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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放了心,笑道:“那快回来,我等着你。”
见他舒展了眉头,轻笑着走了。
我安心地转回身来,发现楚千湮的脸绷得跟什么似的,不由得奇怪:“你怎么啦?刚才脸还红扑扑的,现在怎么发青了?”
他冷冷瞟了我一眼,侧过脸去不作声。我白了他一记,闷闷地坐在一旁喝茶,推算楚千雪回来的日期。
回到银环门和西门凉花接洽,见到焰儿,中间还会插播上官剑府和流刃门的新闻;穆帘的事;然后到楚盏琼——就是千雪千湮的老爸——接见焰儿,之后他们老妈就要出场了……呃,掐头去尾怎么算也要半个月以上呢……
我垂头丧气,有点郁闷。
突然想起来问道:“刚刚你做什么抢我的话?”
他瞧了我一眼,幽幽地闭上眼睛:“接着讲你的故事吧。”
“喂。”我不满地瞪眼睛,可惜他没看见。只好接着讲我的故事。
“那位美丽的王后希望生出一个和她一样美丽的女儿,便向神许愿,希望自己的孩子皮肤如同雪一般洁白,头发象窗楞那么乌黑……”
“好生可怕的样貌……”他蹙眉轻道。
我白他一眼:“哪里可怕啊?”
他不屑的瞥我:“如同妖怪一般可怕……”
“你闭上嘴没人把你当哑巴。”我愤怒地呵斥,唐朝人怎么理解西方美!真是没法沟通……
却见他打量下我的脸,淡淡的道:“便没有人说过你象妖怪吧。”
“谁说没人说过啊?”我扬扬眉毛。哀家还被人吼过“妖女”咧。想想这好像也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不由得敛了得意。
他很奇怪的望着我,好像我真的是妖怪,“谁讲过?”
我一愣,没回答,他木木的又说:“千雪么?”说完似乎有点后悔,略直起的身子又依了下去。我好笑的哼了声:“怎么可能。”又瞄他,贼贼地问:“你怎么好像很讨厌千雪?他是你哥哥吧~跟你讲话,你都不太理他的样子。”
他又把脑袋侧了过去,以此来表明拒绝回答我的问题。我放下茶壶将他的脸扳了回来:“别人跟你说话的时候最好看着人家的眼睛。好没礼貌的小子。”
却见他眼睛睁得极大,被我捧着的脸孔迅速涨红起来。我颇为惊讶地瞧着,忍不得笑起来时,被挣脱了重又侧过脸去。直听得一句蕴怒的低吼:“好生放肆的女子……”
我实在受不了,放口大笑起来。一笑,牵扯倒僵硬的脖子,扭得生疼,不由得哎哟了几声。他稍微瞥了我这边一眼:“胸口痛么?”
这一句,令我想起昨夜在温泉里赤着身子的我,脸孔也有点发热起来……呃……
“不是,是脖子。”我转移话题,揉着自己的脖子。这可不是我在装娇贵,也不知是那位高人发明了那样不舒服的枕头,又高又硬又小,睡了这两日每天早上醒来都会落枕。不仅脖子痛,连脊背都酸疼得很。见他问起来不禁诉苦道:“你们的枕头我用不惯。没有软一些的吗?”
“软一些的?”他茫然地看我。我解释道:“用一只布袋,里面塞些羽毛啦,荞麦皮啦,动物的茸毛啦什么的,睡觉时枕着会舒服很多的。”
“怪谈。”他不屑地轻哼。
这时门给扣响,我起来开了门,见是软衾。她见了我笑嘻嘻的道:“林姑娘!果然在这里。哎呀,打扰楚公子了。”千湮只略微点了个头,又侧过脸去,好像不想见人似的。
我迎了她出去:“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咦?这是什么东西???”我这才发现她手里拎着一团毛茸茸的东西。她很是开心的拿出来献宝:“林姑娘快看,刚才顺便猎到的。呵呵。”
这小东西原来是活的!
我惊奇的睁大眼睛。那一对圆圆的眼睛尖尖的耳朵,深色的小巧的爪子,全身红褐色的茸毛,团成球形,被软衾一手捏着背一手抓了大尾巴,乖乖地任人宰割。
“这……这不是……”我惊呼,“这不是博美吗??”怪哉!这个朝代就有这种品种的狗了吗????而且,而且它好胖啊!!!上帝见证,除了松狮犬,我还从没见过这么胖的狗!
“咦?林姑娘你说它是什么?”软衾奇怪地问了句,马上拎得高高地说明:“林姑娘,这是只狐狸呀。”
“呃??……!!”我惊讶地一把抓住它的耳朵,那小家伙不安分地挣扎起来,软衾手上用了力气,一下子便不太动弹了。我有点心疼,却见软衾笑眯眯地道:“晚上衾儿给姑娘煲个狸肉菊花粥……”
“啊???!”我惊惶地看她,指着小家伙犯结巴,“你你你你你说要吃了啊?”
软衾茫然地问:“正是,不然……”她突然改了主意,兴高采烈地说,“林姑娘,你看这尾巴……可以给姑娘缝条围巾呢!”
我似乎看到那胖狐狸满脸黑线,未等我回过神来,只见她已然高高兴兴抓着狐狸蹦跳着跑了出去。我忙追了上去,朝她大喊:
“软衾!!!那……那狐狸……毛不要丢掉啊!!!!”
远远听到她“嗳”了一声,没了影子。
我松了口气,转过身来,用刚刚看狐狸的眼神,看向楚千湮:“刚才,咱们讲到哪儿了?”
有一瞬间,我似乎也在他脸上看到了满脸黑线……
大概,是我的错觉吧?呵呵呵呵~~~~~
楚千雪走了两日,我有些焦躁不安起来。不晓得他那边的事情发展得如何。更不知道有没有人改台词出叉子……
每每向楚千湮探问,他也总是爱理不理的绷着臭脸。不过所幸他的气色看上去确在日渐好转。偷眼看到他那条惨不忍睹的胳膊,似乎也慢慢在恢复。而我的身体也越来越平稳。胸口的伤在抹了爷爷给的药膏后愈合得很快,背上的痛现在已不怎么觉得。虽然午夜时分仍会感觉到余寒侵袭,但只要此时泡在温泉里,也没有什么大碍。骨头硬起来,气力也恢复了八成。我用那剩余的一点点电量打开手提电脑,遗憾地发现“现实”中被窜改的剧情并没有影响到文字记录。那里完完整整是我原版的故事……原版的啊……
我抱着电脑,简直有种想哭的冲动。若不是还有它,我都快忘记原版是什么样子了啊。
而后面,焰儿是个关键。她的出现几乎是高潮的前兆。而现在银环门的楚千雪,也不知将事情处理得如何了,有多少人造反,都搞出了什么鬼花样……真真是令人揪心。我看表,快到12点了。我关了电脑去泡温泉。一进门吓了我一跳。
我依在门板上,双目圆睁指着池子里的那家伙道:“你、你怎么在这儿啊?”
楚千湮微微张开眼睛,神情有些儿迷离。
“你想去吧?”
他没头没脑的冒出这么句话来。我探着头“咦”了一声,走近了两步,水气缭绕里,发现他并不是脱光衣服泡在水里的。他身上贴着件蝉翼似的白衣。给水浸着湿湿地粘在身上,蕴贴出他平日里看不到的好身材。(虽然只有上半身)
我瞧着他,有点迷糊:“去哪儿啊?”
他似乎扬扬嘴角。慢悠悠地从水里站了起来:“若想去,便去吧。”他晃荡着走出来,由我身边经过时,略带过我一眼,幽幽地道:“有我……有我。”
第7章
焰儿
我以为他是泡澡泡晕了说着玩的,没想到次日清晨真的来砸我的门。
看看表,才5点多。天刚朦朦亮呀,扰人清梦的人最该千刀万刮。我睡眼稀松地爬起来,匆忙地收拾东西。犹豫了下,换上了自己的高跟鞋——那双被称之为靴子的东西实在不舒服极了,令人无法忍受。背起背包拖着宝剑预备开拔,见桌子上压着张信笺,狐疑地拿起来一瞧,气得我扼腕。软衾那小妮子昨夜偷偷跑了!
信上只草草写了几个字,说是听到她娘寻她来的哨音,只得先行逃之夭夭……我揉了信纸无奈地摇头。其实只要跟我同去,不久便可以见到你来寻的人了。真真是个小白痴。
推了门,清透的阳光洒进来,见楚千湮一身玉白如洗地伴在黑马侧前。那粘衣带水地一笑,钻心地摄人。
银环门和武山的距离大概只有不到一日的路程。一路疾驰狂奔下来,当天傍晚,我们已站在银环门外。楚千湮利落地下了马前去叫门。我趴在马背上抱着马鞍整理被颠散的筋骨和胃。守门的见了他惶恐得很,立刻一个迎了他进门,一个跑过来牵马跟了进去。见他傲然地走在前面,旁边还跟着个战战兢兢的小徒,我不禁笑起来。
他听见,头也不回只淡淡哼了声:“还未见到人,已这般高兴么。”
啊?我眯起眼睛来:“不……是你的装束和……我的背包……”我隐忍着还是想笑,“实在是不搭调呀……”因为骑马时我必须坐在他前面,所以我的背包顺理成章地给他背了……一个长袍宽袖垂脚罩衫单手持着剑的古代男子,背着一只色彩艳丽21世纪NIKE出产运动包……唔,不能怪我想笑吧?
那个小徒怯怯地跟在他身边,道:“二公子……呃……门、门主有令……外、外人一概……呃……不准……”楚千湮瞥了他一眼,那小子立刻闭上了嘴巴。
我注意到,打从一进银环门,路上遇到的人见到他全都立刻退避三舍,好像恶人谷里遇见小鱼儿。我托着下巴,表示奇怪。
我被带入一间别苑。跟来的下人扶我下了马,见楚千湮将身后的背包交给个穿蓝衣的女管事吩咐她跟我进去,自己转身便要出门,给我立刻抓住了挡在门口:“你干嘛去?”
他别过头去,不愿看我:“睡觉去。”
“那我呢??”我有点冒烟,不会打算就这样把我自己撂在这儿吧?
他不耐烦地低声:“后厢有温泉,餐食会有人送来。”他略顿了顿,“千雪在东庭,若有人胆敢拦你,就说是我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