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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三十六号玉牌,澜依算是额外完成任务。今晚自然不会再有举措,她决定趁天亮前,再休息一下,养足精神,天亮之后再次行动。
找到一个绝对僻静的地方,微微合眼,调息吐纳,一夜便这么过去了。
晨曦刚到,澜依便从暗处钻了出来,朝人群密集的地方赶去。
“注意了,注意了!本人编号二十五,全方位收集我本人编号的玉牌,与我对应的二十六号玉牌,还有和本人尾数一样的玉牌。本人手头已经收集到几枚玉牌,但对我而言都是二分玉牌,作用不大。但我手里的低分玉牌,也许在你们那就是高分玉牌,因此在中午之前,本人决定在此摆摊交换。凡是有我需要的那些玉牌,在你手上如果只值两分的话,都可以拿来碰一下运气,也许我这里有你更需要的玉牌呢?大家互利互惠……”
一处空旷的草坪里,一名武者居然别开生面地摆起了摊位。
不过这名武者很是狡猾,根本不提他手头有哪些编号的玉牌。也根本不提他具体有几块玉牌。
但是他这么一折腾,关注的人倒是不少。四周围着十几名武者,显然都想上去碰碰运气。
但鉴于这种场面比较诡异,谁也不愿意第一个上去吃螃蟹,显然都心有顾忌。
“大家不用顾虑,我以人格担保,只要你们有我需要的玉牌,我一定公平交换,以一换一。各取所需!”
那人停顿了一下,又补充道:“当然,如果有人打坏主意,那也免了。我是不会事先透露我有哪些编号玉牌的。而且,玉牌我并没有放在身上。你们想打歪主意,就算一起上来把我干掉。也是搜不出一个屁来的,哈哈。”
澜依看到这个情景也是感觉相当的新鲜,真是什么人都有,不过能做出这种动作的,显然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不过澜依的精神力何等的敏锐,早已察觉到了这人不过战师的修为,而且绝对算不上顶尖,不知道他到底依仗着什么。举目四顾,似乎没有发现什么种子选手,按照澜依的推论,每一组的种子选手,估计都有战宗的修为,毕竟这一次选拔的都是三十岁以下的天才,整个东皇霸州不可能连这么几个人都挑不出来。
澜依缓缓踱步走近,这人需要的二十六号玉牌,她正好已经拥有。二十六号在自己手里只值五个积分。而到了那人手里,却能值二十个积分。
念头一动,澜依有了些许主意。RQ
、第五章 尔虞我诈
澜依缓缓下坡,走近人群。拿眼睛一扫,目光忽然停住。
十九号!
在人群当中,其中一人的试炼袍上,分明写着十九号。是自己要找的人?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澜依原本还在考虑着,什么时候花点时间去找一找这个十九号,没想到却在整个地方遇见了。倒真是省了不少的事儿。
澜依挤进人群,故意出一些动静,推推搡搡,让那些武者都朝她瞧过来。她是要试一试这十九号的反应,看看到底有没有人和他提过这些事情。
十九号看了澜依一眼,突然顿住,看了好一会儿才移开。但是澜依没有感觉他是知道了有人帮他,反而是像看到了什么熟人一般。澜依心中转过一个念头,这个人自己似乎在哪见过,不过因为看不见相貌的关系,所以有些想不起来。
显然,停留在摊位前的人,都在观望,或者说在等候,等候别人先开口。第一个吃螃蟹,总是伴随着风险。
澜依倒是不怎么在乎,她并没有特别的将这些武者放在眼中,其实说实话,在莫离那老头的话中,澜依也是听了出来,这些人虽然都是从各地精挑细选,层层选拔出来的高手,但是说到底,不过是给那些大宗门的子弟当绿叶的罢了,也许每一队的那个种子选手还有点希望,毕竟有些东西,不是通过努力就能够弥补的,尤其是天赋。
自从澜依见到大宗门的特殊属性之后,就明白。这些人,除非有什么奇遇,否则根本无法和顶级宗门的强者抗衡。
澜依挤到前头,也没有人特别不满。他们都指望这个新来的上去搭讪。试试口风呢。
那摆摊的二十五号正愁没人上前,见澜依从后面挤上前,仿佛见到从小失散的兄弟似的。激动的口气。让澜依都感觉有些适应不了。' ~'
“六号!”“嗯?”澜依见他一脸殷勤,有些好笑。不过却没有放低堤防之心。
“你手头有玉牌吗?”二十五号眉飞色舞地搓着手掌,“我手头的玉牌,有一枚对你来说非常重要。你有合适的吗?”
“废话,没合适的谁凑上来啊。”澜依暗笑。随即装作一副神经很大条的样子,大咧咧摆了摆手,“你也别卖什么关子了。大家直接把身上的玉牌掏出来。光动嘴皮子谁不会啊。咱们只见玉牌说话,其他都是虚的。”
那二十五号赔笑脸道:“对对对,是要玉牌说话,只有玉牌在手才最有说服力。可是大哥,你也体谅一下。我实力一般,身上揣着几块玉牌,肯定十分危险。所以玉牌却是没带在身上。但我保证,只有你有玉牌,我手头那枚,你一定是梦寐以求的!”
澜依冷眼观察此人的一言一行。渐渐咂巴出味道来。这人憨厚之中带着狡狯,肯定是个难缠的狠角色。虽然修为在此只能算是一般,但是没有两把刷子也不敢在这儿摆摊,肯定是有所依仗的。
别看嘴上抹油是的甜蜜蜜。必是个口蜜腹剑的笑面虎。和这种人打交道,必须要比他更阴险更狠毒才行。
当然,澜依实际上并不在意这些,她唯一想知道的是,这人是否真的拥有自己所需要的玉牌,这才是关键。
澜依现在最惦记的。还是八十个积分的问题。虽然她不想争什么名次,但是好歹也要出线啊,按照每一组有一个种子选手算,一般来说,只有凑足八十积分才有绝对的把握,而且澜依也确实是想跨区了解下。
那二十五号见澜依满脸的不以为然,显然也在观察澜依。
澜依骂骂咧咧,俨然一副粗线条的派头:“妈的,手头没有玉牌,你摆什么鸟摊啊?纯粹消遣人是吧?无本生意谁不会做?”
说着夸张地拍拍胸口:“来啊来啊,各位,我这里有二十枚玉牌,你们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只要把我想要的玉牌献上,我换一送一哈。”
口气夸张,指手划脚,口沫横飞的样子,给足了他人一种粗狂派的印象。
那些武者被他的举止逗的忍俊不禁,纷纷哄笑起来。
“是啊,没有玉牌,口头上说叫唤,谁也信不过你。”
“我看,你这摊还是趁早收了吧,根本没诚意!”
澜依得意洋洋地道:“看到了吧?大家都觉得你在吹牛,怎么样,有玉牌就去拿,我在这里等你都没问题。”
二十五号沮丧地抱怨道:“兄台你这是拆小弟的台啊。这样吧,要不你随我去取好了。不过前提是,你得让我相信你确实有我需要的玉牌。否则,我可不想浪费时间,还要承担无谓的风险!”
“说来说去,你还是只占便宜不吃亏。我给你看了玉牌,你拿什么证明你有玉牌呢?”
“那你要是不信,这交换就算了。”二十五号愁眉苦脸道。
澜依又骂了一句,这才不耐烦似的道:“那你透个底,你到底有几号玉牌,让我知道我这一去值得不值得!如果是五个积分什么的,本少爷也懒得跑这一趟了。”
二十五号全场扫了一眼,似乎是在观察什么。片刻后,才神秘兮兮道:“我有的玉牌,其中一块,对兄台你来说,意味着三十个积分!”
“六号?”
“是的。”二十五号口气坚定。
“既然是六号,那你刚才为什么东张西望?”
“我那是为你着想啊。万一和你对应的四十五号武者在这里,我就不方便直接说出来了。他不在,我直接告诉你也无妨。”
澜依似信非信,心里提防之心更重。眼前这二十五号,无论是谁,都可以看出他是故意示敌以弱,故意装孙子。
也明显可以判断出他的话里头有水分。
但这个人的强处在于,他的话有水分,但也有真实的部分。强就强在,你分不出他到底哪句真,哪句假。
所以,澜依一时还是看不出,他是否真的具有六号玉牌。
可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万一六号玉牌真的在此人手里,失去这个机会,岂非麻烦?要说此人肚子里有坏水,澜依也绝对相信。而且看这架势,他并没有带玉牌在身上,跑了岂不可惜。
而且澜依也很自信,就算这人有歪主意,自己也不怕。所谓艺高人胆大,若是这二十五号搞什么花样,澜依自然有办法让他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现在难点是在如何判断对方是否真有玉牌。
见澜依不出声,二十五号以为澜依犹豫不决。见机说道:“不管你信不信,我在那里等你一个时辰。一个时辰后你没到,我就结束交换。大家还是各凭真本事取玉牌好了。”
说着,收拾好简陋的摊位,转头便走。走了几步又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回头道:“往西一直走十四五里,有一条小溪涧,趟过去有个峡谷,靠左边一带有个山洞,我在那里等你。”
走了几步,还是觉得不放心,又警告道:“其他闲杂人等,就不要去凑热闹了。除非你有我需要的玉牌。否则,我是不会出现的。”
澜依微笑不语,也不表态,任由那人离去。既然他已经报出地点,说不得也得去看看。不管他玩什么把戏,是真是假,自己要看过究竟才死心。
二十五号离开,那些观望的武者们,多少有点失望。他们却没想到,这人说走就走。本来,这些人还抱着尝试一下的心思,见二十五号离开,目光自然转向澜依。毕竟这里的人修为都是相差不多,若是动起手来,互相都有堤防,何况现在试炼刚刚开始,还没到非要拼个你死我活的时候。
“这位阁下,你身上有几块玉牌?”
“是啊,你有多少块,大家不妨互相交流一下。”
澜依知道这些人打着什么主意。显然,她刚才大大咧咧的表现,已经迷惑道这些武者。这些人看她线条粗,念头都往歪处打了。
“就你们,手上有玉牌吗?”澜依轻哼一声,一副鄙弃的口气,睥睨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