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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青娆好像没有这样和他近距离接触过,她一吸气,便能感受他身上的味道,略略带了些烟草味,然后她想起在电影院的停车场上车的时候也闻到了这股烟味,这才想到大概是他在车上等她的时候抽了根烟,看来他也并不是像他表面的这样淡定的。
梁子越不说话,那她也不说话,她想把这种事情也当成一个比赛,看看到底谁能忍到最后,于是一直紧紧盯着他黑黢黢的眼珠子看,可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觉得那眼睛里有着一个深深的漩涡,正在将她的神智一点一点地拉走。
就在她快昏头的时候,大腿处却忽觉一阵灼热的硬感,她愣了一下,然后猛然意识到那是什么东西,虽说她未经人事,可怎么说她也曾经和苏渐渐一起研究过日本那什么片,基本的扯还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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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糊涂1
在感觉到那抵着她大腿的硬东西的时候,叶青娆第一反应就是羞窘,然后就是得意,她一直以为梁子越对她是没有任何反应的,可没想到现在她什么都没做,他就已经有了反应。。
于是她开始调皮,心想反正梁子越也不会碰她,逗弄逗弄他应该会是件好玩的事情,想着他欲/火焚身却无处可解的样子,叶青娆不由弯了眼睛,抿着唇笑了起来。
梁子越在摔到她身上的时候就感觉一阵馨香扑鼻而来,而后脑中便想起了她曾经不着寸缕躺在床上,她曾经裸着后背让他上药,她也曾经无意识地蹭进他的怀里,小腹处竟然阵阵灼热,有种无法纾解的郁闷。。
恍惚间他又看到了她弯起的眼睛,仿佛是新月一般醉人,他一时间有种想要吻下去的冲动,可他到底还是意志力惊人,怎么可能这么快就破功,刚想忍着欲/火起身,却感觉身下的女人扭动了一下身体,她的大腿有意无意地磨着他的灼热,却不给痛快,只阵阵撩拨。
梁子越额上的青筋猛跳,自然知道这又是叶青娆在闹着玩,若是平时他肯定会骂上一句胡闹,可今次他已经被她撩拨得心神不宁,又有何颜面骂她?他只能忍着心火撑着地站起来。。
叶青娆又怎么会就这样饶过他,微微曲起一腿,在他的腿间轻轻一顶,感受到他震颤的身体之后她捂着唇笑出声,只余下一双弯弯的眼睛露在外面。
梁子越被她撩起了火,本还记着她是谁,不会碰她,可这会儿见她笑得这样欢畅,不知道哪里来了一阵无名火冲上了脑袋,竟扯开了她捂在唇上的手,然后低头就覆了上去。
叶青娆“唔”了一声,眼睛登时变大,等回过神来才发现他竟然吻住了自己,不是,这哪里是吻,明明是咬住了自己的唇,她这才明白自己做过了头,竟惹得他变成了禽兽,可这时候后悔哪里还来得及,纵然她开始挣扎,可梁子越力气大,又是男上女下,将她压制地根本没法动弹,她只能呜呜地叫上几声,却没想到这几声更是搅得梁子越心火更盛。
梁子越本想惩罚惩罚她,却没想到吻了上去之后舍不得离开了,她的唇很柔软,还带着丝丝的甜味,有着她在电影院吃过的爆米花的味道,他不知怎么的就探出了舌,拨开了她紧闭的双唇和齿关,然后在她的口腔中攻城略地。
怎么说梁子越也是个男人,而且是一个禁/欲太久的军人。男人都是差不多的,若是一直吃不到也就算了,要是让他难得尝到了一丝味道,哪里能就这样放手?所谓食髓知味就是这个意思。
叶青娆便眼睁睁地感受着他将她的唇咬了个遍,又将她的牙齿舔了一圈,最后还吮着她的舌头不松,她连叫都叫不出声了,只觉得舌尖阵阵麻意,她想,要是她再不松口,她的舌头怕是要废了吧。
一时糊涂2
叶青娆便眼睁睁地感受着他将她的唇咬了个遍,又将她的牙齿舔了一圈,最后还吮着她的舌头不松,她连叫都叫不出声了,只觉得舌尖阵阵麻意,她想,要是她再不松口,她的舌头怕是要废了吧。。
梁子越的吻越来越用力,而且在占领了她的唇之后又开始攻占其它地方,比如脖颈,比如锁骨,叶青娆被他用力的吻疼得只缩脖子,可又不敢大喊,生怕把楼上睡着的梁父梁母给吵醒,只能低声哼:“梁子越,你干什么,梁子越,你住手!梁子越!”
梁子越这时候哪里还听得见她的声音,吻逐渐往下,竟是隔着衣衫吻上了她胸前的一点,她只觉一阵酥麻,脑中哔的一声便什么都听不到了,那种又痒又麻的感觉让她有些欲罢不能,虽然她依旧知道自己身上的是梁子越,是她有名无实的丈夫,可在这样的刺激之下,竟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梁子越却嫌不够,空出一只手很轻松地就将她胸前的衣衫撤开,她衬衣的几颗扣子应声而落,也不知道掉到了哪里。。他不管不顾地将她的胸衣推上,而后再度吻上。
这种真实的触感让两人都是浑身一震。
叶青娆也忘记了自己身处何地,身上又是何人,竟伸手插进了他的发中,想多一点,更多一点。
梁子越一边轻吻一边撤她的衣衫,手在她的周身点火,顺着她平坦的小腹来到了那处禁地,刚刚碰上就感觉一阵湿意,他脑子混沌,摸索着寻找。
叶青娆却被那一触碰吓得六神归位,她从未被任何人触碰过的禁地正有一只灼热的手在探寻着,甚至有一根手指在试探着进入,她也忘记了自己此时已经被剥的差不多,轻叫了一声就将面前的男人猛地推开,自己拿过衣衫就往身上挡,她缩着腿往后退了退,背脊正好抵在红木的沙发上,一阵凉意,将她刚刚涌起的情潮消灭的一丝踪影也无。
她喘息着不敢看面前的男人,为了自己刚刚羞耻的行为而窘迫和后悔,她在想,若是自己意乱情迷下去,两人是不是就会在这里成其好事?她咬着牙不敢想象,眼泪已经漫了出来,点点滴滴都落在了地毯上,悄无声息,却是晕开了一个深色的痕迹。
梁子越也因为她的忽然离开而反应过来,他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面前这个衣衫不整似乎在流泪的女人,不由得暗骂自己,怎么就一时糊涂……幸好没铸成大错。
他想去抚叶青娆,没想到她却躲开了,她战战兢兢地将衣服围在身上,看也不看梁子越,转身就往楼上跑,因为刚刚的事情,她腿脚还有些发软,走在楼梯上的时候还差点摔跤,幸好她扶着栏杆站稳,这才没像之前那样又跌下来。
梁子越看着她匆匆离开的背影,握紧了拳。
嘿嘿~
如影随形1
叶青娆跑上楼就冲进了浴室,也不脱衣服就进了淋浴房,打开花洒将自己淋得全湿,甚至连水温是热是冷都没了感觉。。
任由水从头淋下,她伸手摸了一把脸,湿漉漉的全是水,把她的眼泪都冲走了,她扶着瓷砖原想站稳,却发现腿越发软了,最后竟是瘫坐了下去,曲起了膝盖,抱着腿大哭出声。
她知道是她自己有错在先,是她不该心存侥幸,是她不该迷醉,是她不该……
所以她不能抓着梁子越的衣服大声骂他禽兽,骂他不知廉耻,因为先不知廉耻的,是她啊。。
梁子越有些不放心,想叶青娆,可又怕她不肯见,于是走到房间门口的时候先敲了敲门,听里面没有声响才开门进去。
房间里没人,只有浴室里传来唰唰的水声,他在浴室门口站了好一会儿,隐约能听见里面的哭声,他闭眼苦笑了一下,转身想走,忽而又想到了什么,走到橱柜旁找出了她惯常穿的睡衣,替她放在了浴室门口。。
这样的忙乱,她大概肯定会忘记了带衣服。
梁子越走到门口又转了回来,拿起放在茶几上的空调遥控器,将温度调高了一些,她晚上睡觉总是踢被子,他不在旁边,她怕是会感冒。
做完之后他才叹了一口气,转身出了房间,今夜,他怕是得在书房呆一晚上了。
叶青娆冲了好一会儿才觉得冷,拿了浴巾擦干了身体发现自己没有带睡衣,她怕梁子越在房间里,裹了浴巾犹犹豫豫不敢出去,想了想她总不能一直呆在浴室,于是干脆一咬牙开门出去。
却没想到房里没有一个人影,她环顾了一周只在门边的小凳子上发现了自己的睡衣,她怔忡了一会儿,然后才矮身将它拿起,掌心放在睡衣上摩挲了好一会儿后她竟觉得鼻酸,她在心里暗骂自己一顿,这才回了浴室将衣服穿好。
这段时间她已经习惯了身边有一个人才能入睡,这次一个人躺在双人床上,只觉阵阵冷意,她以为是空调温度太低,可拿过遥控器一看发现已经二十八度了,她将整个人都埋在了被子里,这才觉得周身暖和了起来。
可黑暗之中,她睁开眼睛却又想到了方才梁子越那双灼灼的眼睛,她从没那样近距离地看过他的眼睛,仿佛是一匹发现了猎物的狼,锐利又狠绝。
她吓得急忙将被子掀开,大口地喘息。
房间里明明没有梁子越的存在,可她却觉得他如影随形,连周身的空气中都是他的气息,她呼吸能闻。
她讨厌这种感觉,更讨厌刚刚差点迎合了他的自己,烦躁地在床里滚来滚去,怎么都睡不着。
今天是这样过了?那明天呢?他们该怎么面对彼此?
如影随形2
叶青娆没有睡着,梁子越自然也还醒着。。
书房里一直备着一张躺椅,他也就只能将就着睡上一晚了。躺椅靠窗,窗帘没拉,头靠双臂,他微眯了眼睛看着窗外冷淡的月色。
那清清亮亮的月亮,似乎就是叶青娆那弯明亮的眼睛,他闭起了眼睛,触觉听觉仿佛又再次重现,耳边是她微微的喘息声,手下是她柔软娇嫩的肌肤,方才若不是她忽然醒悟,他们怕是已经……
梁子越对自己的行为也是不解的,从她嫁进来开始,他就告诉自己,他只不过娶了一个妹妹,他给叶青娆的定位就是妹妹,就是孩子,他可以将她当成娇纵的妹妹,当成任性的女儿,就是不能当成可以肌肤相亲的妻子。。
可最近他怎么了?不止一次地对她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