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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陈春红回过神来,一口答应,提起那只野鸡,又交待道:“这只野鸡先不杀,等我换回了黑豆再杀。”说着,拆了野鸡身上的藤条,去了包裹的几张大树叶,才发现,野鸡的长尾巴还有长翅羽都被剪掉了。
刘军看出他妈的疑惑,解释道:“为了怕它跑,再飞起来,华子逮住它后,我直接砍了它的尾巴和翅羽。”
这个做法倒是没错,要是大儿子没这么做,她接下来,也会剪去鸡尾巴和鸡翅羽。
只是听到大儿子说到砍字时,陈春红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那把柴刀呢,把柴刀拿给我看看。”
刘军迟疑了一下,从身后拿起柴刀递给他妈。
蒙蒙夜色下,陈春红嘴角抽搐了一下,柴刀正中央缺了个大口子,这熊孩子,估计是直接在石头上砍,这砍出来的口子,都快要赶得上,上次砍野猪砍出来的缺口了,就算刘老头脾气好,但也心疼东西呀。
“吃完晚饭,我教你磨刀,把刀磨了,再还给你爷爷。”陈春红叮嘱一句,她觉得,下次刘老头都不会愿意再借刀了,“赶紧去用水把脸和手都洗干净,准备吃晚饭。”说完,把野鸡的腿和翅膀重新用藤条绑了一遍,扔到她住的屋子角落。
另拿出四枚野鸡蛋,剩下背篓里的蛋,她也一并拿进了屋子。
出来后,看到小女儿刘艳把柴火扒出了灶炉,然后把稀饭盛到碗里,这活小女儿干得很稳当,陈春红不用操心,于是走到水缸旁的木盆前,给大儿子和二儿子分别洗了脸和手,给二儿子洗的时候,想起他跳树的举动,就格外用力了几分。
气狠狠地道:“下次再敢这样跳树,我直接揭了你的皮。”
“不会了,不会了。”刘华忙地保证,一得了自由就跑开,生怕他妈再使劲搓了。
刘艳盛完稀饭,在大哥刘军的帮助下,舀水用竹刷子洗了铁锅,把四个野鸡蛋洗干净后,放进铁锅里用水煮,重新把柴火推进灶炉里。
夏天的水,很快就煮开了。
一家人吃完稀饭,锅里的野鸡蛋也煮熟了,陈春红把鸡蛋捞出来,又换了锅水,开始烧洗澡水,突然间,脑子灵光一闪,陈春红叫来两个儿子,从灶里拿出一根烧得正旺的柴火,递给大儿子,“军子,你好好拿着,当火炬照明,别让它灭了。”
转身,从碗里拿出用冷水泡过已经迅速冷却的熟鸡蛋,拿了一枚在手里,喊了二儿子刘华,“华子,你站着别动。”然后估摸着距离,陈春红退开十步远的距离,右手大拇指和食指夹着那枚鸡蛋,问二儿子,“华子,你看不看得清,我手里的这枚鸡蛋?”
旁边的刘军明白他妈的意图,忙拿着柴火迅速调整位置,直到听弟弟刘华回道:“妈,我看得清。”他才停了下来。
刘艳看着现场这番架式,一时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她妈要干嘛,只是随着她妈说出口的话,很快明白过来。
“华子,你看好了,你拿一颗小石头,打我手里的鸡蛋。”
“啊!”刘华惊讶出声,却没有立即去地上捡石头,“不行呀,妈,我要是打歪了,打到你手,怎么办?”他不敢呀。
陈春红忙宽慰二儿子,“放心,你专心打鸡蛋,要是打到我的手,也没事,妈不痛的。”
刘艳几乎立即明白过来,她妈是在验证二哥扔石头的准头,于是捡了颗石子,递到二哥手里,“二哥,你盯着鸡蛋打,别打到妈的手就是了,就像你砸兔子跟砸野鸡一样。”
刘华接过妹妹递过来的石头,犹豫了半晌,听到大哥刘军催促:“华子,快点,火快灭掉了。”才敢把石子扔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更送到,哎呀,终于给赶上了~~~看到大家的猜测,有猜中了,哈哈~~~·
第74章 又闹幺蛾子
啪地一声; 小石子直接打中了鸡蛋; 击破了蛋壳; 飞溅出去; 刘军手里举着的柴火差不多应声熄灭; 后院重新归于黑暗,刘华飞快跑到他妈面前; 关切问道:“妈,我刚才有没有打到你的手?”
“没有打到手; 刚好打中鸡蛋。”
陈春红摸了摸二儿子的脑袋; 经过这么一测试,十步远的距离,一颗小石子,砸中她手里的鸡蛋; 她现在能完全肯定,二儿子在山上砸中兔子和野鸡; 不是出于偶然; 而是二儿子扔东西的准头太高了。
“华子; 你很厉害了; 扔石头; 一扔一个准。”陈春红夸赞道。
同时震惊的还有刘艳和大哥刘军; 在她妈开始测试后; 两人就隐隐明白过来,之前,两人只是没往这方面想; 现在看来,二哥刘华投掷的天赋,和他的力气一样,都是天生强大。
以后上山,找到活的野物,有二哥在,也不用担心全跑掉了。
刘艳对提高生活水平,越发得有信心了。
剥掉鸡蛋壳,咬了一口,加上刚才吃的稀饭里放了肉罐丁,今天又没有断荤,对的,刘艳现在的生活目标,很直接,很单纯,很明了。
天天能吃白米饭,天天不断荤菜。
一人吃完一个野鸡蛋,二哥刘华吃得最急,还噎了一下,打了个响嗝,大约见妈没有再生气了,整个人又重新活了过来,兴高采烈地说道:“妈,我以后想天天都去山里。”
“去可以,爬树也可以,但不许跳树。”陈春红严厉地警告二儿子刘华,然后又对大儿子刘军叮嘱道:“军子,你给我好好盯住你华子。”
“妈,你放心,我会的。”刘军一口答应。
刘华却有意见了,抗议道:“不行呀,妈,那要是像今天这样,野鸡飞过,我也不能跳,让野鸡跑了怎么办?”
“跑了可以再找,你要是摔到了,十只野鸡都补不回来。”陈春红狠瞪了二儿子一眼,这种事情上,她不准备和二儿子讲道理,因为没有什么道理可讲,没有商量,直接镇压,“要是再给我跳树,下次我直接拿条子抽五十下,听到没有?”
“听到了。”刘华一听他妈的声音加重,心里再不甘愿,也只好答应,要是不答应,这会子妈就会直接先给他五十条子,让他听到,让他记住。
“还有军子,华子要是跳树受了伤,你也要跟着挨条子,所以给我盯好他。”陈春红又再重申一遍,相比于二儿,她更放心大儿子。
刘军没料到,他还要受牵连,原本还打算给弟弟放放水,这下可不成了,对他来说,挨什么都不想挨打,他妈抽人太痛了,“我会盯住华子的。”向他妈保证。
陈春红看着二儿子身上的几道擦伤,到底不放心,亲自帮二儿子洗了澡,然后抱到自己房里的床上,“今天跟妈一起睡。”
“那大哥就一个人睡了?”
刘军刚把刀还给他爷爷,一回来,听到这话,忙说道:“我又不怕。”说完,又喊了声妈,“还刀的时候,爷爷没说什么,我去洗澡了。”
“好,你先去你们屋里拿衣服。”陈春红说道,放开二儿子,拿了块干帕子擦了擦他头顶的水珠,然后急忙出去,平常都是二儿子帮忙提洗澡水,这回,让大儿子自己去弄,估计得多提两三回,她过去看看。
刘艳和二哥刘华坐在床上,正想让二哥和她详细讲讲,今天山上的事情,她特好奇,大哥是怎么找鸟窝的,一找一个准。
难道大哥和二哥一样,也开发了一项隐性的技能。
只是二哥刚开口,院子里就传来胡老太的叫骂声,“到底那个天杀的,捡了我的鸡蛋,快给我滚出来,把鸡蛋还回来,一个个饿死鬼投胎,没见过东西的,连自己家里的东西都拿……”
好不容易,胡老太被刘春生气得蔫了几天,他们也得了几天的清净,这又开始了。
谁这么不长眼,去拿胡老太的东西。
这不明摆着找骂。
刘艳听着,只有胡老太一个人在骂人,根本没人接声,不由小声嘀咕道:“不会是鸡今天没下蛋吧。”就胡老太那样,天天盯着那两只母鸡,也没旁人能拿呀。
“不可能,奶每天早上都会摸鸡屁股,有蛋没蛋,奶一摸就知道。”刘华摇头,要是以前,有一半的可能,是他妈拿的,另一半的可能,是二伯家拿的。
可是现在,他妈忙得脚不沾地,根本没时间去守着鸡下蛋,哪只能是二伯家的人拿的。
“……一个个馋得要死,吃了也不怕长疔烂舌头,都是些讨债鬼,老娘前世造了什么孽,一个个全来讨债,一堆讨债鬼,天天惦记着我这点东西,没人伦的东西……”
屋子里的刘艳听得嘴角直抽搐,不知道是不是这几天憋得狠了,这突然发泄出来,如连珠炮一般,啪啦啪啦一串往外放,都不带停顿的。
相比于刘艳的不适应,二哥刘华仿佛习惯了一般,外面胡老太在叫骂,也不受影响,似完全听不到,和她说起大哥找鸟窝的光辉事迹,“……明明并排有三个鸟窝,大哥却笃定最左边那个有鸟蛋,只让我爬最左边的那棵树……还有,我告诉你,大哥都不会爬树,爬两下,就直接从树下滑下来,摔了个大屁股,还有狗啃泥,爬树都能摔狗啃泥,我还第一回 见,哈哈哈,笑死我……”
“华子,你闭嘴。”
气急败坏的声音响起,打断了刘华的话,旁边的刘艳,止不住替二哥捏了把汗,大哥不知什么时候进来的,明显被逮了个正着。
刘华多少有点心虚,他之前还答应过大哥,不说出来的,“哥,你怎么来了,你没回隔壁屋子?”
“妈说了,让我睡这里。”刘军脱了鞋,上了床,“我摔了狗啃泥,也比你倒挂树上好,为了我们的安全,以后都不许爬树了。”
“妈只说,不许跳树,没说不许爬树。”刘华抗议道。
“那是妈不知道,你爬树跳下来时,被树枝截住,倒挂在树上,上不着天,下不着地,要不是我递了根长树枝,你会直接脑袋朝地坠下来了,你看妈知道了,会不会再允许你爬树。”说到这,还压低声音,凑到弟弟身边威胁道:“华子,你等着,你以后再爬树,我就和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