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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可可这一举动,无疑是点火。顾非墨只觉得,整个世界,他的眼里,只剩下了她。
他吻得越来越迫切,吻由唇,落到脖颈处,渐而移到她的胸前,就她胸前的丰满,轻轻地啃咬起来。他身上的浴巾,早就在两人的纠缠中,滑落在地。
他的手掌抚过她的每一寸肌肤,仿佛带电般,让她颤栗,呢喃出声:“顾非墨……”
顾非墨腿间坚、挺的***,紧紧抵着她的下半身,额头已经都是隐淋漓的汗,可他却依旧克制着,征求着苏可可的同意:“我可以么?!”
“什么……”苏可可整个人晕乎乎的,压根没听清顾非墨此时说什么,只是身体有些难受,却又有些期待,是她之前从未体会过的难耐。
“咳咳,给我……”顾非墨俯首,在苏可可耳边轻声呢喃。同时腰身一挺,冲破阻碍,进入她的体内。那是他第一次叫她可可,竟是在床事上。
随着那一阵尖锐的刺痛,从下体贯穿全身,苏可可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就在今夜,她完完全全地将自己给了他,毫无保留。
顾非墨,我不后悔的。是的,我不后悔的陵。
待苏可可慢慢适应后,顾非墨便在她体内强有力地律动起来,嘴里一直喊着她的名:“可可……”苏可可觉得,从顾非墨口中叫出来的名字,原来那样好听。如果他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像她的家人一样叫着她阿浔,那又会是怎样的光景。
“顾非墨……”苏可可享受着这钟奇异的感觉,沉沦在他给予的高、潮里,最后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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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亮之后,阳光透过落地窗的帘布缝隙,落在顾非墨和苏可可身上。
顾非墨睡眠向来浅,此时已经醒来,用手肘撑着,半侧着身子,眼神复杂地注视着此时依旧在沉睡的苏可可,嘴里不由自主地呢喃道:“知道么,可可?你若是想要,我的命都可以给你。可是我却不知道你究竟是谁……对你,我始终是无可奈何。”
仿佛在睡梦中觉察到了顾非墨的注视,苏可可迷蒙着眼,悠悠醒来狺。
这睡着倒还好,反正什么也不知道。这一旦醒来,面对的事就多了。
苏可可刚睁开眼,便见到顾非墨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脸刷地便红了。她动了动,想要起床,却发现浑身酸痛。想起昨晚经历的一切,苏可可的脸更加红了。
“醒了?”顾非墨挑眉看着苏可可此时红透了的脸,心情莫名地好。
苏可可将盖在身上的薄毯,往上拉了拉,不知所措地抓了抓头发,低着头应了声“恩。”
“还疼么?”顾非墨温柔地问道。
苏可可本来就脸红,被顾非墨这样一问,心脏更加扑通扑通直跳。要不要问得这么露骨的!昨天晚上做的时候,怎么不问她疼不疼。她次次求饶,他反而做的更猛。
“我……顾非墨……我,肚子饿了……”苏可可实在找不到转移话题的理由,便只能以饿为由,企图改变此时尴尬暧昧的气愤。
“这么快就饿了?”顾非墨挑眉反问,“不过我好像也饿了……”
顾非墨立起半个身子,身上的薄毯滑落,露出他精壮光、裸的身躯。苏可可见状,急忙拉过薄毯,遮住自己的眼睛,嚷嚷道:“顾非墨,你又不穿衣服!”
“呵呵……你好像也没穿衣服吧?”顾非墨闻言,轻笑出声,“昨晚都已经看光了,这会儿倒是害羞起来了……”
顾非墨直接起身,一边朝浴室走去,一边问道:“要不要一起双人浴?”
“才不要和你洗!”苏可可眼角瞥过,直接抓起身边的枕头,朝前方扔去。
“力气倒还是大,早知道我昨晚就不该手下留情。”顾非墨促狭地笑笑,然后走进浴室。
“……”顾非墨简单的一句话,就能把苏可可语噎,羞红了脸。
苏可可听到浴室关门的声音,这才拉开薄毯,盯着浴室的钢化玻璃门看。
细细回想着最晚发生的一切,似乎都不在她的意料之内,可是诚如她自己所说,她不悔。
两人都没有提昨晚的交易,或者说只是一场有真实内心引发的两情相悦的欢愉。
………………………………
顾非墨的手艺向来好,苏可可吃得满足。只是餐桌之上,两人皆是静默地不说话。
苏可可很想问,路漫现在在哪里,她心里实在着急。可是她又怕她此时问了,他会以为,她仅仅只是因为路漫的原因,才答应跟他……做那件事。
“顾非墨……其实,我……”其实,我不是因为路漫的事情才跟你做那件事的。话说一半,接下来的半句,苏可可实在不好意思说出口。
会不会只是她一个人的自作多情?
顾非墨一直等着苏可可接下来的话,却见她低下了头去。半饷不见她继续说,顾非墨终于开口说道:“收拾完,我带你去医院?”
“顾非墨……”苏可可一时震惊,却不知道改说些什么,最后只好说道:“谢谢。”
“苏可可……知道么,你是我最后的底线。”顾非墨放下这句话,起身朝卧室走去。
苏可可惊得停住了手中收拾的动作,偏首朝顾非墨的背影看去,嘴角却是逐渐牵起笑意。她对自己轻声说道:“顾非墨,你又何尝不是我生命中的例外呢?”
094:只要我还在 'VIP'
094:只要我还在文/千羽千浔
顾非墨说到做到,中饭过后,稍休憩了片刻,便开着跑车载苏可可前往东京J医院。
苏可可虽然不知道路漫的具体情况,可是阿澈给的地址是医院。那么说明,路漫的身体肯定出现了什么问题。只是——既然她是顾非墨的母亲,那为什么她不跟顾非墨的父亲,顾云城在一起?而是一个人在日本的医院?
顾非墨在顾家老宅,似乎并不受待见,难道也是因为路漫的原因?
暂时安按捺住心中好奇,苏可可微微偏首,眼角偷瞄着顾非墨的神色,却见他那如刀削般刚毅俊美的侧脸,在阳光下,异常好看。他正专注地开着车,双眸注视着前方,单手按着方向盘,另一只手,则是支在车窗上。
这样的顾非墨,竟给苏可可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看够了么?”顾非墨突然出声,打破了苏可可的幻想。
“咳咳……”苏可可尴尬,小心翼翼地朝他看了眼,却见他仍然专注地开着车,头都没有偏过。奇怪,那他是怎么知道,她一直在偷看他的?!
“顾非墨……其实我发现……”苏可可犹豫了片刻,终是大着胆子说道,“你挺好看的。”
“滴滴……”车子刚好行到十字交叉口,旁边经过的一辆卡车,按起了喇叭。
“什么?”顾非墨没有听清楚苏可可后面半句话,问道,“你发现什么?陵”
“啊?”被顾非墨这样一问,苏可可好不容易积起来的胆子,最终坍塌,佯装转过头去,看外面的风景,抖着肩膀笑道,“我发现,日本的绿化还挺多的。”
神呐,她刚才说了什么?!幸好他没有听清楚。奇怪,以前面对顾非墨的时候,她大胆,坦率,还挺自然的。可是现在,为什么会有一种小心翼翼,惴惴不安的感觉?
是因为……在乎了么?她开始对顾非墨在乎了么?
“你是学城市规划的,难道不知道日本的绿化率,本来就是世界居前的?”顾非墨用一种很鄙视的眼神,瞥了眼苏可可,然后继续开车。
“……”汗汗汗,好吧。只能说,这个话题,转移地非常不成功。
日本的绿化率高达70%,这个专业知识,因为紧张,她一时竟忘了狺。
抵达医院以后,跟着顾非墨走进一间VIP病房。
病房很大,洁净素雅,还有略微的花香。
其实与其说是病房,倒不如说是套房。病房内所有的家居装备,全部同色系配套,有内置的休息室、客房、浴室和卧室。病床之上,躺着一位面色苍白的女子,此刻正在安睡。
苏可可心下一惊,那该是顾非墨的母亲路漫无疑了。
“你们是谁?”声音传来轻声的怀疑震惊的女声,待她看清来人是谁后,惊喜地说道,“顾先生,您这次怎么没有提前说明,就过来了?”
她是顾非墨重金请来,专门负责照顾路漫的特别看护,夏月,一个可爱的中国女子。她的手中正捧着刚插好的小束薰衣草。显然刚才,她是插花去了。
此时见到顾非墨,她的惊喜之情,溢于言表,轻声说道:“夫人刚刚睡下。”
“薰衣草?”苏可可却是盯着那束薰衣草发呆,思绪不由回到过往。
……
“哥哥,为什么爸爸那么喜欢薰衣草?”
“因为妈妈喜欢。阿浔,知道薰衣草的花语是什么吗?”
……
顾非墨接过夏月手中的薰衣草,示意她先出去,然后亲自摆弄,将花瓶放在靠窗的位置。
“怎么了?”他发现苏可可的出神,便出声提醒道,“她便是你苦苦要找的人。”
“顾非墨……你母亲怎么了?”苏可可望着路漫的容颜,即便入睡,也依然蹙着眉,仿佛有什么不开心的事,一直萦绕心头。他偏首看着顾非墨,问道。
“肝癌晚期,前阵子刚做了切割手术。”对于苏可可,顾非墨向来坦白。
“……”在来的路上,苏可可有想过路漫也许是因为得了什么病才住院。可是却没想到,竟是肝癌晚期那般严重。她不禁望向顾非墨。却见他深不见底的双眸,紧紧注释着床上的人。
原来之前,她被人恐吓抓走的那几天,他一直在日本,陪同着他的母亲。
林院长曾说,她当初诞下顾非墨的时候,在产房大出血。她没有亲人,没有家属签署病危通知书。在手术过程中,她完全是靠着顽强的意志力才勉强活了下来。
那样一个坚强隐忍的女人,怎么会得了这样的病?!她没有跟顾云城在一起,那么她那二十六年是怎么熬过来的?还有顾非墨——他又是怎么回到顾家的?
念及此,苏可可忽然觉得,其实顾非墨跟正常人是无异的,只是比他们坚强。他想用自己的强大,来保护自己的亲人而已。因为如果连她也软弱了,那么他的至亲要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