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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瑞莎闻言却只是一意嘿嘿笑着,并不接话,神情颇为自得。
木飞见识微微眯了眯眼。脑中也不知思索着些什么,突然间,他出声问道:“听说!前一段时间,山神殿中出了一名和守护灵一族十分交好的炼金师——而且。她年纪尚小,实力貌似也和你差不多,莫非……”
“是啊,就是我,”泰瑞莎大方承认,“我也一直不知道粉团儿居然是守护灵,要不然,可得好好压榨压榨它~”
木飞虽然早有猜想,但这一试探得出真相。仍然令他咋舌不已——他也进过山神殿,也接触过守护灵一族……只不过,他可没泰瑞莎这么好运,能够与守护灵一族的幼兽交好,甚至而言,曾经年少轻狂。自诩厉害的他还在守护灵手上吃了些亏……
泰瑞莎见木飞脸色突然不好起来,虽然心有疑问,但还是没问出声来,而是将重心重新转移到战场上去——
“肖恩大人,这一批‘虚魔’解决之后。营内所有的战士都要撤离黑石崖。我和木飞会在这里设下一个临时结界,暂时对‘虚魔障’进行控制,同时。我们也会向族内求援——此地附近三百公里以内就不要有任何人靠近了。”
“是,谨守尊令。”肖恩已经被操场上进行的一切情势震得无话可说,听到泰瑞莎说会向族内求援,一下子便放松下来,自然尽听吩咐。
躁热的秋风中,阿奇尔正赤着上身练习着拳法,一招一式如行云流水,娴熟而流畅,同样的一套拳,他已经打了不知道多少遍了,汗水沿着起伏贲张的肌肉滑下,没入单裤之中,将一向透气透汗的棉麻单裤完全浸湿,竟是有如刚刚从水里涝出来的一般!
阿奇尔一遍又一遍打着拳,专注而认真,不仅是身体在投入,连心神也全部投入了进去——他在借由这样的练习静心宁神。自从前几天按着培迪亚曾经教他的方法送出消息之后,他的心就一直静不下来,一会儿担心是不是会发生什么意外,一会儿又担心消息能不能送到,一会儿又担心培迪亚出事后,此法是否依旧可行,一会儿又担心……
无奈之下,阿奇尔只能每天加强训练的强度,以此来强迫自己安定下来……
又是一遍拳法完毕,全身肌肉被锻炼得恰到好处,不仅没有感觉到疲惫,反倒带着一种机器刚刚被热身完毕,正待全速运转一般的状态,阿奇尔拿过毛巾将身上的汗液擦干,拎起大水壶便是一通牛饮,水沿着头颈而下,又湿了半身……
阿奇尔刚喝完水,放下水壶之时,正看见家中的大管家站在门庭入口处,手中拿着一封信封——来不及细想什么,阿奇尔“噌”得一下跳将过去,开腔便问:“是我的信!?”
管家点头,递上信。
阿奇尔没急着开信,反倒追问一句:“是谁送来的,知道吗?”
“是一个孩子送来的,他说,是一个女人在路上找到他,付了一个银币,让他送到我们府上,并且指明让小少爷亲自打开的。”
阿奇尔点头,拿着信便大步走回自己的房间,一关上房门,他便迫不及待地检查起信封来——整张信封被一种十分精妙的防御魔法阵包裹起来,这是一种**型的魔法阵,只要信封打开,大约十秒之内,信封便会自动点燃,然后彻底地销毁,无论打开信封的是多么精明能干的魔法师或是炼金师,都绝对没有办法挽救这样的**过程!
这一向是用来传送机密信息才会使用的方法!只有最顶尖的特工才会使用的!
阿奇尔检查了信封,深吸一口气,平静了一下心绪,待自己状态调整完毕之后,他才快手打开信封——
折叠的信纸上只有两行字,一行写着姓名,一行写着地址,字体是小孩子刚刚学字时的涂鸦一般,完全看不出笔迹来。而且就在信封打开的五秒后,整张纸便被付之一炬!
虽然时间短暂,但是阿奇尔还是记下了那两行字,并且在心中默念上四五六遍……当最后一抹燃烧的火光在空中消失之际,阿奇尔深吸了一口气,目光清明而平静……
……
黑石崖一役之事,泰瑞莎和木飞的工作便逐步进入正轨,在肖恩的陪伴下,两人经由魔法通路,几乎是将兽人联盟的东南西北都“走”了一个遍——这其中,除了黑石崖,其它地区的情况都在可控范围之内,并没有给两人再增加什么额外的工作负担。
大约在两人抵达联盟的第七天,他们的行程表上,终于只剩下最后一个调度地点——寒冷冰原的风暴圈。
对于这个调度地点,肖恩显然有话可说……
“此处地域位于联盟与帝国之间,算是在边境线上,虽然冰原内并不设有边防军哨,但,偶尔也有彼此双方的巡逻兵在这个地域内游走,为安全起见,我们并没能在风暴圈附近设置传送阵——最近的传送阵架设在寒冷冰原的‘啸字军营’,两位的中转路线……”
肖恩解释着这个调度地点所牵连的联盟与帝国间的微妙关系,神态自然,语带恭敬。
不过,泰瑞莎听着,却不知怎么地,心生几分怨怒来,她撇了撇嘴,颇为不礼貌地打断了肖恩的说明——
“听说,肖恩大人手下第四军团的一名将领前些时候被帝国的军队俘虏了?”
肖恩闻言,一时停下话头,整个人不由得微微紧绷了起来,回答泰瑞莎问题的时候也变得异常地谨慎:“这是联盟与帝国正常的边境冲突事件,我国始终在维持与帝国高层的交涉,希望能及早将俘虏换回——不知您对此事有什么看法?”
“看法?”泰瑞莎轻哼一声,语带深意道,“我的看法就是,此事的解决,宜早,不宜迟!不知,肖恩大人意下如何?”
甜美的女声在这样的时候也变得无比庄重起来,一句“宜早,不宜迟”说得掷地有声,聪明人自然都明了这其中的含义——这是泰瑞莎在向肖恩发出的警告……当然,其中也不乏某些交易成分……
肖恩自然领会得意思,一时默然下来——他在盘算着如此行事的利益得失……
大约过了小半分钟,肖恩突然笑了起来,试探性地说道:“这事本是我们的职责,联盟始终在加紧向帝国施压,争取‘早’‘日’将我联盟居民营救归国!不过,听说近来帝国的边防几经变动,这具体时间嘛……”
肖恩如此表态恰合泰瑞莎心意,所以,她也笑了起来,颌首给出自己的谈判筹码道:“听说狐族祭司在魔植培育方面颇有心得,我这里正有几株取自密境的珍贵物种,有机会的话,正想与祭司们好好交流、交流!”
肖恩闻言,微一躬身,潇洒而轻松地行了一个绅士礼说道:“如您所愿!”(未完待续)
、232 协助
夜色未沉,酒吧的门虽然开着,但客人却并不多,只有小猫三两只,分布在酒吧各处,越发衬得酒吧大得有些“荒凉”,这样的时候,不仅是喝酒的客人们懒懒散散的,就连酒吧的工作人员们也不免偷着小懒,干起活来丝毫没有勤快劲——
“叮咚……”酒吧大门边挂着的铃铛响起,说明有客进门,吧台后的酒保却是眼也没抬,继续擦拭着手中的酒杯,做着开业的准备,而坐在吧台前聊天的几名侍者闻声也只是懒懒抬眼,见那客人一身黑袍装束,实在不像个豪客的模样,便是你推我,我推你地,不愿去接待。
不过,这位新进门的客人也不需侍者们招待,在门前略略一顿,他便目标明确地向前走去,直走到坐在酒吧正中的一个小青年身边——
“没等多久吧。”巴曼在位子上坐了下来,随意地寒暄着。
小青年,亦即阿奇尔把玩着自个儿的酒杯,点了有一会的啤酒却是一口也没动——自从上一回在英斯那儿喝得烂醉,被人抬回家中之后,蕾妮便对他下了禁酒令,所以,他现在只得用这种“望酒止渴”的方式安抚肚子里的酒虫。
阿奇尔艰难地将目光从酒液上转移开来,投注到巴曼的脸上,说道:“十四分钟二十九秒,不算太久。”
听到如此精确的报时,巴曼微一挑眉,笑道:“以前倒是从未听说你的数字感和时间感这么强,可惜了你没继承你母亲在魔法方面的天赋。”
“现在也不错,”阿奇尔自个儿倒是没觉得有什么遗憾,“我的武技也挺不错的——至少不招人嫌弃。”
两人简单寒暄了两句,待得侍者递上巴曼点的酒饮后退下,两人身周再也没有其他外人的时候,阿奇尔才用指间点了点桌面,从袖口滑出一张纸来,推到了巴曼眼前。
巴曼微一皱眉。略带谴责地扫了眼阿奇尔,这才低头看去,不过一扫眼,巴曼的神情便由责转赞,颇觉满意地直点头——
整个纸上密密麻麻地写了诸多文字,并没有什么特别规律排列,就好像从识字图册上随机抄录下来的一般,不过,落在像阿奇尔、像巴曼这样事先有所准备的人眼中。这样一张纸就已经提供了足够的信息。
阿奇尔也没让巴曼看太久,不过七八秒钟,他便收起字,将它卷吧卷吧。浸入了自己的那杯啤酒之中。
眼见着金黄酒液中飘起的几缕墨迹,阿奇尔颇觉遗憾地咋吧咋吧嘴,嘟囔道:“可惜了一杯好酒啊……”
阿奇尔的馋虫样逗笑了巴曼,他微一咧嘴,调侃道:“听说你把某人的多年藏酒都给喝了个精光?”
这件事倒是令阿奇尔既骄傲又惋惜,自然不免叹道:“可惜了,当时喝高了,丁点没尝出好酒的味道来,结果还被母亲禁了酒……可惜。可惜……不过,如果能换得大哥平安脱困,倒是托天之福了!”
“他的情况……不好说……”提及培迪亚,纵然豪气如巴曼也不免叹息起来,“那只疯狼的牙口死活不松,咬定了你大哥不放。这是目前为止最令人头疼的……不过,你放心,有你今天的这东西,至少就有了可以活动的余地——对了,你父亲明日或者后日就能出来。此后,你们一家就别再来帝都,省得招人眼球。”
好消息与坏消息齐并出现。倒是令阿奇尔的心情有如坐过山车一般,忽高忽低地,一时间自然是悲喜交加,五味杂陈……
……
兽人王庭“虹殿”的正门在短短的一周时间内,再一次开启,只不过,这一回,不再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