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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冰的杜松子酒让郝大维的情绪开始燃烧起来了,他知道这里不是汉都,但是那又怎样?
目光一直在三个女人的身上徘徊,郝大维竭力让自己能稳得住,但是内心的烈火却是越发燃烧起来。
明一涵也早就觉察到了这一点,他内心也有些纠结。
莱茵酒吧的情形他知道,这里的女人多半都是良家妇女,不是那种靠出卖色相或者是来外边来找找刺激的女人。
像郝大维目光紧紧追踪着的那三个女人中有一个他就见过,应该是市里边的,具体哪个单位的他不清楚,但是他在市政府里边见到过,肯定是某个单位的。
其他两个女人虽然不认识,但是从他们穿着格调也能辨识得出来,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
沙正阳他们几个的目光也早已经收了回来,尤其是在那几个年轻人离开,只剩下两个年龄稍大的人在一起时,他们也就没太在意了。
酒吧本身就是一个公共场所,什么样的客人都可以来,只要人家不违法。
你不喜欢可以,人家说不定也一样看不惯你,得忍着,这个世界不是围绕你旋转的。
“汉海那边,吴总管理能力很到位,只是投入上恐怕上大家都觉得实在太花钱了。”宗文峰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感受着酒精对舌尖味蕾的刺激,“我原来在美国也接触过,但是那时候主要是搞技术,对投入花销上印象不深,但现在华众和汉海那边两位一体,吴总在研发上舍得投入,但对我们华众这边也就寄予厚望,好在MPEG解码芯片没有让她失望,回报将是丰厚的。”
“程控交换机这边也应该收益不差吧?”沙正阳对程控交换机市场也很感兴趣,当然最主要的还是对另外一个前世时空中的超级巨头——华为的表现感兴趣。
他很想知道华为在来自华众的强力竞争下,现在的表现如何。
“当然也不差,我只是说和MPEG解码芯片相比,显得逊色罢了。”宗文峰笑着道:“现在骆峥负责程控交换机这边,我们和华为现在是并驾齐驱,那边李义南也很厉害,他们的C&;amp;amp;C802万门机现在势头正猛,不过我们也不差,我们的目标都是啃下阿尔卡特和AT&;amp;amp;T的市场,所以现在北方我们我们占优势,长江以南,华为占优势。”
“目前的格局是我们、华为以及外资几家大概各占三分之一的程控交换机市场,而在三年前外资几家几乎是垄断,去年华为销售达到了9个亿,但我们在这一块上大概有7个亿左右,略逊于他们,外资几家合起来大概在8个亿左右。”宗文峰对自己业务范围的情况很熟悉。
“那程控交换机市场这一块很吓人啊,比MPEG解码芯片强得多啊。”沙正阳吃了一惊,他一直以为程控交换机那边估计也就是两三个亿而已,没想到竟然达到了7个亿的产值。
“不一样,程控交换机市场竞争很激烈,华为那边若论技术实力不及我们,但是他们提升很快,而且服务很到位,我们这边技术略强,但是售后服务比不过华为,最差的是外资这几家,技术最强,但售后服务最差。”
宗文峰已经看到了危机,而且也认清楚了危机的关键,作为背水一战的华为在技术上哪怕略微逊色,但是却能紧追不放,不断提升,但是在服务作风上,华众这个同样是脱胎于草根的,却因为有几家后盾,明显狼性风格不如华为,这就是差距。
“我估计今年我们和华为两家就能把外资的几家挤得顶多能占到五分之一的市场以下,98年就要让外资从这一块市场滚蛋,但是我们华众需要在技术服务上加大投入,尤其是在人力资源上的招募和培训需要跟上,否则我们的技术会被华为赶上,我们的服务带来的品牌溢出更会被华为拉开距离,这很关键。”
“嗯,既然发现了问题,那就要解决问题。”沙正阳皱着眉头,“华众应该向华为学习,养成属于自己的作风非常重要,技术不如人,可以先办法弥补,但是一旦风气定型,那就很难扭转了,阿峰,你要清醒。”
“我知道,售后服务的不足,一个原因就是我们的技术人员不足,当然这不是主因,……”宗文峰认同沙正阳的观点,对方看问题很准很深,一语中的。
郝大维端起酒杯,风度翩翩的走向隔壁的位置。
三位女士坐的的是一个卡座,半圆形的真皮高位包座看上去很有档次,椭圆形的吧桌一围,自然而然的就把其他人给拉开了距离。
不过这对于郝大维来说却不是什么难题,早已习惯了在酒吧里撩妹的他,方式方法很多,但是他觉得坦率一些或许对这些已经对社会有一些见识的成熟女性更有效果。
“三位女士,没打扰吧?能不能给个机会探讨一下正在放的音乐,以及如何在这种音乐下品尝鸡尾酒?”郝大维以一种自以为十分礼貌到位的范儿拉着一个高脚凳靠近,微笑着启口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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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第十九节 危险人物
“我们认识么?”魏络然瞟了一眼这个不速之客,淡然道。
来酒吧时间多了,免不了要遇到这类角色,不过宛州社会治安素来良好,而莱茵酒吧这么两年来,好像也没有听说有什么纠缠不休的厌物,倒也不虞有什么人敢在这里要做个啥。
“相逢何必曾相识?相见便是缘,我并无其他意思,只是来宛州办点儿事情,久闻莱茵酒吧的名气,来看看,如果能够交两个朋友那就更好。”
郝大维当然也对这类情况见惯不惊了,自己就算是有潘安宋玉之貌,但是这种陌生的环境下,要想博得别人的认同,那也没那么简单,而且也看得出来这几个女子不是那种经济窘迫的人。
话说回来,莱茵酒吧本身就不是那种场合。
“如果说这里没有谁想和你交朋友呢?”于婷多喝了两杯,话语里就有些冲。
眼前这个男子粗一看还是很有范儿的,一件皮尔卡丹的西装,外边一件博柏利的男士博羊绒大衣,一只手斜插在衣兜里,一只手抬着酒杯,目光明澈,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表情很诚恳。
“那我就只有说声抱歉打扰了,我一直以为宛州是个很好客的地方,比我们假情假意的汉都更让人向往,不亚于热情爽直的嘉州。”
郝大维耸耸肩,再摊了摊手,动作如行云流水,很潇洒,加上脸上那副黯然的表情,很容易博得女性的好感。
不得不说自黑外加吹捧,很容易就赢得了三位女士的些许好感。
汉川三地,汉西、汉南,汉东,三片,都说汉都人面热心冷,很现实,嘉州人热情直爽,易冲动,宛州人面冷心热,谋定而后动,所以三地人相互间都有点儿格格不入的味道,
“挺会说话的啊,小兄弟。”于婷本来就是一个大大咧咧的性子,看郝大维一下子就觉得顺眼起来了,“汉都来的?”
“嗯,如假包换汉都人,但我这个汉都人和大家所黑的汉都人不一样,算是异类,特喜欢交朋友,读大学的时候是在哈工大,东北那旮旯,养成了东北人性格。”郝大维口才很好,也知道如何来打开话题,寻找地域差异就是一个最好的办法。
不得不说八十年代的哈工大很牛,不比北大、清华、复旦这些学校逊色多少,一句在哈工大读大学,顿时让几个女人对眼前这个风度优雅的男子印象好了许多。
“哦,你是哈工大毕业的,挺牛啊,哪一年的?”魏络然对对方的印象也好了很多,因为她丈夫就是东北人,长沙铁道学院毕业后分配到了宛州铁路分局工作,现在每年一家人几乎都要回东北一趟。
“83年考进去,毕业后又到宾夕法尼亚大学去混了几年,91年才回国。”郝大维知道自己的策略已经成功,很好的博得了几个女性的好感。
“哟,宾大,常春藤名校啊。”于婷在教育系统工作,自然知道宾大的名气,对于眼前这个男子印象又好了几分。
“嗨,我也就是混了个文凭。”郝大维很自谦,连连摆手,“读哪所学校不代表什么,顶多就是起点稍微高一点儿,而毕业后应该才是一个人人生的真正开始。”
的确很会说话,连纪美芙都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家伙很有点儿吸引力,看起来也就三十岁不到,彬彬有礼,而且言语很风趣且富有哲理,刚才和那帮人进来时的那点儿不好观感也就烟消云散了。
郝大维这一手的确相当厉害,他也很得意。
纵横情场这么些年,无往不利,靠得就是观察力和嘴皮子,钱和权不过是一些锦上添花的小玩意儿罢了。
像眼前这几个女人,很显然都是有些阅历和见识的,如果你一来就炫耀你有钱有权有关系,弄不好早就翻脸相向了。
人不求人一般高,人家不求你什么,你再有钱有权又能怎地?
但是如果当成功的博得了好感,甚至而后变得熟悉起来,再进一步深化感情后,你在一点一滴的把你金钱和权势展露出来,那在她们的心目中就完全不一样,她们会觉得你这是低调,是含而不露,是有实力的表现,更容易被你倾倒。
人一旦有了好感,那么话题也就多了起来。
对于于婷和魏络然来说,眼前这个来自汉都的男人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都非常优秀,虽然不清楚对方现在的职业,但是无论是当干部还是从商搞企业,都绝对称得上精英,没听说哈工大和宾大毕业的回来还混得找不到工作当待业青年吧?
沙正阳也注意到了这一幕,不过他并不在意。
酒吧本身就是一个朋友相聚聊天的地方,无论是老朋友在一起许久,还是结识新朋友,这都很正常,只是他有些讶异和纪美芙她们几个相谈甚欢的男子分明就是刚才进来那伙人中的一个。
人以群分物以类聚,沙正阳很难想象暴走族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