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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流每天都在修罗场-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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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神色依旧清冷,眼神波澜不惊,耳廓却慢慢攀爬了些许红晕。
  “猜到的。”
  姜绾绾咬着吸管,歪头看他。影帝居然还会害羞诶!害羞的时候耳廓也会红!
  她噗嗤笑出了声,挂在睫羽上的泪珠早已蒸发,唇齿间充斥着奶茶的醇甜,胸腔里也被一种奇异的温暖充盈。
  他故作冷漠地睨着她,板着脸,嘴角却止不住地上翘。
  他在的时候,像兄长一样,总是让她这么安心又暖心,所有坚硬的铠甲和伪装的冷漠都安心卸下,笑的牙不见眼也不害怕。
  姜绾绾笑语嫣然的脸,同时落入傅凭澜和刚找到这个楼梯间的顾以珩的眼里。
  姜绾绾:刚凶了我的狗男人还有脸找过来?!
  ……
  姜绾绾下意识朝后退了一步。
  从顾以珩的角度看过去,是她在明晃晃的往傅凭澜身后躲。
  两个无论是从长相、家世、还是专业实力都处于傲视群雄巅峰的男人,又恰巧有着同一个心仪对象,在狭隘的空间里相遇,会发生什么?
  太可怕……不敢想。
  姜绾绾手心的汗水暖热了奶茶杯。原本气氛还算温馨的楼梯间此刻仿佛温度骤降到冰点。
  傅凭澜眉梢微蹙,古井一般的眼神审视着顾以珩。
  蓝色卷发,带着黑色耳钻,眉宇间流溢着音乐人独有的张扬,笑容天真干净。
  “傅老师好。”他不动声色地微笑。
  ——美的嚣张,一身反骨,偏用天真乖巧的皮囊把那身不驯的刺遮掩得严实。
  这是傅凭澜瞬间得出的结论。
  傅凭澜审视顾以珩的同时,顾以珩也在打量这个演艺界最年轻的三金影帝。
  黑玉般的发,冷峻分明的轮廓,全身上下没有任何饰品,周身散发着游离于灯红酒绿的俗世之外的冷漠疏离。
  ——表面冷漠,假清高真闷骚,对绾绾肯定怀有不轨之心。
  顾以珩也在电光火石间下了定论。
  不得不说男人是真懂男人,一个刹那就看透了对方伪装下的本质。
  “我有话要单独和绾绾说。就不叨扰傅老师了。”顾以珩勾着唇,笑意却未达眼底。 
  姜绾绾偏过头,避开他的眼神,冷冷地说:“我没有话和您说。”她刻意把‘您’字咬重,拉开了她和他的距离。 
  姜绾绾假装感知不到他灼热的视线。
  她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在那么多人面前说着伤人话的他,现在又找来是为了什么?反正也分手了,为何还在意?她曾经不懂他,现在更不懂他。
  她彻底无视顾以珩胶着在她身上的目光,对着傅凭澜莞尔一笑:“傅老师也是专业歌手出身的,这次有个花腔没有琢磨透,麻烦傅老师指点一下我。”
  她悠然自若地站在傅凭澜身后,侧过脸懒懒看着他,绽放在唇畔的笑温婉甜美。 
  傅凭澜漠然看着顾以珩:“你听到了她的话。”
  仿佛是在过一场针锋相对、激流暗涌的对手戏,傅凭澜气场全开,语气淡漠,眼神冰冷。
  “明目张胆纠缠训练生,看来顾PD对外的高道德标准,只是欺骗粉丝的人设罢了。不过也是,只是一个顶流偶像的你,除了一身好皮囊,好像,也不剩什么了。”
  尽管姜绾绾知道傅凭澜是在护着她,然而听到他这番不带一丝感情抨击顾以珩的话语,她的心底还是有一些微微的涩意在蔓延。 
  明明才华横溢却还是被说成了一个空有其表的花瓶,顾以珩好似一个精致的人偶,没有任何回应的话语,甚至没有看向傅凭澜,而是直直盯着姜绾绾。
  之前在练习室里他不近人情的冷酷仿佛是一场致命的幻觉,他幽邃的眼眸里流露出的浓郁又深沉的感情令她颤栗。
  他看向她的眼神像燃烧着烈火的寒冰,焚烧的火焰是凶残的无法熄灭的情yu,刺骨的寒冰是悬而未决的矛盾的悲伤。
  凶残是因为遏抑太久快要压抑不住,矛盾是因为明知不该爱却依旧无法忘怀。
  “绾绾。”他唤她的名字,向她伸出了手。
  声音真是神奇。
  同样的名字,同样是‘绾绾’两个叠音字,不同的人说出来带来的却是完全迥异的感受。
  被顾以珩沙哑低磁的嗓音说出来,带给人的感觉总有种旖旎又哀伤的意味,让人不禁联想到某种缱绻入骨的禁忌事情,欢愉又痛苦,如鱼渴水,抵死缠绵。
  他和她的位置好像在这一刹那忽然颠倒过来了。
  他把生杀大权交在了她的手里。就像她曾经把喜怒哀乐交在他的手里。 
  可能这就是爱和不爱的区别。权柄永远握在不爱的,爱的少的那一方手里。 
  什么是对的爱情?大概是,当追逐戏变成对手戏,永远是自然而然的你来我往有回应,而不是低声下气卑微求来的一通短讯。
  傅凭澜的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响起。
  他低头看了一眼屏幕,好看的眉蹙了起来:“绾绾,我有事情要先走一步。你……”他担心地看着她,唇瓣抿紧。
  姜绾绾想,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初五。她不知道顾以珩想和她说什么,不过以他执拗的性子,就算她今天找借口避开了他,他也会想尽办法和她制造独处的机会把话说清。
  她叹气:“傅老师去忙吧。我改天再来向你请教问题。”
  他站着没动,明显放心不下。她伸手对他挥了挥,笑着说:“凭澜哥快去忙吧。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放心吧。”
  一声‘凭澜哥’好似又回到了从前,他们以兄妹相称的那段世界里只有彼此可倚靠的时光。
  他的目光柔软了下来,对她轻轻笑了:“那好。有事给我打电话,发短信也可以。在你这里,我永远有空。”
  ……
  傅凭澜走了以后,狭窄密闭的空间里就剩下了他们两个。
  面对面,没有第三个人,无处可躲的对手戏。
  “对不起。”顾以珩敛着眉眼,细密浓长的睫羽轻颤着半掩住眼底浓稠的情绪。
  姜绾绾不知道该回什么。他居然也会道歉了?不过,又有什么可道歉的呢?说到底还是她太菜太弱了,她又不是他的谁,他凭什么对她温言细语呢。
  她恢复了素日里恬静淡然的模样,对他笑的礼貌疏离:“没有什么可道歉的。是我实力不够,跳的太差劲了,该道歉的是我才对。”
  他以为她会红着眼问他为什么之前那么凶,这样他就可以顺理成章擦去她眼角的泪水感受她肌肤的温热。
  又或许她会气势汹汹地质问他,凭什么那么态度恶劣,他也知道该怎么平息她的怒火,就像以往的无数次那样。
  可是没有,都没有,她像风吹都不起涟漪的镜湖,平滑柔和得近乎冰冷。
  他沙哑的嗓音在密闭的环境里似乎透着种微不可闻的哀伤:“我不希望我的粉丝伤害你。万一她们以为我对你……”
  后半句话断在他的喉咙里。对她什么?
  心仪吗?心仪。
  喜欢吗?喜欢。
  还有呢?
  爱吗?
  如果不是爱,那为什么每次他看见她那颗心依然会悸动,又是为什么,每一次提笔写的歌词,坐在钢琴前谱写的曲子,面前都会浮现出她的面容。
  爱究竟要如何定义?他不知道,他不确定。于是这个字如鲠在喉,如刺扎根在他心底。 
  姜绾绾看着顾以珩眼底滋生蔓延的黑暗和泛着微潮的眼角,忽然想起了年少时摘抄的一首诗。
  —一种爱情是冷淡的生活的快乐,一种爱情是对心灵的折磨,它给人以短暂的快慰,而痛苦则永远不能摆脱。
  执拗的爱,残忍又偏颇。
  “对我什么?”她微笑着问他,像戴着完美漂亮的面具:“有暧昧?有感情?牵扯不清?”
  姜绾绾嗤笑出声,仿佛想到了什么幽默的笑话:“我的天,顾以珩,你可千万别跟我说,你对我余情未了。”
  她不去看他的反应,自顾自地说道:“我觉得你可能还没有明白为什么我们会走到这一步。”
  “你看,当初你把我宠坏了,又嫌我对你太过依赖。做人哪有这样的呢,想要吃糖又嫌糖太甜?”
  她带着微微嘲讽的笑意像淬着毒的匕首,又快又狠的扎进他心里经久未愈的疮口。 
  她的手忽然被他一把抓住,攥紧,她能感受到从他掌心散发的热度和微不可闻的颤抖。
  她震惊地睁大眼睛,眉头拧紧,难以置信地看着他:“……顾老师,您疯了?”她恶狠狠的想要甩掉他的手,却被他越攥越紧,仿佛被禁锢住一般无法挣脱。
  他把她紧紧抱在怀里,那样用力,颤抖着,像是想要把她融进骨血里,嵌入灵魂里,生生世世的纠缠不清无法分离。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沙哑惑人的嗓音带着微不可闻的颤栗,他深沉地叹息。
  

  ☆、(21)吻

  (第二十一章)
  狭小密闭的空间,紊乱急促的呼吸,粘腻交缠的视线——
  姜绾绾想后退,却发现自己背抵着墙,早已无路可退。
  他们的距离是这样近,近到她能清晰地看见他根根分明的睫毛在细密地颤栗,看见他瞳孔深处倒映出的她的倒影。
  “你听,”他噙着恶劣的笑,在几乎要亲上的距离对她笑着说:“你的心跳为我乱了频率。”
  他喷到她脸上的气息有股侵略性极浓的灼热夹杂着一丝薄荷的清香。
  呼吸乱了节奏。心跳乱了频率。血液逆流而上,耳畔嗡嗡作响。
  不,不是的。她在心底告诉自己,心跳乱了,不是为了他,而是、而是,太紧张了。对,就是这样。
  她抬眼,唇角拉扯出优雅的弧度,微笑:“和一个陌生男性这么近距离接触,任何人都会紧张的吧。您平日里都是这样自以为是的吗?”
  势均力敌的对峙。没有硝烟的战争。这就是他们的对手戏。
  “是吗?”他压下眼睫,似笑非笑,仿佛裹挟着灼热温度的指尖抚摸着她的嘴唇,被触碰的那一刹那她剧烈地颤抖,被烫伤一般。
  她骤然想起某一个阴雨连绵的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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