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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长靴和浅色大衣的人拉着个小巧的行李箱走出来,唇上涂着浅红,白色高领毛衣包裹着修长纤细的脖颈。
“眠眠!”赵棠如第一个冲上去把人抱住,温跃几人也很快跟上。
四个人站在温书瑜身侧,一个个接受久违的拥抱,每个人既仔细打量又嘘寒问暖,脸上都带着笑,宠爱之情溢于言表。
梁宴辛站在原地,远远地看着那道身影、那张脸。
那个日思夜想的人。
如果不是时机不允许,他会毫不犹豫地上前将人抱在怀里。想到这种可能,他插在衣袋里的手蓦地攥紧,依旧紧盯着她。
“宴辛,我们要接的人已经接到了,你的呢,还没出来?”几人慢慢走近,温跃分神对他笑道,“大概拿行李什么的耽搁了,应该快了。”
“不,”梁宴辛定定看着那双目光忐忑飘忽的眼,笑了笑,语调沉缓,“我要接的人,也已经接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温跃/温朗逸/温治尔:说吧,想怎么死:)
大家端午安康(迟来的祝福),吃粽子了吗(^з^)
本章评论区掉落节日红包呀~
另外,我争取正文在30w内完结哈哈哈,番外要写的还有好多呢(应该),副cp也会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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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摊牌(下)
“我要接的人; 也已经接到了。”
话音刚落; 众人面色各异。
除了温书瑜和温朗逸,其他几人都愣了愣,面面相觑。
“接到了?”赵棠如不解,忽然她一怔,顺着梁宴辛的目光看过去。
小姑娘微微低着头收着下巴,本来是垂着眼一副眼观鼻鼻观心的模样; 中途却又抬眸飞快地往正前方瞥了一眼; 一副又紧张又欲语还休的模样。
赵棠如脑子一懵,心里浮现出某种难以置信的猜测。
气氛诡异地安静了一瞬,温跃和温治尔也后知后觉地明白了什么。
“眠眠。”忽然,梁宴辛开口。
所有人的目光都一齐凝聚在两人身上; 震惊地睁大眼。
“你叫她什么?”温治尔眉头拧得紧紧的,语气里都是戒备和敌意,问完之后又转头看向另一边; “眠眠?”
温书瑜像被舞台聚光灯包围; 额角都隐隐沁出了点汗水。
她一咬牙,硬着头皮抬脚往前走了一步; 如芒在背的感觉差点让她又临阵退缩。
好在最后还是鼓足勇气走到了那人身侧。
事已至此,开口坦白成了已开弓的箭,已经没了回头路。
“……他要接的人; 是我。”
几人之间顿时安静下来。
周围是往来的零星行人,机场里还不时响起播报声,然而几人几人像是处在一个隔离出去的真空里一样; 寂静得令人煎熬。
“接你?什么意思?”
温书瑜没说话,也不敢抬头看任何一个人,只是又朝梁宴辛身边挪了一步,抬手挽住了他的手臂,而她搭在他臂弯的那只手也在下一秒被男人紧握住。
他轻轻一摩。挲她手腕内侧,莫名带着点安抚的意味,末了不紧不慢地抬头,“一方面是来接眠眠,另一方面是有事要说。”
看着两人亲昵自然的动作,要谈及的事情内容似乎已经呼之欲出。
温跃看着小女儿的手被别的男人握住,看着两个人紧靠着的模样,脑子里顿时“嗡”的一声,脸色紧接着变了,“你们两个?!”
温治尔像当头被敲了一棍子,上前一步,“梁宴辛,你打不算解释解释?”
看着父亲和哥哥当场翻脸,温书瑜心里一抖。
“你想听的解释,就是我准备说的。”梁宴辛神色不变,“眠眠和我在一起了。之前不说,是因为没有合适的机会。”
他越说,温跃和温治尔的脸色就越难看,到最后几乎面色铁青。
“梁宴辛,你——”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换个地方谈。”
温治尔即将出口的质问就这么别打断,他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气定神闲的男人,没忍住攥紧了拳头。
“治尔。”赵棠如一手拉住身侧明显惊怒交加的丈夫,同时分神出声提醒,“先别说了,就像宴辛说的那样,我们换个地方。”
她这么说了,身旁两个人才勉强克制住了情绪,不过也没拿出什么好脸色。
“你最好真的能好好解释清楚。”温治尔咬了咬牙,冷冷瞥一眼两人交握着的手,抬眸时正好对上温书瑜的目光。
四目相对,他没好气地瞪她一眼,满脸都写着痛心疾首和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一旁的温跃重重冷哼一声,抬脚就朝外走。然而没走几步又蓦地转头,语气硬梆梆地道:“眠眠,过来。”
被握住的手一松,温书瑜下意识抬头看了看身边的人。
“过去吧。”梁宴辛捏了捏她指尖。
“说话就说话,动手动脚的做什么,”温跃眉头紧皱,“再说了,那是我女儿,听见我这么说当然会过来,你慷慨个什么劲。”
“爸!”温书瑜干巴巴地笑了笑,忙收回手小跑过去将人揽住,“别这么生气嘛,我回国难道不是值得开心的事吗?”
家里人不只是没了笑脸,父亲和二哥这表情和语气更活像是见了仇人,她甚至怀疑他们从前是不是真的辛交好过……
她还从没见过他们对梁宴辛这么不客气的模样。
听见女儿这么说,温跃被气得一噎。
高兴?要是就简简单单回个国他当然高兴,可谁想到刚一见到人就给了他一个晴天霹雳!
他张了张嘴正要发作,转头就看见了小女儿眼巴巴又小心忐忑的模样。
温跃脑子一空,想到刚才妻子的提醒,冷哼一声别过头不说话了。
“……爸爸?”温书瑜试探着喊了一声。
见父亲一副板着脸故意不搭理自己的样子,她有点头疼地默默叹了口气,转身悄悄往后看,朝最为冷静的赵棠如露出祈求的眼神。
后者凉凉地瞥一眼她,神色复杂地别开了脸。
温书瑜悻悻收回目光,也不再奢望能让温治尔帮忙了,毕竟他和温朗逸一个比一个夸张……
一行人往停车场走,温治尔正忍着动手的冲动,忽然意识到今天在场的某个人平静得过分了。
“温朗逸,”他转过头眯了眯眼,“你怎么这么沉得住气?”
要说看见这么个场面温朗逸一点也不生气,他根本不信。毕竟在这种事情上他们最清楚彼此的脾气。
“你以为都像你这么冲动,”温朗逸目视前方嗤笑一声,“想动手?动手能落着什么好,无非让眠眠记恨你而已。”
“我是她亲哥,她可能因为个外人记恨我?”
“不信?那你大可以试试。”
温治尔拧眉,心里又气又憋屈,最后又转头瞥了温朗逸一眼,莫名觉得不顺眼想挖苦几句,“你这语气跟怨妇有的一拼了。”
“彼此彼此。”温朗逸冷着脸加快步子,避免和他并肩而行。
温书瑜一直眼观鼻鼻观心地乖乖走在温跃身侧,甚至不敢转头往身后看一眼。
几人前后脚抵达目的地,下车时温跃意识到不对,冷着脸自言自语似地恨恨开口:“我凭什么被他牵着鼻子走?他说要谈就谈,他说去哪儿就去哪儿?”
“行了,别丢人现眼的。”赵棠如蹙眉,抬起手肘撞了撞身边的人,“这么大把年纪了,还没个晚辈沉得住气。”
温跃一噎,“他是要拐走我女儿,他当然能沉得住气了!”
“那你这个当父亲的就更该稳住。”
说完,赵棠如微微一抬下颌,姿态优雅地先一步走上台阶,把丈夫和两个儿子甩在身后。
这是梁宴辛名下的“麓杉公馆”,今天并没有对往常能正常入内的内部会员开放,愈发清净的氛围配着深色简洁的装潢显得更加沉稳。
走到门口时,戴着白手套的侍应生将门推开,恭敬道:“梁少,夫人已经在里面等着了。”
闻言赵棠如有些诧异,但一看这郑重的阵仗又觉得是意料之中的事,“你母亲也来了?”
梁宴辛转身,略一颔首,“她也不知情,我打算趁此机会摊开一起说了。”
“你说要解释要谈一谈,结果却直接利用这个机会约见两边亲属?”温朗逸讥讽地勾了勾唇角,沉声道,“怀揣私心直接跳到这一步,不合适吧?”
这话像火星似的将温跃的火气点着了,“不行,我不同意,简直荒唐。”
“当然不是因为私心,只是我母亲也不知情,总不能我们谈,但却继续把她瞒着。”
梁宴辛神色淡淡,说完后还抬了抬唇角,状似客气谦和地微微一笑。
一番话说得冠冕堂皇,几人虽然都因为这双方到齐的会面而膈应,但从明面上又挑不出任何问题。
唯一的解决方法只有不管不顾直接离开,半分脸面情分都不留,但毕竟私交多年,这种事他们自问做不出。
再加上一旁跟着的温书瑜还满脸不安……温跃又冷哼一声,收回放在小女儿身上的目光,板着脸不说话了。
然而……
温书瑜的确不安,这不安也的确是担心家里人会更生气,甚至生气到不愿意留下来。但她的不安也不仅仅是因为这个。
她垂眸恨恨地咬了咬唇,再抬头时飞快地瞪了一眼几步外的男人。
太过分了!这个男人简直奸诈!不仅把她家里人都带进了事先挖好的坑里,居然把她也给算计进去了。
他根本没说今天双方家里人都会到齐,这跟确定关系见家长有什么区别啊!她根本没准备好要以女朋友的身份见他的母亲呢!
侍应生将几人带到包厢前,轻轻叩门三声后将包厢门又外向内地推开。
“各位请进。”
坐在里面的人背影顿了顿,接着放下杯子起身,随着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