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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沉默。良久,我说,等队长回来再说。若我真控制不住,他会有办法制止。
我拿了两条烟和两瓶酒再加一些腊货给老队长送去。这是步爷爷亲自交代的。
老队长问我:“安之,你真的想加入这里?”
“是的。”
“现在轻风出任务了,你等在这里心里是什么滋味?”
“习惯了,很平静。”
“如果他回不来怎么办?”
“我接替他的任务。”
“如果你这次通不过怎么办?”
“下次再考。”我平静地看着老队长,没有一丝犹豫。
老队长长长吸了口烟,缓缓点点头,“我知道了,你去吧。”
我开始负重跑步,早晨起来,在后背包里加上十公斤的砖头,坚持跑完5000米,第三天又加了十公斤,还是坚持5000米。小狼也跟着我一起跑,第七天的时候,坚持一万米。我跑得气喘吁吁,小狼什么事也没有,一边踢着腿,一边看着我笑。第十天步轻风他们还没有回来,晚上,我躺在床上渐渐睡过去,矇眬中,感觉自己如一猎物被死死盯上,猛地一个激灵提腿就踢,却在半空中生生打住,我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那股清清淡淡的青草味!想也不想,朝那股味道扑去,“轻风!”
步轻风接住了我,抱着我在房子里转了两个圈,嘴唇贴上来,吻住我。我热烈地回应,像树袋熊一样紧紧攀着他,舌头缠绕着他。他的手伸进我的衣服里,抚摸着我的肌肤,我颤栗着,更向他贴紧。他脱去我的衣服,三下两下也将自己剥光,抱起我用力按向他,我止不住的满足,不觉喊出了声。
这一夜,我和他极尽缠绵,竭力缠绕,好像要将这十多天的思念全部揉进对方的身体。
早上我要起来训练,步轻风将我搂在怀里不让,“老婆,给点福利,陪老公再睡会。”脑袋直往我胸前拱。
我抱住他没动了,我也贪恋这种美好的滋味,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幸福,幸福。他一个翻身,又压住了我,开始了新一轮的缠绕。天色近午,我们两人才起床洗洗涮涮,我发现这回步轻风憔悴不少,问他,这回是不是特别棘手,他说对,特别想早点灭了他们回家抱老婆,可他们偏偏要跟我们拖,这不,为伊消得人憔悴。我脸红了,想起了一句老话,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眼前这个流氓,还会念古诗。
我们直接奔食堂,还没进,就听到有人在取笑我们: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啊。”
“就是啊,温柔乡,醉芙蓉一帐春晓。”
“酒力渐浓春思荡。鸳鸯绣被翻红浪。”像艳词接力一样,后面又来了贼贼的一句。
我黑脸,怎么全是有文化的流氓?都会来几句古诗?莫非这也是无良队长的无良要求?
“要换古代,我们队长绝对是个昏君。”
“还要换古代?现在还不昏?”
“怎么昏你了?”
“想当初我们进来时,折磨我们的肉体,折磨我们的精神,扣压我们的物质,你当时就没想要分他身上的一块肉或者一根骨头?”
“哦,哦,很想,很想。当时我想啊,我要啃下他的肱二头肌和肱三头肌,后来和其他队员一交流,发现队长身上的所有骨头和肌肉早就被人预订,我最多能喝口汤,不过现在连汤都越来越没勇气喝了。”
“不用担心,嫂子会帮我们分的,就瞧好戏吧。”
一众人果然露出看好戏的表情。小狼一见我,两眼发出幽幽绿光,立即大喊:“嫂子,嫂子。”一付要扑上来的狼相。
我没理他,他等队长回来的,只怕比我还急迫,小狼没别的爱好,就喜欢格斗,他出身武术世家,三岁就开始扎腿,练基本功,是队里的格斗第一好手,他在基地称霸的地盘就是基地格斗场。所以在“野战俱乐部”给我偷袭了一直耿耿于怀,非要找回场子不可。
步轻风上前提住他的衣服,亲昵地拍拍他的脸:“小狼,把你的狼牙收好。”
小狼“嘿嘿”地笑,乖巧地说:“队长,嫂子说了,等你回来跟我打一场。”
食堂里立刻响起热烈的掌声。
“打一场!打一场!打完吃饭!”石头喊。
“小狼胜。三百。”
“嫂子胜。二百。”
“小狼胜。五百。”
“小狼胜。二百。”
“嫂子胜。二百。”
。。。。。。
只能打了,一天不决斗,小狼绿幽幽的眼睛就一天到晚缠着我,我看着步轻风,步轻风笑着点头。
“我老婆胜,一千。”
“队长,你封顶最多五百的。”狐狸好心提醒。
“此一时,彼一时。”步轻风闲闲地说道。
“都不可以用武器,老婆,你的那东西有点可怕。”步轻风看向我。我点头,他亲眼看见过我用腰间的鞭刺洞穿了一个人的胸膛。
“嫂子,用武器,人和武器是一体的。”小狼在格斗上是唯恐找不到对手的主,巴不得越狠越好。
“小狼,别怪我没提醒你,我老婆用武器,你胜算机会不大。”
“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小狼振臂高呼,没有月亮,就对着太阳嗷嗷地叫。
“不要磨机了,去操场!”石头一声吆喝,食堂走了一个一干二净,全部到了操场。石头又高呼,“下注了,下注了,今天黑哥做庄,匕首登记,抓紧时间下注了,封顶一千,下不限制,哎,下注了,下注了。”从宿舍里跑出更多人,把我们团团围住,下注的下注,起哄的起哄。
我突然想起乡下玩猴戏的耍猴人,一边敲打着锣,一边高喊:“开戏了,开戏了,哎,给乡亲们打个招呼,敬个礼,哎,来来,再翻个跟斗。。。。。。”眼前这场景,咋这么像呢?石头,回头我有必要跟他提一下,以后可以改行玩猴戏。
“嫂子,不必留情。有队长坐镇,没事。”小狼笑嘻嘻地说。
围着的人纷纷后退,让出一个大大的圈子。
我看着小狼,全神贯注。小狼脸上的笑消失了,眼睛发亮,一个箭步,一掌向我拍过来,下腿同时扫向我,我知道不能硬接,他的体力比我强,绝不能跟他硬接硬,我连退三步,身子一侧,闪到他后面一腿踢出,小狼一个旋转,身子一蹲,双手撑地,双腿连连攻我下盘,我踢出的腿生生收回,空中侧翻一周,滚出他的进攻范围。双脚一落地立即弹起,倒肘向地下压去,小狼就地一滚,再滚,我连压几下都落空,眼见他身子在地上一转,双腿朝上,一前一后踢向我的头部和胸部。我躲闪不过,双手一架,身子向后倒成九十度的弯角,顺势一倒,腿踢向小狼下档部。小狼双腿一夹空中身子一扭,我见势不妙,跟着他翻了一个三百六十度的大旋转,两人齐齐落到地上。小狼一点也不迟疑,几个连踢,我在地上滚了几圈,连连闪躲。两人一来一去,挪腾跳跃,闪滚翻扑,打得难分难解。
、第六一章
61
我发现;一直这样打下去,必定要输;我体力拼不过小狼;已渐渐不支,他却越战越精神;眼睛里的狼光越来越亮。
又来来回回十多个回合,我眼睛一眯;趁小狼两手如蛇锁向我的咽喉时,我双手一架一甩,转身猛跑;小狼几个连翻;我感觉背后有风声;身子一缩退到小狼身后,手探向腰间,鞭子甩出,手指一动,鞭上钢刺齐展,以闪电之势直直刺向小狼后项!
“安之不可!”旁边有人疾呼。
我心一动,手指一动,顺势向后一带,鞭子软下来,刺收起,直直抽在地上。
我停止了攻击,小狼也停下来。两两相望,谁也不说话。旁边也静静的,谁也没有打破操场的宁静。
一会儿,小狼蔫了似的说:“嫂子羸了!”
我擦擦头上的汗,服气地说:“我打不过你。用了武器。”如果不使出鞭子,我一定会输,这场格斗不公平。
“武器练得好,就是厉害的一只手,练得不好,反而是牵绊。嫂子的鞭子出神入化,和招式一体,自然不可分开。我输了,输得心服口服。”小狼满脸诚意。
狐狸笑着说:“小狼,你这个格斗教练可以让位了!”
匕首喊:“小狼,我在你身上押了五百啊!我的银子!”
“我三百也丢了!”
步轻风走过来给我擦汗,“刚才吓到我了,真担心你止不住。”
我沉默,刚才确实有点止不住,幸好他在旁边大喝一声。以后这种切磋不要再进行了,我还无法做到收发自如的地步。
小狼说:“嫂子,可不可以给我看看你的鞭子?”
我将鞭刺递给他。小狼极有兴趣,不住赞叹:“巧夺天工!可软可硬,可缠可刺,多功能武器!”
我惊讶他这么快就摸索出它的奥秘。“它叫鞭刺,可当鞭子用,也可当军刺用。”
“嫂子,这种武器很少见,是家传的吗?”
我摇头,“不知道。”夏婆婆从来没说过这武器的来历,自己的来历也是一个谜。她几年没有消息了,到底去了哪里?真想见到她。
步轻风拉着我回家洗澡,一身灰尘,确实没法进食堂。再回食堂时,里面一片欢笑和哀叹声。
“队长,你的一千。”原来黑哥在分赌资。
“赔了还是赚了?”步轻风笑。
“小赚一把。”黑哥老实地回答。
“我这一千,全买酒了,这些日子兄弟们又饿又累,现在喝个痛快!”随即,哀嚎的不嚎了,欢笑的更欢。
“还有个事要交待,一个礼拜后我老婆要和集训人员一起训练考核,大家听好了,到时,谁也不认识她,谁也不许私下照顾她,谁也不许叫嫂子,一律一视同人!听到没有?”步轻风严肃地说话,我突然发现他严肃时,眼睛里的光芒像一把刀子,凛利而强硬,直逼人心,给人强烈的压迫感。
“队长,这里以前没有来过女人,那样的训练强度,男人都受不了,嫂子过不了关怎么办?”
“今年不过了明年再来,明年过不了,后年再来。记住,没有法外开恩,没有内定名单!”步轻风的声音斩钉切铁,不容置疑。
“是。”众人齐齐大喊。
我和步轻风把家里带来的腊货全拿到食堂厨房,让师傅全部做了,大家都吃,我好多年没吃过老家的腊肉腊鱼了,松树枝熏出来的鱼、肉、香肠、鸡、鸭,格外香,仿佛能闻到青山村的味道,又原始,又纯粹。乡下人养猪养鸡养鸭,不打激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