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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那么她宁肯选择一份现实的生活。
但今天,沙正阳看到了一个有些狂放恣意的纪美芙。
“美芙,你前段时间很忙?”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短发圆脸女人手指在纪美芙莹白如玉的脸庞上戳了戳,嘴角挂着一抹奇异的神色道:“在忙什么?”
“还能忙什么?当然是忙工作了。”纪美芙没好气的躲开对方手指的挑逗,气哼哼的道:“虽然是工作,但实际上和我本职工作毫无关系,纯粹是被拉夫。”
“拉夫?拉什么夫?丈夫?”短发女人笑嘻嘻的道:“谁把你拉去的?”
“去去去,瞎说些啥。”纪美芙脸庞微微一烫,“我是说本来和我们文化局工作无关,但是领导安排,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还只能去,乖乖按照人家的意愿办。”
“是不是被那位年轻的沙县长给拉去作威作福了?”短发女子的调侃让纪美芙吓了一大跳,讶然的看着对方:“你怎么知道?你居然去查探我?”
“别那么紧张,杯弓蛇影,我就算是关心你,不行么?”短发女子不以为然的瞪了纪美芙一眼。
“不行!于婷,我告诉你,如果你要这样做,那我们俩的朋友关系就没得做了!”纪美芙如同被马蜂蜇了一般,脸色冰冷,目光直视对方。
“好了好了,别瞎猜了。”另外一个一直坐在一旁玩弄着手中就被的卷发女郎不悦的插话道:“于婷她老公在桐山上班,美芙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们真阳不是调了一个女干部去桐山么?”
“啊?你认识柳彦?”纪美芙恍然大悟。
“嗯,前几天桐山县里团年,我作为家属过去,你们那位柳县长和我坐在一起说话,我听说她是真阳调过去的,就说起了你,她说和你认识,嗯,说你前段时间可能累得够呛,……”短发女子这才把话挑开,“那都不重要,美芙,你们那个沙县长听说很年轻,原来在市委办,是跟着市委林书记从汉都过来的?”
“嗯。”纪美芙有些勉强的回答道。
“听说还不到三十岁?”短发女子八卦心思似乎很浓烈,又像是有某种目的。
“二十六七岁吧。”纪美芙有些警惕的看着对方,“你问这个干什么?”
“是他把你招去专门给省领导做讲解,你们那一段时间一直在一起?”短发女子的好奇神色越发浓厚,“他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纪美芙反应过来,顿时恼了,“于婷,你在哪里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他怎么样与我有什么相干?在一起那也是工作,他是县长,忙碌得很,没几时见面!”
“瞧瞧,恼羞成怒,还是做贼心虚?”短发女子根本就不惧怕纪美芙的发怒,依然故我。
“你!”纪美芙勃然大怒。
“美芙,于婷也是为你好,听说你们那位沙县长还没结婚吧?”碎发略瘦的女子看了一眼纪美芙,慢吞吞的道:“我听我老公说,沙正阳在市委办和经开区工作的时候就没见着过有对象,一直是单身一人,可能是因为工作太忙,所以才没找,美芙你这样好的条件,……”
“络然,我这么好的条件,你是在说反话,还是开玩笑?”纪美芙又气又急心里也有些感动,“沙正阳今年才二十七吧,我都三十一了,比他大好几岁呢,这就不说了,谁会找我这样一个拖累,你真以为沙正阳的条件找不到对象还是怎么的?他只要说没对象,估摸着真阳县城赶着排队的能从东门排到西门!”
“什么叫拖累?你这样的条件哪里差了?”魏络然皱起眉头,“美芙,你不要妄自菲薄,女大三,抱金砖,人家都说你是个宜男之相,没准儿你们那位沙县长对这方面特别讲究呢,现在只能生一个,万一沙正阳的父母对这方面特别看重,你就是大一点儿也没啥关系,当姐姐更疼人。”
如果说之前于婷的话还还只是让纪美芙有些薄怒,现在魏络然的话简直就是诛心了,气得纪美芙本身就有些大的胸脯急剧起伏,饶是用了一件大衣做遮掩,仍然遮掩不住起伏带起的乳波。
“络然,你这是在羞辱我么?我纪美芙沦落到了生育机器的份上?”纪美芙实在是急怒攻心。
本身她胸大臀大就让她烦恼无比,在读大学时就有人拿这一点来打趣她,说她胸大臀丰,有宜男之相,这话是最让她愤怒的,现在被自己闺蜜又这样提出来,这让她简直难以接受。
“美芙,你这就我误解了我的意思了,你自己说你年龄比他大,觉得这是一个缺陷,我说了女大三抱金砖,这也是咱们这边的俗话。”魏络然却振振有词。
“我是说假如你们俩是在情投意合的前提下,有外界因素干扰影响,比如他父母不满意你的年龄等因素,可能会因为你的宜男之相而改变态度,这又有什么不对?你自己要乱理解,我有什么办法?再说了,你要结婚了,难道不生孩子?宜男之相怎么了,难道还成了错?”
被自己闺蜜的胡搅蛮缠强词夺理给气得七窍生烟,但纪美芙也知道自己这两个闺蜜是为自己好,一直在考虑自己的婚姻和家庭问题,并非是要折辱自己。
毕竟自己已经三十一了,像自己两个闺蜜的孩子一个已经读小学一年级了,一个也已经又五岁了,而自己依然小姑独处,虽然自己对这一点并没有太大的不适,但是外人却难以理解,总是喜欢用特殊原因来看自己。
当然知晓自己家庭情况的人也都大致能理解,但两个闺蜜却觉得自己完全可以委屈一些,找一个男人凑合,这恰恰是纪美芙不愿意接受的。
现在突然冒出来一个沙正阳,纪美芙也不知道自己两个闺蜜是从哪里获知了一些道听途说的消息,就开始在这里折腾起来。
“络然,你们从哪里看出了我和沙正阳有什么关系?他没对象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和他就纯粹的工作关系,很普通,也很简单,你们怎么就把我和他拉扯到一块儿了?”纪美芙忿忿的道:“当初一起开展工作的还有一个女人,你么怎么没把她拉在一起?”
“你说许红菱?人家有老公孩子好不好?许红菱比你还大一两岁吧?”魏络然一脸了然于胸的样子,她在市政府办工作,对真阳情况很熟知。(htt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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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第十六节 人生际遇很难说
魏络然在市政府办,而且恰巧在沙正阳以前的老部下,现在调到市府办当副主任的杜克利手底下工作。
她丈夫在汉都铁路局工作,原来在宛州铁路分局,前年才提拔调到了汉都铁路局。
那个于婷在市教育局工作,丈夫原来也在市委办,但三年前就下派到桐山,担任了一年县长助理,两年副县长,现在担任县委常委、县委办主任。
他们三个都是宛州师专毕业的,84年毕业的时候,宛州师专还没有升格为汉东师范学院,魏络然是学历史的,于婷是学英语的,纪美芙是学音乐舞蹈的。
那个时代大专生还是很吃香的,她们三个人分配都按照哪来哪去的原则。
魏络然先分到了宛阳区委办,后来调到了宛州市政府办。
而于婷因为父亲就是市教育局的,就直接分配到了市教育局。
纪美芙家是真阳的,她母亲在真阳县供销社工作,就回了真阳县,分到了团县委,工作了几年之后,调到县文化局。
凭借着扎实的功底,赶上了要重视大学生使用的风头,纪美芙也就提拔成了县文化局副局长,当时她也是全县最年轻的副科级领导干部,也是最年轻的女性干部。
三个人在学校里就一直关系最密切,哪怕是工作之后也没有断了这份关系,只不过魏络然和于婷都先后结婚成家,只有纪美芙却因为家里的缘故一直独身,这也让魏络然和于婷都很替纪美芙着急。
只是纪美芙这个家庭情况,却是一个无解的难题,她弟弟瘫痪在床,原来基本上是她母亲侍候,但纪美芙读大学最后一年时,母亲眼睛又患病失明,虽然几经救治,但是效果不佳,险些让纪美芙辍学肄业。
后来也全靠纪美芙一个小姨和舅舅两家人支撑,才算是帮助纪美芙母亲和弟弟熬过去,让纪美芙能够读完大学。
只是亲戚家的帮忙也只能救急,但纪美芙工作之后,她就得要承担起所有重担。
这种情形下,无论是谁在考虑和纪美芙处对象时,都不得不考虑一下未来。
正因为如此,魏络然和于婷都希望纪美芙能够找到一个经济条件比较好的对象,这样可以帮助纪美芙减轻一下压力。
尤其是像现在纪美芙在家中请了一个保姆,主要负责伺候母亲和弟弟,这份工作基本上就让纪美芙的经济压力颇大。
关键在于这份压力会一直持续,纪美芙母亲身体也不是很好,尤其是有一只腿肌肉有些萎缩,所以现在很多时候也需要卧床休息,加上她的弟弟问题,更是让所有人退避三舍。
只是纪美芙的性格却是那种不愿意凑合的性子,尤其是反感对方有着那种施舍或者居高临下的姿态,所以有那么两三次本身条件都差不多,对方也能接受的情形下,最终都被纪美芙拒绝了,这也让魏络然和于婷很是无奈。
魏络然是从杜克利那里知晓沙正阳未婚的,后来又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下听到了政法委姚莉提到了好像沙正阳处过对象但已经分手了,所以这才动了这份心思,把于婷叫在一起,商量着撮合一下自己闺蜜和这个在宛州政坛上如日中天的新星。
在她们俩看来,二人并非毫无可能,只是大三四岁而已,关键在于纪美芙也是大学毕业,人长得出众不说,性格也好,还有宜男之相,这对于很多男人都是绝对具有吸引力的。
至于说纪美芙的家庭情况,在其他人眼中可能是一个问题,但是对于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