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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攥住了手臂,林诗语身子一凛,又是谁?
回过头,便愣住了。
只听眼前的人低声道:“诗语,我们谈谈。”
林诗语想了想,就点了点头。
酒会在一楼牡丹厅举行,穿过牡丹厅门口的走廊就是一个小花园,凉风有讯,秋夜无边,花园里有很多桂花树上都装饰着小霓虹灯,像是璀璨的银河,喷泉的左侧装着一个秋千,林诗语坐在上面,双手扶住绳索,慢慢的摇晃。
萧仲恺坐在秋千旁边的椅子上,一时间,除了微风拂过吹动树叶的沙沙声,彼此都没有出声。
他回过头看她,月亮的清辉洒照在林诗语的身上,一袭银紫色礼服的她美得不可方物,她坐在秋千上摇摆,晚风撩起她如丝般顺滑的长发,姿态雍容优美,留给他的侧颜是沉静的,但不知为何,他总觉得眼前的这个林诗语比读大学时候的林诗语,更吸引人了。
不是表面上的,而是从自身里散发出来的,女人的独特的韵味。
许是察觉到他的视线停驻在她身上,林诗语回过头,对上萧仲恺痴然的目光。
他的脑海中浮现出第一次在芝加哥大学校园见到她迷路而向自己问路时的场景,当他第一眼看到她,他就相信,这个世界,有些人,在见到的第一次,就注定要羁绊一生,就注定要像一棵树一样,生长在心里,生生世世。
“这些年,我一直以为那个在异乡飘零的女孩,最终牵住的手,会是我和胡斐中的一个,没想到,我猜到了结局,却没猜到牵住你的人会是他裴湛。”
林诗语半垂着睫毛,沉默的盯着脚下的草地。
“诗语,你为什么总是逼着自己坚强?虽然弟弟妹妹是你的责任,可有些事不是你牺牲自己的幸福就能得到想要的答案!如果觉得我不够好,你可以选择胡斐,或者比我和胡斐更好的人,可是,裴湛不行,裴湛的心机太过深沉,绝对不是你这样单纯的女孩子能玩得起的!我真的无法把你拱手让给他……”
林诗语出声打断他:“昨是今非,我已经不再是从前的林诗语了。”
萧仲恺眼底划过一抹沉痛和自责:“我知道,我都知道……我昨天回国时候和胡斐同坐一趟班机,他跟我说了,如果不是在你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我们都不在国内,你也不会找那个男人,更加不会被他设计着订了婚……”
萧仲恺语调颤抖,满是懊悔。
林诗语无声的发出一声叹息,从秋千上站起身,背对着他说:“其实你们两个,有没有想过,也许我从来就不是你们以为的那个林诗语,也许你们真的爱错了人。”
萧仲恺只当是林诗语为了让他死心才说出这样的话,激动的站起身,看着她纤细的背影:“我一直忠于我自己的心,因为我的心27年来只喜欢过一个女人!我也信任自己的眼睛,眼睛告诉我,我喜欢的人只是暂时的美玉蒙尘!没关系,无论你变成什么样,经历什么事,在我心里眼里,你永远都是唯一!答应我,从今天开始,无论遇到什么困难,都要先给我个帮你的机会,可以吗?”
她没有回答,闭了闭眼睛,眼前的情况她无法提前离席,那样的话,萧仲恺一定会不顾一切的随她离开,而酒会外面那些蹲守的媒体记者肯定会拍到他们并把他们推上风口浪尖,那样的情形可不是她目前想要的,想了想,她只得咬咬牙向酒会现场走去。
萧仲恺深邃的眸底掠过几丝怅然,凝视着她的背影,忽然沉声道,“我会等你的,无论多久。”
对于他的话,林诗语恍若未闻,走进会场,在华灯霓裳的包围中不其然觉得疲累,脑海里再一次冒出念头,想半途而去。
忽然,她的脚边出现一双擦的锃亮的皮鞋,林诗语慌忙打起精神,怕挡住人家的路,而礼貌的退到一边,但还没走两步,一股拉力从手腕处传来,她毫无防备,猛地被拉近旁边的更衣室内。
她被狠狠地按在墙壁上,她的背部是镂空的,抵在墙壁上一片冰凉。
这间更衣室是为贵宾准备的,除了贵宾有钥匙,外人是进不来的,隔音效果也不错,除了会场隐隐传来的音乐声,只有他们两人的呼吸声混杂在一起。
虽然更衣室里光线很暗,但是林诗语却知道禁锢自己的男人是谁。
那道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VERSACE的云淡风轻香水味,她只在一个男人身上闻到过。
“你拉我干吗?”她微微挣扎,却挣脱不出。
裴湛这时才附身靠近她,让她能看清自己的脸。一双黑眸闪烁着晦暗的光芒,幽深得望不见底。
“怎么,才一晚不见就想红杏出墙?”他幽幽的开口,低沉的嗓音在更衣室内回荡,犹如清风掠过琴弦一般美妙低沉。
“不要贼喊捉贼。”林诗语垂下翘密长睫,“今天我来参加酒会可是经过你同意的。”
“哦,原来这才是你的高明之处?”裴湛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先是经过我的允许,然后光明正大的和男人私会,如果被发现了,理所应当变成了我的错。是不是这样?”
“也请你不要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她语气一转,微讽:“再说了,我和苏交易员出现在这里是因为公事,我也没有和海军司令的孙女高调亮相,勾肩搭背。”
裴湛的唇边勾出一弯惊人冷冽的薄笑:“吃醋了?”
第一百零五章 一场意第外,算计了谁
这个混蛋、坏蛋、臭鸡蛋、乌龟蛋、活该精尽人亡的腹黑蛋竟然敢说她吃醋?林诗语嘴角抽搐了好几下:“放心,就算不提你的国际影后,你身后还有十里桃花,要说吃醋,就算排到银河系也排不到我吃醋。悫鹉琻晓”
他用指尖挑起她的下巴,望进她的眼底,像是要借此分辨她话中的真假一般。林诗语也不回避,直直的与他对视。反倒是他,一双瞳孔隐藏起来,分不清喜怒。
林诗语被他看得有些紧张,她刚刚那番话的确说的有些过头,她的身份需要他来定位,而他并不属于她,她根本没理由抱怨他和哪个女人太过亲近。
就在林诗语犹豫着要不要先低头时,裴湛倏地一笑:“放心,你太高估我心的容积了。一个你都装得满满,哪有多余空间放别的女人。而且,你在我脖子根留有专属痕迹,我是无论如何不会让第三个人看到的。”
林诗语愣了一下,好一会才想起他脖子根的伤。虽然那晚她是用尽全力咬他的,可也不会这么久都还没有好吧?除非,是某个腹黑男为了时不时的拿这个痕迹说事儿存心不想让那个痕迹消失。
不过想一想,还是自己赚的,就算恨在自己心上又怎样?腹黑男可是疼在身上,比自己亏多了。
而且这种亏,她不打算就送他这么一次,除了原有基础上发扬光大,她随时准备升级。
见林诗语眼底控制不住泛出一丝得意的笑痕,裴湛的眉头一蹙:“老四说得对,我得管教一下某些野人了。”
林诗语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只觉得下颌一痛,脸被迫扬起,裴湛毫无预兆的低下头,精准的攫住她的唇。
裴湛的一只手下滑到她的腰间,箍住她的腰线,使她动弹不得。另一只手则扣住她的后脑,五指缠绕着发丝,以吻封缄。他高大的身躯也跟着覆了上来,结实的胸膛严丝合缝的压着她,林诗语只觉得鼻端满满的都是他男性阳刚的气味。
这个吻太过突然,也太过激烈。有那样短暂的一瞬,她几乎不知所措。
裴湛熟练的撬开她的两片唇,舌尖探了进来,细密乌黑的碎发扫过她的脸颊,立刻引起她的轻颤。他天生强势,容不得别人拒绝,林诗语知道无从选择,只能容纳他这样算得上粗暴的吻。
她开始拥抱他,并且生涩的回应,双手攀上他宽厚有力的肩头,指尖在扫过她曾经留下印记的地方,正要把痕迹加深,下一秒,他好似发现她的意图般,吻得更加不忿而激烈,像是要将她生吞入腹一般。
昏暗的房间内视线不明,听觉才更加敏锐。门外的音乐声不知什么时候换成了低沉悠扬的小提琴,夹杂着他们彼此粗重的喘气声,回荡在狭窄的空间里。
忽然这时,有人敲了敲门。
林诗语还未完全恢复理智,只是知道裴湛在那一刹那绷直了身体,像是充满戒备、又蓄势待发的。
几乎是没经过思考,她环在他背部的手缓缓地轻拍,似是安抚一个受了惊的孩子。
“三哥,萧市长已经在找你了。”古驰的声音隔着木门清晰的响起。
闻声,裴湛这才又恢复了往常的慵懒。
只不过看向她的眼神,多了一丝意味不明的光芒。
“我马上出去。”
古驰的脚步声越来越远,直至细不可闻。
裴湛附在她耳边低哑的说:“结束后我们一起走,嗯?”
林诗语仍轻轻的喘息,像是刚做完什么剧烈的运动,发不出声音,只好点点头。
得到自由,她全身虚脱的靠在墙壁上。
他调整得很快,随意耙了耙有些凌乱的头发,打开门,临走前,不忘回头对她邪邪的勾出一抹笑来:“真想现在就要了你!”
林诗语本就嫣红的双颊,此刻火烧云得更浓烈。
裴湛离开后过了好一会儿,林诗语才重新走入酒会现场。
见到她,苏星柏好似才松了口气:“哎呦,师妹,可算找到你了,你要是再不出现,我都要打电话报警了。”
林诗语的目光闪了闪,谦声道:“抱歉,刚才有些头晕,可能是我第一次参加这样的场合有些不太适应,所以就出去透透气。”
“嗯嗯,没关系没关系,只要你没走丢就好。”苏星柏这时候才注意到她的唇有些红肿,就很是惊讶的说道:“咦,小师妹,你的嘴唇怎么了?”
林诗语慌忙以指抚着唇,尴尬的说:“哦,刚才在外面的桂花树下遇到很多蚊子,被蚊子叮了一口。”
说完,她察觉到落在身上的视线,抬眸,不期然与裴湛对上。
他离她并不远,眼底隐带恶劣的笑意,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到她和苏星柏的对话。
苏星柏不知这个中曲直,很认真的点头:“是啊,虽然是夏末秋初,可最近的天气比较反常,树丛里的蚊子确实不少。”
林诗语仿佛听到裴湛发出低低的谑笑声,她垂下眼睛,差点就忍住想要上前去踢他几脚。
酒会散场后,苏星柏本着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