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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征服”,我没什么把握,你太难缠!而且,你这种“激将法”对我没什么大 用,既然说我没格调,就没格调!我今天跟你耗上了!”
雨鹃发现情况不妙了,推着车子,不动声色的往人多的地方走。云翔一步一趋,紧跟过 去。走到了人群之中,她忽然放声大叫:
“救命啊!有小偷!有强盗!抢我的钱袋呀!救命啊… ”
街上熙来攘往的人群都惊动了,就有一大群人奔过来支援,叫着:
“那里?小偷在那里?”
雨鹃对云翔一指:
“就是他!就是他!”
路人全都围过去,有的喊打,有的喊捉贼,云翔立刻陷入重围,脱身不得。雨鹃乘乱, 骑上脚踏车,飞驰而去。
云翔陷在人群中,跟路人纠缠不清。急呼:
“我不是小偷,我不是贼!你们看看清楚,我像是贼吗?”
路人七嘴八舌喊:
“那可说不定!搜搜看,有没有偷了什么!别给他逃了… ”
云翔伸长脖子,眼见雨鹃脱身而去,恨得咬牙切齿,跺脚挥拳。
雨鹃摆脱了云翔的纠缠,生怕他追过来,拚命踩着脚踏车,逃回家里。车子冲进小四合 院,才发现家里有客人。
原来,这天,梦娴和齐妈出门去上香,上完了香,时辰还早,梦娴心里一直有个念头, 压抑好久了。这时候,心血来潮,怎么都压抑不住了。就带着齐妈,找到了萧家小院,成了 萧家的不速之客。
梦娴和齐妈敲门的时候,雨凤正在教小三弹月琴。听到门声,她抱着月琴去开门。门一 开,雍容华贵的梦娴和慈祥温和的齐妈,就出现在她眼前。
“请问,你是不是萧雨凤萧姑娘?”梦娴凝视着雨凤问,看到雨凤明艳照人,心里已经 有了
雨凤又惊奇又困惑,急忙回答:
“我就是!你们是… ”
“我是齐妈… ”齐妈连忙介绍:“这是我们家太太!”
“我是云飞的娘!”梦娴温柔的接口。
雨凤手里的月琴,“叮咚”一声,掉到地上去了。
接着,雨凤好慌乱,小三和小五,知道这是“慕白大哥”的娘,也跟着雨凤忙忙乱乱。 雨凤把梦娴和齐妈迎进房里,侍候坐定,就去倒茶倒水。小三端着一盘花生,小五端着一盘 瓜子出来。雨凤紧紧张张的把茶奉上,再把瓜子花生挪到两人面前。勉强的笑着说:
“家里没什么东西好待客,吃点瓜子吧!”回头看小三,小五:“过来,喊伯母呀!” 又对梦娴解释:“这是小三和小五,小四上学去了!”
小三带着小五,恭恭敬敬的一鞠躬。
“两位伯母好!”
“好汉汉!好乖巧的两个孩子,长得这么白白净净,真是漂亮!”梦娴说。
小五看到梦娴慈祥,忍不住亲切的说:
“我很丑,我头上有个疤,是被火烧的!”她拂起刘海给梦娴齐妈看。
雨凤赶紧说明:
“她从小就是我爹的宝贝,爹常说,她是我们家最漂亮的女儿。寄傲山庄火烧那晚,她 陷在火里,受了伤。额上留了疤,她就耿耿于怀。我想,这个疤在她心里烙下的伤痕,更大 过表面的伤痕!”
梦娴听雨凤谈吐不凡,气质高雅,不禁深深凝视她。心里,就有些欢喜起来。
齐妈忍不住怜爱的看小五,用手梳梳她的刘海,安慰着:
“不丑!不丑!根本看不出来,你知道,就连如来佛额上,还有个包呢!对了… 你那 个小兔儿怎么样?”
“每天我都带它睡觉,因为它有的时候会做恶梦!我要陪着才行!”
雨凤对齐妈感激至深的看了一眼:
“谢谢你!那个小兔儿,让你费心了!”
“那儿的话?喜欢,我再做别的!”齐妈慌忙说。
雨凤知道梦娴一定是有备而来,有话要说,就转头对小三说:
“小三,你带小五去外面玩,让大姐和伯母说说话!”
小三就牵着小五出去了。
雨凤抬头看着梦娴,定了定心,最初的紧张,已经消除了大半。
“前一阵子,听慕白说,伯母的身体不大好,现在,都复元了吗?”
梦娴听到“慕白”二字,微微一楞,更深刻的看她:
“我的身子没什么,人老了,总有些病病痛痛。倒是,和你家小五一样,心里总烙着一 个疙瘩,时时刻刻都放不下,所以,今天就这样冒冒失失的来了!”她顿了顿,直率的问: “我刚刚听到你喊云飞为“慕白”?”
雨凤立即武装起来,接口说:
“他的名字没有关系,是不是?就像小三,小四,小五,我爹都给他们取了名字,我们 还是叫他们小三小四小五。”
梦娴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忽然问:
“你真的爱他吗?真的要跟他过一辈子吗?”
雨凤一惊,没料到梦娴这样直接的问出来,整个人都怔了。
“我可能问得太直率了,可是,对一个亲娘来说,这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不问清楚, 我夜里连觉都睡不着!最近一病,人就更加脆弱了!好想了解云飞的事,好想帮助他!生怕 许多事,现在不做,将来就晚了。你可以很坦白的回答我,这儿,就我们三个,没有什么不 能说的!”梦娴真诚的说着。
雨凤抬头直视着梦娴,深吸口气:
“伯母,我真的爱他,我很想跟他过一辈子!如果人不止一生,我甚至愿意跟他共度来 生!”
梦娴震撼极了,看着雨凤。只见她冰肌玉肤,明眸皓齿。眼睛,是两潭深不可测的深 泓,唇边,是无尽无尽的温柔。梦娴心里,就涌上了无法遏止的欣喜。
“雨凤啊,这话你说出口了,我的心也定了!可是,当你爱一个人的时候,你一定要爱 他所有的一切!你不能只爱他某一部份,而去恨他另一部份,那样,你会好痛苦,他也会好 痛苦!”
“我知道!所以,有的时候,我宁愿我们两个都很勇敢,可以拔慧剑,斩情丝!”雨凤 苦恼的说。
“你的意思是… ”梦娴不解。
“我不会进展家的大门!他对我而言,姓苏,不姓展!”雨凤冲口而出。
“那么,如果你们结婚了,我是你的苏伯母吗?你们将来生了孩子,姓苏吗?孩子不叫 我奶奶,不明艳望爷爷吗?你们家里供的确宗牌位,是苏某某人吗?清明节的时候,你们去 给不存在的苏家具坟扫墓吗?”
一连串的问题,把雨凤问倒了。她睁大眼睛,愕然着。
“你看,现实就是现实,跟想像完全不一样。云飞有根有家,不是一个从空中变出来的 人物,他摆脱不掉“展”家的印记,永远永远摆脱不掉!他有爹有娘,还有一个让所有人头 痛的弟弟!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都是他生命的一部份,你无法把他切成好几片,选择你 要的,排除你不要的!”
雨凤猛的站起来,脸色苍白:
“伯母,我懂了!你的意思是… 要我离开慕白?”
梦娴也站起身来,诚挚的说:
“听我说!我不是来拆散你们的!你误会了!我本来只是想看看你,看看这个捅了云飞 一刀,却仍然让云飞爱得神魂颠倒的姑娘,到底是怎样一个人?今天见到了你,你完全出乎 我的意料,这么冰雪聪明,纤尘不染!我不知不觉的就喜欢你了!也终于明白云飞为什么这 样爱你了!”
雨凤震撼了,深深的看着她。梦娴吸口气,继续说:
“所以,我才说这些话,雨凤啊!我的意思正相反,我要你放弃对“展家”的怨恨,嫁 给“云飞”!我的岁月已经不多,没有时间浪费了!你是云飞的“最爱”,也是我的“最 爱”了!即使你有任何我不能接受的事,我也会一起包容!你,难道不是这样吗?”
这样一篇话,使雨凤整个撼动了。她目不转睛的看着梦娴,感动而痛楚着。半晌,才挣 扎的说:
“伯母,你让我好感动!我一直以为,像你们那样的家庭,是根本不可能接受我的!我 一直想,你会歧视我,反对我!今天听到你对我的肯定,对我的包容,我觉得,这太珍贵 了!”说着,眼泪就掉下来了。
梦娴一见到她落泪,更是感动得一塌糊涂,冲过去,就把她的手,紧紧的握在胸前。
“孩子啊,我知道你爱得好辛苦,我也知道云飞爱得好痛苦,我真的不忍心看着你们这 样挣扎而矛盾的爱着,把应该朝夕相守的时间全部浪费掉!雨凤,我今天坦白的告诉你,我 已经不再排斥你了!你呢?还排斥我吗?”
“伯母,我从来没有排斥过你!我好感激你生了慕白,让我的人生,有了这么丰富的收 获,如果没有他,我这一生,都白活了!”
梦娴听到她如此坦白的话,心里一片热烘烘,眼里一阵湿漉漉。
“可是,我是展家的夫人啊!没有祖望,也同样没有你的“慕白”!”
雨凤又楞住了。梦娴深深的看她,掏自肺腑的说:
“不要再恨了!不要再抗拒展家了!好不好?只要你肯接受“展家”,我有把握让祖望 也接受你!”
雨凤更痛苦,更感动,低喊着说:
“谢谢你肯定我,谢谢你接受我!你这么宽宏大量,难怪慕白有一颗热情的心!今天见 了你,我才知道慕白真正的“富有”是什么!我好希望能够成为你的媳妇,和你共同生活, 共同去爱慕白!但是,伯母,你不了解… ”她的泪珠滚滚而下,声音哽咽:“我做不到! 我爹死的那个晚上,一直鲜明如昨日!”
梦娴叹口气,温柔的说:
“好了好了,我现在不勉强你!能爱自己的爹,才能爱别人的爹!我不给你压力,只想 让你明白,你,已经是我心里的媳妇了!”
雨凤感动极了,喊了一声伯母,就扑进她怀中。
梦娴紧拥着她,两人都泪汪汪。齐妈也感动得一塌糊涂,拭了拭湿润的眼角。
就在这充满感性的时刻,雨鹃气极败坏的回来了。她一冲进大门,就急声大喊:
“小刀!赶快把门闩上!快###外面有个瘟神追来了!”
雨凤、梦娴、和齐妈都惊动了,慌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