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贺犹迟自说自答一串儿,之后低头漫不经心的翻阅着文件。
时隔一会,再抬头,书房除了他以外空无一人,林潇潇真的走了。
仿佛刚才只是他一个人的幻觉,要不是茶几上那个没带走的托盘,他真的以为只是幻觉。
文件被他砸在书桌上,头靠椅背上,抬手揉了揉眉骨。
一会,他随后拉开右手边的抽屉,没有压制烦躁的药物。
书房好久都没备这种药了。
贺犹迟单手掌心贴着眉骨,缓和了一瞬,忽地起身,往外走去。
严婶之前睡了一觉,现在压根没有睡意,索性不睡了,早早地在厨房张罗着楼上以麻将定胜负的那几位的早餐,途径客厅取一点儿晾在窗台的食材,就见贺犹迟从楼梯上下来,步伐虚浮和沉重。
严婶惊讶的开口:“诶,先生,您怎么下来了?赶紧去床上躺着啊!”
贺犹迟没应声,虚飘飘的眸子在客厅里转悠了一圈再晃悠了一圈,没看到林潇潇半点儿影子。
贺犹迟低头扶额,长指揉了又揉。
严婶担心的要命:“先生是不是很不舒服,要不要我打个电话叫钱医生过来一趟?”
贺犹迟眉宇紧蹙,没答话。
不时,厨房里传来一道清甜糯软的声音,“严婶,你快过来帮我看看这样算不算煮好了,可不可呀?”
贺犹迟听到是林潇潇的声音,微凉的眼底乍现一道耀眼的流光,立即道:“没有不舒服,楼下凉快。”
“。。。”严婶纳闷了,凉快个什么,楼上房间小空调不更凉快?
严婶到厨房和林潇潇念叨,“先生在楼下来了,说什么楼下凉快,估计是高烧持续没降,人难受。”
“哎,我在先生这里工作五年有余了,第一次见先生发高烧难退,以前啊连个喷嚏都没打过。都说身子骨好的人,就是要么不生病,一生病就不得了。”
林潇潇扭头目光往外看去,贺犹迟此时坐在客厅背对着她的,看不见,但她也知道一定不好受。
真是搞不懂这个别扭男人,生病了难受就看医生啊,这么耗着人就能好?
她不由自主的浅叹一声。
严婶拿勺子搅拌了一下姜汤,盛了一小勺子尝了一口,“可以了,先生不爱太甜,再加点姜片在里面。”
“好。”林潇潇从罐子里取出了两片姜。
等了几分钟,林潇潇严婶土方姜汤端到贺犹迟面前的茶几上放着,还太烫,凉一下。
贺犹迟坐在沙发处,独占一条沙发的瞥林潇潇,“你怎么还没走?”
林潇潇鼓了鼓小腮,委屈道:“你喝完我就走,大半夜过来,都熬到快天亮了,还不领情呀。”
“贺总,你可真难伺候。”
“我一个靠颜吃饭的小艺人,现在都熬成黑圆圈了,我还怎么在圈子里混啊?贺总你是不是诚心砸我的饭碗啊?”
贺犹迟一只手撑着头部,凝视对面喋喋不休的林潇潇,似抱怨似撒娇,眼圈儿下确实有一圈很容易看见的乌青。
久违的舒服袭上心头,他唇角微不可见看的扬了扬。
林潇潇抱怨了半天蒋贺犹迟没点反应,心里有点儿失落,是不是现在这招对他不管用了已经?
正当她十分泄气。
贺犹迟冲她招了招手:“过来。”
“干嘛?”林潇潇眸子斜着他。
林潇潇也不指望贺犹迟会告诉她,他要干什么。她似有疲惫的一双眼埋怨地瞪了他下,慢腾腾的向他走去。
贺犹迟长臂勾住她纤细柔软的腰身,将她整个人带入了怀中,坐在他腿上。
林潇潇倒吸了口气,碍于在厨房的严婶她尽量压下声音,一波紧张还没平下来。
贺犹迟忽然撩起她的衣袖。
林潇潇:“你干嘛?”
在确定林潇潇之前的擦伤无碍了,只是还有留着微浅的伤印,贺犹迟才慢悠悠把她的袖子放下来。
贺犹迟睐林潇潇一眼,“大惊小怪的,还能在这儿吃了你不成?”
“。。。”
“还不喂我?”
“。。。”
“怎么?不愿意?”
“上次不知道是谁拍戏淋了大雨感冒了在床上爬也爬不起来的时候,也不知道是谁在一旁衣不解带的照顾呢。”
都好久之前的事情了,林潇潇没想到贺犹迟还记得,这是个小气巴拉的男人。
“喂喂喂还不行吗?”
“这样不好喂吧?”腰被他握的紧紧的,姜汤碗都够不着,怎么喂啊!
“和我有关系?”贺犹迟事不关己的挑了下眉。
“。。。”行行行算你厉害!不跟你一个病人一般见识!
林潇潇弯身勾茶几上的姜汤碗,本来已经够难了,贺犹迟还不配合的使坏,她身子前倾一点,他揽在她腰上的手臂故意紧几分。
林潇潇气得回头瞪他好几眼,贺犹迟才勉强安分的好一会儿,她也终于把那碗姜汤给稳稳当当的端了起来。
还挺烫的。
林潇潇垂眸勺了一勺姜汤,放在唇边轻轻地的吹了几下,嫣红的小嘴微微撅起,很可人。
贺犹迟喉结上下滚动了下。
想亲她,好久没亲过了。
碍于感冒只能忍。
林潇潇喂了贺犹迟一口姜汤,问他,“辣吗?”
应该很辣吧,她闻着就一股姜片的辣味,她不由的舔了下嘴唇。
“想知道?”贺犹迟嗓音沙哑。
话落音,贺犹迟单手压住她的后脑往他的放下带了下,贴上了她的唇。
仅仅只是薄唇含了下,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贺犹迟冰凉凉的唇瓣已经退开了。
“是不是很甜?”他坏坏的舔了下薄唇道。
“。。。自己拿着!喝掉!”林潇潇气鼓鼓的把碗递给贺犹迟。
贺犹迟不慢不紧的接了碗,头一仰,小半碗全部喝了下去。
“贺总,一碗姜汤也不顶什么用的,还是再麻烦钱医生跑一趟吧。”他身上太凉,太过于异常了。
“嗯,好。”贺犹迟弯身把空碗放茶几上,淡淡应声。
“你先去睡一会儿。”她皮肤属于很白的那种,眼底下一圈的痕迹很明显。
“好,我去严婶房间睡一下,真的有点儿困到悲伤了。”这段时间在节目组每天都在奔跑,没怎么休息,是真的困到人神共愤的地步了。
林潇潇从贺犹迟怀里下来伸了个懒腰,缓解疲惫,回头冲贺犹迟道:
“你自己给钱医生拨个电话,我先去严婶房间补个觉。”
她晚上要飞江市,原本是下午的航班,因为贺犹迟这个事儿,她改签到了晚上,必须要睡一会儿了,等会儿回疗养院一趟。
贺犹迟面色沉了沉,“你睡严婶房间她谁哪里?楼上主卧去睡。”
“。。。”林潇潇。
早晨五点,司机把钱医生接到别墅,紧接着褚南也跟了过来。
贺犹迟这次安安静静地坐在沙发上很配合医生的检查,心情还不错,原因不言而喻,因为床上还有一个人睡得正香,所有人都安安静静地,生怕打扰到睡觉的人。
等到贺犹迟的点滴挂完,钱医生拔掉了针头说道:“贺总,您烧也已经退了,已经没什么大碍了。不过,容我啰嗦一句,那些压制神经的药物尽量少用,对身体本身伤害大。”
“嗯,明白,劳烦钱医生挂心了。”贺犹迟压着拔完针的手背。
“贺总客气了,那我先告辞了。”
褚南送钱医生离开。
几位牌神,自觉得出去了。
几人迈出贺犹迟卧室大门,傅亦衡话便来了,“咱贺总变化还真真儿的快,前一秒不要不要的,后一秒就把人给弄床上去了。这就是那种典型的嘴上不要不要,身体比谁都诚实啊的骚操作!”
程穆:“别以为扯上贺犹迟,你穿裤衩跑大街的事情就可以这样被过去了。”
傅亦衡:“。。。”
人都离开,卧室很安静。
只有林潇潇浅浅的呼吸声,贺犹迟喜欢听她,很有活力。
他掀起空调被的一角,人躺下,长臂一紧,将她揽入怀里,下颚搁在她毛茸茸的发顶上,很舒服。
自从林潇潇从这里搬走了,他也没怎么好好的休息。
这一觉格外舒服,导致于贺犹迟直接睡到了下午四点钟。
贺犹迟缓缓地睁开眼眸,揉了揉眉骨,感觉还不错,再看看怀里,早就已经空了。
有点儿失落。
他起身洗了个澡,刮了下胡子,换好一身常服,状态不错的下楼。
在房间环了一圈,在外面的花园也环了一圈,都不见林潇潇的人,盛开的玫瑰花,还被剪得光秃秃的。
他进屋皱了皱眉心问严婶:“她呢?”
严婶:“哦,林小姐说节目组只留了两天假期,所以先回组里了。”
贺犹迟:“她没说其他的?”就这么一声不吭的走了,招呼都不打一个?不知道他还生着病?
其他的?
严婶想了想,好像没有了吧。
贺犹迟转身往楼上走。
严婶忽然想到,“喔!林小姐说,院子里的玫瑰花的花种不用预留了,说按照先生喜好来。”
“。。。”贺犹迟。
“先生,玫瑰花要找人来拔了?还是?”
“随便!”
贺犹迟丢了两个字,而后顿了顿脚步又说:“留,再种一千株,各种各样的!”
一千株?
那不是满院子的花香了,林小姐还不得高兴坏了。
严婶不由跟着高兴,这一高兴,她想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对了!先生,林小姐说留了点东西给你在书房,看我这脑子!哎!”差点误了大事!
贺犹迟一听,给他留了东西,几大步上楼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哈哈哈——我啥也不想说,我就想笑。
贺狗子——笑死我惹——
宝宝们晚安~
评论2分有红包哦。
第19章
贺犹迟推开书房大门; 没发现什么特别的,书桌上有一本崭新的大商务笔记本。
笔记本壳子上有一张正正方方的宣纸,他收藏中最贵纸张,画了一个请开门的图像。
贺犹迟根据上面指示打开:
第一页,一栋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