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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选择保持沉默。与其让许默知道他自己就是那个所谓让自己追随千年的人,两人虽然相认却又要挫败给这即将分别的现实让他心伤;不如什么都不让他知道,反正在他心里,许默早就是许默,不是任何人的替代!
日夕山替许默脱光了衣服,伸出舌头去舔舐胸前那已战战巍巍挺立起来的乳尖,许默被他那温吞吞的舌尖给激得打了个激灵,迷迷糊糊又往日夕山怀里拱动了几分。情到深处,周身的疼痛仿佛也没那么闹腾了,日夕山的体温很高,贴着他无比地舒服,弄得他也自主地环住了日夕山的脖子,然而日夕山猛地坐直,他就顺势直接滑到了日夕山的大腿上,大腿内侧正抵着日夕山那火热的物事。
许默羞得无地自容,可往下就是往日夕山的大腿里钻,有好一阵子没有同日夕山行过房,何况还是在他今天这么“伟岸”的情况下,他心里敲锣打鼓怯起了场。于是越发的难耐,只好端详起日夕山的脸来转移视线。日夕山倒是很乐意与他对视的,还不等眼光看热就伏下头去凑着许默的小嘴儿啄了一口,见滋味无穷更是直接伸进了舌头,好生搅动了一番。
许默好久没被亲得这样花枝乱颤,直到喘不上起来才挣脱了日夕山,悻悻地烫着脸骂道:“坏妖精!”
日夕山邪兮兮地勾着唇角,又将许默的耳垂也咬紧嘴里亵玩了一番——此刻,他太大,而许默太小;搂在怀里就像是搂了个玲珑剔透的娃娃,恨不得把他揉碎了喂饱到肚子里去。他有些明白以前许默老是喜欢抱着自己动摇西转的感情,心里又怜又爱地都要烧起了火。许默被他这一激倒是清醒了一些,很认真地问道:“对了,你把玉成弄哪儿去了?他本也是为了帮我,没想到倒霉也见识了场天劫,我又任性下车陪你去了,也不知道他有没有遭受什么……”
日夕山一听这话,气不打一处就来了,心想你做在小爷我腿上还想着其他男人的事!幸好没让他给拐走了!于是狠狠往许默腰上掐了一把:“玉成……你怎么还不叫得亲切点儿!哎哟寻山弟弟,就他一个人这么叫你吧?”
许默被拧了个沁疼,嚷道:“你别胡说,寻山是我的字!以前读书的时候都这么叫的!谁叫你没文化老乱喊我大名的!还有,他就啥时叫我弟弟来着!没有弟弟!”
日夕山很是不屑地哼哼了两声:“寻山寻山……分明就是在寻我嘛,他倒是腆着脸往上凑,真不怕被打脸!”他想至此,忽然又想起既然许默是南山的转世,是不是冥冥之中真的是在寻着自己呢?心里一阵暗喜,手贱地往许默那红彤彤的前端凑了一把,“没有弟弟,这又是什么?”
许默没想到这坏妖精个字长大了,粗俗程度也随之剧增,居然冒出句这么没羞没臊的胡话来,正欲还击,却后庭一钝痛——这不要脸的臭妖精,竟就这么硬生生地戳了进来,因他刚才情动,也已泌出不少汁液,居然顺势一下就捅到了底。日夕山度了劫后莫名其妙又变高了一截,不知身下这活儿也跟着长了没长,尽更没入,总之是差点把他肠子给顶了出来,气得他哭爹骂娘地骂了一通,声音也随着身下的律动渐小了起来。
日夕山现在是就着刚才抱着许默的姿势,将许默压在身下操弄的,过了一会见许默出了精,来了兴致,便使坏心有紧紧搂住许默坐回了身子,阳物又将许默的内壁捅了个穿。许默后庭被顶得又酸又麻,这突然刺激之下居然又泻出点未尽的精液,搞得日夕山嘲弄起他来:“小书生,你该不会是久了没让我上,耐不住寂寞自渎多了吧,怎么今儿个这么快?”
许默又羞又怒,无奈后庭中那巨物塞得他是作不得多余的思考,只得哼哼唧唧地骂了日夕山几句。他之前由于闹脾气,几日未曾进食,此时连着出了两道精更是使不出气力,完全是酸软地攀附着日夕山。然而日夕山又心存恶意,干脆偷起懒不动了起来,任凭许默在自己身上磨磨蹭蹭,就是不给出半点反应。许默酸麻得快要哭出来,可连抽身而出的气力都使不出,完全是软绵绵瘫在了日夕山怀里。日夕山不动,那物事又坚硬如铁地抵弄在他身体里,更是动不得,又停不得几番磨蹭下来,他自己的前端居然又跃跃欲试地半抬起了头,可他自己知道自己是没能耐给它个痛快了,双手不知何时又被日夕山挟持了起来,终是忍不住哀求道:“坏……妖精,你就帮我弄弄嘛……”
日夕山现在得了道,胃口也渐长不少,痞声痞气地作了要求:“行啊,求我。”
许默此时也不能有再难堪不过的状态了,便更加细软了声音:“求你……夕山……”
日夕山冷哼一声:“……我可不是叫你这样求我的,该怎么做你自己明白。”
许默费力地开动了脑筋,终于想起之前日夕山曾又一次也是将自己施了定身术,最后弄得自己狼狈不堪,只得极为下流地哀求了他才得了解脱。那时他与日夕山并非有多么深厚的感情,自然不可同日而语。于是他想也不想地就哼哼了出来:“求你……求你肏我……夕山哥哥……”
日夕山没想到这小书生竟然豁出去了,用词如此简单粗暴简直让他都懵了起来,反应了瞬时他立马像野马脱缰一般猛地将许默压倒在身下,恶狠狠地肏弄起他来。不知过了多久,连他自己都成了个精疲力竭的状态时,才尽数射进了许默的身体里。他压着许默,像想将他捏碎一般揉进怀里,一遍又一遍地吻过他的脸颊,额头,发迹,连那不甚明显的法印都被他舐弄得发红。
许默似是已经昏厥了过去,他才黯然失色地抽出了身子。他怀着坏心往那儿抠弄了一下,果然是挖出大片的白浊,而穴口也因为张弛太过而有些合不上了。他默默将手上的白浊抹在了许默的嘴唇上,俯身亲了亲,不觉得恶心,只觉得无限的悲哀。
按理说,他与南山真人相识过百年,却从未有过这样深刻的牵扯,南山死的时候,自己也只是觉得天地无光灰暗之极而已,撕心裂肺之余并没有想要为他去寻死的心思;却不知为何,仅仅是看着小书生昏厥的模样,就让他心跳漏了拍,仅仅是要与他别离,就算两人往后都平安活着,他都觉得要茫无涯际了呢?
第二十章
再次醒来时,外面天色已黑。许默感觉自己像是睡了个大饱觉,浑身上下舒爽得像张软绵绵的网,眨巴眨巴眼睛,突然又觉得又几分诧异——没记错的话之前醒来周身可是疼痛得紧,还别说和日夕山颠鸾倒凤了一番,此刻应该早就散了架,怎么还如此舒服?他翻了个身,发现日夕山正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他红着脸问道:“我可是又睡了很久?”
日夕山像是看不够一般,小心翼翼地又将他圈进了怀里:“不久。”
许默以为日夕山又要接着对自己有什么举动,可僵了半会儿,也不见得日夕山有什么举动,只是静静地搂着他,侧身躺在床上。他想了想,问道:“狸子……夕山,我一点也不疼,你想做就接着做吧。”
日夕山毛茸茸的脑袋在他脖梗上蹭了蹭,像是摇了摇头:“我知道。我们不做,说会画罢……挺好,你就叫我夕山,我爱听。”他没有告诉许默,自己破了劫,身体业已越来越倾向仙体的情况,泄在许默体内的阳精更是有奇效,自然能让许默万痛尽除。可他不想说,许默是在这些地方不傻,知道自己和他是人仙有别了。这样只会徒增他的难过。
果然,许默想了一阵,便淡回了表情,也伸出手来环住日夕山——日夕山变大了,他可没有。若是想要贴住他的脸颊,他得用手环住他的背脊,然而背脊边得阔了,手也酸,可他不在乎。
“夕山……狐妖给我说,以前和你在一起的那个南山真人,和我可不一样。我老发脾气,踹你,拎你,也从不好好叫你的名字……但他会叫你夕山吧?”说罢许默就后悔了起来,道自己像是胡言乱语了。
日夕山翘起嘴角抬手刮了许默的鼻梁,道:“他是他,你是你,你是脾气暴躁又温吞的小书生,他又不是。干嘛,好好叫我名字不行啊?别老想些有的没的。”
许默支支吾吾道:“可……”
日夕山见许默仍是一副期期艾艾的模样,便自动与他讲起了自己和南山真人的过往,从他当年年幼,还是只小狸子的时候开始,到南山真人救了他,两人相识,修炼,相伴数百年;到南山真人死去,自己黯然神伤,发誓要去寻到南山真人的踪迹,从而开始刻苦修炼;到入人世以后识得葛鱼,两人相战于许宅,自己发现葛鱼是南山的转世后功亏一篑,被封印入书中,直到遇见了许默……他都毫无保留地给许默将明白了,唯独隐去了许默正是南山真人这一世的转世这一事。
许默聚精会神地听着,越听越觉得心里闷着:日夕山与那真人是千年的羁绊,自己与他比简直显得太单薄可笑了,虽然心里在为日夕山而感到暗暗叹息,可自己全然已经不能控制那失落感了。
“夕山,我……”
日夕山不等他说完,就打断了他:“我只是在向你坦诚我的过去,可我现在我爱的是你。”说罢就埋下头来吮住许默的嘴亲了一口,“所以,你别胡思乱想了。”
许默愣了神,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飘飘荡荡升出了股功德圆满的感觉。可很快又被黯然压低了头:“所以,你现在是要成仙去了吧。”
日夕山无可奈何地点点头:“从破劫之日起已快到三天了,一般来说天界是在三日之内下达诏令,为新的仙人任命至各处;不出意外的话,就是明天了。”
许默张了张嘴,最终还是决定不要说出丧气话来。他努力扯起嘴角笑了笑,道:“既然如此,我们还是好好说会儿话吧……”他努力开动脑筋想了想,终于想起了件梗在心里的事来:“对了,玉成到底到哪里去了?之前你也不好好告诉我。”
虽然心里满不乐意这个新话题,可日夕山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道:“这我确实不知了,前日你跳车后我光顾着来护着你了,他大概是被吓跑了吧?正常说妖物遭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