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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生录-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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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八、看戏
三十八、看戏
微赫班是湖州顶有名的戏班子,早已在京城名声赫赫。京城族里的庙会几乎请的都是他们。
听说微赫班的班主换了人,是个年轻的姑娘,这姑娘姓贺,是原来贺班主的女儿,歌喉如莺,长得也妙哉。
原来想着自己去搞张请帖的,结果秋榃这家伙实在了解我,还没等我开口,便派了人捎了四张来。
我想了想,畏畏缩缩地塞了两张在囝雪那丫头的房门外。然后欢欢喜喜地去找如云止。
苏奕安也不大爱看戏,有时候看了身边也要带个智囊,在人声鼎沸的地方谈国家大事。他早上便不知上哪去了,我亦习惯了。有时出个远门不告诉我,我可能惦记些,平日都是去寻些爷儿们,说了我也不大有兴趣。
和云止相处几次以来,显然他是个闷骚到了极致的人。昨儿个给他捎了个信儿,他只回了个字儿,“好。”
早些时候同他出的医馆,他颇有些扭扭捏捏的。虽说面上瞧不大出来,但问他几句话,都是眼观鼻鼻观心,颇为无趣。
“你平日里爱看什么?听说今日恰好唱的是秦香莲,颇有些讽刺前朝公主的味道呢。你说的那《狸猫换太子》我问了问,是出好段子,改日寻着了捎上你一块儿去看。”
如云止说,“……”
微赫班今日上的是顶春楼的场子。顶春楼有个戏台,平日都是先生们在那边说书,再则是江湖里名声好的先生隔块屏风在那表演口技。节目倒真真是不错的。
不过难免会遇到些不大往来的人。譬如前几日瞧过的舌毒得令人发指的五师兄朱玉,还有前前几日见过的当朝丞相李忶。
我脸色顿时不好看了许多,如云止顺着我眼光瞧过去,望了东厢身边坐着一个高贵冷艳的女子的朱玉一眼,道是,“前夫?”
我白他一眼。一脸我怎么会有这么惹人厌的前夫的鄙夷神色。
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看向西厢的丞相爹,又道是,“继父?”
我闻言已是血流满地,“我如花似玉的弟弟啊,你靠谱点儿成不?”
他闻言认真地点头,“成。”
我见状只能抚额,这未成年的小子断断惹不得啊。不过就是前几日调戏了他几句么,犯得着说几句让我眼红的几句话刺激我么?
“你说甚么?”旁边那人问了。
“没甚么。”一不小心把心里想的嘀咕出来了。
“我听到了。”
“听到就听到。”
如云止顿时无语。
戏才刚开始,秦香莲正和陈世美柴米油盐,红袖添香。
看了开头,我猜想这陈世美定然是个好郎君,话本子里这样的人通常高中然后回家接回娇妻。
云止听罢摆首,“你料这讽刺前朝公主,是在笑她抢不到状元郎么?错了。”
我支首,扔了颗花生米入口,“不然?”
“自古求功名者皆薄情,这陈世美必然迎娶公主的。这戏讽的是当今新科状元,非公主也。”
“哦?”我忽然来了兴致。
“话本子本是莫虚有的东西,不过前阵子倒的确发生了这么一桩事。事实是公主也不大想嫁这表里不一的才子,且这戏班子的老板正是状元郎乡下妻子的妹妹。 ”
我一怔,暗叹,生活才是真正的大舞台啊。
不过话说回来,我对着如云止一哂,“你怎么知道这些事儿的?”
他闻言面色不太自然,道,“在医馆里看诊,经常听得到这些……”
我又是一怔,“看诊?”
他露出一脸我很白目的表情,“我现下是里面的大夫。”
“天啊,你是大夫。”我乐了,“来,看看我有喜脉没有。”
他一愣,切了切我伸过去的手,“你……大抵没有脉相这种东西。”
我:“噗……”
一口茶水喷在他脸上,换我不好意思了。
“以前听师父说过,”他默默抹了脸上的茶水,望了望四周,忽然凑过来,“妖怪是没有脉相的。”
我闻言手上杯子一滑,伴随着另外一边某个华服的官员愤怒起身,板凳在地板上倒下,这杯子碎地的声音在这戏入高潮的时刻忽然微不可察。
我看着他,嫣然一笑,“如果我就是呢?”
他被我瞧得不好意思,侧首看戏,不言。
脚步声传来,身边有人向我们这桌走来,“夙妹妹,为何不让苏尘陪你来看戏,这戏班子唱得多好。”
我取了茶杯,倒了两杯极品乌龙,望着那高贵冷艳的女子答非所问道,“这位姑娘长得标致呢。”
“过奖了。”那姑娘说着竟然抱拳向我行了个礼。
“这样说来,我方才在楼底下才瞧过苏奕安呢,身边恰带了个女子,”朱玉执扇翩翩地扇了几扇,“那女子,我想想,是挺俊的。”
我闻言嘴角堪堪抖了几抖,
“师兄想必看错了。难得与夙儿碰个面,不如坐下来喝一杯?”
“不必了!”朱玉身边的女子面上不耐,拉着朱玉离开了。
想必这女子是读三字经长大的,句句是三字真言啊。
我和如云止面面相觑,耸肩。
“你方才说公主不大乐意,后来怎的?”看了他们的背影一眼,继续同云止讨论方才的问题。虽面上没表现出来,我心里是着实巴不得阮荻早日成亲生子远离苏奕安。
“跑了。”如云止吃口茶,继续看戏。
我则大惊,“什么?”
方才朱玉才说他在楼下遇到苏奕安带了个女子。
这女子该不会就是阮荻罢?按照她那折腾人的个性来说,不是不可能。
我觉得这世上最惹人厌的女人当属相府里那位故去的大夫人蒋玉首指,第二则是当朝公主阮荻。如今蒋玉已死,那么毫无悬念地,阮荻就是这世上我最讨厌的女人。
戏唱了一个时辰才终于唱完,我担心苏奕安被阮荻那婆娘剥皮吃了,担心得冷汗直冒。
“你今日怎么一惊一乍的?”出来时,谢过了帮忙抬轮椅的小二哥,如云止追上我,神色略显焦虑。
“你想想情敌正缠着你的准妻子你心里痛快么?”我问他。
“我没有未婚妻。”他一本正经回道。
我抚额,重申,“假如,我是说假如?”
“想来是不痛快的。”他想了想,摆首道。
“那便是了,现下正有个情敌缠着我的准夫婿呢!”
不等他说点什么安慰我,我招来门外等候的车夫,让他先上车,“我送你回去之后便回侯府里去,下次再请你吃顿好的。”
他闻言盯着我看了半晌,忽然神色一沉,“既然是公主,你折腾些什么呢?大抵你是争不过她的。”
这话听来别扭得很。我白了他一眼,笑了,“本姑娘看中的,还没有让人的份呢。”
他薄唇翕动,似是有话说。我则耳尖地听到马车外有动静,“嘘……”
一阵闷声响起,马儿惨叫一声,突然狂奔起来。
“小姐,马惊了!”车夫掀开帘子,一脸急色,“只要将马匹杀死,凭借你我武功定能脱险!”
“不可!云止大病初愈,不可再受颠簸。”我眉头一拧;,果断反驳,“大叔,您管好您自己,这方我可以应付。”
“可是,奴才不能抛下主子不管……”车夫吃力地扯着缰绳,可是那匹马蛊毒了一般,疯狂地穿越街市,朝城郊跑去。
我回头喊云止,他脸色苍白,扶着车壁,只知道摇头,“男女授受不亲,夙姐姐让车夫驮我下去罢。”
我懒得和他细说,直接将人驮在背上便跃出马车。
好在马车散架前我们便都跳出了车。
城墙上有十来个黑衣人追着一个红衣女子离开。我细看了看,那招式像是鬼娘子的。
平日她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对我出手,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马蹄声嗒嗒,苏奕安带着三个随从下了马。我望了望,没看到阮荻的身影,终于放下心来。
如云止的轮椅必定连同马车一块儿摔坏了,那匹马则迎面撞上城墙,死了。
围观的人以为是寻常人家的马受惊了,看了一会儿便作鸟兽散。
“还好么?”我将云止放在地上,他的脸色不太好,想来伤势本没有好全,现下却又受了这样的惊吓。
“夙儿,哪里受伤了么?”苏奕安一下马便跑过来,将我从头到脚审视了一遍。
我莞尔,对他眨眨眼睛。
他一拍脑勺,恍然大悟,“瞧我这记性。”
“你回去好好休息,明日我再去看你。”我的手抚上云止的肩,宽慰似地拍了拍。
苏奕安在一旁看着,突然有些默然。
“夙姐姐,夙姐姐!”街道上的人让开一条路,苏砾人未到声先到。
我还没反应过来,苏砾已经急匆匆下马奔来,“夙姐姐,你没事罢?”
我看了看气喘吁吁的人一眼,“没事儿,狐狸精命大着呢。”
“这……夙姐姐……”他一垂首,搔首扭捏。
“得了得了,咱们先回去罢。”我摆摆手,等如云止上了马车,才和苏奕安驾马离开。
看韶禾那小子没事了,我才放下心来,本来前几日被他无缘无故骂了一句还记恨着,但看他和苏奕安两人相谈甚欢,我也放心了。也许他们之间有心结,但心结还需自己来解。
“你最近可是得罪了什么人?”我坐在苏奕安前面,他一低头说话,发丝便会垂在我颈上,也忒撩拨人了。
我正处于被他撩拨之后神来神往的境界中,嗯了一声,便没了下文。
他瞧我不想多谈,便不再言语。
到了侯府门外,某人从屋里跑出来,“尘哥哥!”
我嘴角一扯,心里面暗骂某人不要脸。
不等苏奕安回她,我翻身下马,挡住要向某人贴过去的公主殿下,喜道,“哎呀,这不是公主殿下么?方才在外看戏,还听说了您喜事将近,新郎可是一表人才呢!”
阮荻闻言脸色不好了,咬牙切齿地看向我,随即楚楚可怜地用执手掩面低泣,“尘哥哥……”
“好了,夙儿,彼时也要多护着点荻儿,大抵嫁得早了,荻儿还是有些许惋惜的。”我闻言抬头看他,他则笑得有些无奈。
我瘪瘪嘴,扭头拉着韶禾进了屋。
“你看看你哥,把个骚包当宝。”我嘴下开始不留情。
韶禾闻言赔笑,“表姐性格确是柔弱了些。”
是啊,柔弱得派人暗杀我还不择手段呢。
我冷笑,不言。
“上次看了囝雪,为何看起来不大精神?”我跟着韶禾走到后院,屋里囝雪正一针一线细细地缝了些东西,忽然想起前几日见着了竟不比先前的活泼可爱。
韶禾闻言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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