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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的很多年,金日元因为对老爷的怨恨而迫使‘中远’与‘谈氏’不断的进行恶性竞争,由于老爷一直被安凝的感情所困扰,致使‘谈氏’逐渐经营不善而面临倒闭,而‘中远’亦因为那么多年耗费实力同‘谈氏’恶性竞争导致经营每况日下……直至七年前,‘中远’与‘谈氏’皆瞅见了一个项目,只要哪一方争取到这个项目,面临倒闭的两家公司便有可能起死回生……”。
余姐说到此刻的时候声音顿了顿,这令夏子悠有预感余姐接下来所说的话很有可能关系到那件事——她母亲的死。
“也许是老爷在做人处事方面有着很好的人缘,最终‘谈氏’在竞投这个项目上占了上风,然而,不甘失败的金日元却卑劣地找出了安凝……谁也不知道安凝是怎么想,但她居然答应了金日元选择主动勾-引老爷,老爷一直对安凝念念不忘,所以对于安凝毫无防备,终于,竞投项目的前一个星期,安凝将‘谈氏’已经投递给竞拍项目方的底价透露给了金日元……老爷自此才知道安凝接近他的目的,因为承受不住心爱女人的背叛加之‘谈氏’在竞投项目上已经无力回天,老爷因此中风进医院,直至今日仍旧因为没有存活的意志而昏迷在医院……”
夏子悠着急逸出,“那之后呢?”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母亲与谈父之间竟也有着理不清的关系……
“之后正在读书的总裁接替了老爷的位置,或许是总裁与身俱来的商业头脑,在‘中远’得知竞投底价的情况下,仅仅三天的时间,总裁竟在竞投会上成功的击溃了‘中远’替‘谈氏’赢得了项目……”说到这里的时候余姐言语中所透露出对谈易谦的崇拜寓于言表。
夏子悠诧异地问道,“你不知道易谦是怎么赢得竞投的吗?”
余姐如实摇首,“这件事只有总裁清楚,我并不知晓……”
夏子悠身子微怔。
余姐叹了口气,“所以啊,谈家人对金日元没有任何好感,尤其是夫人……在得知老爷对安凝念念不忘的时候,夫人甚至迫使老爷举家移民去美国,谁料想到安凝为了金日元竟会跑去美国勾-引老爷,老爷同安凝在一起的时候,夫人几度伤心到自杀,幸好都被及时救了回来……七年前得知安凝因为车祸意外死亡后,夫人这几年的心境才渐渐转好,不过因为老爷一直都处于昏迷状态,夫人的内心亦不快乐……呃,对不起,总裁夫人,我不是要用鄙夷的语气提起你母亲,只是……”
夏子悠愣愣地摇首,“没事,上一代的事我们只能从旁观者的角度去看……不过,我想问你,你知道我母亲是什么时候死的吗?”
看来谈母昨日对她说提及的事有着许多的刻意隐瞒。谈母不止没有告诉她谈父处于昏迷状态的事实,还编造出谈易谦与谈父不和的传闻,其实谈母是不想让她有机会踏入谈家吧?
余姐回答,“我当然知道,安凝是在‘谈氏’与‘中远’竞投项目的前一天因为车祸意外死亡的,也许是因为那一天很特殊,所以我印象深刻……不过,总裁夫人,上一代的恩怨毕竟是上一代的,您和总裁之间不需要介怀上一代的事。”
……
夏子悠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在余姐面前淡定离开的,但是,当她步出“谈氏”大门时,眼泪已经从她的眼眶内唰唰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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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第一时间回别墅,而是在街道旁找了一条椅子安静地坐着。
眼泪一滴滴自她的眼眶滑落,她的心真的很难受,很痛苦……
她脑海中开始回忆起七年前在夜总会最后见到母亲的那一幕——
当她听见‘砰’的一声转首时,她亲眼看见一辆私家车正启动欲离去,而母亲已经倒在血泊当中当场死亡,在母亲身旁的金日元亦被碾断了一条腿,她看着私家车疾驰而去的那一瞬间无意间注意到了坐在车后座的一抹年轻挺拔的男性身影……
她想,若不是余姐对她提到过金日元的腿伤与谈易谦有关,她这辈子是怎么也不会将她那日所看见的那抹年轻背影与谈易谦联系在一起……
这些日子,她曾经细细打量着谈易谦的背影,她努力说服这个背影不是她当初所看见的那道背影,可是,越是那么专注地看着他,她越是能够确定他就是当日坐在车上的那个人……
她可以确定导致母亲死亡的那辆车就是谈易谦所乘坐的那辆,因为当时根本没有其他的车路径过夜总会门口。
所以,她能不能做出这样的假设……
谈易谦出现在夜总会门口其实是为了报复母亲与金日元……
谈易谦当然会有这样的动机,毕竟,她的母亲害得谈母失去丈夫的心,并且几度自杀,而父亲亦被她的母亲与金日元害得中风躺在医院,依照谈易谦的个性,谈易谦是绝对不会放过母亲与金日元的。
……
思考自此,夏子悠紧紧地咬住了唇瓣。
她知道这一切都只是她的假设,没有真凭实据她无法断定谈易谦就是伤害她母亲的凶手,何况谈易谦做事一向滴水不漏,谈易谦不可能犯这种出现在犯罪现场的低级错误,可是,如果当年的谈易谦正值年轻气盛,他并没有像现在的沉稳睿智时,他是否可能做得出来?
她试图努力去想一个谈易谦绝不会去做这件事的理由,但是,她发现,她居然找不到一个可以彻底说服自己的理由……
谈易谦……
他究竟是有怎样的个性她说不清楚,但她清楚他的狠,清楚他的绝……
他设的局可以那么的完美,就像他两年前为了替唐欣报复而找上她的时候——明明惊心动魄,却不露半点痕迹。
连一个曾经和他同床共枕的女人,他都可以那么冷情地陷害她入狱,他还有什么事是做不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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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子悠是临近傍晚的时候才回到别墅的……
夏子悠刚一进别墅夏了然便伸手将夏子悠抱住……
了然在这个别墅内一直生活得很愉快,稚气的脸庞上总带着天真无邪的笑意。
夏子悠抱起了然,深深凝视着了然眉宇间似是谈易谦的地方,夏子悠的鼻子突然就酸涩起来,眼眶染红。
为什么?
如果她没有生下了然,也许她和谈易谦之间就不会有今天的瓜葛,她也就不会从余姐的口中得知七年前的事……
那个被害死的人是她的母亲,而跟此事有关系的人是谈易谦,她怎么能够当作什么都不知道?
夏了然睁着水亮的大眼睛看着夏子悠,“妈咪,你的眼睛红红的……”
不想吓坏孩子,夏子悠勉强撑起一抹笑意,随意扯出一个借口,“没有,是沙子进了妈咪的眼睛……”
……
这一夜夏子悠并没有回她与谈易谦的房间睡觉,而是同了然睡在了儿童房。
翌日清晨,夏子悠醒来的时候才发现她居然被人抱回了她与谈易谦的卧房,而她身畔躺着的人正是处于沉睡中的谈易谦。
瞥见身畔的谈易谦,夏子悠下意识地坐起身,猛地跳下了床。
或许是夏子悠跳下床的动作太大声而吵醒了床上的谈易谦,谈易谦跟着坐起身看向夏子悠,“怎么了?”
夏子悠警戒地后退着,恐惧逸出,“你……”
谈易谦轻缓解释道,“昨晚半夜下飞机的,看你陪着孩子睡着了,所以就抱你回房间。”
夏子悠脑海中开始掠过了七年前所看见的那个坐在车上的背影……
顿时,她的脊背一阵冰冷,好似有阵阵的寒风穿透,她一步一步地往后退。
谈易谦下床,朝她走来。
夏子悠脑海中幻想着谈易谦狠绝的模样,她步步后退,终至抵到身后冰冷的墙面。
看着夏子悠紧张无措的模样,谈易谦拧眉,“你怎么了?”
夏子悠伸出双手胡乱的挥舞,试图抵御他的靠近。“你不要靠近我,不要……”
他倏然抓住她挥舞乱动的双手,眸光紧迫地注视着她,“出了什么事?”
夏子悠奋力地挣扎着,“我不要你碰我,你走开啊……”
这一秒,谈易谦将夏子悠压入怀中,他不容许她有丝毫的动弹,逼迫她靠在他的怀中,轻哄,“别闹,如果有什么事就告诉我……”
鼻息内窜入属于他淡淡好闻的男性气息,她突然嫌恶地抗拒,她用手使劲地挣扎着,“放开我……”
如今在夏子悠眼前的谈易谦只是一个双手沾满鲜血的人……
他霸道地逸出,“你不说清楚就别想我放开你!”
她用尽全身的气力抗拒着,最终证实只是徒劳无功。
许久之后,待她不再有任何动作后,他缓缓地松开了她。
他轻扶住她纤瘦颤抖的双肩,柔声问道,“你怎么了?”
夏子悠抬眸看向谈易谦似是温柔却可能暗藏着危险的俊逸脸庞,她逼迫自己在此刻保持冷静。
是的,她必须保持冷静,因为她此刻还没有足够的证据去证实她的猜想属实,而且她根本不能在他面前提到有关母亲的任何事,否则,她可能还没有找到证据,她就已经无法全身而退。
下一秒,她假装反应迟钝地露出了一个恍然醒悟的表情,在一番深深凝视了他以后,她突然伸手将他抱住。“易谦……我刚才做了一个噩梦……吓死我了……”
谈易谦抬手轻拍着夏子悠单薄的脊背,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抚慰,但他眸底却闪烁着敏锐的精光。
……
两个小时后谈易谦回到“谈氏”。
余姐见谈易谦一回到公司后便沉静地屹立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余姐不禁问道,“总裁,您有心事?”
谈易谦沉默了片刻后,冷声问余姐,“她这两天都做了什么?”
余姐知道“她”是指夏子悠,随即如实回答,“总裁夫人这两天都呆在别墅,就是昨天她来找我聊天……总裁夫人说夫人和小姐去找了她,她们可能跟总裁夫人说了一些不好的话,总裁夫人所以显得有些失落。”
谈易谦半眯起眼眸,语调依旧冷漠,“她还有提到什么?”
余姐将她昨日告诉夏子悠的事向谈易谦转述了一遍。
谈易谦听完后只是站在了落地窗前静思了很久……
久到余姐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