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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1529 12:36:22 字数:4878
丘风致躺在哨所的简易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他想着今天的战斗,“嗯!看来胡思男还算有良心,终于送我一把主战武器了。”召出魂玉剑,按照他想象中的独孤九剑比划半天,还是不得要领。又试着让剑飞出去,照着《倩女幽魂》中燕赤侠的样子让剑在空中划圈,直剌,无不称心如意。
“这是商风子的法宝,我怎么就可以控制?”丘风致终于开始思考。这时,远处传来一阵恐怖的气息,好像有什么厉害东西注意到这把剑。那东西并恃无忌惮的发出魂识,就连空气也仿佛凝固了一般。丘风致立即收了剑,那恐怖气息还持续了会儿,终于消失了。
“夜叉说这剑人也恨鬼也恨,”丘风致说:“说不定是蓑衣草山谷的血食鬼在搞怪。”他又想起夜叉说的:“你是天体爱好者吗?出来混穿件马甲会死啊?”
“天体!”丘风致突然明白了这话的意思:他突然想到,穿越后他没见过几个鬼,不过除了他和婴胎鬼之外,其他鬼全都穿着衣服!原来天体是这个意思,夜叉居然会用这么隐晦的言语提醒自己。“都说君子坦荡荡,原来我坦荡了这么久,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丘风致赶紧打开那本盗版秘籍,在书里找了半天,才找到这么一段话:“堕落生物的控物法术——浸润。”
“浸润是每个堕落生物都会的法术,具体的说,就是他们用自身的气息浸入某件物品里,最后,这件物品就会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在闹鬼的房子里,我们可以看到桌子会跳舞,碗会走路,就是堕落生物在控制这些东西。”
“因为浸润过的物品会成为堕落生物的一部份,所以,破坏这些东西也会对堕落生物产生伤害。”
“堕落生物几十年不换衣服,也不洗衣服,那是没有办法的事,衣服也是他们身体的一部份。如果他们有洁癖,那就等于他们必须自残。”
“低级的堕落生物只能控制很少的物品,而高级的堕落生物可以控制数量多一些的物品。当然物品的大小也很重要,还没有一个堕落生物可以控制一座山,这是个好消息。”
丘风致全身冰冷,尤其是某个部位……“苍天啊!我冤啊!”
第二天,郝风闻来找丘风致询问商风子的下落。哨所的门紧闭着,推了推,里面竟用东西顶死了。“喂,你干什么?”郝风闻说:“快开门!”
“不开!”丘风致说:“除非你给我弄一件魔法师长袍,一套武士装备。”郝风闻说:“反了你了,小子,我警告你,快开门!”“不开!打死我我也不开!”“我要动武了!”“队长,求你了,给我一件衣服吧!”“为什么?”“饿死事小,失节事大啊!”说到后面,丘风致只差要哭了。
郝风闻不知道这个火眼鬼哪根筋出了问题,说:“那你告诉我,商风子是不是叛变到鬼刀那边了?”丘风致说:“我不说,除非你把衣服给我!”郝风闻说:“还倔上了?行,我怕了你了,你等着啊!”
最后,丘风致如愿以偿的得到了他的衣服。浸润是件很费时间的工作,丘风致大概花了半个时辰才穿上了魔法师长袍。这种长袍从头到脚都裹得严严实实,即使空档也看不出来——丘风致实在不好意思开口要那种三角形的衣物。
关于商风子,丘风致只隐瞒了魂玉剑的事,毕竟让人知道他有这么件法宝也不是好事。
“阿四已经出院了,安排在郎咸月手下整理药圃,”郝风闻说,“你要去看她不,我准你的假。”丘风致说:“不了,我再穿几件衣服,打扮一下。”郝风闻说:“你就是一团黑雾,穿不穿衣服真的没什么差别的,谁还能看出什么来?”丘风致抱着皮盔说:“这是心理需要,要不然谁都裹块布就出门,裁缝铺还不得亏死?”
这皮盔就是那种很简易的、顶上有个尖的那种。边缘还有几个破洞,看得出是被虫蛀的。
郝风闻说:“兄弟,对不住了。营地对武士很仇视,我只能找到这样子的了。”丘风致说:“别这么说,我看这皮甲还算不错。”郝风闻说:“我还有其它事,你忙吧!对了,最近几天我都忙,别联系我啊!”说完赶紧走人。丘风致看他走得匆忙,觉得其中必有蹊跷。检查一下皮甲,原来是百叶藤绕甲,名字好听,其实就是用碎皮块加山藤拼凑的低档货。
五天之后,丘风致穿了一身武士盔甲,佩了一把单刀,出现在营地里。
“丘兄弟,”一个战斗法师说:“为了你的安全,郝队长派我来保护你。”丘风致说:“不会那么恐怖吧?”战斗法师说:“这里所有人都恨武士,老实说,我刚才还想揍你呢!”
从后面看和侧面看,丘风致都更像人而不是像鬼。只要不看他的脸,你绝对不会想到他是个火眼鬼。
一个心事重重的女孩子从丘风致的面前经过,头也不抬的问:“大哥,贤德殿怎么走?”丘风致指了下,那女孩子说声“谢谢”,走开了。又有个商人急急忙忙的从丘风致对面来,也不多看一眼,小跑着与丘风致擦肩而过。前面有几个女人正看布料,看见丘风致,都面无表情,又转过头去和老板讨价还价了。
“所谓武士和魔法师的仇恨,”丘风致说:“只是你们魔法师的事,和平民没什么关系。你也挺忙的,不如就让我自己去吧!”战斗法师不好意思的说:“哦,想和阿四单独相处,我懂了。”暧昧的笑了笑,走了。
药圃在营地南边,占地有二十来亩,很好找的。丘风致一路走,看每个人都很忙的样子,也没几个人认真的打量自己,就想:“不要以为只有你才是主角,所有人都得围着你转。每个人都是他自己生活的主角,他们并不关心你,这才是常识,这才是真相。”
进了药圃,看见阿四正给地松土,也不说话,就看着她。
“那个人,”阿四说:“有事吗?这是郎咸月大师的药圃,里面大部份是毒药,没事……”她抬起头来,盯着丘风致看,手里的钉耙掉在地上,“丘风致,你真的……真的……”她的脸红了,在衣角上搓着手,呼吸也急促起来。
丘风致就看着她,心里微笑着,觉得她害羞的样子好看。
“那个,你等我一下。”阿四说,然后她跑向药圃墙角的小木屋,进门时还在门框上撞到肩。很快,她从屋里出来,手上提了个陶罐儿。她跑到耙子旁边,坐到耙子柄上,拍拍木柄,说:“过来坐。”丘风致坐到耙子柄上,和她肩并肩。“这个,獭子油,”她举了下陶罐儿,“知道你有套盔甲,我就……把头盔给我。”她伸出右手,手上还拿了片软布。丘风致把头盔取下来递给她。阿四抱了头盔,用软布蘸了陶罐里的獭子油,使劲的搓着头盔,那头盔渐渐变得油光锃亮。
丘风致用力吸着空气:女人的汗味和獭子油的香味、新翻泥土的腥味交织在一起,难道说这就是生活的味道?
就在丘风致陶醉的时候,药圃外传来声:“我——呸!”丘风致转过头去看,只见一个女人的背影正离开药圃大门,走两步,又重重的向地上吐口唾沫,“我呸!”就像她看见了什么恶心的事一样。
让丘风致这家伙暧昧去吧!只说口水女离开药圃,走了几步,越想越气,又吐了几口唾法沫,还是不解恨。这时一个少女走了过来,问:“大婶,怎么了这是?谁又得罪你了?”口水女说:“别提了,那个堕落生物又出现了,还穿了身皮衣,拽得跟个人似的。吉田月下,你帮我想个法儿,怎么的收拾下那家伙。”
吉田月下说:“你说的是丘风致吧?他是个哨兵,平常都在营地外,怎么可能惹到你?”口水女说:“你不知道,我怀疑我儿子是他杀的。虽然上面说是什么鬼刀的人干的,我才不信呢。”吉田月下说:“说起来鬼刀对付小孩子也说不通,他们是探子,要的是情报,杀小孩能了解什么情报?最多也就是早上吃些什么,学校里教了些什么。”口水女说:“就是!”吉田月下说:“不过他丘风致是个气食鬼,真的不吃人。”口水女说:“怎么和叶千他们一个说法?对了,你不是想跟孙离学陷阱吗?我有办法。”吉田月下说:“什么办法?”口水女说:“孙离这个人我太了解了……不说了,总之,如果你帮我,我就帮你。”吉田月下说:“帮你杀了丘风致?那我可干不了。”口水女说:“没那么夸张,其实有时我也觉得,可能真不是他干的。只是我看见他那怪样子就——我呸!心里来气。你帮我出出气就行,也别真杀了他。”
吉田月下说:“交给我吧!保证让他灰溜溜的夹着尾巴逃跑。干这种恶心人的事,我最拿手了。”
丘风致在药圃呆了很长的时间,出来时一身皮甲已经光亮如新了。他哼着爱情歌曲,走路也抬头挺胸的,谁都看得出来,他的心情很好。
正走着呢,有个皮肤很白的女孩子挡在他面前。丘风致抬头看了一眼那女孩子,就听她尖叫一声,双眼翻白,竟然当街晕倒了。
“怎么了啊这是?”丘风致心里想:“我有那么可怕吗?不对,哪有人晕倒了还在笑的?”也容不得他多想,因为有一大帮人围了上来看热闹。丘风致赶紧走开,一副“我和这事没关系”的样子。
走不多远,又有个女孩子看了他一眼,一声尖叫吓飞了停在房顶的尺安雀,女孩子居然又当街晕倒。尺安雀乱飞乱叫,战斗法师们以为出现了敌情,跑了过来,场面好不混乱。
“我长得真的这么丑?”丘风致只想哭。他用衣袖挡了脸,快步跑开。
一路上,又遇到四五个少女,一见他就是一声尖叫,然后毫无疑问的当场晕倒。丘风致低着头,眼睛只敢望着地面,还用两只手挡在脸的前面,驾着他的橙黄烟雾,逃也似的跑出营地。
回到哨所的丘风致完全没有了刚约会的兴奋劲,一门心思的思考自己是不是长得很丑。找个水洼照了照,一张黑沉沉的脸上,两个红眼睛显得很精神:“还不错啊!”他说。
他一会儿想:“说不定是那些小女生看见自己心中的偶像,才激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