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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入关,留下痕迹,而是翻过了北岭,直接进入了安邑道,途径太原,返回了云山府……!”
轩辕绍终于道:“我明白了,你本是云山的一介草民,可是却突然失踪了八年,八年后才重新返回云山府,当时许多人都以为你死了,原来那八年,你是去了西北,成为了西北风寒笑手下的十三太保之一……!”他目光如电,微一沉吟,才道:“不错,风寒笑也正是在你从云山失踪一年多后,才组建了十三太保……只是我倒不明白,你只是一介乡民,却如何能够让风寒笑看中,你又是如何认识风寒笑?”
楚欢淡淡道:“我一介平民,自然是不能高攀,只是这世间,总还有缘分存在。”顿了顿,才道:“将军救了我一条命!”
楚欢清楚记得,他前世死亡之后,灵魂穿越时空,恰恰附身在现如今这名叫做楚欢的躯体上,而当时楚欢的躯体,确实经受过重创,灵魂虽然附在躯体上,可是躯体受了重伤,如果不能及时救治,只能在刚刚穿越之后,再死一次。
灵魂穿越,不但让楚欢拥有前世的记忆,也存留了躯体的记忆,而躯体的记忆让他当时就知道,躯体的主人运气实在太糟,竟然遇上了两个泼皮,而且起了争执,两个泼皮对着一个十多岁的孩子,自然不会手下留情,躯体被打的奄奄一息,被弃在荒郊野外。
楚欢虽然灵魂穿越,但是一个奄奄一息的身体,让他根本无能为力,本来闭目等死,可是上天给他开了个大大的玩笑,帝国的上…将军风寒笑竟然从那里经过,出手救下了濒死的楚欢,当时楚欢已经口不能言,风寒笑却是将他一起带到了西北,从此以后,楚欢就成了风寒笑身边的近卫。
大殿之上,众人互相瞧了瞧,林元芳忍不住问道:“也就是说,风寒笑救下你之后,暗中训练,将你和其他十二人训练成了十三太保?那么其他人是否也都和你一样,是风寒笑自己单独找寻过来,然后加以训练?”
其实风寒笑的十三太保,一直都是一个谜,就似乎一夜之间,风寒笑身边忽然多出了铁面黑袍弯刀长弓的十三太保,至若这些人出自何处,如何聚集到风寒笑身边,一直都是一个谜团,人们只知道这十三太保日夜护卫在风寒笑身边,乃是风寒笑的贴身近卫,而且战力惊人,与赤炼电的辽东三十六骑齐名。
只是赤炼电的辽东三十六骑,人们还能知道根源,那都是跟随赤炼电出生入死多年,赤炼电从中挑选出来,在成为三十六骑近卫之前,这些人就已经是赤炼电身边的勇士。
此时林元芳这般问,倒是有不少人想听楚欢叙说十三太保从何而来,孰知楚欢只是冷冷一笑,道:“林大人,这些不是你该问的!”
林元芳一怔,有些恼怒,还要说话,皇帝却是抬手,林元芳顿时不敢说话,皇帝这才道:“风寒笑当初救你一命,你跟随风寒笑成了他的近卫,常天谷一战,风寒笑和其他十二太保全都覆没,仅剩你一人死里逃生,所以你回到家乡,想要暂避风头……机缘巧合,瀛仁去了云山,你与瀛仁相识,更是借助他到了京城,你到京城的目的,一开始自然不是为了加官进爵,而是为了在京城追查常天谷之战的幕后真相。”
楚欢点点头,并没有说话。
“有瀛仁做保…护…伞,可以很好地掩饰你的身份……云山的时候,你当然也是存了故意亲近瀛仁之心,甚至那时候你就打算利用瀛仁做保…护…伞前往京城。”皇帝盯着楚欢,目光炯炯,“而你最终达成自己的目的,在瀛仁的举荐下,得偿所愿。”
楚欢笑道:“齐王殿下对我恩惠有加,他的恩惠,我不会忘记,圣上既说我想利用齐王进京,不管怎样说,最后的事实确实是因为齐王我才能顺利进京……!”顿了顿,才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本想登上三两年,风头小一些,再进京调查,只是没有想到齐王殿下出现,让我能够顺利进京。”
“你出使西梁,平定安邑,立功不少,这当然也是为了能够多建功劳,能得到朕的器重,朕对你越是重用,你就越有机会接触到一些你本无法接触到的人和事,对你追查常天谷之战的真相更为有利。”皇帝缓缓道:“你步步算计,一直都不是真心为朕办事,而是另有机心!”
楚欢道:“将军对我有恩,我与其他弟兄宛如手足,他们惨死常天谷,只要我还有一丝血性,就不能不为他们的血仇讨回公道……!”他仰头望着殿上的皇帝,朗声道:“功名利禄、荣华富贵,在我看来,不值一钱,此生如果不能为他们报得血仇,我也枉来人世走着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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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肆四章 背旨尽忠
冯元破却已经大声道:“楚大人有情有义,冯某钦佩万分,如此血仇,怎可不报?”望着金殿之上的皇帝,冷笑道:“风将军坐镇西北,手握重兵,自然是招人忌惮,有人想将之除去,那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冯某今次出手,凭心而言,就是为势所迫。”他斜睨了赤炼电一眼,沉声道:“冯某坐镇河西,手下兵马众多,瀛元自然也是一直想废掉我冯家,此事我当然有所觉察……今日之事实,也证明瀛元对我冯家一直心怀不轨……设下如此圈套,便是为了除掉我,所以我只能铤而走险,放手一搏……!”
众人见冯元破沉寂半日,又突然开口,知道此人必是不安好心。
果听冯元破继续道:“楚大人,既然你确定风将军之死与神衣卫有干系,那么幕后指使,也就不问自知了。”他盯着皇帝,“神衣卫只听从瀛元的命令,青龙便算胆大包天,也不敢背着瀛元擅自刺杀帝国上将军,说到底,常天谷一战,就是瀛元下旨,令神衣卫为风将军布下的陷阱……!”长叹一声,道:“兔死狐悲,楚大人,冯某对风将军一直也是敬佩有加,他半生艰辛,功勋卓著,出生入死,为秦国立下汗马功劳,可最终却落得如此下场,冯某也是心寒不已,今日冯某自当与楚大人共进退,携手锄奸!”
皇帝嘴角泛起一丝冷笑,眼中划过不屑之色,诸人自然也知道,冯元破如今是进退两难,可说是满盘皆输,对冯元破来说,现在最紧要的事情,便是能够逃出这天道殿,可是轩辕绍威势在此,冯元破不敢轻举妄动,冯元破满口虚言,自然是想与楚欢联手,寻得逃出天道殿的生机。
冯元破此时却又看向赤炼电,沉声道:“电帅,明人不说暗话,冯某设局,确实是想借这次机会除掉你。你英雄盖世,文韬武略,手下都是精兵猛将,对冯某来说,就如同睡榻之旁卧着一头猛虎,我怎能不惧?”
赤炼电淡淡道:“你心怀不臣,自然对本帅心存惊惧,若是忠义为国,又何须惧怕本帅?”
冯元破却是长声笑道:“电帅,事到如今,又何必说这种冠冕堂皇之语,电帅心里其实也已经清楚,就算冯某失利,你电帅今次也未必能活着走出天道殿。”
“哦?”赤炼电神情冷峻,冷冷瞧着冯元破。
冯元破朗声道:“电帅莫非觉得瀛元今次会放过你?你手握辽东铁骑,带甲十数万,如今这秦国被瀛元折腾的四分五裂天下大乱,就算你没有谋逆之心,此人也绝不会放过你……风寒笑便是前车之鉴,事到如今,你若还心存侥幸,那我也就无话可说了。”
赤炼电依然很是镇定,冷笑道:“你阴谋败露,无路可逃,难道还要在圣上面前污蔑本帅?还要挑拨圣上与本帅的关系?”
“挑拨?”冯元破哈哈笑道:“电帅方才对我动手,以你的武功,也不至于毫无还手之力,可是你却一直后退到殿门,电帅难道不是另有所图?”
赤炼电眼角抽搐,厉声道:“你说什么?”
“电帅难道不是发现事情不对,想要找机会逃离天道殿?”冯元破目光灼灼,“否则你又为何佯装不敌,退到殿门?”
赤炼电双眸生寒。
“电帅,如今的形势,你我和楚总督都是境况相同。”冯元破缓缓道:“我本想除掉昏君,但是功亏一篑,他是放不过我的,你手握重兵,瀛元对你心存忌惮,你想离开天道殿,也是痴心妄想……!”看向楚欢,“风寒笑是被神衣卫所害,这幕后主使,当然就是瀛元,楚大人既是十三太保的血狼,而且还存着为风寒笑报仇雪恨之心,瀛元自然也不会放过楚大人……如果到了这种时候,我们三人还要各自为战,那么一个也别想走出天道殿,可是我三人联手,瀛元也未必能奈我们何!”
他当着皇帝之面,毫不忌言,而且将其中厉害,也是一针见血道来。
周廷等人都是微微变色,他们心里自然清楚,冯元破所言,固然是想在绝境之中求得生机,可是其言在当前形势下,也确实是事实。
有人先前还不大明白,此时听冯元破之言,便也发现赤炼电只怕真的心存他念,故意退到殿门前,恐怕当真是为了找寻机会逃出天道殿。
冯元破话一说完,本来退到两边的四名神衣卫,立时警觉起来,往前靠了靠,逼近殿门,殿中其他神衣卫也都是全神戒备起来。
皇帝目光阴寒,声音低沉:“冯元破,看来你真的是想株连九族!”
冯元破冷笑道:“你机心深沉,风寒笑为建立大秦,立下汗马功劳,你连他都不放过,难道还能放过我们?既然横竖都是死,我们自然不能坐以待毙!”
皇帝斜睨了楚欢一眼,道:“楚欢,朕只问你,常天谷一战,如你所说,你并没有亲眼瞧见岳冷秋的面容,此番又缘何如此肯定岳冷秋当时在场?”
“我先前说过,二哥跳下悬崖之前,在西梁兵内发现了一群带着面具之人。”楚欢缓缓道:“当时我并没太过在意,但是中间一人或许是心虚,闪躲了一下,我也是瞧见了那人的身形,他的轻功很是了得,而且身形我也是记得十分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