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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戊辽国是你们下棋的地儿不成!
丰元溪轻轻拍着阿挽的后背,微微凝眉,“嗯,皇上怎么说?”
“皇上说等他睡一觉醒来再议,左相、项将军他们也同意了。”
阿挽这会儿也已经醒来了,犯着小迷糊,脑袋蹭了蹭元溪的胸膛,拉着嗓子娇糥糯的问道,“兄长也回来了吗?”
这方谈论的是国家大事,侍卫见着王爷一点不忌讳的抱着郡主,自然也不敢小觑,赶紧回答道,“世子应该也快到府了。”
这边才说着,前厅里侯总管正手忙脚乱的指挥着小太监给许萧逸奉茶、夹菜、顺食。昨晚世子没回来,他也没在意,只当是宫宴后又出去潇洒了。年轻人嘛,夜生活才刚开始呢。毕竟没有几个小年轻能和自家王爷这般沉稳的。
谁知今早上回来,看见早膳跟见到漂亮姑娘似的,满眼冒狼光。看这会儿,吃着吃着又睡着了。
丰元溪和阿挽携伴来用膳时,侯总管正指挥着人把许萧逸抬回房间睡觉。
阿挽担心的看着兄长被人抗走,一边又暗自庆幸昨晚元溪没留下来受苦。两人慢悠悠的用了早膳,丰元溪就收到了师傅的来信。把飞落手上的白鸽脚上的小纸条抽出,好心情显而易见。
阿挽好奇的探头去看。
丰元溪摸摸她的小脑袋,笑道,“本想明早就带你去城外的庄子,倒是师傅也就这两日进城。待他给你好好瞧瞧,咱们也好放心的去玩。”
阿挽看着他温和的笑容,挪下凳子。拉住丰元溪的胳膊,抿抿唇瓣说的小声却任性极了,“若是我过了十五和圆月一道没了,你得等我回来。”
丰元溪感觉小丫头这话就像揪着他的心在拧,俯□子,把小脑袋摁在自己肩头,“小呆瓜,圆月每月十五都会回来的。”
阿挽知道他懂自己的意思,她明明不难过,她觉得和元溪一块儿的日子比一个“人”待在静姝苑好一百倍,一千倍。她明明早就做好准备时间一到就走的,她可以和孟婆奶奶商量下不喝汤,谁让她这个月已经喝了太多的补汤了呢。
嘴上总是挂着要元溪娶她做王妃,其实,她也知道不行,只是不希望元溪现在就被称为“王妃”的抢走。
可是她怎么就难受了呢,心口就像压了好大的一块石头,喉咙口就跟被东西堵着似的,久久说不出话。
“还是别等了。”许久,阿挽又喃喃低语。
“好,不等。”丰元溪只随着她说,心里决意若真留不下她,就让师傅找出她托生的人家,大不了他来养。
见他如此听话,阿挽又扁扁嘴,眼泪啪啪的就往下掉。
听闻低低的啜泣声,丰元溪迟疑的抬高怀里的小脑袋,眼泪随着小鼻子一抽一抽的猛地往下掉。丰元溪心疼的把人抱到腿上,轻轻的吻过眼角,“乖,不哭了。等你,让你一回来就能看见我。”
阿挽红着鼻子,揉着本就不大的眼睛,惨兮兮的看向丰元溪,“拉钩。”
丰元溪好笑的看着这孩子气重的小丫头,明着十五、六岁的大姑娘了,倒还是相信这名堂。这般想着,小拇指却自觉的伸出去勾住那个小小的指头。
“项小姐,诶,项小姐……”
侯总管急切的声音打破了屋子里温馨的气氛。
丰元溪不耐的循声望去,只瞧见一抹嫣红色消失在拐角。
侯总管没把项姝拦住,不解的挠挠头,走入厅中,“王爷。”
“怎么回事?”丰元溪抽了帕子小心的擦拭着小丫头脸上的泪水,寻思着回去得抹些药膏才行。
“奴才也不知。项小姐来得急,奴才那会儿刚把世子送回房间回来。瞧见项小姐好像有急事找您,而且您正好在前厅用膳呢,我就让小六子带她过来。可等奴才过来的时候,就看见项小姐在那儿远远看着,也不过来。倒是小六子也没个人影。”侯总管自己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说的混沌。
丰元溪沉思片刻,“让人去看看项将军回来了没有,有没有发生什么事?”
“是,奴才这就去办。”
丰元溪只担心着会不会是西隋国仍有余孽残留,项罡出事了。没一会儿,就来人禀报,项将军安然到府。倒是紧跟项小姐而去的侍卫躲在树上听见将军好生严厉地训斥了项小姐,怕被将军发现他们离得远,只隐约听到“王妃”什么的。
阿挽重重的抽了下鼻子,无辜的眨眨眼,又怯怯的举起右手,一副乖宝宝要发言的模样。
丰元溪挥手让侍卫下去,示意她说。
阿挽垂下眼睑偷偷的透过睫毛瞅着他,乖巧的把昨晚和项罡的对话重复了一遍。
丰元溪微微挑眉,戏谑道,“真是不害臊的小姑娘哟。”
作者有话要说:丰元溪微微挑眉,戏谑道,“真是不害臊的小姑娘哟。”(最后一句,给手机党的小天使们)
好了,这事儿翻篇儿了~
明明不到悲伤离合的时候,自己脑补的太厉害。写的难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