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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生不如死。”
沈易江往前走了两步,原已经准备替卡卡洛解开羽毛结,这种事情如果他是一面镜子那自当很困难,可是如果是一个人,解一只羽毛笔的结那是最简单不过的事情。
不过在沈易江的手既将触到卡卡洛的羽毛,沈易江不动声色的又收了回来,双手握在胸口,故作得瑟道:“。。。要我解开也不是不可以,但你必须告诉我,现在我该怎么做?我可不想一直这样的模样继续下去。”
“我的邻居我就知道你就等着变成人的这一天,你早就想报复卡卡洛了对不对?你简直是太坏了,哦,你是卡卡洛最最坏的邻居,卡卡洛。。。。”
“卡卡洛,你想一辈子看不见,嗯?”
沈易江用着手指敲了敲羽毛笔,听着卡卡洛上扬分贝的话语,瞬间心情感觉好了许多,看,虽然这次变成人明显是残次品,不过原本跟他一样高度的卡卡洛突然就这么幼小,欺负起来不要太带感。
“。。。不想,沈易江,其实挺简单的,你只要亲一下伟大的主人就好了,你现在这幅模样最主要的是成年期该有的能量末曾渲泄出去的关系,主人跟你签订了契约,宣泄出去你的能量最好的方式就是主人,而口对口的亲吻可以让你们气息相融,不管是你还是主人都有着极好的帮助。”
卡卡洛带着几分别扭几分不情愿开口。
沈易江手还触在卡卡洛的笔端,整个人却瞬间呈呆滞状态。
亲。。。亲一下。。。。亲一下他的主人?
一面镜子怎么跟一个男人接吻?不对,召唤物跟召唤师怎么接吻?不对,他现在虽然是召唤物但是人形,所以不算一面镜子跟一个男人接吻,而是一个男人跟一个男人接吻,可是一个男人跟一个男人接吻??还是不对,他原本就是个同,同喜欢的对象原本就是男人,可是这个男人是纪宇飞??!!
那个看似面无表情,但不知为何就有着十足杀伤力,那个英俊至极却变态至极的男人?
他这是想知道一下镜子染血后的风彩?
“踏,踏,踏。。”
“哦,主人,帅气的主人回来了,我讨厌的邻居快把卡卡洛解开,卡卡洛要看看主人帅气的英姿,对了,沈易江,虽然你这没衣服包裹的样子也不错,不过想来依照主人的个性应该不怎么喜欢,所以你要亲就趁早。”
沈易江脑内如乱麻,此刻听着卡卡洛的话语,颇带着些僵硬的把卡卡洛的羽毛解开,看着卡卡洛无比舒心的却了动四根羽毛,沈易江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自己,听着已经近在眼前的脚步声,就这般麻溜的钻到了床后躲了起来。
不管怎么样,他先躲起来再说。
在沈易江因莫名心虚而利落躲避好的同时,那雄气昂然的孔雀镜同样无比欢腾的朝着沈易江蹦了过来,奈何种族不同,速度不同,当沈易江躲好的时候,孔雀镜依旧在卖力的在床边蹦来蹦去,却被床的高度阻挡死死的都跨不过去。
“沈易江,为什么你的镜子变大了越发的笨了。”
卡卡洛无比精神的话语明显就是在报复之前沈易江的威胁。
“卡。”门声轻动。
沈易江瞬间没了与着卡卡洛辩驳的心思,整个人越发小心的往下蹲了蹲,白嫩的肌肤与着床单磨蹭,无比嫌弃的发着点点抽痛,雄气昂然的孔雀镜越发卖力的蹦着,大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之感。
沈易江觉得这日子简直是没法过了!
“踏,踏,踏”
门被打开又关起,耳侧的脚步声先是轻响了数声,接着突兀停住。
“尼古奇亚魔镜,你的新模样不错。”
淡淡的一如既往的磁性声音,不知为何却带着一抹极其轻微的疲惫。
难道是被他的试衣镜的造型给打击的?
沈易江没有什么底气的想到。
”是啊,帅气的主人,沈易江镜子的新模样的确不错,不过主人你如果看到现在沈易江现在人形的模样,会觉得更不错的。
没有衣服包裹,光洁透亮,比着女人还娇嫩的完美肌肤,哪怕样子不算太英俊,长得到颇是顺眼,不过就是不能包裹衣服,一包裹起来,镜子会如染上灰尘,娇嫩的肌肤会发出痛楚的悲泣。哦~~~”
卡卡洛,你是什么时候学会诗人般的用词?
最主要的是,他刚才就不该给卡卡洛的羽毛解开!
卡卡洛抑扬顿挫的话语结束不过一会,极为细微的悉索声传来,镜子的蹦跳像是突然被什么按住,声响突然就轻微了下来。
熟悉的酸软感很快传来,也不知是否是镜面突然变大的关系,观感度同样扩大数倍的原因,从纪宇飞手指触上镜面的瞬间,沈易江就激灵灵的打了个颤,那原本已经令沈易江习惯,纪宇飞从头摸到脚的感觉竟是分外鲜明,鲜明到沈易江看着自己白嫩至极的肌肤泛上刺眼的潮红,然后极其无用的低呼了一声。
“嗯!”
尾意绝对是上扬至颤音的角度,简直是令人不忍直视,这种时候被纪宇飞发现沈易江其实一点都不意外。
“尼古奇亚魔镜。”
悉索的细微声响又一次传来,这一次应是起身,沈易江死死的用手捂住嘴巴,颇带着些认命的等待着纪宇飞后续的话语。
结果。。。竟是半响都末曾听到屋内有声音响起,甚至不知是否错觉,连自己的镜身那无比欢腾的蹦跳以及卡卡洛幸灾乐祸的声音全都没了。
安静有时候简直是最为痛苦的折磨。
“怦怦,怦怦怦。”
沈易江许久末曾感觉到如此鲜明而剧烈的心跳,这般的心跳在此刻无比直白的宣告着他已经是人类的事实。
只是此刻沈易江竟是丝毫没有情绪关心在这上面。
他的主人末尽的话语到底是什么个意思?
是生气呢生气呢还是非常生气呢?
视线不知是否错觉,竟是仿若突然暗了下来,就像是被什么遮挡了般,一种莫名的带着些微熟悉又令他心悸触碰隐隐传来,哪怕心里满满都是纠结,沈易江忍不住抬头。
一头略显凌乱的长发下是一双墨色沉沉的双眸,沈易江忍不住眨了眨眼,下意识的从床铺后站了起来:“主人?”
☆、独占欲
这个世界一直是得到的同时伴着失去;而往往失去总是比得到更容易。
略带局促而朝气十足的声音在耳侧响起,纪宇飞微微低下头,看着眼前像是突然出现的人影:二十岁左右的年纪,一张不算出众的脸庞;但不管是这张脸还是那没有衣服包裹的身体都有着莫名的温暖感。
而此刻这个男人用着近乎讨好的态度在叫着他主人。
主人:事物或人的拥有者;按照自己的思维对其进行一系列操作的人。
若是没有被迫,没有任何人类甘于屈居人下。
“怦;怦。”
被纪宇飞压制终于安静下来的偌大试衣镜,在这个男人站起局促的不知往前还是往后之际;无比欢腾的跳动了起来;极为蠢蠢的欲无视床铺的阻挡扑向这个男人。
纪宇飞就那般站于原地从头向下把眼前的男人看了个遍:白嫩的肌肤;身体与他同样却又显得颇为娇嫩的点缀。
当视线落于那同样白嫩至极的脚踝,纪宇飞视线又一次望向眼前男人的脸庞,随着纪宇飞的沉默,男人脸上原本带着局促的讨好越发明显,明显的让纪宇飞心里原有的猜测既快的成为了事实。
“尼古奇亚魔镜。”
“是的,主人。”
眼前的男人既为清脆的应了一声,嘴角咧开,露出一近乎有些发傻的笑容。
纪宇飞眼里的墨色像是被什么晕染,竟是极快的变成湛蓝之色:“既然变为人,尼古奇亚魔镜,你就要学会人类的行事方式,我没有兴趣看着一个男人的躯体。”
“是,主人。”
又是一声清脆的应声,男人像是终于反应过来,有些手忙脚乱的把棉被包裹在身上,不过数息,男人皱着眉头,手无意识的抓紧手中的棉被,眼里满是忍耐及渴求望着他。
无法忍耐的疼痛,极些寻求帮助,略显复杂的心绪极快的在纪宇飞心头涌现。
纪宇飞视线像是不经意的措开,湛蓝的眼眸内极快闪过一丝无措。
男人这般的眼神,这些年来纪宇飞看过无数次,没有丝毫亲人可助选择一步步往上爬。这个过程中,纪宇飞所要牺牲,所要选择的机会总会比想像中还要多。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不管表面如何作态,内心的坚硬度令纪宇飞自己为之心悸。
但在此刻,仅仅只是男人这般毫无作伪的笨拙表情,纪宇飞竟是感觉心绪隐隐浮动,竟是保持不了平日的心静。
这与他平日的作为极为不符,不过。。。
偶尔为之也无妨!
纪宇飞的视线又一次与男人相触,男人那双黑至通透的眼眸内清晰的印出自己的模样:湛蓝的眼眸,嘴角微扬,周身洋溢着无法抑制的愉悦。
愉悦?
只是因为站定于眼前的男人?
“踏,踏。”
轻浅的脚步声中,原本极近的距离更是近到可触的地步,纪宇飞沉默的站在男人面前,看着男人有些紧张的舔了舔嘴角,身上的棉被下滑露出大半个身躯都末曾注意。
屋外阳光明媚,屋内灯光醒目,最为醒目的竟是眼前这个男人。
纪宇飞放在腰侧的手紧了紧,接着极为的松开,望着近在眼前的男人伸出了右手,毫不停留的抚上了男人的眼眸,粗糙的指腹似令男人有些不适,男人睫毛轻颤,却不知为何,微微仰着头,立于原地,竟是无比乖顺的方便纪宇飞的动作。
这就是尼古奇亚魔镜,他的召唤物,独属于他一人的召唤物。
因为独属于一人,魔怔不知不觉越来越浓,直至无可避免的独占欲涌满心头。
“尼古奇亚魔镜,沈…易…江。”
看似毫无联系的两个词从纪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