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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涵脸色大变,“喂,你不能言而无信。”
容华微偏了头看他,一脸色无害,“我有吗?”
子涵瞪了他半晌,无奈的吹出口气,“我回京便要看到那二百匹马。”
容华笑了,“那些马已进了你的军营。”
子涵眼角又是一抽,哭笑不得,摔帘出去,背对营帐又禁不住笑了,望向远处火堆旁的白色身影。
第079章 笨将军
白筱一边填着五脏六腑,一边盯着最角落的一个不起眼(这里有三个字左右图看不清)。
那军官从身上的装束看来,官职绝不会小,但进那小帐篷居然还要叫门等候,而不能直接进入,可见那小军帐里的人身份更不一般。
摸了摸不再那么干涩的喉咙,又隔着衣裳摸了摸刚才放进怀里的那只小药瓶,嘴角抽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
身边这些姑娘,嘻嘻哈哈,全无将要进入皇宫这座大牢而伤心难过。
白筱不解,进宫服侍人有什么可高兴的,虽然宫里吃穿要比外面好些,但终是人际关系复杂,做事总要处处小心,否则脑袋怎么搬家的都不知道。
军营中吃食虽然简单,但手中的羊肉串的味道确实不错,看得出负责做饭的火头军是用了心的,由此可见,这次招的这些姑娘进宫都不是普通的宫女。
南朝皇室比北朝皇室人丁还要单薄,听说先皇只封了个皇后,也没另外纳妃,而皇后死得早,又只生了一个儿子。
所以皇帝两脚一蹬,这皇室里只得太子一丁人了,如果这唯一的龙脉也夭折了的话,这皇姓就得重新易名了。
正因为人丁单薄,而这唯一的血脉又是不好女色的。不好女色也就罢了,男宠也独宠一人,由此一来这宫里是非反而少之又少。
在别的皇室中常出现的,妃嫔争宠到头破血流,上吊投井,堕胎下毒啊什么的阴损事情,在南朝宫里没出现过。
所以这些姑娘所聊的也不外乎是刚才那位将军长得如何英俊,如何有礼,待人如何亲厚云云。
敢情这些人都是冲着那位将军来的,而不是进宫的。
白筱听得越加无趣,这些人进了宫哪里还能随便见得着这些在外的武将。
不过八卦中倒是知道了刚才那个将军叫子涵,知道他深受太子器重。
既然深受古越看重,那和容华的关系也就生疏不了,对怀中小药瓶的来处就更无怀疑了。
子涵并没见过她,却能知道她不是那两个人贩子的女儿,也甚好解释了,那就是这军中有人认得她,南朝能认得她的不外乎只有容华和古越。
古越远在京里自不用去想,容华却是才与她见过面不久。
望向角落的帐篷,陷入沉思,如果说他在这时发现她是意外,可是既然发现了她,为何不放她走?
又坐了一会儿,身边姑娘们纷纷站起,三三两两的朝不远处的一个帐篷走。
她也跟着站了起来,却不知该不该跟着过去。
犹豫间一个亲兵向她走来,道:“小竹姑娘,我们将军请姑娘过去一趟。”
白筱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不知何时子涵已从那小帐篷出来,站在军营一角负手而立的望着她。
银亮的铠甲在火光下发着光,光晕隐去了他头盔下的面容,看不清喜怒。
等她走近,朝她笑了笑,笑得甚是不自然,不如先前那般随意。
白筱眉头一蹙,怕是没有好事,“将军找我?”
子涵点了点头,挥手打发了亲兵,干咳了一声,“刚才的事,我们还没谈完,现在接着谈。”低头看了看她缩在身后的手,“还需要纸笔吗?”
白筱一翻眼皮,“将军的药,灵验得很。”、
子涵“呃”了一声,“果然灵验得很。”寻思着该怎么跟她开口,容华那个无赖的说法着实叫人为难,难道也跟着他无赖,说你反正被人家卖给我们,我
就不能放你走?这么没脸没皮的话,他实在说不出口。
白筱见他神色闪乎,欲言又止,眉头慢慢拧紧,如果他愿意放自己走,根本用不着为难,“将军的意思是?”
子涵望了望角落的帐篷,二百匹追风啊,心一横,“你说你会弹琴?”
白筱眉头一松,原来他对她开出的条件并非全无所动,“将军军中(原文是“宫中”)可有琴?如果有的话,我弹上一曲,将军便能相信民女之言。”
“军中哪有那东西。”子涵哑然,他终日带军打仗,军中哪能有那些供人取乐的玩意。
“那……将军要如何让才能相信民女的话?”
“也没啥信不信的,你以后也不用服侍那些来使,就弹琴挣钱,每个月交二十两银子给我便是。说来说去,做个乐师,只有两个地方挣钱,一个是青楼。
二便是宫里,你这摸样去青楼甚是不合适,那你就在宫里弹,如何?”他一口气把话说完,肚子里把容华里里外外骂了个遍,他顶天立地的一个男子汉,被那
容华弄来诓人家一个小姑娘,这是什么事?
如果不用服侍人,只是当个乐师弹弹琴,南朝宫里的却反而是最安全的地方,虽然南北朝同在一个京都,但宫女无需四处奔走,北朝中人又有谁会想到她
能躲在南朝宫里,至于容华为何要她进宫,便只能去问容华了,笑了笑道:“这宫里做个乐师倒是无妨,问题是将军位居高职,难道会穷酸到需要这一个月二
十两的银子使?”
子涵一愣,他知道这批女子进宫,月俸是三十两,于是他就随口诌了个二十两,压根就没想过要她这银子,被她这么一问就懵了,抬了手,用手臂遮了半
边脸,掩(中间看不清楚)的尴尬,咳嗽一声,胡乱道:“积少成多。”
白筱偏了偏头,作出一副恍然大悟的形容,“如此看来,这事将军可是轻车熟路。没少做。”
子涵被一口气,呛得差点岔了气,脸上红红黑黑煞是好看,一阵的咳,暗里将容华更是骂了个透彻,听白筱又道:“将军保重,别为那二十两银子伤了身
子。”
更是哽得难受,好不容易止了些咳,瞪着白筱道:“休得胡说。”瞪了她半晌,蹙紧的眉头反而松了,用她这刁钻性对付里头那位,想必有趣。
不过那二百匹马还没亲眼看到,这事还是别节外生枝的好。
“天也不早了,姑娘早些休息,明天一早还得赶路。”他怕白筱又说出什么惊人之言,不等她回话,便伸手招来亲兵,“带小竹姑娘下去,在女帐内,给
她安置个住处。”
说完看着白筱以袖掩鼻,又自咳了一声,脚下故作沉稳,转身慢慢走开,到白筱看不到之处,连垮了下来,恨得磨牙……容华,哼……好样的,今日害他
出此大丑,这帐以后慢慢再算。
白筱在女营因为她是将军亲自交代安置的,所以亲兵对她也十分照顾,分了她一床半新的干净的被褥。
仍坐在一处闲聊的姑娘们偷睨着她,小声嘀咕,瞟向她的目光或羡慕,或嫉妒……
白筱对这些姑娘的嘴碎不感兴趣,也不愿与这些人走得太近,以免被人发现什么,只要走一句口风,怕就是埋下的杀身之祸,索性继续当着哑巴。
她不说话,那些姑娘自也不会来寻她唠嗑,也落得清闲。
子涵“呃”了一声,“果然灵验得很。”寻思着该怎么跟她开口,容华那个无赖的说法着实叫人为难,难道也跟着他无赖,说你反正被人家卖给我们,我
就不能放你走?这么没脸没皮的话,他实在说不出口。
白筱见他神色闪乎,欲言又止,眉头慢慢拧紧,如果他愿意放自己走,根本用不着为难,“将军的意思是?”
子涵望了望角落的帐篷,二百匹追风啊,心一横,“你说你会弹琴?”
白筱眉头一松,原来他对她开出的条件并非全无所动,“将军军中(原文是“宫中”)可有琴?如果有的话,我弹上一曲,将军便能相信民女之言。”
“军中哪有那东西。”子涵哑然,他终日带军打仗,军中哪能有那些供人取乐的玩意。
“那……将军要如何让才能相信民女的话?”
“也没啥信不信的,你以后也不用服侍那些来使,就弹琴挣钱,每个月交二十两银子给我便是。说来说去,做个乐师,只有两个地方挣钱,一个是青楼。
二便是宫里,你这摸样去青楼甚是不合适,那你就在宫里弹,如何?”他一口气把话说完,肚子里把容华里里外外骂了个遍,他顶天立地的一个男子汉,被那
容华弄来诓人家一个小姑娘,这是什么事?
如果不用服侍人,只是当个乐师弹弹琴,南朝宫里的却反而是最安全的地方,虽然南北朝同在一个京都,但宫女无需四处奔走,北朝中人又有谁会想到她
能躲在南朝宫里,至于容华为何要她进宫,便只能去问容华了,笑了笑道:“这宫里做个乐师倒是无妨,问题是将军位居高职,难道会穷酸到需要这一个月二
十两的银子使?”
子涵一愣,他知道这批女子进宫,月俸是三十两,于是他就随口诌了个二十两,压根就没想过要她这银子,被她这么一问就懵了,抬了手,用手臂遮了半
边脸,掩(中间看不清楚)的尴尬,咳嗽一声,胡乱道:“积少成多。”
白筱偏了偏头,作出一副恍然大悟的形容,“如此看来,这事将军可是轻车熟路。没少做。”
子涵被一口气,呛得差点岔了气,脸上红红黑黑煞是好看,一阵的咳,暗里将容华更是骂了个透彻,听白筱又道:“将军保重,别为那二十两银子伤了身
子。”
更是哽得难受,好不容易止了些咳,瞪着白筱道:“休得胡说。”瞪了她半晌,蹙紧的眉头反而松了,用她这刁钻性对付里头那位,想必有趣。
不过那二百匹马还没亲眼看到,这事还是别节外生枝的好。
“天也不早了,姑娘早些休息,明天一早还得赶路。”他怕白筱又说出什么惊人之言,不等她回话,便伸手招来亲兵,“带小竹姑娘下去,在女帐内,给
她安置个住处。”
说完看着白筱以袖掩鼻,又自咳了一声,脚下故作沉稳,转身慢慢走开,到白筱看不到之处,连垮了下来,恨得磨牙……容华,哼……好样的,今日害他
出此大丑,这帐以后慢慢再算。
白筱在女营因为她是将军亲自交代安置的,所以亲兵对她也十分照顾,分了她一床半新的干净的被褥。
仍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