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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们毫无关系!”裴湛不忿的将林诗语的话打断开来,“但我不知道的是:你跪之前,为什么不拿出我女人的范?!”质问的语气,彰显出他不满她的示弱……
林诗语哑然。听话音,他怪她太过听话没有与他外婆对着干?
“以后记住:我裴湛的女人,永远不会错,若是有人说你错了,就请她参考我说的第一句!”他霸道的说完,抱着她,迈开步子就往外面走。
“喂,海叔怎么办?你外婆让他看着我,如果我走了,他下场岂不是很惨?!”
裴湛挑眉,眼瞳微眯,性感的瞳仁里闪过几丝危险气息。
他的笨女人会不会把事情管得实在太宽了?
连自己都顾不上了,还有心思顾别人。
一个略带惩罚性的吻重重的落在她的唇角,“笨女人,貌似除了我,你对别人都很好!”
“……”林诗语无语。知道他是故意的,所以也懒得跟他再解释什么。
“没关系,少奶奶!你先回去吧!老夫人不会太为难我的!”海叔急忙上前圆场。
裴湛睇了一眼怀里的女人,“听到没?”
“可是……”林诗语还是有些不放心。
“不要再可是了,你知不知道他是谁?”裴湛没好气的将林诗语的话打断,直接问她。
林诗语一脸疑惑的看着裴湛。她当然知道,他不是老宅管家名叫海叔吗?
“他是外婆的救命恩人,跟了外婆七八年了,难道你以为外婆会因为你来惩罚海叔不成?那你也未免太看不起海叔了!”
后面那句话,明显带着提醒!!按照海叔的身份,他本可以不说的!但是他却在眼角余光扫到了门外一闪而逝的掠影后突然改变了主意,呵,有些人,是需要提醒的。
抱着她,裴湛目不斜视,直接出了老宅。
晦暗处,隐约有一道蹒跚的身影闪过。
“老夫人,三少爷他……”
蓝心芮微微扬了扬手,气场十足,“我知道了!没你的事了,去休息一会吧,今天辛苦你了!”
“是!老夫人!!”海叔暗松了口气的听命离开。
蓝心芮依旧凝视着不远处那道渐行渐远的挺拔身影,棕色的眼瞳有一抹警戒闪过。
回到清泉墅,已是下午三点半。
所有的人看到裴湛小心翼翼的抱着林诗语从车里出来时,都自动自觉的把自己隐匿起来,唯恐一言不合,就无辜被烧成炮灰。
以至于整栋别墅安静得有些诡谲。
夸张到几乎能听到怀里这个人儿急速的心跳声。
“怦怦怦——”一声又一声,速度绝非寻常。
不用去看,就已经知道,一路被他禁锢在怀里的她的面颊,早已红如熟透了的樱桃。
因为,即使是隔着一层衣物,他都能明显的感觉到她面颊的滚烫,仿佛是被大火炙烤着一般,连呼出的气息,染在他的胸口,也一阵不寻常的炙热。
他想,是不是连紧张都可以传染?
以至于,连他,都似乎感觉到一分不同寻常的紧张感!
“你的心跳好快……”她闭着眼,埋首在他怀里喃喃低语,似乎25年来第一次找到了温暖的港湾。
他上楼的步子,顿了一下。
继而,低头,宠溺的眼瞳锁住她,浓眉微挑,“你不觉得我的心跳是因为你吗?”
“……”
“怎么,你该不会认为我是为了海叔而心跳的吧?!”
“……”
知道她被雷得外焦里嫩,裴湛不再说话,抱着她进了自己的卧室,将她安放在宽大的床上,手上的动作却下意识的很轻很轻。
床的触感,让林诗语睁开眼,身子离开他怀里的那一刹那,温度突然的退离,心,竟有一秒秒的失落“其实我……”
“你……把裤子脱了!”
第一百四十三章 第十年生死两茫茫
“嘎?”林诗语好似被惊吓过度,猛地抬头,正对上裴湛漆黑的瞳孔,清澈如泉却又幽深似潭,瞳孔深处,好似暗藏危险,她的双臂下意识的抱紧,结结巴巴道“你,那个,不要……”
“不要什么?”裴湛淡淡悠悠的说,目光却上下打量她。悫鹉琻晓林诗语被他看得不自在,这样的目光她不用猜就知道代表什么。林诗语面色一红。
裴湛忽然凑到她耳边,呼出的热气拂过她的耳垂,低声问:“你说不要什么,嗯?”
“就是,不要……”她忽然说不下去了,疑惑的看着他,见他眼底浮现出越来越多的笑意,盈盈的光芒流动其中,林诗语恍然大悟,脸烧的更红,用手肘捣向他胸口,小声斥道:“你故意的!”
她这一系列举动明显取悦了他,裴湛发出低低的笑声,伸指轻轻敲了敲她的脑袋,“笨女人,你想哪去了,我只是想看看你的膝盖,要是流血了,我马上要医生过来。”
坏男人,看膝盖拉起裤腿就行,用得着说脱裤子嘛,摆明了就是故意调戏她。
推开裴湛在自己脑袋上与其说是在敲倒不如说是在轻抚的手,林诗语撇撇唇:“只是跪得膝盖麻痹了而已,哪用得着叫医生过来?”努力忍着痛动了动腿,“没事,我就是打不死的小强,这些年受过的伤不知比这严重多少。”
裴湛微微皱起眉头,黝黑的眼眸中闪过浓浓疼惜,弯身,在床沿边上坐了下来,“听话,快让我看看……”
林诗语无奈,只得咬牙翻起裤腿,看着自己膝盖上那微微肿起的紫青一片,她只是苦笑,暗叹自己的劫难简直令唐僧师徒望尘莫及,人家是九九八十一难,自己呢?十年间,大大小小的劫难,不下几百次了吧?不过幸亏上苍垂怜,无论什么样的劫难,最后都会化险为夷!这种好运气,早就超越了自然规律,所以她从不认为是某个人的帮助,而是把十年间的好运悉数归于神灵庇佑。
“这是怎么回事?”原本是想看看她的膝盖,但将她莹白双腿放到自己膝上时,其左边小腿上的一处红肿使他漆黑的眼瞳紧缩了一圈,“跪地不是用膝盖吗?怎么会跪到小腿擦伤?”这发现,让他心海骤起狂飙——莫非她不是自愿跪的,而是被踢伤腿才不得不跪?
林诗语知道裴湛怀疑什么,忙收回自己的腿,干笑道,“咳咳,这个不是跪伤……是早上在糕点间自己撞的。”说完,水眸瞄他脸上,“咦,受伤的是我,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要不要请你家神医给你看看?”
裴湛摇摇头,修长指节拉过薄被盖上她的腿,兀自起身走了出去。
他离开的背影,让林诗语微微有一刻的失落。
她以为,就算是她自己撞的,但他至少会稍微关心她一下……
看来,她想多了!
躺在床上,痛得一动也不想动,只是呆呆的看着天花板,发怔。
突然,卧室门“哗——”的一声,再一次被推开来。
只见裴湛手里捧着各类药水,走了进来。
看着床上诧异的她,他的眼神有些好笑。
刚把药水放到床边,林诗语就忙不迭拿起药水,连声说,“放着放着,你先去忙吧,我自己会涂!”
裴湛瞪她一眼,夺过药水来,开盒取药,再以指尖晕抹在她膝盖上以及小腿上的红肿处。涔凉的药膏缓解了伤处的肿胀,但秋季风凉,很快的,林诗语就觉得腿上冰凉。
“好凉,你的手。”裴湛与她一样,也是体温较常人偏低,一双手亦是冷的,温暖不了她。林诗语叹息,“裴湛,我忽然发现,我们两人是不极不适合的,给予不了彼此所要的温暖……”
她或许是无心之语,却激怒了正对着她的膝盖以药水按摩的男人。后者抿起薄唇,迅疾拉开了自己胸前的拉链,休闲衣登时分开露出里面的浅色T恤。
“你干嘛?”林诗语一怔,下一刻,就看见他将她的双腿揽进了自己精实的胸口。
“我的胸膛也不足以温暖你么?嗯?能不能?”男人唇抿一线,“能不能?还凉吗?这样呢?”手将胸前最后一层T恤掀开,将她的腿包裹进去,“还凉吗?嗯?”
“……”林诗语失了声。这男人近在盈寸,她看得清他眼底的情绪,那是一种似于疯狂的偏执。她甚至不敢想,如果她再说一句“还凉”,他会做出什么事来——剥开他自己的皮肉么?
“我不会让你有事的,全世界只有我的怀抱能够温暖你,是不是?”他执意求一个答案的声音,悠远绵长……
这句话,刹那,让她整个人变成了一具雕像。
终于,还是控制不住,记忆如决堤的河流,纷沓而至,如黑白电影倒带一般,她想起了半年前的那场空难。
那是她去温哥华找母亲的故人取母亲生前的日记,结果扑了个空,那个故人当天不在温哥华,而是去了温哥华附近的维多利亚岛,为了查到母亲日记的下落,她立即启程前往维多利亚岛。
去岛上只有两种方式,坐渡轮或是海上飞机。由于当天下了大雨,渡轮总也等不到,她就选择了水上飞机,只是没想到半个小时的路程里早被人安排了节目。
记得飞机飞行到一半时,飞机上那两个印第安人工作人员对她说了一句“MaytheLORDbewithyou”【愿主与你同在】后,就迅疾带着降落伞窜出了窗口……
没等她明白过来,飞机就开始朝着海平面坠落,然后就是无边的黑暗和刺骨的冷……
不知道自己昏迷多久,只记得昏迷中曾有人就这么的抱着自己,鼻翼萦绕的是淡淡的VERSACE的云淡风轻香水味,耳畔听到的是今天同样的话……
刹那,她的心,真的暖了。
继而伴随着无止尽的酸涩,所有痴望在十年沧海桑田后的这一刻,如潮水一波一波袭上她震撼的心间。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也不识……说的就是站成彼此的他和她吗?
“裴湛,你曾经……去过温哥华附近的维多利亚岛,对不对?”
裴湛瞬然窒住。
“……”
第一百四十百四章 他和她,十二年前的故事
“你半年前去过维多利亚岛!!”如果说刚才是疑问,那么这一句就是肯定了。悫鹉琻晓裴湛没有承认但也没有否定,只是伸手自床头柜上抓过一盒香烟,抽出一支,点燃。
林诗语看的真切,裴湛听到她的问句时,眉心微蹙,好似陷入某种刻骨的回忆之中。虽然是自说自话,她还是偏执的顺着自己思路继续问,“那次,是你把我从大海里救出来的吧?”
他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