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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这般迫切就要大半夜的知晓,丰元溪等着她继续说。
“月……带”阿挽含糊不清的说了一个词,丰元溪一愣,“什么?”
“就是……”阿挽瞟了一眼丰元溪疑惑的目光,一不做二不休,飞速的说出口,“我来月事了。”说完,赶紧转身背对着丰元溪。
丰元溪恍然大悟,轻咳一声。随即直直的把人抱起,在小姑娘挣扎之际,还毫不忌讳的拍了下小屁股,“不准折腾。”
这一下简直让阿挽羞得无地自容。
丰元溪把人抱到床边,看见故意折起的床单微微脸红,却依旧淡定的把人放下,紧接着从梳妆台边的小柜子里扯出一个小布包塞到小姑娘手上,“好了叫我。”
清晰的关门声让阿挽顿时回神,打开手里的小布包,一堆的月事带。敢情她房里已经备好了,那她晚上是在做什么!阿挽不禁暗骂自己,一想到月事带也是元溪让人准备的,又是害羞又是觉得幸福。
阿挽磨蹭了许久打开房门,看到丰元溪只穿着一件里衣,外头罩着一件单薄的外衫又不禁心疼的慌,怪自己瞎矫情。
“好了?”丰元溪低声问。
“嗯。你快回去睡,小心着凉了。”阿挽探手摸了摸元溪的脸蛋,生怕他冻着。
丰元溪又是直直一抱,回到自己屋里,放到床上,体贴的盖上被子,“先睡着,我马上来。”
阿挽也就直挺挺的躺着,没过一会儿,丰元溪端着一个小碗进来,“来,喝了。”
扑鼻而来浓郁的红糖味儿,让阿挽鼻尖咻地一酸,咕噜咕噜的把红糖水喝完,腻着钻进丰元溪怀里,“元溪,你怎么对我那么好……”
丰元溪摸着怀里绒绒的脑袋,柔声道,“因为你是阿挽。”
隔壁屋子的床单被丰元溪当垃圾给扔了,他是好主子也不想半夜的叫醒下人,自然就只能跟小姑娘挤一张床了。而且顺带还能照顾她,一举两得。
即便是入夜,此时的都城依旧是一派通明,王府的侍卫、将军府的下人莫不是提着灯笼、打着照明挨家挨户的搜人。
因为项大小姐不见了。
“老爷,该找的都找遍了,再不然只能查民房了。”来人气喘吁吁的报告着情况。
“项将军,王爷说有事他担着,找到小姐要紧。”侯总管严肃的说道。
“谢过王爷。继续找,务必要找到小姐。”项罡满心窝火。
未到午膳的时辰,阿挽就被送回了王府,可待他去姽婳苑时,却未见到人,连方姨也不在。他问院子的守卫,守卫却说阿挽并未回来过。项罡以为阿挽会在花园,待他找遍了整个项府,他开始着急了。派人去王府,侯总管说王爷送小姐回来后就被宣入了宫中,那唯一的解释就是阿挽在自己府中失踪了。
作者有话要说:#真假阿挽#
现在是4点50(困),然后小天使们看见这章的时候肯定是080808后了~
乃们不用怀疑,我今天想双更,至于第二更可能还是会迟一些,因为我得先睡醒。
呒~早安,小可爱们。记得撒花哦,还有昨晚的那章~~么么哒~
谢谢胡胡小天使扔了一个地雷,咦,亲爱的来冒个泡呗~让豆子来蹭一下3
第59章 冰火两重天
“开门;快开门;官府办事。”
齐侯府的大门被急促的铁环扣门声砸的砰砰直响;门房搭了一件衣服连忙去开门,怕着外头听不见,大声的喊道,“来了来了。”
朱门应声打开个缝;仅够一个人进出;门房侧过半个身子挤在门口,“也不看看;这里可是齐侯府;催什么催。”门房嫌弃的看着敲门的那个侍卫。
“这是皇上下的令;管你这是不是齐侯府。”最前头的那个伸手就是重重一推,门房没个防备朝后踉跄几步;摔了个四脚朝天。
身后的十来名侍卫一拥而入,更有一个不客气的摞下话,“没了齐老侯爷的齐侯府还能叫齐侯府?若不是项将军跟你们有点关系,谁还看得上。”
侍卫们不客气的嗤笑嘲讽,门房的欺软怕硬也不敢闹一声,只能看着他们持剑往里走。
才没几步,侍卫们就从院子里退出,齐修伟领着一群的家丁步步紧逼,“齐侯府也是你们能随便闯的地方!”
领头的侍卫讪讪笑道,“侯爷体会一下咱下头做事的辛苦,皇上下的命令。挨家挨户的找,特别是高门大院的必须要严查。”
齐修伟蹙眉,显然觉得侍卫的话也不可信,“找什么那么兴师动众的,本侯也未曾听说城里出了十恶不赦的贼人。”
前头的侍卫几番犹豫,掩着不肯说,“侯爷不如让咱进去瞧一遍,也妥当。这大晚上的,好早些回去交差不是。”
齐修伟哼了一记,“后院都是女眷,哪容得你们这些人随意入内。恕本候不送。”身后的高壮威猛的家丁们纷纷从齐修伟身后大步往前,挡住侍卫们。
“得,侯爷,反正您早晚也会从项将军那知道,我们就和您说实话吧。项府的大小姐平白无故的不见了,只能希望那贼人没把小姐绑出城了。”
齐修伟怒声一喝,“这都什么时候的事,现在还没个消息?”
侍卫们摇摇头,心中莫不是想对齐修伟吐口口水。唷,这齐侯爷现在来玩甥舅情深了。于是,到最后这侯府也没搜,侍卫们便撤了。
齐修伟万般交待,若有消息,必定要来侯府报个信,侍卫们连连应下。转了个弯,一群人就换了衣服转回了王府。
齐修伟回了院子,进入书房,从书里抽出一张字条,“已出城。”齐修伟狞笑着捏着纸条一角,凑进烛火,瞬间留下一团烟灰。
陈雪娥无趣的看着齐修伟一脸一切自在掌握之中的优越感,今晚目的已达到,她得去汇报进度了。
“侯总管,王爷还未归来?”项罡才到王府门口,就看见翘首以盼的侯总管。皇上派出的侍卫已经回来好几拨了,都未有消息,可档口,王爷也找的没影了。
“项小姐出了那么大的事,王爷那是急坏了。今儿晚上若是没个结果,想必王爷明儿就去城外找了。”侯总管哀声叹气,“这都叫什么事啊,王爷才求皇上下旨赐婚。奴才从没见过王爷那么开心过,可这才一会儿功夫,怎得好好的喜事就大变样了呢。”
项罡突然眼神一闪,莫不是就是因为这个王妃的名分被人盯上了。这个念头一出,项罡连忙翻身上马,朝临安寺奔去。
身为厉鬼,翠环本是进不得临安寺,陈雪娥就一个劲的教育她,“你就想,你只是给王爷办事的,把自己的恨往边上放去。”还别说,翠环身上的戾气也少了许多,如今就安逸的窝在项姝的房中,顺带吸收着寺庙里的净心灵气。
“娘,你说爹会不会怀疑到我们头上?”项姝坐在妆台前由着齐芳琴往她脸上抹药膏,这伤药还是齐修伟托人找的灵丹妙药,听说比颜霍的那瓶效果还好些。
齐修伟一得知已经得手,便传消息来临安寺,好让母女倆做个准备。
齐芳琴温柔的笑笑,“咱们可是洗心革面了,一早便来了寺里,哪儿能知道外面的消息。无论何事,也怪不得我们头上啊。”
若不是有下人听到王爷对项婳说明日就去求皇上赐婚,她也不会如此迫切直接让兄长把人掳走杀掉了事,不然她还想着让那贱丫头吃点苦头。
项姝从未质疑过齐芳琴的话,娘说的她照做就是,“娘,这药挺舒服的,凉凉的。就是先抹的那地方有点刺刺的疼。”
“是吗?那应当是起药效了,你舅舅拿来时提过。用的好就成,也不愧你舅舅几经周折找的好药。”齐芳琴收起药膏。
“舅舅对姝儿最好了。”项姝得意洋洋的笑开。
屋外一阵喧哗,随即,房门被人踹开,风尘仆仆的项罡出现在两人眼前。齐芳琴一脸讶异的看着项罡,“老爷,您怎么来了?”
项姝也怯生生的叫了一声“爹。”
项罡一言未发,将屋子翻了个遍,厉声问道,“阿挽呢?”
齐芳琴更加茫然,“婳儿没在府里吗?”
项罡蹙眉细细凝视着齐芳琴,最后无奈的叹息,“阿挽不见了。”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早上还遇见的,到底是怎么回事?”齐芳琴紧张的抓着项罡的手。
“你们安心在寺里待着吧,我再去找找。”项罡觉得自己是多心了,差点冤枉了人。
项罡来去匆匆,项姝见齐芳琴脸色不好,忙去扶她,“娘,你没事吧?你看爹都被瞒过了。”
“可他却是不信我了。”齐芳琴眉眼处的落寞显而易见,“或许一直都未曾信过我。”
呵,那又如何。这辈子,项夫人就只能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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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温度适宜,丝毫未染上夏日的闷热,让人睡的更加舒爽。阿挽也一反常态,比前些日子多睡了半个时辰才悠悠转醒。
少女淡淡的馨香充斥在鼻间,丰元溪这一夜并未能安然入眠,总是小心辗转,又或凝望着小姑娘的脸颊久久不舍闭眼。
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眼睛尚未睁开,嘴巴却已经不开心向外扯着。丰元溪望着阿挽小腹处的被子微微动着,了然的探手摸进她的被窝,接替那只小手的位置轻轻按着。
“好些了吗?”看见小姑娘朦胧着双眼望着他,丰元溪轻声问道。
阿挽伸出手揉了揉眼睛,好一会儿才将昨夜的事记起,有些羞涩的点头。
丰元溪莫不温柔的轻啄了下嫣红的小脸,起身换上衣服,俯视着仰着脸望他的小人儿,“用完早膳,去游湖可好?若不舒服,我们也可待在庄子里。”
“不,去游湖。”阿挽着急的坐起身,顶着蓬乱的小脑袋,迫切的举手表示自己对游湖的喜爱。可她一时激动倒是忘了现下与平日不同,霎时脸上各种诡异的神情闪过。
丰元溪仿佛有读心术一般,干咳一声面不改色地走出房间。
不过一会儿,方姨就端着热水进了屋里,手上还挎着那个熟悉的小布包。阿挽在方姨一脸八卦的目光探究下,羞赧的瘫倒在床上。
尚县有一著名的美人湖,文人骚客都喜爱在这里游湖作诗,到了晚上更是有大大小小的花船夺人眼球。许萧逸包下一条不大的画舫,不会特别引人注目,但是船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