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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神獠!”花木良在恨得咬牙切齿地说,“你竟然用钱把他们砸开?”
“待人以诚,赐人以物,予方便,己方便。此乃王道!”风神獠忽然默诵出来说,“捉虫的,就让我教你怎样去做一位帝王吧。”
“屁!说到底,还不是恃着财大气粗吗?我也有。”花木良说完,立即提高声量对手下的人说:“听我的命令,阻止他,谁杀了他就赏钱一千万!刚才那个伤了他的,上来领钱一百万。”
果然,八名护院中,有一名即时回身飞跃而上。余下七名中,也不慌张,只有一名出列,慢慢踱下阶级,向着风神獠冷冷地走来。
“呵呵,我可没工夫和你玩。”风神獠知道自己的此行的任务是来救钱小雨的,刚才他通运她的身边,却来不及看上一眼,就被风吹了下来。这次,他仍然要再去把钱小雨的位置刺探清楚,再作策略。
说罢,不等那护院腾起了身子,向自己劈出凌厉无匹的一剑,他倏地就消失在他的面前,出现在祭台的边阶。
这一次,他的目的是刺探,所以,不急着赶到钱小雨的身边把她救下来。不料,他刚看到祭台上是一个平坦的平台,一张如王座般的金色龙椅置放在中间,旁边隐约有一个绿荷裙的女子,还没有看清楚是不是钱小雨,那股怪异狂乱的烈风又呼呼地刮到。
风神獠这次有了防备,连忙把自己再通运到对面的边沿去,但是,身形甫定,狂风又至;风神獠一怔,又连忙通运到后面的边沿去,但是,那狂风仍然如影随形地跟着后面而扑来,还是刮得人都摇摇欲坠的那种。
风神獠连这风怎样的来头也没有看见,还近不了它的源头。
没办法了。风神獠在后面往下掉的时候,再次把自己通运上祭台的半空中去,但是,那股怪风又陡地从下面吹上来,把风神獠将要掉下的身子都给吹浮了起来。
“呵呵。”风神獠第一次在空中有了像羽毛般飘浮的感觉,觉得特别有趣。这次,他可不急着把自己通运走,反而,趁机看清楚狂风的来头原来就是那位手执钢扇的大汉的疯狂动作。
“种田的,你挺会享受的嘛,请了个扇凉的大个子回来,”他想消耗掉那大汉的气力,便借机揶揄下面的花木良一番,“但是,你叫他这样扇我,我可没有打赏的哟。”
第162章 两虎相斗
借着风隙,风神獠还可以趁机看到浑身铠甲的花木良和被反绑跪着的钱小雨,在她的后面是那六位披头散发的宫女和两位奇装异服的女杀手。
“随便。”花木良仰头邪邪一笑,“我干脆再请人替你搔痒吧。”
风神獠一怔,“搔痒?”
花木良说罢,向着阶下一招手。前面阶下的七名护院纷纷从背后取出了弓箭,走上了祭台,一字排开地向着风神獠拉弓搭箭。
“风停!射箭!”花木良一声令下,那大汉的钢扇一收,那些护院手上的箭顿时像蝗虫一般向风神獠疾飞而至。
风力一消失,风神獠的身子开始急速地往下坠,本来悬在空中的身体连一箭也无法躲避,更何况是一连数十支的弓箭?
风神獠冷然一笑,倏地一下子在空中消失,又蓦地出现在那些护院的后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他们的后面把他们纷纷推落了高逾十丈的祭台下。
花木良看了,冷笑一声,“你好像忘了是自己来推人,还是来救这丫头的?”
风神獠回过头来,看见花木良一身明亮刺眼的铠甲上嵌镶着满是钢针,就像一只刺猬,便忍俊不禁地说:“本来是来救她的,现在成了来看你这猴样了。”
说着,风神獠慢慢转过身来,花木良即时叫人架起钱小雨,色厉内荏地一喝,“不要过来!再过来,我就马上把她给宰了。”
风神獠笑容一敛,转而咬牙切齿地说:“你要是敢杀了她,我保证,不会让你活着看到太阳下山!”
“主人!”钱小雨见风神獠这么重视她,不由得感动得泪如雨下。
花木良却嘿嘿一阵狞笑,“既然你们主仆的关系这么深厚,好,风神獠,我就给个机会你,和我玩一个游戏,要是你赢了,我就把她还给你。”
“我不玩,”风神獠摇了摇头,“我马上就可以取你的狗命……”
他话还没有说完,花木良已经转身对后面的女杀手吩咐一句,一位宫女顿时“啊”一声惨叫,倒在血泊之中。其他宫女看了顿时浑身震栗得有如筛糠,钱小雨看了也掩脸而泣。
“花木良!你……”风神獠见了,也被花木良的残忍气得怒火中烧。
“别废话,你还有六次机会,”花木良看见风神獠急红了的眼,撇撇嘴角地说,“还不肯定是吧?我帮你……”
“玩!”风神獠见他又准备回头吩咐女杀手,连忙脱口而出。
“游戏很简单,你看见你身后台阶中间的平台上那个断头台没有?”花木良戏谑一笑,向风神獠道出了游戏规则,“你把头伸进去,我数三下,三下以后,我看看,是你的通术速度快,还是我的铡刀快!”
风神獠回身一瞥,台阶中的平台上,果然竖立着一块石碑般的东西,后面上来的那个护院听了花木良的说话,也马上去拉起了一把沉重的大斧钺。
“别磨蹭了,快下去啊。”后面花木良又催促说,“你再不下去,我就再让你少一次机会。”
风神獠深深地怨恨了他一眼,说:“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快走啊!”花木良厉声一喝,打断了风神獠的忠告。
风神獠回身仰天,喟然长叹一声,边走边摇头说:“你跟你爹一样的丧尽天良,我给你机会你还不要。”
钱小雨则在后面不住地哭阻,“不要,主人,不要呀……”
继而回头对花木良说:“花木良,你想怎样糟蹋我都行,请你放过主人。”
“叫良少爷。”花木良鄙夷地指正她。
钱小雨重新哀求地说:“良少爷,我求求你,你要报仇,就报复在我的身上吧,不关主人的事。”
“我呸,当天要不是他指使你,你会来征地,骗我上勾吗?是你们让我在我爹面前抬不起头了。”花木良反而指责着风神獠他们,狠狠地说,“我留着你的贱命,就是看他通天风神,怎样通天,怎样救你?”
“没有,当天是他叫我征地,是我使诈,骗了你,你杀我吧,请你放过他。”钱小雨把一切责任都往身上扛。
花木良冷笑:“你不用急,杀了他,也会少不了你这份!”
“小雨,不用求他,别在给我风神家丢人。”风神獠来到了断头台,从容地躺到上面,才对钱小雨说。
“给他上锁!”花木良看了,连忙吩咐刚才摔下祭台跑回来的护院。他们一拥而上替风神獠的头上扣上了枷锁,让他无法逃脱。
“扎起来!用黑布套住他的右手!”花木良忽然阴阴一笑,再次吩咐下来,
不由得吓了风神獠一大惊,连忙质问,“花木良,你不让我通运,这还叫什么游戏?”
“我这游戏就叫做‘请君入铡’,亏你还是宇文颜的弟子,怎么连这么简单的谋略也不懂?”花木良忍不住又阴阴一笑。
“是‘逼君入铡’吧?”风神獠冷冷地揭穿了他的虚伪。
钱小雨一听到这样做可令风神獠不能通运,不由得震惊得呆住了,仿佛眼前就是风神獠没有头颅的景象,眼泪不由自主地啪啦啪啦大块往下掉。
护院上前去把风神獠的双手手腕用绳子捆扎起来,掰开右手,死死的缠上黑布。
花木良走到阶前,看着风神獠无法遁逃的样子,忽然感触良深地说:“哎呀,风神獠啊,别家的千家小姐你看不上,为什么偏偏看上我的月妹呢?有你的公主还不够,还想左拥右抱,齐人之福呀?人家说色字头上一把刀,现在它就悬在你的上面呢,你有今天可都是你自找的,到了地府你可别赖我!”
风神獠也叹息一声,“唉,捉虫的,你三番二次地和我玩这些生死游戏,老是想整死我,我都一一不跟你计较了,你却还不感恩,反而变本加厉了……”
花木良脸容一整,连忙喝止,“好了,别像老太婆似的啰里啰嗦了,风神獠,死就死得干脆一点,给个硬汉子的形象我看。林护院,这次,我为了让他死得无怨无悔,你等我数到三,才放铡吧。”
话音说完,凝视了风神獠一会儿,确保万无一失之后,“一……”
阶下的乡民这时纷纷仰望向断头台上的风神獠,想着刚才他那出手阔绰的样子,不由得黯然神伤,替他担心不已;钱小雨擦拭着怎么抹也抹不去的泪眼,也想再睹风神獠的最后一面。
“二……”
此时,祭台上下,乡民护院们都被这个“二”字,一下子绷紧了神经,噤若寒蝉。四周一时静溢得听得见风声呜呜地鸣叫,远处小河上鸭子的呱呱叫声。
“三——”
花木良的声音清越得直抛云霄,把众人的神经绷得最紧,那林护院却条件反射地迅速松开绳子,铡刀顿时毫无悬念地飞铡而下!
“啊——”大家不由得双手蒙着眼睛,不忍看到风神獠身首异处,血流一地的情景。只有钱小雨,她仍然怒睁着眼睛,不愿在这生离死别的一刹那,移开目光。誓要把风神獠的惨况牢记在她的记忆中,去千世万世地悼念他。
蓦然,人们听到“咔嚓”一声木板破碎的声响,钱小雨更是惊奇地看到一只木箱陡地出现在风神獠的头上,隔在铡刀的中间,却被飞驰而下的铡刀切得破碎,箱里的银票也哗啦啦地洒了一地。
那铡刀被木箱一阻,寒冷的锋刃恰好卡在风神獠的眉睫半寸之处。他暗叫声好险,也不迟疑,双手在锋刃上一划,手腕上的绳子应声而断,黑布也被割开了一道缝。默念了一句通人术诀,整个人又安然无恙地站了起来。
“啊——,你……你……你……”花木良想着已经万无一失了,却不知从哪里来了个木箱,阻塞在中间,不由得惊得目瞪口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风神獠一伸出左手,把玩着指缝中的金币,得意地笑说:“你有你爹教,我也有我爹教,你们父子俩用了两招阴术阴我的通运术,我只要一招就破了你们的奸计。”
言下之意,说他们父子计俩都草包得不得了。
气得花木良两眼翻白,几乎晕了过去。连忙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