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味道很好。
陈绍极其满足地舔舐完她的红唇,然后探入舌尖,撬开她的牙齿,一路长驱直入。
可能是男人在这方面天生有本能,虽然只被高蕾吻过一次,但陈绍很轻易就掌握了个中诀窍,温柔又凶猛的亲吻,吻得高蕾两腿发软,几乎喘不过气,挣扎着想要推开陈绍,他却不让。
还不够,远远不够。
越深入,他就想要索求更多。如果说那一晚被高蕾突然强吻,陈绍有的只是被动的接受、完全无措的震惊和反抗不得,那今天早上的吻,则是属于陈绍的征服,是陈绍的战地,是他的主场。
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征服。
这是陈绍第一次体验到这种感觉,在两唇相接的时候,因为占据着主动权,他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不适,遥远记忆中那些负面怯懦的情绪更是一点也没有涌上来。
他只觉得很舒服,非常舒服。蕾蕾的嘴唇,似乎让他欲罢不能。
因而想要得更多。
作者有话要说:沉痛哀悼清歌一片大人,愿她在天堂安好
、第 25 章
在被他吻住的刹那,一切外界的杂音、包括隔壁搬运东西的噪音,都像是自动被过滤一样,什么都听不见了。
也不知道这一吻持续了多长时间,当她感觉自己几乎被他吻得窒息的时候,陈绍终于放开了她,高蕾大口大口地吸气,兼以对他的怒目而视:“陈绍,你……唔……”断断续续的几个字刚出口,就又被他噙住唇,再次深吻。
为了制止高蕾先前的挣扎,陈绍贴她贴得很近,以至于此时此刻,高蕾能清晰地感觉到从他身上传来的热度,还有那挨着她的小腹、正一点点抬头的东西。
高蕾的双眼惊讶地睁大。那一瞬间,她脑子里有道光劈过,好像忽然明白了一件事。
就在这时,陈绍缓缓放开了她的嘴唇,意犹未尽地舔舐了一下,然后转移阵地,向下吻去,沿着她白皙的脖颈,一点点留下细碎的吻。
味道都很好。陈绍满足地想。
高蕾的嘴巴终于重获自由,她喘息了一会,忍不住要问:“阿绍……前天、前天晚上你推开我……该不会是因为、因为这个吧……”
“因为什么?”没人制止他,陈绍有点一发不可收拾。亲完了脖颈还不够,还想往下的时候,却发现往下是没有扣子的圆领睡衣,他微微懊恼了一下,随即转战到高蕾的耳垂上含吮,对于高蕾的问话,他表现得颇为心不在焉。
“就是、就是因为……”高蕾的脸涨得发红,又怕外头的工人路过听见,压低嗓音:“因为你顶着我肚子的那个!”
天哪,就在几句话的时间里,它好像更大了!
高蕾的腿真的有点发软,别看她平日对陈绍的调戏跟吃饭一样自然,那只是因为她吃准了他不会反击。若要真刀真枪来上一场,她是绝对没有这个胆子的。
高蕾的理念还很保守,总觉得第一次应该留给结婚的时候。
这也就是为什么,她和邹文拍拖几年,却从来没有答应和邹文上床。
而如今,被这个男人以前所未有的强势压制住,无论是从他身上散发的热度,还是那在她耳垂上流连的唇舌,亦或是那个顶得她不敢动弹的东西,都让高蕾感觉到极度的危险。
她太大意了!
高蕾咬了咬唇,懊悔不已。
就算陈绍平日表现得再小白兔,她也不能忘了他是个男人,一个有正常生理需求的、身体健康强壮的男人,小白兔也是可以变身为大灰狼的!
如果、如果前天晚上,她气冲冲地走过去强吻他的时候,他也是因为产生了生理冲动,所以才推开她,那她真的没什么好生气的,反而该怪自己傻,连这都不知道!
“是,也不全是……”陈绍含着她的唇,说话有点含糊:“所以我想好好跟你解释。”
“好,好,我听你解释。”高蕾被他亲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匆匆从床上爬起,内衣都没有穿,里头那件圆领的小熊睡衣内部完全真空,如果陈绍扶着她腰部的那只手,往衣服里探上那么几寸,那她今天、今天真可能交待在这里吧……
“阿绍,你先放开我,我们去沙发上坐着慢慢说,你这样子,我们都不方便。”
陈绍抬起头,表情是真实的茫然:“为什么不方便?”
高蕾快疯了:“那小家伙顶着我,怎么可能方便!”
“小家伙?”陈绍呆了呆,迟疑了一会,才低头看了看身下的小帐篷:“你是说这个?”
“对、对啊!”高蕾的脸再次涨红。
“但是……”陈绍略有些苦恼地看向高蕾:“但是这样我比较不难受,拿开……会涨得很痛。”
老娘管你涨得痛不痛!你再这样我要告你性、骚扰!——高蕾好想这样骂他,可惜骂不出来,面前的男人呈现出的苦恼和无措,真实无疑。不忍心他难受,高蕾的手动了动,张了张手掌,却没能抬起来。
要她主动做那种事,很丢脸啊。
“那、那你别动,缓缓、缓缓就好了……”高蕾不敢看他,脸继续红红的:“要不然你去卫生间,自己、自己解决。”
“你不能帮我?”陈绍又一个问题抛出,高蕾的脸立即红得像煮熟的螃蟹,恶狠狠地瞪他一眼,张牙舞爪:“不能!”
“哦……”陈绍略有些失望地应了一声,轻轻叹口气,却没有松开她的意图,躬身将脑袋埋在她的脖颈间,低低道:“别动,我缓缓。”
高蕾寒毛直竖:“我、我不动,你也不许动!一切的动,都不许!”
也不知道陈绍明白她所谓的“动”是什么没有,反正他很老实地“嗯”一声,然后就真的窝着一动不动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高蕾大气也不敢出,等到陈绍终于直起身子,退后一步放开她的时候,她立即往旁边一跳,拉开与他的距离。
陈绍觉得她的举动很奇怪,不明所以,就朝她的方向上前两步:“蕾蕾……”
“不许过来!”高蕾抱着大枕头蹲在单人沙发上,陈绍在她心中已从“温和无害”,上升到了“极度危险”的级别,她十分警惕地看着他,以防面前的男人再次擦枪走火。
“坐那儿,”高蕾指指茶几对面的沙发,陈绍第一次来就是坐在那里,“坐过去,然后我再听你解释。”
陈绍还不知道,从这一刻开始,从前他享受到的种种亲近和调戏的男友待遇,可能短期之内都不会有了。他很听话地坐到高蕾的对面,开始他的解释——
“那天推开你,我不是有意。有部分原因是因为我勃、起,还有部分原因是因为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事情,所以潜意识里产生抗拒。”
高蕾被他坦坦荡荡说出的boqi再次弄得脸红,所以反而不太在意后面的原因了,随口问道:“想起了什么事?”
“我小学被班主任骚扰过。”陈绍说。
看陈绍现在这张脸,就知道他小时候长得不会太差,文文静静,又沉默寡言的漂亮孩子,大概是容易引起心理变态的色狼垂涎。
陈绍还在读小学二年级的时候,母亲和父亲因为什么事情吵架,两人关系闹得很僵,母亲自请调到外地去工作,因为陈绍还小,父亲工作忙,母亲不放心,就带他一起去了。
如果是在帝都,知道陈家背景,那种人是绝对不敢把魔手伸到陈家独子身上去的。
偏偏陈母去的是个小城市,陈家人一向低调不声张,陈绍转学过去的时候,没有人知道他有高干背景,都觉得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男孩。
陈绍幼年长得并不高,瘦瘦小小,甚至有点缺乏营养的样子,再加上不爱说话,又刚刚转学,并不合群,和班上的同学说不上几句话。
不过倒有一些同班的女同学,因为他长得好看,喜欢跑到他的座位上去跟他聊天,不过他每次回话不多,慢慢地她们就兴致缺缺了。
唯有班主任,那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教师,对这个转学来的小男孩表现出了超常的热情和关心。
她甚至主动要在放学后,帮陈绍补习功课。
其实小陈绍成绩很好,根本没有需要补的,但是班主任说有,那他就必须留下来。
办公室里空空的,只有他和班主任,班主任在说话的时候,时不时会摸摸他的脸,拍拍他的肩膀,有两次还把他搂在怀里。
这种感觉很奇怪,陌生的女人搂着自己,怎么都有点不适应,即使她是老师。
所以小陈绍挣扎了一下,当然也很快挣开了,班主任没有为难他,很快放他走了。
当小陈绍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的时候,班主任却开始用各种理由把他留下,每一次都要动手摸一摸他,最过分的一次,竟然直接把手探入他的裤子,摸向他的下、体。
这一次,陈绍挣扎反抗得很厉害,但是班主任却没有再放过他,反而紧紧抓住他,把他放到桌子上,强行拉下了他的裤子。
年幼的陈绍,第一次体会到成人与孩子的力量差别,还有无边无尽的恐惧。
或许恐惧到了极致,反而能使人格外镇定。陈绍的小手在桌面上胡乱摸着,当他摸到一个冰凉的物体时,他毫不迟疑地、操起桌上喝水的那个大搪瓷杯,往班主任的头上狠狠砸去。
小陈绍不知道,自己的力气其实也不小。
随着一声惨叫,鲜血顺着班主任的头流下来,看着在地上挣扎着要站起来的班主任,陈绍理了理被弄乱的衣服,然后用那个搪瓷大杯子,干脆利落地,又给了她一下。
后来这个班主任怎么样,陈绍不太清楚,也没有问,反正没有死,至于是在病床还是在监狱度过余生,他并不关心。
这个班主任的教学成绩很突出,听说,在他之前,已经有好几个孩子遭了她的猥、亵,如果不是不小心踢到陈绍这块铁板,她说不定会一路高升,做到校长也说不定。
这件事在那个小城市被彻底瞒住了,陈家动用力量,严防死守,一点消息都不透露出去,陈母什么也不说了,申请回调,眼泪汪汪地,把陈绍送回了帝都的小学。
谁也不提起,这件事就渐渐被大家忘了,陈绍觉得自己也忘了。虽然出事后,他还想过,自己当时怎么那么狠地打了她两下,果断又镇定,是冷血吗?
不过父母都说他做得很好。所以他也渐渐忘了。
直到青春期发育,个子一天天蹿高的陈绍引起了很多女生的注意与爱慕,有女生会装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