两只玉手轻轻的按在季岳太阳穴的地方,轻轻的揉捏:“棘手?”
“麻烦来的莫名其妙。”季岳轻轻的闭上双眼,享受着亦白的揉捏。
“有一群人莫名其妙的袭击传播太书榜的人,还不知道为什么说出了太宗二字。”
“刚才那个只是个例,他侥幸逃出来了,但是有些人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
季岳睁开眼睛,双眼中闪过一丝冷芒,他原本就奉行的以杀止杀,以暴止暴,方能享太平。
这是他的明己道理之一,至于其他道理,也是逐渐形成的。
他本就是在杀山贼的过程中进入明己之境的。
只是后来他进入监仙阁,才稍微改变了一些。
“他们死了。”
“因为传播太书榜而死。”
“我不能没有交代。”
“你准备怎么做?”
“去一趟他们死亡的地方,看看有没有什么蛛丝马迹。”
“他们,不能白死。”
第332章 大愿
亦白的手一顿。
“照你所说,定然十分的危险。别人绝不会无缘无故的杀死这些人。”
“你修为也不过神人,恐怕~”
“要不,你禀告太公吧。”
“太公自有决断。”
季岳一笑,拉住亦白的手,他笑道。
“若事事都要告知宗主,宗主还要我们这些弟子干什么?”
“我们现在也算学有所成,能独当一面,事事都麻烦宗主,我们这些人还不如直接死了算了。”
“不能活得毫无意义,当一个寄生虫。”
亦白叹气,点了点头,确实是这个道理。
“我与你一起去。”亦白道:“要不然我放心不下。”
季岳哈哈一笑,将亦白从身后揽入怀中,“你夫君我神通广大,不用担心。”
“你就在家中好好养胎就行了。”
“我是个孤儿,早些年也没有想过自己会有妻子,有孩子。都是你啊。”
他刮了刮亦白的鼻子,笑道:“给了我一切,不亚于新生,我怎么会弃你们不顾?我不会有事,也不能有事。”
“你现在的唯一任务,就是把自己给养的白白胖胖,孩子健健康康,就行了。”
亦白的眼中闪过柔情,轻声道:“神人的子嗣不易孕育。”
“孩子诞生不知道会经历多长时间。”
季岳一笑:“我等的起,只是苦了你。”
二人又窃窃私语起来,不宜与外人说。
随后亦白离去,留下季岳一人编撰新一期的太书榜。
“会是谁呢。”季岳轻轻的敲打着桌子,闭目沉思,将记忆中的人一一寻找出来。
可,没有可疑人选。
“老虎嘴上拔须,不知死活。”
季岳轻轻的摇摇头,翻阅其各大家族汇总过来的资料。
这些资料浩如烟海,内容之广,穷尽凡人的一生都难看万分之一,可在季岳的手中不过翻翻就能整理分类,做好排行。
从一个个战绩中,寻找到他人的实力,不仅明面上的实力季岳能估摸的一清二楚,就连隐藏的实力,季岳都能估算的八九不离十。
他的估算,一向很准。
神鬼之策,唯熟练二字而已。
他虽在书房中端坐,但已经有人付出行动,往那些可疑之地进发。
……
定华山。
孙兴文在河边讲道。
何福虽然现在对符文之道所知甚多,但还是虚心的对着孙兴文请教。
孙兴文毕竟是创始人,对一些东西有着深刻的见解,高屋建瓴,远远不是他所能媲美的。
当然,何福也有他自己的优势。
他的修为很高,能够对一些孙兴文构思的符文却因为实力不到而无法施展出来的,进行一番推演,施展。
二人因此而受益匪浅,各有感悟,从对方那里收益。
孙兴文就常常摸着自己的大光头,感慨:“遇见何福,当真是我的幸事。”
“有此佳徒,师复何求?”
这日,何福在大河之中听得正酣,忽然它的鱼眼一瞪,鱼尾一摆,倏忽钻进大河之中,掩去一切讯息,没了踪影。
孙兴文一愣,丈二摸不到头脑。
“何福?何福?怎么了?”孙兴文对着河面大声喊道:“你怎么不听讲了?”
大河河面平静,河面之下,万鱼奔流,孙兴文却是怎么也分辨不清哪一尾是何福。
“没礼貌的小子。”孙兴文大叹,摸了摸大光头,道:“下次你再出来,非要打你三下掌心,要不然师威难立。”
孙兴文又坐下,喃喃自语:“又有谁听我讲道呢?”
“寂寞白发如雪。”
“自有人听。”有声音在孙兴文的背后传来,那声音极为好听,恍若天籁之音。
孙兴文扭头看去,只见一个黑衣人站在自己身后,那人带着兜帽,看不清面容。
孙兴文依稀所见,那黑色的兜帽之下,瞳孔里有着河流。
河流弯弯曲曲,九曲连环,极其的妖异。
孙兴文怔了怔,整个定华山并无此人,这人又是如何进来的?
但是,他出奇的没有发问黑衣人的来历,仿佛黑衣人出现在定华山是应当的。
他好奇的是黑衣人刚才的话。
“谁会听我讲道?”孙兴文好奇发问:“我在这定华山几乎没有知音,谁也不听我讲道。”
“唯有太公可真的引为我知音。”
“我平时还有一个学生,只是这学生颇为顽劣,刚才直接遁水而去。”
“一个额头纹着符文的人听符师讲道呢。”黑衣人一笑,“他天天偷听,还没有教过拜师费。”
“他遥遥两拜,算是拜师费了。”
孙兴文细细想想,摇了摇头,道:“我并不认识一个额头处纹着符文的人,你莫不是诓骗与我?”
“我何以欺骗符师?”黑衣人摆摆手,又道:“符师功德之大,自有人看,我不会欺骗你的。”
“符师?为何如此称呼?”孙兴文又疑惑道。
“符文之师,自然是符师。”黑衣人道:“我此次贸然前来,想了想还是与符师见上一面为好。”
“以免有人说我失了礼节,不成体统。”
孙兴文摸摸光头,脸色罕见的涨红,他支支吾吾:“符文之师,当不得,当不得。”
“自然能当得。”
黑衣人看了河面一眼,微微一笑,又对孙兴文拱手:“我还有事,就不打扰符师传道了,后会有期。”
孙兴文也连忙拱手,以免失了礼节。
黑衣人点头离去,沿着河岸,往山上走。
孙兴文喃喃自语,高兴道:“符师,符师~”
何福从河中钻出来,左右看看,鱼嘴长出一口气。
“你这劣徒,怎么刚才忽然跑了?!”
孙兴文看见何福出来,不由笑着训斥。
当然,他心中并无怨气,反而十分的高兴。
“那人走了?”何福后怕道:“终于走了!”
“咦?你知道那人?”孙兴文好奇道:“我都没有见过,你这小鱼是从何得知的?”
何福叹道:“听说的。”
何福鱼鳞上闪出光泽,鱼嘴微张,道:“此人有大愿。”
“何愿?”孙兴文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