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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离开?所有的事情已经尘埃落定,没有什么可以再阻碍你们了,为什么要选择在这个时候离开?你爱峻,不是吗?”南宫瑾不敢置信的看着她,是不是这样就代表他以后连看她一眼的机会都没有了。
“呵呵~~~”唇角微扬,乐晓婉淡淡的笑了,“离开是早就决定的事情,从一开始便知道的结局,不管他有没有结婚,不管他的身边是不是有其他女人,我都要离开的。”
“为什么?既然相爱又为什么非要分开?晓婉,我不懂。”深吸一口气,南宫瑾努力平稳着自己的呼吸声,可任凭他再怎么努力,心脏仍是“扑通扑通~~~~”狂跳着。
“瑾,每个人的感情都是有份额的,有些人宽广如海洋,像峻,像你,可是我只得了香水瓶那般大小的一点,在我还不太懂得爱情的时候,有的人却已经将之挥霍殆尽了,留给我的不过就是微不足道的几毫升,但是我仍然愿意留住这最后的芬芳,在我还能爱的时候,在我还可以爱的时候,让一切尘封。”
“这就是你的回答吗?”一脸凄然的看着她,南宫瑾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疲惫的神情,“既然还能爱,就要勇敢的爱下去,不是吗?”
微微的摇了摇头,乐晓婉端起面前早已凉掉的咖啡喝下了深深的一大口,“我是一个自私的人,只想在最爱的时候离开,然后记住的永远都是他最好的那一面,而不愿意承受当一切都变得面目可憎的时候那种噬人的心伤,我的心早已经千疮百孔了,就让那最后的一点完整留给我自己吧。”
“峻……知道吗?”南宫瑾低低的问道,环顾四周才发现,那个本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却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他应该会明白吧,时间是疗伤最好的圣药,或许有一天,突然间就会发现,我们早已淡忘了彼此,就算是依然会想起,那也是记忆中最轻最淡的那抹影子。”
拢了拢垂落在额前的发,乐晓婉淡淡的笑了,眉目间有着说不出的苍凉。
“晓婉,有时候,你的冷静依然让我觉得害怕,其实很多的时候,人是要迷糊一些的,那样过的会幸福一点。”
看着她,南宫瑾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或许最初他就是被她的冷静和淡漠所征服的,只是现在,这种冷静和淡漠却像是一道绳索,捆住的是别人,困住的则是自己。
“每个人对幸福的定义是不一样的,我的幸福或许与爱情无关,但是一定要平静,能够平平静静的过完下半生就是我最大的幸福。”
这个世界上,很多人都没有爱情,可是他们依然过的幸福,最起码表面上看是很幸福。
“峻很爱你,你应该知道吧。”说完这句话,南宫瑾突然觉得自己很好笑,对于一个早就决定了要走的人,所有的理由,所有让之为其留下的借口都显得过于苍白,任何的语言在这一刻都是无力的。
“爱?或许吧。”靠在沙发上,乐晓婉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感觉胸口如针扎般的痛着,一抽一抽的,就像是凌迟一样,不会瞬间毙命,而是让你慢慢的体会那种万蚁噬骨却又无能为力的感觉。
“想去哪里?”长出一口气,南宫瑾转过头静静的看向她,如果那真是她想要的生活,他会尊重她的选择的。
“不知道,到处走走,或许会在某一个觉得美丽的地方安定下来也说不定。”耸了耸肩,乐晓婉状似轻松的笑了,其实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的逃跑有多么的狼狈。
“还会回来吗?”虽然明知道这个问题问的有幼稚,可南宫瑾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
“不知道,地球是圆的,或许有一天不知不觉间便会走回来吧。”乐晓婉突然笑了,站起身,向他伸出了手,“握个手吧,你是我长这么大唯一的朋友。”
温暖的大手轻轻的握住了她细嫩的小手,看着那双晶亮的眸子,南宫瑾突然有一种错觉,或许她的离开是对的,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去过自己想过的生活。
“不管怎么样,我总会在这里等着你,希望有一天可以看到你的影子。”深吸一口气,南宫瑾低低的说道,唇角依然是那抹不变的笑意。
“嗯,我会记住你这句话的。”用力的握了握他的手,乐晓婉微微的笑了,松开手,缓缓的背过身去。
“晓婉”看着她的背影,南宫瑾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喉咙仿佛被人扼制住一般,艰难的喘息着。
“怎么了?还有事吗?”依旧是背对着他,她的嗓音也依然是那么平静,可是那本来挺直的背却不受控制的颤抖着,似乎在极力的隐忍着什么。
“我……可以抱抱你吗?就当是临别时那一个送行的拥抱我提前预支了。”南宫瑾的声音很轻很淡,以后将天各一方,或许永远都不会再见,那就在她还留在身边的时候,吸取一点她最后的气息吧,来安慰着以后每一个会注定无眠的日子。
背部一僵,乐晓婉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紧咬着下唇,半天站在那里都没有动一下。
“如果不可以,那就算了,一路顺风,我不送你了,再见。”说完,脸上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南宫瑾从她的身侧走了过去。
下一刻,就看见乐晓婉猛的扑了过去,紧紧的搂住了他的腰。
“瑾,谢谢你。”
第一百六十六章 为坏女人干杯
南宫瑾找到风司峻的时候,他已经在酒吧里喝的烂醉如泥。
地狱门pub仍是如以往那般的火热,人声鼎沸,笑语喧哗,可是越是在热闹的人群中,他就越觉得寂寞。
寂寞只因为身边少了那个特别的存在。
“晓婉已经走了。”
坐在他的对面,南宫瑾给自己也倒了一杯酒,在很多年前,他看过峻为情所困的样子,所以他知道,这个时候他只要坐在这里陪着他就好,静静的坐着,不用说一句话。
靠在沙发上,闭上眼睛,风司峻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面前横七竖八的躺着很多瓶子,四肢早已不受自己控制,可心里仍然清醒万分,因为清醒,所以更加觉得那如噬骨一般的痛。
她就这样走了,完美的和自己说了“再见”,然后潇洒的离去。
没有看到他眼中的不舍,也没有看到他心中的挣扎,或许在最初的时候,他的决定影响到了她。
以为这样赖在她身边,她就不会走;
以为这样用霸道的爱拴住她,她就不会离开;
以为这样用柔情编织成一张密密的网,她最终会舍不得;
……
可是她还是走了,没有拖泥带水,甚至微笑着和他说了“再见”,原来一切的最后,决定权仍是在她的手里。
情场浪子、风流花少,所有的一切都不过是为了给今天这样的结局一个巨大的讽刺,到头来,他终究没能抓住一个女人的心。
“峻,和我说说话吧。”
浅浅的啜了一口杯中的酒,南宫瑾轻声说道,这样沉默的峻让他很不安。
“呵呵~~~,我没事。”
依旧是紧闭着眼睛,风司峻的脸上勾起了一抹苍凉的笑意。
千帆过尽,当他刚想安定下来的时候,她却走了,所有的希冀在这一刻化为了泡影,他甚至连看她背影的勇气都没有,怕会忍不住就算折断她的翅膀也要将她留在身边,更害怕他会承受不住接踵而来的寂寞。
寂寞是死不了人的,如同爱情一样,只会凌迟,却不至于一刀毙命。
“木婉回美国了,她让我告诉你,你会是她今生唯一爱过并且会一直爱下去的男人,因为有你,所以她想自己可以坚强的面对,还有,她说谢谢你。”
想起木婉在机场给他打来的那通电话,南宫瑾都觉得有点不可思议,那么嚣张强势、从来都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女人,竟然也会低下头,竟然也会伤感,不知为什么,那一刻,他突然觉得其实木婉也是一个很可怜的女人。
唇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风司峻什么都没有说,半晌,他终于睁开了眸子。
“瑾,你是怎么忘记她的?”
他轻轻的问着,突然很想知道,瑾是怎么做到的。
如果是深爱,真的可以放手吗?
“呃?”
南宫瑾一下子愣住了,随即脸上划过一道了然的笑意,“我没有忘记她,一直都没有忘记,即使到现在,仍然深爱着,只是,她在我的这里。”
轻轻的拍了拍胸口,南宫瑾低低的笑了。
“那个坏女人”
风司峻一脸苦涩的笑了,在把一切都搅成一锅粥的时候,她却走了,甚至和每一个人该说再见的人都说了再见。
“来,为坏女人干一杯。”
举杯示意,南宫瑾将杯中的酒一口气喝了下去,当那股**的液体透过喉咙蔓延到四肢百骸的时候,他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耳边依然是音乐的喧嚣声,使劲的仰起头,才能让那道温热的液体不至于流出来。
晓婉,希望你可以过得幸福。
是夜,朗朗星空,在医院的病房里,隔着那扇玻璃窗,木萝面无表情的看着远方。
“这下你终于满意了吧?很高兴是吗?这就是你要的结局。”
在她的身后,裴明哲冷冷的说道。
“是,这就是我要的结局,就算我得不到,别人也休想得到。”
木萝咬牙切齿的说道,眼底的那一抹愤恨在月光下发出了一道凛冽的光。
“木萝,以前的你不是这样的,那么温柔,那么善良的木萝,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像是不敢相信一般,裴明哲连连后退着,直到身子抵住门板再也无路可退的时候,他才顿住身形。
“温柔?善良?”
木萝一脸自嘲的转过了身来,“你是说我吗?”
“木萝”裴明哲似乎是被她的口气吓到了,这样的木萝,他不曾见过。
“你走吧,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我想嫁的人,我想厮守一生的人一直都不是你。”
木萝说的很平静,因为不是他,所以无法再像以前那样,就算是伪装也觉得很累。
“你说什么?”
眉头紧锁,裴明哲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为了她,他不惜与母亲闹翻,只为和她在一起,可是她竟然说出了如此决绝的话。
“我不爱你,一直爱的都不是你。”说完,木萝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