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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跑进店里对着店老板质问起来,“外面雨那么大,你们店里空成这样干吗让他在外面喝酒?”
“你以为我们愿意?你没看到我们只摆出去一桌吗?是他嫌我们店里闷非得让我们摆一桌出去的……”店老板略显委屈的解释起来。
程悠听得一愣,几秒过后从口袋里掏出钱给顾屿江结账了,这才从店里出来。
而顾屿江已经侧趴在湿漉漉的桌面上,不知道是醉死过去了还是睡着了。
程悠看得气不打一处来,毫不客气地抬手用力推搡了他一把。
顾屿江只是醉醺醺的睁开看了她一眼,之后又睡过去了,并且睡得更沉。
程悠想想还是略微弯身钻到他的一侧夹下,把他往车上扶去。他个头高自然也重,加上是雨天路滑,程悠架着烂醉如泥的顾屿江走得无比缓慢,费了好大的劲才把他挪到她自己的车上。
重新坐回车里后,她发了会呆,最后还是决定把顾屿江送回他自己的住处。
他身上倒是有钥匙,程悠开到顾屿江住处的地下停车场后,从他的裤兜里掏出钥匙后才把他重新连拖带扶的扯进电梯里。
好不容易把顾屿江扶到客厅里的沙发上,程悠早已经精疲力尽。
先前在雨幕中淋了那么久,两人都已经淋成落汤鸡。程悠缓了口气后帮顾屿江身上湿透的衬衫和长裤脱掉,湿漉漉的衣物沾在他的身上难脱的很,好在他醉得不省人事,程悠动手帮他去褪衣物他都没有多大知觉。
程悠花了好长的功夫才帮他脱得只剩下条裤衩,折腾了这么久,原本干爽的沙发和附近的地面上都被两人身上的雨水弄得湿漉漉的。程悠又去浴室里拧了热毛巾,潦草擦了下他的身上,之后探了探无比潮湿的沙发,她把毛巾挂回到浴室里,走回到沙发边想把顾屿江扛回到主卧那边去睡。
她到这个点了都没吃晚饭,先前把顾屿江从烧烤店那边挪回到屋里其实就已经快气力渐失,她刚把顾屿江架起大半,一口气没憋住,腿软发抖了下,整个人直接被顾屿江压得往地板上摔去。
程悠憋得脸色涨红,这才无比艰难的撑起来把顾屿江连拖带扯的往主卧那边挪去。
好不容易把顾屿江放在主卧的床上,程悠这才奄奄一息地瘫坐在床沿边,身上则是因为过度使劲在后知后觉地出汗。
而且因为刚才去拉顾屿江时用力太过,伤口又开始隐隐作痛起来。
按她这康复进度,估计离痊愈还早着。
对了,她的伤处还不能碰水。
程悠忽然想到这个念头,瘫软着起来,去隔壁次卧那边拿了之前穿过的顾屿江的睡衣睡裤,果然还是好端端的放在那里,她拿着换穿衣物走到浴室里,飞快脱掉身上湿透的衣物擦拭了下换好睡衣睡裤,身上果然轻松了不少。
程悠把她自己的衣物扔到洗衣机里脱水后拿到阳台上晾着,之后才回到主卧去看顾屿江,她在床沿边坐下后,隔着被子伸手进去把他身上依旧潮湿的内裤也给褪了下来。
他睡得很沉。程悠之前就听他同事说他好几天没合眼了,加上酒意睡得这么沉也正常。估计起码好几天没刮胡子了,顾屿江下巴上早有暗青色的胡渣冒了出来,加上眼睑下面青压压的黑眼圈,看着比之前明显清瘦许多,不是不憔悴。
程悠又伸手探了下他额头,滚烫得很,都这样了还去喝酒,而且还在外面喝酒,以前还训自己,他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
程悠在心里吐槽了一句,看到他不知何时晃到被沿外面的赤膊,她看得碍眼,抬手想把他的赤膊塞回到被窝里去。
先前她怕他淋雨了会加重感冒病情,一回来就火急火燎的帮他脱掉衣物,压根都没想到过尴尬不尴尬的问题,反倒这会空下来了,看着他的赤膊都碍眼的可以。
睡上一觉出身热汗,醒来肯定会好很多的。程悠想到这里,把他放在被沿外面的手背握住往被窝里面放去,她的手心刚碰到他的手背,没想到他放在侧边的另外一只手凭直觉探过来,直接覆住她的手心。
程悠以为顾屿江突然醒了过来,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几秒过后觉得他没有动静后她这才敢望过去,他依旧睡得很沉。
程悠舒了口气,小心翼翼地想把自己的手心给抽回来,然而她刚抽走一丁点,顾屿江忽然翻了个身过来,另外一只手的赤膊抬起搁在她的腰腹边,“悠悠,对不起――”
是梦里的呢语而已。
但是就为着这句不期而来的呢语,她心头一瞬间就软了下来,甚至都不忍心抽回被他握在掌心的那只手。
再等会,等他手臂挪开后,她就回去。她心想着。
晚上折腾了这么久,程悠已经累得筋疲力尽,没过多久就睡了过去。起初她还是靠坐在床头边的,等到睡熟了整个人无意识地下溜,她原本只蜷在床沿边的一角入睡,随着夜里寒意上笼,她无意识地扯了点被子盖在身上。
身侧似乎有源源不断的暖意传过来,她在睡梦中朝那点暖意又蹭了点过去。
顾屿江睡到半夜醒来,稍微吞咽下,嗓眼灼痛得厉害,他随意翻了个身,手心忽然碰触到柔软的触感。
即便夜色漆黑,他也知道,是她。
他分不清眼前到底置身于梦境还是现实。
宿醉加上感冒来势汹汹,脑袋胀痛欲裂,他按了下太阳穴,隐约回想起自己这会应该还在烧烤店外面喝着闷酒,心头又觉得还是梦境更多一些。
没想到,他再一次梦见了程悠。
只不过,这一次的手感比他任何一次的梦境都要来的真实。
即便是在梦境里,他也感受到心底深处的邪念蠢。蠢欲动着。
他太清楚深埋在他心底深处的邪念了,甚至有时候觉得自己的理智都未必压制得住最赤。裸。裸的欲望。
而她心里另有其人,他不可能放肆逾越,所以他才会借着由头对程悠说出那番话,用尽他所能想象得到的最恶毒的话语。
既然他自己做不到远离程悠,那么让她远离他也是一样的。
顾屿江揽着程悠,身上的热意还是一茬接一茬的冒。
他再次顺从了心底深处的邪念。
顾屿江手心从她的腰肢往上游离,在罪恶和道德的双重夹击下,最隐秘的快。感被放大千倍万倍。
他无比厌憎唾弃这样的自己。
但是偏偏又无与伦比享受着被他自己刻意压抑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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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第45章
顾屿江的尺码穿在程悠身上; 本来就空落落的宽松。顾屿江从她的睡衣下摆里探上去,即便是在梦境里; 他还记着她右胸口的伤处; 他直接往她的左侧胸口游离过去,是他臆想中的柔。软。丰。盈; 心底深处的邪念嗖得一下狂涌出来。
他怕这样真实的梦境会骤然消失; 其实只是极其轻微的带过; 掌心的肌肤和她的丰盈稍一碰触; 全身的毛细吸管都张开血盆大口引。诱着他继续犯。罪下去。
他都已经和她说了那样重的话语,以她的性格,她不会再自讨没趣在他面前晃悠。
他都知道; 可是一想到她从此后会消失在他的生活圈里,心头就没有缘由的焦躁起来。
可是他没有办法,毕竟长痛不如短痛。
他觉得自己越是理智,心头深处的可。耻欲望就越是蠢蠢欲动要冲破他自己心上的枷锁。
他吞咽了下灼痛的嗓眼; 手心忽然转而从她的腰肢往下; 顺着宽松的睡裤裤腰,轻而易举地往下探去。
他几乎不费力气的探到那片区域; 在酒意和感冒的互相催化下,他觉得自己头昏脑涨的都不像是他自己了。
他在发昏。
可是他居然还是继续往那片区域游离过去; 他明显感知到自己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
隔着没有尽头的黑夜; 他都能清楚看到自己脸上人神皆憎的笑意。
他从来没有料想到; 有朝一日; 自己会沦落到这么无。耻下作的地步。
他配不上她; 所以也只能在梦境里肖想得到她。
他深呼吸了下,眉梢紧皱。
最后一次。
他在心里告诫自己。
最后放纵一次,从此后他不会再让这样下作的梦境继续侵蚀他自己的心神。
他想到这里,下一秒直接凭着单手撑在她的肩侧上方,他怕,怕稍一动作就会从这可望不可即的梦境里惊醒过来。他小心翼翼地俯身下来,自她额头往下亲吻,闲着的左手则是直接把她宽松的睡裤往下面褪去。
他的指腹在她的。。轻轻摩挲探进去,本来干。涩的。。因为他的。。逐渐变得湿润,而他自己的小腹往下立马如影随形的。。起来。
梦境里的他全身赤。裸,他轻轻松松的抵靠在她的。。处,然而也只是抵在那里,他全身的力道都在他自己的右手臂力上,他能清楚地感知到随着时间消逝,单手臂力已经渐有不稳。
而他还在天人交战着。
他渴望着就这样穿过她的身体,好在她的心里种上独属于他的烙印,让她以这样的方式记住他。然而他又依旧无与伦比的憎恶自己,憎恶精。虫上身的自己。
他不会原谅自己。
即便是在梦境里,他也看不起这样的自己。
脑袋愈发胀痛,像是被上了紧箍咒似的,心头只要一想到程悠的名字,他就头痛欲裂。
他还在迟疑,原本抵在她的。。处忽然有热意袭来,被那点温热的。。带过,轰得一下,他最后的一点理智都消失殆尽。
发昏就发昏!犯浑就犯浑!
他不愿意再在理智和罪念中夹缝求生,他想到这里,忽然破罐子破摔的重新俯身下来,他的。。直接抵靠进去,才刚碰触到她的。。,四肢百骸立马被刺激的狂嚣起来。
他是发昏了,无可救药。
程悠这一觉睡得很沉,迷迷糊糊中似乎什么类似蒲公英毛羽似的东西在她身上拂挠过去,有点轻微的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