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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
倪怀柔欲哭无泪的看向天花板,她怎么不知道沈浪睡觉有抱东西的习惯,如果知道是这样的话,昨天就不应该那么快睡过去。
现在自作自受,整个人僵硬连转动脖子都困难,而沈浪灼热的呼吸还不停喷在敏感的侧颈,每次沈浪呼气都让倪怀柔肌肤发麻。
天哪。有谁能来救救她吗?谁说相拥而眠是种享受,被抱得这么紧四肢已经发麻了,却偏偏还逃不开的感受谁知道。
咚咚。像是了解到了倪怀柔的处境,房门被敲了两下,随后传来了于佳薇的轻声。
“小柔柔,我和乐乐去上班了,咳,那个你们慢慢睡啊不着急……”
偷笑声伴随着两人的脚步声远去,这两个姑娘脑子里都想的什么,什么叫慢慢睡不着急?
不过敲门声像是惊动了沈浪,从他胸口发出不满的闷哼,鼻尖则贴着倪怀柔的脸颊蹭了蹭,有了清醒的迹象,倪怀柔迅速的闭上眼睛装睡。
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而沈浪已经醒了过来,看到倪怀柔时满足的深吸口气,松了松手臂掌心拂开遮挡倪怀柔脸颊的发丝,手指轻轻的顺着她的眉眼滑过,指腹留恋的蹭着滑嫩肌肤直到嘴角。
探过头沈浪贴近倪怀柔抵上鼻尖,倪怀柔能感觉到沈浪要吻上来,心跳更是紊乱,手指攥紧沈浪的衣角等待着。
可过了半晌沈浪似乎没了动作,难道又睡过去了?
疑惑的凝了凝眉,悄悄掀开眼皮偷瞧过去,正对上他噙着坏笑的双眸,似乎沈浪就是在等这一刻,重重的吻了上来撬开倪怀柔惊愕的唇缝长驱直入。
“唔!?”
倪怀柔猛地瞪大双眼,对上沈浪弯起了眼角,随即陷入了沈浪热情缠绵的早安吻中。
直到沈浪心满意足的放开气喘吁吁地倪怀柔,才沙哑着声线带了清晨特有的慵懒跟倪怀柔问好。
“早安,小柔。”
被吻的七荤八素的倪怀柔心尖一抖,双目迷离的轻喘靠在沈浪颈窝,已经没有回答的力气。
沈浪闷闷的笑声震颤胸膛,揽着倪怀柔趴在胸口仰躺,手掌一下下抚过倪怀柔柔软的短发丝,等着倪怀柔喘匀呼吸。
“真好。”
耳畔是沈浪有力的心跳,鼻间嗅到他身上淡淡麝香味,不知道沈浪是在说什么真好,倪怀柔仰起头看着沈浪的下颚。
“沈浪。”
沈浪闻声挑起一侧的眉峰,突然翻身俯视倪怀柔,摆出满脸的纠结与之对视。
被突来的变故弄得莫名其妙,暧昧的姿势让倪怀柔又悄悄红了耳尖,想说什么也忘记了,只能先移开目光声音有些发软的询问。
“怎么了……”
“我觉得你对我的称呼应该变一下了。”
“啊?”
“年轻人似乎都喜欢在恋爱阶段称呼彼此老公老婆,不如你也喊一句来听听?”
“……我拒绝。”
“别害羞,喊一句来听,小柔柔……”
“我不……唔!”
拒绝的后果就是被沈浪缠着索吻无度,当两个人终于从房间出来,倪怀柔的唇瓣已经有些红肿,沈浪则是一脸的满足神态。
幸好马乐乐和于佳薇两人已经出了门,不然倪怀柔怀疑自己的模样被这两人看到,一定会缠着问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
沈浪也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知道倪怀柔来新加坡的目的是拿到项链回国,国内还一堆需要紧急处理的事情,他们的时间是耽搁不起了。
帮着倪怀柔简单收拾了些需要带走的行李,替倪怀柔把告别信压在餐桌上,在倪怀柔眉眼哀伤的最后环视过这居住了许久的房子后,坚定的握住了倪怀柔的手一同走出房间。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倪怀柔不跟那两个姑娘当面告别,大概是不想面对告别的伤感,倪怀柔没有说沈浪也没有再问,总觉得倪怀柔似乎还有什么心事。
但沈浪自信,倪怀柔既然已经接纳了他,就一定会把心事说给自己听的。
离开了合租的公寓,目的地是供奉柳曼珍的公墓,两人走在熟悉又陌生的街道,树荫在路上印下一片黑影,阳光有些刺眼,蓝天白云空气清新,不知不觉似乎已经到了夏季。
新加坡的环境优雅空气清新,也是著名的适合旅游的国度,别称为狮城,只不过是东南亚的一个岛国,却是亚洲的发达国家,被誉为“亚洲四小龙”之一。
当初柳曼珍带倪怀柔来新加坡居住,一是因为这里的环境优雅,二是因为这里曾经是和倪向天约定过来旅游的国家,倪怀柔心中也是明白母亲用心的。
新加坡是柳曼珍最喜欢居住的国家之一,在倪怀柔的印象中,父母没有分开时,曾带着她往返过世界上的许多国家,虽然是记忆深远有些模糊,可倪怀柔却和母亲一样对新加坡情有独钟。
自母亲去世后,就独自在新加坡生存,除了中国外这里大概算是她的第二故乡,不过却比不上自己真正的故乡,所以倪怀柔决定带母亲的骨灰回国,让父母同寝长眠在一起。
两人来到公墓管理处办理手续,却得到了一个让倪怀柔震惊的消息,母亲的骨灰盒早已经被人窃走,管理处曾试图联系过倪怀柔却并没有找到人。
时间经历半年之久,正是倪怀柔失忆的那段时间,这个消息如同晴天霹雳一般让倪怀柔几乎昏厥。
是谁会窃走柳曼珍的骨灰,那人有什么目的要这么做,倪怀柔所能猜测的就是那个一直背地里暗算自己,怂恿王美丽杀害父亲的人。
难道那人知道自己把项链藏到了柳曼珍的骨灰盒中?那为什么王美丽没有拿出项链继承公司,那个人的目的究竟是为了什么?
倪怀柔左思右想都不能明白,对于幕后的那个人一无所知,毫无所获的跌坐在公墓外的石凳上,倪怀柔满脸的失魂落魄。
沈浪明白柳曼珍的骨灰盒对她意味着什么,只能握着倪怀柔的手把她抱进怀里安慰,同时脑海里也在思索为什么会有人偷窃已故之人的骨灰盒。
“小柔,伯母的骨灰被偷,你是不是知道是谁做的?王美丽已经被抓,可是你还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瞒着我?”
听着沈浪的心跳,倪怀柔仰起头。
“我不是瞒着你,只是没来得及告诉你而已。”
抿了抿唇,倪怀柔决定和盘托出所有的事情,既然已经敞开心扉与沈浪在一起,便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沈浪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耐心等着倪怀柔组织语言告诉自己真相,他迫切的希望知道倪怀柔所有的事情,让两人间不会再有任何的秘密。
“其实,害死我父亲的另有其人,他利用了王美丽害死我父亲,我失忆的事情也应该是他怂恿王美丽策划的,但是我对这个人却所知甚少。王美丽入狱前,警告过我别再调查,说真相也许是我无法承受的。我总觉得,我忽略了一些很重要的东西……”
倪怀柔低头思索着,有个很关键的线索她总是抓不住,纷乱的思绪中其实只要抓住那条线,所有的问题就可以迎刃而解的感觉。
但是,总是差了那么一点,倪怀柔没办法参透。
☆、第一百八十四章 项链现世
^_^新加坡之行仓促结束,回国后倪怀柔立刻召集三位股东开会,有关于公司继承的细节需要详谈,会议刚开始却被章成杰的闯入打断。
“哟?大家都在呢?”
章成杰进门后看着会议室内的几个人,身后紧随跟来还有章成杰的父亲章总,以及一脸大汗进门就先道歉的秘书。
“对不起董事长!我……我实在拦不住章总他们……”
李宗等人看到章总和章成杰的闯入,第一反应就是皱眉,不明白为什么章氏父子会来,而且直闯会议室连最基本的礼貌都不懂。
倪怀柔摆了摆手示意秘书出去,章氏父子为什么来的她心里很清楚,所以并没有表现出太大的诧异之色。
“章总,章成杰,现在是我们公司内部的会议,请述我不能招待你们,不如稍后再约时间?”
“不用了,我知道你为什么不方便跟我谈,继承瑧宝公司的项链丢了,对吗?”
章成杰不客气的打断倪怀柔的话,脸上带着吊儿郎当的笑容替章总拉开凳子,让自己的父亲先落座。
倪怀柔眼角一跳,这个消息为什么章成杰会知道,这件事甚至她还没来得及告诉三位股东。
“什么?怎么会这样?他说的是真的?”
李宗惊骇的看着倪怀柔,满脸的不敢置信,而另外两位股东的脸色和李宗的差不多,三个人六只眼睛都盯着倪怀柔。
“我说的当然是真的,你们要是不信就问问她,不过怕是她不敢说呢。”
章成杰撇了撇嘴,随即在自己父亲旁边坐下,跟三位股东正好面对面。
“不会吧?真丢了?”孙凡宇肥胖的脸上抖动着。
“开什么玩笑!那么重要的东西怎么会丢呢!我不信!”
齐君威把面前的茶杯一砸,咣当声溅出了杯中的茶水,把桌面上的文件都打湿了大半。
“嘿嘿,东西就算是在重要也会丢的不是?一条项链而已,不会影响什么吧?”
章成杰的话一出,股东中脾气最不好的齐君威立刻拍案而起,出口就是一顿臭骂。
“你小子知道个屁!那东西不能丢!公司不能没有董事长,如果丢了就意味着倪大哥的遗嘱作废,丢了瑧宝公司就完了!”
“你!”章成杰被骂了第一反应就是愤怒,却被自己的父亲伸手拦住住了口。
“呵呵,老齐啊。你别太激动,东西丢了肯定能找回来的,呃这个,我听说倪总当初立遗嘱,说是必须见到项链才能宣读遗嘱是吧?难道没有别的可以变动吗?这继承人在,作不得假的,难道还不能继承了公司?”
“废话!当然不行了!倪大哥当初立遗嘱的时候我们都在场,就是必须由小柔拿着项链才能继承公司和遗产,这点怎么可能变动!如果能变动的话,瑧宝说不定早就被有心人夺走了!”
齐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