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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恩怨是非吗?怎么,我在前世把她杀了,所以现在她要报复?或者,她前世对我做了什么恐怖的事,所以我现在要报仇,杀了她?”
我知道她在开玩笑,不过这种想法也不是毫无根据,我们大笑起来。然后我对她说:“如果我把所有的事情告诉你,你很可能不相信。不如我带你回到过去,让你亲自体会。”
贞妮当然很愿意。没有多久她就开始回溯,从成年回到青涩的少女,再往后回到快乐的童年,进入子宫不愿意离开,医生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采用人工催生法,她才乖乖出来,比预产期晚了五天。我告诉她直接到“进入点”去。接着是很长的一阵沉默,她皱起眉头,似乎很困惑。
“我看见我们了,珊卓拉与我。”她大声地说
我问她们在做什么。
“我们笑得很开心,我们彼此喜欢对方,实际上我们是好朋友。我们一起工作,照料动物,没有笼子之类的东西,它们很自由。就在翠绿的山谷,四周都是山,空气新鲜,天际是日落的色彩,美得难以形容。”虽然在催眠状态,但她的口气听来有点不太相信。
“是什么年代呢?”我问。
她想了一会儿说:“年代?这里没有年、没有时间,只有──现在。”
“你们在哪里,贞妮?”只有一个地方符合这种描述。
她说:“我们在“故乡”,在另一界。”她的声音充满敬畏。
“所以在另一界里,你与珊卓拉是朋友。”
她点头:“我们正在交谈,计划一件事情。”
在婆媳冲突中学习“容忍”
“计划什么事情?你听得到交谈声吗?”
“我们决定再返尘世。因为太了解对方了,我们觉得有必要再学习,所以重新设计生命蓝图,不要那么轻易就黏在一起;或者在学习到必要的功课之前,我们会互相排斥对方。”
“那么,你们来尘世学习什么?”
她笑了。受到感染,我莫名其妙地跟着笑。
最后她说出与珊卓拉来这里所要学习的功课是:“容忍”。
催眠后我们又笑了。她再重复一遍:“容忍。”“换句话说,我邀请珊卓拉进入我的生活,看能不能把我搞垮,这样我才能学习应付事情。太好了,应我的要求,她的任务做得太好了。”停顿了一下,贞妮补充道:“可怜的雷门。”
“为什么雷门可怜?”我问。
“他是不知情的受害者,不是吗?他是好男人,我们都拿他当配角。”
“现在你知道他为什么是好男人了吧,”我指出:“如果他是垃圾,你们早就弃他而去,而且珊卓拉也不会认为他很重要,舍不得放手。”
我们的会面即将结束,贞妮决定回到丈夫身边开始新生活,她告诉我:“生命中没有多少机会能与这种好男人在一起,不是吗?”
“贞妮,我不会不同意。不过我应该警告你──珊卓拉一定会粘着你们不放。而且,她还会好好地活上三十二年,你确定可以应付她吗?”
“如果她是我的婆婆,那我可没办法。但是,如果把她当成老朋友,我们可以协商,我会找到方法的。”
贞妮确实回到雷门身边。珊卓拉一样干涉、挑剔。每一次贞妮觉得再也无法忍受即将爆发之时,她就会想起“另一界”的那位好朋友,她们仔细计划,相视而笑,然后她会给珊卓拉一个拥抱。
几个月之后贞妮打电话来报告近况。我这样跟她说:“这是两个不同的层次。就灵魂的层次而言,这样的做法很漂亮;但是纯粹就人类的角度来说,一定很让她受不了。”
她忍悛不住,我在电话这一头可以听得到笑声。“苏菲亚,你已经知道我答应要做的事情。我在这里,不仅仅只是要向她学习容忍,我也要教导她。如果没有让她学习容忍,那我算甚么朋友?”
就像我开头时说的,我总是想起贞妮的故事,还有她的笑容。
四岁的小马弟.慢性忧郁
接下来是小马弟的故事,他是今生正面细胞记忆的绝佳范例。这两种细胞记忆同时出现在催眠回溯里。
四岁的小马弟是我所见过最神奇的男生。出生的时候他就全盲,父母亲带他到处看医生与治疗师,让他上特殊的学前教育,所费不赀,但是小马弟调适得不算很好。
他不只是容易生气,还加上忧伤、内向,跟其他健康的小男孩比起来,他显得非常安静。学校的一名老师认识我,把我介绍给小马弟
的母亲葛瑞丝。她心疼儿子,希望他能敞开心胸快乐起来。
儿童没有心机,容易被催眠
要小马弟在很舒服的状态下认识我不困难。
就在我向他问好的时候,小马弟立刻开口说:“我在电视上听过你,你很有趣。”我常常听孩子们这样说,特别是我的孙儿威利与杰飞,他们经常会这样说:“通灵通灵真神奇,好大的玩意儿,会让大家一起笑呵呵,要不要试一下?”这不是无厘头,相信我。
我无法想象,这个世界如果少了幽默,不知道该如何活下去?更何况幽默可以让人情绪迅速缓和下来,这当然包括小马弟。事实上,葛瑞丝建议说,如果她在房间内,应该可以让小马弟更放松、更开放,可是我还没有启齿支开她之前,小马弟就身先士卒说了:“妈妈,我们会很好的,放心。”
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不觉得小马弟内向、安静。他聪明可爱,而且渴望别人的欣赏。我稍微向他解释一下什么是催眠,等一下我们会做什么事以及最后他得告诉我一些他的事,这样我们才能成为朋友。他跟我的孙女安吉莉亚年龄相仿,看到小马弟就让我想起孙女,然后他说:“好啊。”
就跟所有的儿童一样,他很配合、很容易进入状况、没有心机、也没有恐惧,几分钟之后他的呼吸变得很深沉、很稳定,他完完全全
进入催眠状况。
“以前你是甚么人?”我问。这个问题小孩子可以轻易回答,不一定要进入催眠,因为他们刚经历前世不久,记忆犹存。
他告诉我:“我在做音乐,是个很高的男人,黑头发。”
“做这件事很棒。你是怎么创作者乐的,小马弟?”
“很多人坐在我的前面,有喇叭,也有鼓,还有一些东西,我向他们说,什么时候要表演,什么时候不表演。”
“你是指挥啰?”
“对,我是指挥,像这样‥‥”他开始在空中挥舞双臂,这个天生全盲的四岁男孩,竟然有正确的指挥动作。
“指挥一定很懂音乐,”我说。
“我懂,非常懂。”也用小孩子的纯真告诉我:“我会写,我会玩钢琴,我喜欢音乐。”
“你现在还是喜欢音乐吗?”我问。
“我想是吧。但是我没有办法再玩了。”
我告诉他:“你当然可以,你只是忘记一下下而已。只要有一个老师,就可以帮助你记起来。”
“不可以,我是说,我没办法。”
“为什么不行?”
“因为我是瞎子。”他的声音充满心碎的悲伤。
以“大爱之光”融化伤害
“谁告诉你瞎子不能玩音乐,小马弟?”
“妈妈。她说我有很多事不能做,不能像其他孩子一样。”
“你知道吗?”我移过去坐在他旁边,用手环着他,小马弟挨进我的怀里来。
“知道什么?”他问。
“你妈妈是错的。”我的语气坚定。
“她说谎吗?”
“没有,她没有说谎,她只是弄错了。我们有时候多少会弄错,
就像你妈妈一样。我记得我也弄错过,大概就在你这样的年纪,”他笑出声音。“我看这样吧──我来跟你妈妈讲一讲,你说好不好?”
“也许,你可以让她好过一点。”小马弟说。
“她生病了吗?”
“她很悲伤,我爸爸也悲伤,他们经常这样子。”
“为什么?”
“因为我。”
是的,我一定要与他母亲谈一谈。我抱着他好几分钟,抚摸他的头发,并告诉他,有时候灵魂记得的事情可以帮助我们,但有时候会伤害我们。从现在开始,他只会记住能够帮助他的事情,譬如他喜欢的音乐。上帝会用“大爱之光”让可能伤害他的事情消失,永远不再伤害他。
最后我把他的小手交给我的助理,在我与葛瑞丝谈话的时候,她会好好照顾小马弟。我向他的母亲解释,小马弟相信自己是没有用的男孩,因为他受到很多限制,不能跟其他的儿童一样。而且她与丈夫一直很悲伤,追根究柢还是因为小马弟的关系。
“如果我认为自己的世界应该这样子,那么我也会很内向、很忧郁。”我说。
她哭着说:“苏菲亚,我们很爱我们的儿子。我们愿意牺牲自己的生命让他高兴。”
“这个我知道,”我向她担保。
“我承认,我们是有一些限制,经济上的、感情上的。但一切都是值得的,相信我。虽然很困难,我们还是奉献出一切,都是为了小马弟,为了他的失明。”
老之又老的灵魂记住很多事
“也许这就是问题所在,”我建议说:“如果你们真的完全把白己贡献在这位聪明、美丽、敏感的孩子身上,那么所有的事情就好办了,你们会发现他其实很有趣。而且,如果你们可以让他觉得是跟两个有趣的同伴在一起的话,你们一定可以和乐融融,享受幸福的生活。”
葛瑞丝听得很专心,我看时机不错,立刻用坚定的语气说:“你为什么告诉小马弟,说他不能像其他孩子一样,做某些事倩?为什么你要限制他?”
“苏菲亚,我实在不晓得他为什么有这种想法,”她说得很肯定,“我保证从末说过这种话,甚至连想都没想过。自从医生告诉我,小马弟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