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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燚觉得自己配不上冰清玉洁的上官梁心。
那天在会议室,看到自信聪慧的上官梁心,如一轮耀眼的太阳般吸引人,荣燚就知道两人间的差距遥不可及。
上官梁心嗅着荣燚的体味、靠在他宽厚的胸膛低声啜泣着,她知道荣燚顾忌两人的差距。
如今怎么告诉他,自己是名副其实的“官三代”、“富三代”。
倘若告诉他真相,只会让俩人的感情停止不前,甚至陷入僵局,更有可能会把他吓跑。
也许他俩人的关系,在孙霞眼里不明不白扯不清,但上官梁心已很满足了。
至少荣燚任凭她在他怀里撒娇,而没有任何芥蒂和防备。
上官梁心以为,俩人关系就这样不温不火、不明不白维持到很久。
在一次上海市举办倡导工商业界人士为被暴雨袭击的贫困山区捐款赈灾会上。
浦东区某高官之子对上官梁心明目张胆的追求,打翻了荣燚的醋罐子,使俩人关系发生质的飞跃。
那天捐款赈灾会上,良言带队出国考察园林建设及高档花木市场情况。
一向低调的荣燚不得不代表良言公司出席捐款会,荣燚选择一偏僻角落坐下。
不久,看见上官梁心与两三个工作人员坐在前排座位上。
上官梁心正跟身旁一风流倜傥、眉清目秀年轻男子不时低语着。
不知男子说了什么好笑的事情,惹得上官梁心一阵阵捂嘴偷笑。
荣燚看着上官梁心的侧脸,发现她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雾绕地媚意荡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红唇微张,欲引人一亲丰泽。
荣燚觉得一切那么刺眼,在他眼里,此时的心儿从骨子里散发着妖媚,似乎无时无刻都在引诱着男人,牵动着男人的神经。
荣燚冷目相看,知道男子是浦东区某领导的爱子黄建,黄建是某区移动公司老总。
据说从美国哈弗大学毕业,年轻有为,出了名的钻石王老五。
想想上官梁心跟他相似的求学经历,再瞧瞧俩人金童玉女般相配。
荣燚心底刚燃起的微弱火焰,腾地被残酷的现实扑灭了。
捐款仪式后是歌舞表演,最后是准备的晚宴。
荣燚代表良言公司捐出一笔可观的数目,在捐款单上龙凤飞舞的签完字。
拿着红十字会工作人员出具的发票后,准备离去,被姐妹服装厂贾月喊住了。
只见贾月上身深紫色立领小衬衫,下身配了一条黑色的中裙,简单大方,笑看自己。
荣燚停住脚步,陪同对自己一向倾心的贾月观看起歌舞。
贾月没想到,一向不愿出席这种场合的荣燚,竟然留下来陪她,开心的咯咯直笑。
笑意写在她的脸上,溢着满足的愉悦。
黄建是上官梁心在美国读书时认识的老朋友。
从相识那天起,黄建就对她死缠硬磨,一直在追求上官梁心。
但上官梁心丝毫未动心,婉拒过多次,没想到黄建是愈挫愈勇。
上官梁心没法子,也就任他去了,反正自己把握一个度…………那就是不回应他,明确表示自己的态度就行了。
上个月,黄建才知道上官梁心在浦东区上班的消息,这家伙又厚着脸皮纠缠上官梁心。
刚才,他给上官梁心讲了几个在美国读书同学的趣味,逗得上官梁心笑个不停。
上官梁心跟黄建站在舞台东面边,开心聊着边观赏着节目。
不经意间,上官梁心看到风度翩翩的荣燚,亲昵得跟一位楚楚动人的窈窕淑女低声耳语着。
见女人的手不时碰触他的身体,他丝毫没有躲避,上官梁心气得小脸发白。
任凭黄建说破嘴唇,上官梁心都未笑一下。
俩人怄气跟各自身边的男人(女人)参加了晚宴,晚宴采取自助餐形式。
荣燚帮着贾月夹了些女孩喜欢吃的食物,自己象征性得吃了几口,没什么胃口。
上官梁心这儿更是心情败坏,连口饭菜没吃蒙头喝起红酒来。
不远处的荣燚,时刻在留心着她,看到小家伙将两杯红酒下肚。
再按捺不住了,匆匆向贾月告别。
他直奔上官梁心跟前,气冲冲从她手中夺过酒杯,拽着她的胳膊就往外走。
黄建看上官梁心的眼神,似乎跟这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男人非常熟稔,也不好阻拦,眼睁睁看着俩人扬长而去。。
本就没什么酒量的上官梁心有点头晕,上了车后,加上荣燚气呼呼得开着快车,更是有些反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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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良辰美景 ?始知相忆深(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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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荣燚的公寓,荣燚气呼呼将上官梁心拎下车回到客厅。
他恼怒训斥:“女孩子家家,喝什么酒?就不怕出事?”
语气冲人,听得上官梁心浑身不舒服起来。
她借着酒劲扯着脖子朝他吼:“荣燚,别在我面前充老大,我不是你什么人,凭什么管我呀!”
本就被醋意冲昏头脑的荣燚听后,气得直点头。
他咬牙切齿得对生闷气的上官梁心,斩钉截铁说道:“上官梁心,好,有你这句话,成,我荣燚他妈再多管闲事,就他妈是你孙子。”口无遮拦得说完后扭头上楼。
上官梁心一看荣燚撂下狠话,知道他绝对能做得出来,心里一慌,不要命得朝他身上扑去。
由于扑得太急,鼻子碰到他结实坚硬的脊背上,光荣的流鼻血了。
上官梁心顾不上鼻子的酸疼,双手死死环着荣燚的腰身,放下身价,低声乞求道:“别不管我,别不理我,好不好?”
眼泪又不争气的涌了出来,自回国在浦东区见到荣燚后。
上官梁心不知哭过多少次,把前二十几年的泪水,全聚集在这段时间发泄出来了。
本想粗暴拉开她双手的荣燚,觉察到脊背的湿润,心顿时软了下来。
不忍心地转过身,准备给她擦眼泪,这转身一看就慌了,小家伙流鼻血了。
他心疼得手忙脚乱得找些药棉,将她鼻子塞住。
上官梁心本就伤心,这一看又流鼻血了,见血就晕的她,更是伤痛欲绝。
想想为了他自己流泪、又流血的。
上官梁心借着酒劲盘腿坐在沙发上,右手指着罪魁祸首哭诉:“你是坏蛋、大混蛋,就会欺负我。”
“我爱你,13岁就爱上你了,为了跟你在一起放弃上清华的机会,偷偷将哈弗大学的邀请函撕掉,跑到江海大学,就是为了接近你。”
“你没良心,竟然背着我跟李莎勾搭成奸,还上了床。”
“我不是不告而别,我是伤心离开中国的。”
“在国外八年,我容易吗?除了学习,还担心你结婚成家,想到你生儿育女,我愁得成夜成夜睡不着觉。”
……
平时,高傲自信的上官梁心,即使将这些苦处闷在肚里、烂在里面也说不出口。
但微醺的她,在酒精刺激下,无所顾忌了,将这么多年来自己的苦处全部倒了出来。
在上官梁心断断续续哭诉中,荣燚恍然大悟。
看着上官梁心鼻涕哈喇的可怜样,想想自己对她的抱怨跟误解。
荣燚坚硬的心被上官梁心说得如龟裂般七零八落。
什么差距、什么年龄、什么自己入狱的污点,全他妈见鬼去吧,全抛之脑后。
只知道一个事实,早已对心儿动心的他,再不会放过上官梁心了,任凭天皇老子都不能拆散他俩。
荣燚实在控制不住自己,他放下心中的藩篱,贪婪地将上官梁心拥入怀里亲吻着。
心儿热烈着回应着,俩人躺在宽大沙发上,变换着头的角度忘情的激吻着。
直到心儿喘不上气来,小家伙白纸一张,不会接吻。
黑色秀发和白皙皮肤,竟像是最强烈的视觉冲击,让荣燚再也忽然按捺不住了,心像水一样柔软。
他的吻让她心跳加快、呼吸停滞,忘了身在何处,无法控制地抚摸他宽大的背。
俩人静静得趴在沙发上,倾听着对方激越的心跳声。
荣燚想到自己刚才的狼狈,将头抵住心儿的额头发出低沉的笑声,将双颊绯红的心儿抱进了二楼的卧室。
给心儿放好洗澡水,又体贴得将羞赧的小家伙抱进浴室。
心儿在浴室里惬意而兴奋得躺在浴盆里,摸摸自己发烫的脸。
羞得赶紧捂着脸颊,开心低笑起来。
洗完澡后,扬着嵌着梨涡的笑容,朝躺在床上等候她的荣燚做了个鬼脸,然后泥鳅般钻进他的被窝。
右手放在荣燚的小腹上,右腿大咧咧搭在他的大腿上安心得睡着了。
荣燚关掉壁灯,借着窗外的月光深情凝视着熟睡的心儿。
从刚才的亲昵中,荣燚知道心儿没有接吻跟…。。的经验。
刚才,上官梁心渴望而羞涩的小脸,惹得荣燚恨不得一口将她吞掉。
但格外珍惜她的心理,硬是将身体的邪活压了回去。
荣燚决定要在心儿完全接受俩人的亲昵后,才………………俩人相拥入睡。
自从捅破了窗户纸,热恋的俩人整天如胶似漆的。
这天,上官梁心上了等候她下班的专车。
司机荣燚神秘兮兮得朝后排座努下嘴。
上官梁心扭头一看,有三个高档夏衣的包装盒,还有两盒冬春夏草的包装。
她纳罕得挑眉,“这些是什么东东呀?”
荣燚咳嗽两声,清清嗓子,“心儿,握着段时间都没回家。”
上官梁心心虚了,是啊,这段时间俩人一直在公寓居住,白天荣燚生意又忙,哪有时间回家呀。
见上官红着脸咬着舌尖,荣燚补充道:“我是不敢回家。”
“为啥?”上官梁心奇怪问道。
“还能为啥?我爷爷想抱重孙子,我家老爸老妈想抱孙子呗。”荣燚如实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