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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云守诚一听,连忙抱拳说:“回皇上,老臣只是个粗暴汉子,不晓得这些恩爱缠绵的事儿。但花木大人的所作所为,很合情合理。把事情搞大者,是那年轻人无疑。”
风神丁一众人一听,这雷云守诚先是说自己不懂,后又肯定花木淳品的作为,这不是明显偏袒向花木家吗?
这时,那位女使者也看不过眼,忍不住对皇上揖了揖,用大夏话说:“请大夏皇帝明鉴,他们刚才吵得厉害,使臣也听到一二。这里面,似乎隐含了一个可歌可泣,自由相爱的故事。我国早就倡导女子可以自主自己的终身大事,甚至还可以上殿为政。今日得闻贵国也开放这一先例,实属可喜可贺!”
“呵呵!”老皇上被说得心情开朗,他解释说,“使节有所不知,其实,自由相爱之例,早在十五年前,已经全国开放了。只是,有些庄主,仍然要以父母媒妁之言来嫁娶,以清家世。朕也是无奈啊。”
“如此甚好。真是当世女子之幸也。那么,他们口中那对年轻情侣,皇上,你应该支持的。”女使者又说。
一时间,她和风神家这边的四皇子、三皇子、三伯父;花木家那边的花木良、箫万山、白银苍生、雷云守诚等人,一起翘望着皇上,期待着他英明的判决。
老皇上听了,暗骂风神獠给这样两难的事情让他处理。他要是认为风神家有理,又担心花木家一个不悦,背信弃义而去;认为花木家有理,又担心风神丁不理解,风神獠会不替他皇朝效力;真是偏帮哪一边都不好。
忽然,他瞥见末位的箫万山,撇开不回答女使节的问题,先问箫万山:“箫万山!你的女儿貌若天仙,才高八斗吗?”
箫万山想不到老皇上竟然要问自己,不由得出列,跪在殿上,叩头回答:“回皇上,小女实属一农家布衣,只是品貌端正,不敢以貌比仙,以斗量才!”
老皇上又问:“那么,风神獠又怎么为了她痴迷不悟,连公主也不娶了?”
“这……”箫万山还不知道有公主这回事,不由得愣了愣,一时也答不上来,只得说:“那都是小孩子间的情谊,作为爹娘的,不易明察。”
“既是小孩子间的事,爹娘都不能明察,不便干涉。何以你两家竟私自为他们把亲事一订再订了?你就肯定你女儿一定愿意嫁给花木爱卿的儿子吗?”
“这,这个……”这次,箫万山真的答不上话了。
老皇上又说:“我也早为我女儿打算,准备许配给风神獠了。我问过她,喜欢风神獠么?她也说喜欢。谁知风神獠却坚称只喜欢你的女儿。我拗不过他们年轻人,就让她自己去相处一段日子好了。”
最后,皇上扫了大家一眼,说:“民间也有句话,感情是两个人的事,旁人是插不了手的。我们为什么在这里为他们讨论分析那么多呢?照我说,咱们都别理了,就让他们年轻人自己解决吧。”
老皇上这一番话,明显地说他们两家大人都多管闲事,却趁机推行他的私订终身制度,把这场争论巧妙终结,将责任再推回风神獠身上,日后再找机会再训示风神獠一顿。
“那么,是不是说,没有订亲这回事了?”风神丁却问。
老皇上点了点头,说:“对!没有订亲,没有假劣,没有暗斗。一切回复平静!一切都交回他们年轻人。这事儿,从此不要再提了!”
风神丁他们一听,不由得喜上眉梢,皇上还是暗中帮他们的嘛。
而花木淳品那一边呢。虽然他们也没有得到什么惩罚,但他们也认为这样息事宁人也挺好。只是,另外一团愁云却悄然掠上他与箫万山的额前,挥之不去。
“既然如此,臣等就先行告退了。”风神丁向老皇上拜别,又向那女使者一揖。然后,示意风神丙,把他们一起和四皇子传送回去。
留下花木淳品三人干等了半天,不见风神丙折返,只得轻叹一声,向皇上拜别后,自行出宫坐马车回国中去了。
“爹爹,真的坐马车回去吗?”花木良跟在后面,不由得苦着脸地问。
花木淳品上了马车,轻叹了一声,说:“算了,虽然皇上说不再提那事了。但是,风神家的人还是耿耿于怀的。他们不会回来接我们的了。我们就靠自己吧。”
“可是……”花木良撩开窗帘,望望遥远的山头,怯怯地说,“皇城离国中可是有五百里之遥,就算日夜兼程,起码也得七天八夜。”
“那就晚一点回去了。”花木淳品无可奈何地再叹了口气,瞟了一眼箫万山。箫万山也苦笑一声,双手感激地握住他的手。一切尽在不言中。
第119章 仙筋初露
午后,大木屋内与街外熙熙攘攘的气氛截然不同,依然微风轻拂纱帐,太阳洒下柔柔的金线,那些病人都安心养病。蝶月又躺在桌子上,昏昏睡去。
这次,她做了一个恶梦:梦里的风神獠被幽禁在一个暗无天日的密室,躺在血泊中,艰难地向着她爬来,一边爬一边哭喊着叫她的名字,“蝶月,蝶月,等等我,等等我……”
风神獠把一盅燉汤放到桌上。暗叹蝶月又劳累过度了。但转到她的面前,看见睡梦中的蝶月脸有难色,不由得一惊。连忙要把她扶起来,焦急地叫:“蝶月,蝶月,你怎么了?你醒醒啊……”
梦里,蝶月很想救风神獠,但是,不知怎的,她越是伸手,就越是离他越远。最后,还看不到风神獠的影子,她崩溃了。
当她睁开睡眼看到眼前现实的风神獠时,不由得心一酸,扑到风神獠的怀里,失声痛哭地说:“风神獠,我不要你死,不要你死!”
风神獠一听,一时也不知道此时的蝶月是什么境况。便笑着安慰她说:“不会,不会的。我会好好地活着的。”
“真的吗?”蝶月忽然离开他的怀中,惊喜地看着风神獠。
风神獠笑说:“当然是真的。试问,我又怎么会舍得蝶月而一个人死去呢?”
这时,蝶月眼珠左转右溜的,环顾了一下四周,捏了一下风神獠,又低头想了想刚才的情况,才抬起头说:“刚才,我是不是做梦了?”
风神獠轻轻一笑,点了点头。便替她揭开那盅“养生阁”老板特别加料的“人参燉乌鸡汤”,说:“可能是你太累了。喝些汤定定惊吧。”
“不是。”不料,蝶月却一口否定,倒吓了风神獠一怔。
蝶月忽然疼爱地轻抚着风神獠的手,说:“我听白银太刀说了,上次,你为了我,在良哥哥的诱骗下,进入了古墓,还差一点死去了……”
风神獠见她光说不喝,就只有趁她说话间隙的时候,亲自把汤匙送到她的嘴边。
“为什么你要这么傻呀?你这么聪明,不会不知道,这是他的陷阱吧?不会不知道,古墓是密封的,常人进去了,会憋死的吗?”蝶月担心地问了一连串的问题。
风神獠微微一笑,把伸到她樱嘴前的汤匙再轻微朝前一送。蝶月低眼瞄了一下,又看看风神獠殷切的眼神,便轻轻地抿了一口。然后,又盯着风神獠,要他解释。
风神獠又喂了她一口,笑说:“人家都肯为心爱的人上刀山赴火海了,我这进古墓算什么?”
蝶月轻叹一声,又关切地问:“他说你在古墓里几乎憋死,是不是真的?”
风神獠笑了笑,把汤盅伸到她的面前,说:“你先把这个喝完,我再告诉你。”
蝶月一把接过去,仰首一喝而尽。然后,把盅放回桌子上,紧盯着风神獠。风神獠被她刚才夸张地动作吓了一怔,他想笑。但想到,她这样做,也是为了关心他在里面的情况的时候,他又很感动。
“说呀。”蝶月闪着她那清澈的眼神,化做阵阵的秋风,绕舞着风神獠。
风神獠不由得心中一动,便建议说:“我怕吵醒他们,不如这样,我们去一个安静地地方,慢慢再说,好吗?”
蝶月也看看病房那边的病人,也觉得有道理,便轻轻地点了点头。风神獠便一手握着她的手,想着五鬼山最高那个山峰,念了句通人诀,大木屋即时在蝶月的笑容中消失了,风神獠也在那笑意中流连了。
场景转换到峰顶,峰上却温暖如春,桃红柳绿,树下却也灌木荆棘繁多。风神獠他们就在灌木上出现,蝶月的双脚踏在一个木叉上。一个趔趄,蝶月“哎呀”一声,就要跌落地上。风神獠的眼中忽然失去蝶月的笑容,很是惊讶,连忙一个手疾眼快,不顾一切地乱踏上去,一把搂住她将要跌倒的躯体。
“这里怎么这么多灌木的?”蝶月惊险地以小手抚着胸口,环视了四周,不由得轻叹一声。
风神獠歉意一笑,说:“不好意思,我也没有来过。”
说完,一把抱起蝶月,走出那些灌木。
“什么?你自己也没有来过?那不是连这里是哪里也不知道了?”蝶月任由着风神獠抱起,却惊讶地问。
风神獠却说:“知道。这里是五鬼山最高的那个山峰。小时候,我早就想来了,可爹爹就是不允许。”
风神獠找到了一个芬芳柔软的草地,才把蝶月轻轻放下。
“哎呀,你受伤了?”蝶月在风神獠的手离开时发现他的左手腕处划了几道口子,在涔涔地渗成一道道红线。
“是吗?”风神獠回看了一下,这才感觉手腕上传来了热辣辣的感觉。
“怎么办?这时候,我又没有药水纱布?”蝶月关切地望着风神獠。她知道,这肯定是他刚才在救她的时候,不小心擦伤的。
风神獠望着她那全副身心都放在自己身上的感觉,比秋风还要暗爽,比春日还要暖和。他便轻呵了一口气,吹动额前的垂发,坐了下来,笑说:“身为男子汉的,这点小伤,不要紧了。”
“不行,”蝶月却愧疚地说,“我们还是先回去吧。让我替你包扎了再来,好吗?”
风神獠见她那愧疚的脸色,心中不由一疼,连忙劝说:“不用不用,我有办法。马上就好的。”
说完,扫视了一眼前面的灌木,站了起来,走过去拧断了一根荆棘回来。
蝶月的脸色不由得由愧疚变做狐疑。“这可不是止血药。”
“嘿嘿,止血,我有办法。”风神獠重在她的旁边坐下来,伸出左手腕,笑着对她说:“你看着吧。”
说着,扬起荆棘向没有受伤的旁边抽去,所过之处,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