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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暗松口气,这路拦的正是时候。
这时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道:“南朝容华求见二皇子。“
白筱胸口一窒,之前见他停在路旁,便料到与风荻有关,只是万万没料到会在这时候撞上,低头看自已衣衫不整,身边还有两个身上无多块布的女侍,这副形容如果被他看到,不知会被他如何看轻。
想到这里,胸口闷痛不堪。
虽然从来不曾想过与他有什么更进一层的关系,却永远不想在他面前失了尊严。
就如他在她心中那样完美。
听头顶风荻冷笑了一声,抬头见他妖艳的眸子欲望未退,却带了寒。
这时方醒起,不管自已现在有多丢人,第一重要的还是要保住周全,张口要叫,喉间一紧,却被风荻封了穴道,哪还叫得出声,懊恨不已,到什么时候了,还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容华也不是没见过她的丑态,看多一次,又有何防………偏偏失神错过了向他求救的机会。
风荻冷哼了一声,“看来你当真有些身价,这才多久功夫,古越居然动用了容华前来。”
以容华在南朝的地位,如非当真重要的事,谁能使唤得动他?
先不说和南朝的如今是结盟的关系,仅是容华这个人,就得见。
将白筱往车厢内侧一丢,扯过锦被,兜头罩面的将她遮了,自已于她身侧,懒散的抚了靠枕坐下,对外扬声道:“见。”
车站打开,面遮慕离,一身白服的容华从容从他所乘马车上下来,缓缓向这边走来,立在车下,静等风荻车上那两名艳丽女子下去,才撩了衣摆迈上车来。
向风荻淡淡一拂,并不行君臣之礼。
他不管见哪位君主均是如此,众人也知他出现,便代表古越,初里也有人指责他傲慢,但他惯来如此,不管别人以什么眼光看他,从没有过一丝毫变化,久而久之,大家也成了习惯,就算他不行礼,也不以为然。
风荻轻点了点头,也不以为怪,“请坐。”
“谢二皇子。”车厢门自身后被人关上,容华随意坐下,撇眼扫过锦被下裸出的一只雪白纤细的小脚和一小节如藕小腿,和铺了半张锦垫的秀色。
眉宇间没有任何表情,心下却很是不屑,风荻如今的行为与过去果然天地之别,如果仅因为白筱杀了西越王就让他变成这般模样,实在有些说不通。
白筱听着容华的声音,感到他与她就在咫尺之间,仿佛能闻到他身上的淡淡梅香,心间波涛翻滚,乱成了一片。
想见他,又怕见他。
风荻不着痕迹的拨了拨翻起的被角,将白筱露在外面的脚盖上,伸手入被,轻抚白筱赤着的后背光滑肌肤。
白筱身子一僵,他居然当着容华的面这般凌辱于她。虽然容华看不见被下风光,但她仿佛觉得自已赤裸裸的摆在了他的面前,仿佛他的眼能透过覆在身上的锦被看着风荻的手在她身上游走。再也忍不住泪,泪如潮般涌了出来。
风荻感到白筱身体的变化,勾唇一笑,“容公子可是大忙人,怎么有空前来拦住本王的云路?难道是看上了本王身边的艳姬,如果是的话,方才下去那两个,也是难得的美色,床上功夫,啧啧,也是难得的好,如果合你心意,领了去便是。”
容华不去看他探在被中的动作,但风荻这么在他面前全不避忌的调情,让他禁不住微微一蹙眉,微笑道:“二皇子越来越喜欢开玩笑了。”
风荻扫了眼身边盖着锦被白筱,眼角邪意顿生,“如果那两们入不得容公子的眼,我车上这位可是人间一等一的绝色,一管容貌身段都是无人可及,一身的媚骨,销魂得紧,容公子如果喜欢,我送给我,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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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荻人物变化的反差会很大,不知大家对这个角色的变化有什么想法?
第168章 被中佳人
容华坦坦然的看过随着风荻手上动作起伏的锦被。被角微微掀起,露出一小片雪白肌肤,肌光胜雪。白筱细滑的肌肤触感在掌心中犹存,心下暗自焦虑,北皇掳了白筱,不外乎有两条路可走,一是拿着白筱回去威胁贺兰。
然他无法分辩现在朝中到底哪些人可信,哪些人不可信,不敢冒然回朝。
一步走错,便落入万丈深渊,再难翻身,于是便有第二条路。
便是将她送给风荻换取西越的协助,里外夹攻,宁肯错杀一千,也不放走一个,彻底铲除贺兰的势力。
思虑再三,急函古越,严加把守监视。
如果是第一条路,只要北皇和白筱露了头,定然能有所觉。
而他自己则前来求见风荻,一来如果北皇送了白筱给风荻。也好寻机搭救;二来查查风荻性情大变的原因。
闻言浅笑道:“君子且能夺人之好?”
风荻眼角斜挑挑的飞起,突然凑近容华,暧昧的笑了,“当真不要?”
容华心里微动,这被中人难道有什么蹊跷?眼角微垂,瞥向被外那半铺的秀发,黑亮照人,光这一头头发,已是人间难得一见,白筱也有这么一头好发。
心念刚动,又听风荻道:“此女姿容不输于白筱,一身媚骨,更是一碰便化成水,其中滋味……妙不可言。”说着手已探至白筱腿间抚弄片刻,径直二指一并挤进她体内,左右抠弄几下,抽出时,指间已缠了润湿,在容华眼前晃过,取了锦帕慢慢擦拭,“你不要,可真会后悔。”
白筱羞怒交加,只恨不得能一口咬断舌根死了算了。
哪还有想让容华救她之心,这时唯恐容华知道被中的人是她。
“就算在下想要,皇子怕也是舍不得。”容华仍然面不改色,淡然浅笑,耳根却是微烫。虽然在军中犒劳军士时,不乏有歌姬陪伴他属下将士,那些将士与那些女子调戏,也有全不避忌的,有猴急的,甚至搂了便撩裙办事,他是见怪不怪,然这时见风荻如此,仍有些汗然。
然正因为此,方才闪过的猜忌被此打断,自他坐下,风荻便没停的揉弄被中女子,方才的行为更是露骨到了极点,而被中人除了身体轻颤,全不回拒。
如果换成白筱,以她那劣性子,如何可能任他当着自己的面这般调戏?
再说白筱儿时的名声虽然恶劣,但他与她相处那些日子,深有了解,她固然大胆妄为,但绝非不自爱的女子。且能与其她女子一起赤身裸体取悦风荻?
而风荻与白筱有着前世情缘,对白筱情根深种,又且能在人前羞辱于她?
“你说对了,我还当真舍不得。”风荻见他垂眸,看不出他作何想法,在这个人面前,确实大意不得,又是一笑,“我差点忘了,容公子好男风,如何能对我侍儿感兴趣。
容华抬眼重新扫过锦被,他一路寻着风荻行踪而来,隐隐察觉北皇与风荻已然碰过面,然暗中访过风荻的车队,除了风荻车中有女子调笑声不断外,便只得四个专门服侍人的妇人,再无别的女子身影,哪里又有白筱的身影,微微有些失望。
多年来,他一直以古越面首的身份遮掩身份,好男风这顶帽子在外,也是戴得正正的,对风荻的戏言全不在意,看向风荻,淡淡道:“在下有些事与皇子相商,或许我先行回避,容皇子的爱侍方便更衣离开?”
风荻伸手卷了白筱露在被外的一缕秀发,身子一歪,半依上身侧桶枕。施施然的道:“我这侍儿甚是乖巧,从不乱说话,我正有意册封她为妃。你有事尽管说便是,不必避她。”
“也好。”容华轻点了点头,“在下来寻二皇子,是想讨个人。”
“白筱?”风荻勾唇,胸间却燃了把火,白筱果然是古越心尖上的人,伸手入被,挤进她压伏着的胸前,握了满手嫩肉,用力一捏。
想要她,休想。
白筱痛得身子一抽,屈辱难当,无奈的闭了眼,强忍着胸前的痛。
“正是。”容华不再看他手上如此捣鼓被中人,平平的注视着风荻的眼,那眼里的狠意让他心惊,如果说风荻钟情于白筱,想要她,那向他讨人,他恼是必然的。
但他得了白筱,可以将白筱赏给属下。任属下当面**,便非爱惜白筱所为,既然并不爱惜她,向他讨,也并不会唐突。
风荻带着记忆转世,对这世间生死不该看得过重,西越王对他宠爱,有情难免。
仅因为白筱无意杀了西越王?便抹了对她前世的情缘,将她恨之入骨,无论如何也说不通。
既然说不通,风荻眼里的这份恨从何而来。“白筱是我们的太子妃,令尊之死,也非她所愿。再说皇子定然也经猜到助她护城的机关布局图为我所设,所以令尊之死,我也该担上一部份责任。只要二皇子能不为难她,不管二皇子开出任何条件,只要我能办法,定然在所不辞。”
风荻面色一凛,停了手上动作,青了铁,迫视向容华,容华的本事,无人不知,不管哪国君主,有谁不想得他相助?
早些年便有人向古越许城池,借容华一用,而不得,这时他亲自开口许诺,如果换成别人,自是欣喜若狂,然他听在耳里,却如割肉般难受,“果然是你,你敢这般在我面前直言,难道是不想要相思草了?”
白筱听到这里,呼吸一窒,内心深处的一根弦被那双无暇的手轻轻所有拔过,鸣鸣作响,久久不息。
她在南朝那些日子,哪能不知道古越的毒全靠着相思草续着,他们为了她居然如此冒险,刹时间心里搅成一锅糊。
说他无情,指间尽是棋子。然她白筱,何德何能,能让他为了颗无德无能的棋子走这险路?
容华淡笑,全无惧色,“且能不要。如果不想要,就不会如此前来面见二皇子,我助白筱,纯粹是我与她的私交,与南朝并无关系。再有我之所以敢如此直言,是看出二皇子被心结所扰,或许在下能为二皇子排忧解难,解了这心结。”
风荻脸上怒容缓和了些,容华一向是迷一样的人物,但有一点可以断言,容华从不信口开河,说出的话,必定有原因。
他既然看出他心存心结,当真能给他解了也未必。
容华见他脸色闪烁,瞳仁阵阵收缩,变化不定,向他伸出手,进一步道:“二皇子如果不信,尽管一试便知。”
风荻偏头看了他一阵,犹豫着伸出手。
容华将他的手一握,将意念聚于一点,凝神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