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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王看了他一会儿,终于开口道:“本王知道,这件事情不能怪你,这都是王妃的错,则肃,本王和你这么多年的兄弟,不会因为这么点事情就坏了,如果你还对苏湘容有意,本王愿意成全你们。”
被人带了绿帽子,是多么屈辱之事,就算是亲兄弟也忍不了。
豫王之所以能咽下这口气,还不是惦记着那把龙椅,崇安帝犯头风了,谁知道他能撑多久,对于豫王来说,现在最重要的就是皇位了。
为了这个,什么样的气他都能受。
林绍晟当然也深知这一点,若是豫王可以将这事情揭过去,他当然也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毕竟这么多年姚家和林家都支持他,若是豫王想不明白这些,他侯府也不是怕事的。
林绍晟道:“多谢王爷,不过臣对王妃无意。”
顿了顿,他又继续说道:“现在是多事之秋,王爷放心,林家和姚家都会尽兴辅佐王爷,助王爷完成大业。”
他既然把姚家搬出来了,说明这也是姚家的态度。
豫王松了口气,庆幸自己走对了一步,否则,还不知道有什么后果。
这两句话已经表明了两人的态度,至于其他话也不需要多说了,豫王这个哑巴亏是吃定了。
林绍晟轻轻松松被饶恕,可豫王总的找个人出气,苏湘容则成了出气筒。
豫王铁青着脸道:“王妃做出这种无耻下贱之事,已经不配为王妃,本王即可就休了她!”
林绍晟虽对苏湘容没有好感,但总得为全局着想。
他神色淡淡的说道:“不管怎么样她都是朱宜卿的女儿,如今朱宜卿虽是庶人,但还有一个卫国公府在朝中还有势力在,若是贸然休了王妃,恐怕不妥。”
且不说会引起朱宜卿不满,若是朱宜卿临阵倒戈,对他们是极为不利的。
经过他的劝阻之后,豫王倒是冷静下来,他咬牙切齿道:“既然不能休了她,本王便将她囚禁一辈子。”
当即豫王就下令囚禁豫王妃,不准她踏出院子半步。
管家带着人来苏湘容的院子,将院子里所有的丫鬟都遣散了,只留下一个三等丫鬟在屋内伺候,苏湘容落了胎,身子尚且虚弱,见管家这般做派,气的身体都挺直了,指着管家骂道:“本妃是王妃,你们这样做是想造反吗!”
管家不阴不阳的笑了一声道:“王妃娘娘恕罪了,这都是王爷的意思,小的们只是奉命办事。”
说罢招呼屋内的丫鬟出去,苏湘容想要下床跟他理论,身子往前一倾,整个人都栽下来,摔倒在地上。
阿喜不情不愿的上前扶她,苏湘容抬起头来,见不是青霜,声音发颤道:“青霜呢,青霜去了哪里?”
阿喜撇嘴道:“王妃问这个,奴婢可不知道,从今往后,可就是奴婢伺候王妃了,这屋内也不会有其他人,王爷下令将您给关起来,不许出去!”
苏湘容听了阿喜的话,瞬间晕厥过去了。
第99章 平静
公主府。
栖梧院。
五十一带着身着青衣的双髻丫鬟走进来; 那丫鬟见到朱鸾,弯了双膝跪在地上,给朱鸾磕头道:“奴婢谢长公主殿下救命之恩。”豫王原本是要杀她灭口的; 幸好被五十一给及时救下。
朱鸾给一旁的浮碧使了个眼色; 浮碧将早就准备好的一袋银子和两个户籍交给青霜; 青霜双手接过,眸子看向朱鸾; 朱鸾道:“收下吧; 有了这笔银子,往后你便不用为生计发愁了,另外本宫替你们两准备了户籍,今日本宫会派人送你与你表兄离开京城,去一个无人认识你们的地方,你们在哪儿好好过日子。”
青霜之前还有所担忧; 如今看朱鸾替她想的这般周到,心中感激不尽; 她又磕头谢恩。
浮碧将她从小门送出去; 到了门口; 青霜看到了她的表兄; 她鼻子发酸; 朝表哥扑过去。
浮碧看着二人相拥而泣; 转身进去了。
朱鸾从五十一的口中得知,豫王将苏湘容给囚禁了,但并没有休了她。
朱鸾猜得到为什么豫王要这么做; 朱宜卿虽倒了,但她在朝中尚有势力,豫王不愿意得罪她,于是想出了这个主意。
不管怎么样,苏湘容如今已遭了豫王的厌弃,再也不能作恶了,以后对她也造不成什么威胁,她也不用再去管她了。
皇上犯了头风病之后,连日缠绵病榻,朝中诸事只好交给内阁大臣在处理,陆谨比平日里更加忙碌了,每日归来时都是披星戴月的,有时候公务繁忙,甚至一整夜都宿在文华殿。
朱鸾这日心里想的事情,睡得也格外晚,陆谨回来之时,进房后已经格外小心了,朱鸾睡的浅,稍微一点动静便将她弄醒来了。
她迷迷糊糊的喊了声:“兰舟。”
陆谨已经换了衣裳,听到她的喊声,他快步走到床榻边上坐下,黑暗中他吻了吻她的额头:“睡不着么?”
朱鸾轻轻的“嗯”了一声,她道:“我在想我父皇之事。”
陆谨掀起被子躺在外侧,从后面抱住她纤细的腰身,他将身体贴近她,虽说他进来时已经暖了身子,但身上依然带着一股寒意,和她身上的暖香融合之后,这股寒意慢慢的被驱散。
黑暗里,陆谨的声音清晰温柔,他道:“皇上的头风病比之前还要严重些,依然在服用丹药,宫里还算平静。”
至于朝堂之上,表面上看起来也还算是平静的,不过却是暗流涌动,尤其是姚党那边,拉帮结派越来越严重了。
朱鸾困倦的说道:“明日我要入宫去看看父皇。”
陆谨没有反对:“我陪你一块入宫。”
朱鸾拒绝他:“你如今公务繁忙,不必陪我去了。”
陆谨答应她。
闻着她身上的香味,陆谨身子有些燥热,温凉的手从她的衣摆下方探进去,他在她的腰眼处轻轻捏了几下,他低低喊了声:“鸾儿……”
朱鸾没有回应,他又喊了声:“鸾儿……”
她还是没有出声,陆谨听到耳边清浅的呼吸声,低低一笑,知道她是睡了。
陆谨也不想耽搁她睡觉。
他将内心那骨子躁郁往下压了压,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隔了许久才将内心的冲动给压下去。
次日,朱鸾醒来时,陆谨已经出门了。
她梳妆打扮之后用了早膳,便启程去了宫中。
抵达鹿鸣宫后,小公公通报之后领着她进去,朱鸾在宫内看到了皇帝身边的宠妃安嫔,那安嫔跟朱鸾行了礼便退到一旁去。
朱鸾将皇帝躺在龙床上,刚在谢离的伺候下吃了一颗丹药,又再次躺下去。
朱鸾蹙眉,崇安帝在迷恋上丹药之前身子骨还挺硬朗,他追求长生,可就是因为这些丹药,将他原本还算健朗的身子给搞坏了。
这头风病来的突然,未必和这些丹药没有关系。
朱鸾上前行礼:“儿臣参加父皇。”
崇安帝躺在床上微微抬起头来,见是朱鸾,倒是有些欣慰,这个女儿没白疼,还知道入宫来看看她。
崇安帝声音透着浓重的老态:“鸾儿,起身吧。”
接着,谢离就搬了条凳子在床前,朱鸾坐在上面,她假意拿着帕子低头擦了擦眼睛道:“听说父皇病重,儿臣心里十分担忧,儿臣盼着父皇能早日康复。”
崇安帝见她言语中充满关心,不像是装出来的,可却仍然不大相信,崇安帝也知道,自从他病了之后,两个儿子开始在朝中争权夺势,当他是个死人,朱鸾可是太子的胞妹,她的心是向着太子的。
崇安帝眼底透着一抹疑虑道:“鸾儿,你当真希望朕能康复吗?”
崇安帝的今天并不是因为别人,都是他自己造成的,朱鸾想到上辈子崇安帝的所作所为,她的心便硬了下来,皇家本就没有真正的父女亲情,至于眼眶发红,也是因为想起上辈子自己那些惨痛的经历。
朱鸾道:“儿臣希望父皇能健康长寿,只要父皇好,儿臣愿意吃斋念佛。”
朱鸾双眼通红,说话又情真意切,崇安帝盯着她的脸看了许多,朱鸾五官生的很像他,又多了几分女子的妩媚,到底是自己从小疼爱长大的孩子,崇安帝真相信了她的话。
他道:“鸾儿 ,你有这份心,父皇心中甚慰。”
从鹿鸣宫内出来,朱鸾的神色便恢复平静,只有一双眼睛仍有发红显然刚才是哭过的,她目光看向前方嘴角勾起冷冷的一丝笑,转了个弯,往德容宫去了。
行礼之后,皇后宫女摆了茶水和点心,朱鸾坐在皇后身侧,皇后气定神闲的问:“进宫来看你父皇么?”
朱鸾不可置否的点点头。
她的确是入宫来看父皇的。
皇后端着茶水轻轻的啜了一口,放下后,无声叹气道:“如今你父皇最宠爱的便是安嫔,她在鹿鸣宫内伺候的日子最多,你父皇倒是不大愿意与本宫见面。”
朱鸾眸光微凝,思索片刻道:“儿臣记得安嫔是姚家安排进来的 ,母后可得多堤防着点她,若是安嫔在父皇的药里都动手脚,那可是轻而易举之事。”
皇后一怔,看了朱鸾一眼,眼底闪过一抹深意道:“此事本宫知道,你不必操心,倒是你,和陆谨成亲也有一年了,可想要个孩子?”
朱鸾听明白了皇后的意思,皇后听着是在征求她的意见,实则是问她的肚子为何还没有动静,她毕竟是皇后疼爱着长大的,皇后顾及她的感受,却还是想要她考虑子嗣之事。
这事情朱鸾并不是没有考虑过,陆谨也提过,不过她当时只当陆谨随口那么一说,并未在意。
如今皇后也催促了,朱鸾想到这一点之后,先是茫然,随后又清醒过来,她道:“如今是多事之秋,儿臣倒不希望这孩子来的太快。”
经她这么说,皇后也觉得是自己太心急了些,她将茶盖扣下,微微点头道:“说的也是。”
从皇后的德容宫离开后,朱鸾又去了一趟东宫,太子不在,她去见了裴饮春 。
裴饮春如今肚大如箩,朱鸾问了生产之日,裴饮春摸摸肚子,脸上带着慈母般的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