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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根烟燃成了灰烬时,叶辰才站直了身,对着韩叔摆摆手,“烟以后我打包还你,没事走吧。”
听到叶辰说打包还,韩叔脸上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苦笑。
他不希望叶辰再向他借烟,这少年抽烟的时候总是让他提心吊胆的,说不定对方烟没抽完,他人已经完了。
叶辰说完,也不管别人是怎么看,大步往家走去。
韩叔朝着前面两辆车挥了挥手,三辆车随后离开笙歌。
“要是虞冰笙真的无计可施找我帮忙,我是帮呢,还是帮呢,还是帮呢——”叶辰望着通往家门的笔直油柏路,对着路边的一棵梧桐树喃喃出声。
真是令人纠结蛋疼的问题
就算虞冰笙真的是他帮忙,自己在燕京没有什么实力,也只能是用用自己的脑子动动手帮她消灭几个想要糟蹋她的流氓,解决不了实际问题。
不想了。
对着梧桐树砸了一拳,将烟蒂在脚下狠狠踩了脚,正要往前走,就听到后面有人喊他。
“等等,先别走。”
听到是个老人的声音,叶辰打了个激灵。
传闻城里都有戴红袖罚款的老太太,碰到乱扔烟蒂,乱吐口水,随地大小便的就会罚款还要记名。
完了,自己可是村里年年公评的七好公民,这可是头一次乱扔垃圾,不能被逮住。
这么想着,叶辰活动筋骨,作势要跑。
后面叫声更大,这次却是连他的名字也喊了出来。
“叶辰,叶小友,你等等”
扯吧?街道办竟然知道他外来户的名字,搞什么飞机?
惊奇不已的转过身,就见一个年近六俞的老人一溜小跑的朝他的方向奔来,一边挥手一边喊着,“我有事要跟你说。”
叶辰稳住身形,看清来人松了口气——原来是杜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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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5 三面如一世()
好在杜老养生有方,身子骨也很健硕,跑了几百米除了喘几口粗气外也没别的反应。
“唉?我在后面喊你,你怎么不停呢?”杜老扶住那棵刚刚被砸了一拳的梧桐树,吁了口气。
叶辰不好意思说是因为乱丢烟蒂心虚才落跑的,这种事传出去忒丢人。
“我不知道是杜老,刚才想到家里有事,所以就——”叶辰挠挠头,编了个谎话。
他必须承认,自己没有说谎的天分。
“原来是这样,没事没事,我这把老骨头倒还能再追上一段,对了,你的事急不,不急的话能不能听我说件事。”杜老目泛恳求神色盯着叶辰,笑声说着。
叶辰郁闷不已,您这副模样让我听你说事儿,我再做甩手掌柜离开,那不是有违华夏尊老爱劝的传统美德么。
“我现在不忙。”叶辰脸上的神色不知不觉间已经变得谦逊起来。
杜老看着面具换得如此之快的叶辰,忍不住心里竖起大拇指,不愧是鬼医传人,小小年纪就人精似的知道以面具示人,后生可畏
难怪会引来小笙的注意,他们俩在一定程度上,倒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只是,在还没发展到那一步时,小笙一定不会向叶辰开口求助的,只能由我这个老头来帮衬一把。
叶辰看着杜老脸上时而绽放异样神彩的盯着自己,时而露出了惋惜之色摇摇头,无奈的翻了个白眼。
这老爷子怎么像是看女婿似的盯着自己,难道他家里真的有未出阁的闺女或者孙女什么的?
就算是,摇头是代表什么意思?
“杜老?”叶辰试着轻轻喊了一声,免得这老爷子被吓到。
“啊?”杜老应了声,终于回过神来,“唉呀,在外面站着干什么,走走走,到我的养生堂里坐坐。”
然后,不由分说的在前面带路朝着笙歌对面的养生堂走了过去。
叶辰只得跟了上去,心道:看来杜老要说的事还挺重要,而且看这情况要说上好一阵子。
出门前没看黄历,没饭吃活该。
由杜老领到养生堂,还没进门,大厅里的一个前台接待就迎了上来。
“杜老,这是干洗店送来的西服,我给您送到楼上办公室去。”前台接待拎着打好包装的西服凑了上来,看到杜老身旁的叶辰愣了愣。
“你是前几天来这里的那个学生?”女接待看好奇的问道,“你认识杜老?”
叶辰微笑的朝漂亮的女接待点了点。
“怎么回事?”杜老看着叶辰跟自己的员工好像熟识,忍不住开口问道,“你们认识?”
尽管听闻鬼医除了医术,泡妞也有一套,却没想到叶辰这个孙子除了继承鬼医的医术之外,也继承了泡妞这个衣钵。
前台女接待那是北大百里挑一的系花,为了报以前救她父亲一命特意来到养生堂做实习,平时对待客人虽然彬彬有礼,形象俱佳,却不会主动跟客人问好。
“不认识,只是上次我来这里观摩时有过一面之缘,当时没有买药材只是逛了逛。”叶辰如实回答。
女接待也应声点了点头,抱歉的笑笑,“他一直盯着大厅正中的画像看个不停,而且目光闪烁,我以为是来捣乱的,所以……”
明白了是个误会,杜老心满意足地点点头,朝着女接待挥了挥手,示意她将西服送上楼去。
女接待看了眼叶辰,迈步朝楼上走去。
正值下午三点钟,养生堂的客人也不算多,只有零星三两个人在围着打包的药材打转。
“上楼吧。”杜老说着朝楼上走去,叶辰紧随其后。
杜老的办公室在三楼,在楼梯拐道时与女接待擦肩而过,看到女接待眼中闪过的歉意,叶辰朝她摆了摆手,并不在意。
进了房门,主宾入座,杜老问了句,“铁观音还是大红袍?”
听出杜老是要给自己倒茶,叶辰立即起身,“还是我来,杜老坐着。”
在老者面前,叶辰会收起自己的那份骄傲,谦虚相待,一是这样能够博得他们的好感,毕竟老者都较为看重举止有礼的年轻人,这二来,可能与自家老爷子的教导与压迫有关。
“那怎么好意思,”杜老客气了一下,却是笑容满面的说着,“给我沏壶铁观音。”
叶辰看着茶几上那套茶具,顿时无语。
沏一壶铁观音也就是说他也没得点,那你问个什么劲儿
心里腹议着,叶辰还是将茶几二层装铁观音的盒子抽了出来,沏了一壶铁观音,将第一泡倒掉,给杜老斟了杯茶,放到他的面前。
杜老看着叶辰轻车熟路的沏茶方式,赞许地点点头。
这小子平日里爱喝茶,跟自己有相似之处。
跟老人说话急不得,所以叶辰随遇而安,坐下也呡了口茶。
况且这是正宗的铁观音,不喝白不喝。
一老一少就这么对坐着,一人一杯,慢慢口起茶来。
最终,还是杜老茶杯先见底,看到叶辰犹然一副怡然自得的嗅着茶香,杜老甘拜下风。
论起那股子淡定劲儿来,自己这个活了六十八年的老头子竟然比不过一个初出茅庐的少年。
江山代有才人出啊。
“叶小友,这茶怎么样?”杜老徐徐开口,未谈事,先讲茶。
“味正汤醇回甘强,这应该是祥华铁观音。”叶辰说着,将茶杯放到茶几上,“杜老刚才说有事要讲,不知是什么事。”
尽管在气势上压人一筹,但叶辰没有咄咄逼人的做派,自己先开口将事情提了出来。
从杜老先从谈茶找切入点来看,说不定是什么难以启口的事,碰到这种情况,给对方找个台阶下最佳。
听到这话,杜老眉笑眼开,呵呵乐道,“叶小友,在说这件事之前,我且问你一问,你和小笙,就是笙歌的老板虞冰笙是什么关系?”
叶辰眉毛一挑,不太明白杜老这话的意思,但听他喊虞冰笙为小笙,语气亲切,心头莫名的窜起股火气。
这个杜老杜秋生莫非是个老不休,看上了虞冰笙,见自己与她走得近,所以来提醒自己?
要真是这样,他能不能在茶里下点泄药?
见叶辰眼光不善,杜老赶紧解释,“我和小笙的母亲是义兄妹,所以她也算是我的义女,我见你最近跟她挺熟络,这才有此一问。”
——不早说。
叶辰清咳一声,收回想要下药的心思,笑着解释道,“我和虞小姐只是普通的病患关系,至于走得近这个词就更是莫须有了,我和虞小姐掐指算算,自从相遇到现在也只是见了三面。”
起初救她算一面,医院再遇是一面,这次迟到又一面,就是三面,虽说每次聊的时间不短。
等等杜老把自己叫来就是为了这件事?
还真是家里有个未嫁的女儿,把主意打到他身上来了。
听到叶辰的回答,杜老自己替自己倒了杯茶,呡了一口,徐徐说道,“你不用急着撇清关系,刚才我在楼下看到你和那些**上的人说话,就知道你和小笙的关系不简单,不然,我也不会请你上来喝茶。”
杜老这话含义颇深,叶辰点头受教。
他就知道,出手帮忙的下场就是吃不到羊肉惹一身骚,当时怎么就没耐住性子一时冲动就凑上去了?
自古红颜如祸水,英雄难过美人关——真理。
“那杜老要跟我说的只是这件事?”话至此,叶辰多少明白杜老的意思,杜老既然知道对方是**上的人,想来也知道了车里还坐着虞冰笙的兄弟,把自己叫来,是要自己表明立场?
开玩笑,他的立场从来不变。
“其实我是走投入路才会叫叶小友来的,也许你觉得我在说假,但我也是无可耐何,对方若只是虞家人,碍于我的情面或许不会做得太绝,可如果是通过**上的动手,那我就没有办法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