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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华手持一柄乌黑软剑,剑尖指地,静立在场中,冷看着对面北皇,“如何?”
北皇倒吸了口冷气,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怎么可能,小竹明明中春和散。。。难道你没有和她做那事?”
容华冷笑不答。
北皇盯着他看了半响,扬声大笑,笑声中带着恨意。
容华也不急,只是立在原地,冷看着他。
北皇直笑到声竭,才慢慢止了笑,眼里挤出两滴泪,“我还是低估了你,居然把自己的女人的初夜给别的男人,你狠。。。”
荣挂目无表现,“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北皇从腰间抽出佩剑,“很好,今天便让我来亲手送你上西天。”
容华眼角扫过北皇手中剑,冷笑了笑,“北皇怕是高估了自己的能耐。”
“无知小儿,今天让你死个瞑目。”北皇平举手中长剑,另一只手指尖滑过剑锋,手过之处留下一次血痕,鲜血瞬间渗入剑身,青光白剑霎时间泛起一层青紫煞气。
容华脸色微变,“你当真在练邪功。”定睛细看了北皇手中剑上煞气,略松了口气,“原来只得三成火候。”
北皇唇边露出一抹冷笑,“还有点眼光,不过送你上西天,却是足够,”话落手中长剑急电般刺向容华。
容华手腕急转,手中软剑挡了一剑,身形急退避开,刀光剑影中,二人已斗在一处,只看得见人影晃动,剑光飘闪,完全看不出招式。
白筱推着贺兰转过花径小道,看着不远处斗在一处的两个人,心脏瞬间抽紧,“娘,他们。。。”
贺兰定定的看着,双眸闪烁不定,“想不到古越小子,能有这等能耐。”
白筱捏了两手的汗,不知贺兰是什么想法,只得屏气静看,她对荣华的本事,还是信得过的。
过了一会儿,见贺兰自行滚着轮椅向打斗着的二人靠近,怕她有所闪失,忙跟了过去。
正想将贺兰推开,见眼前剑影瞬间消失,容华修长的身影立在中场,右键平伸,手中乌金软剑笔直的抵着面色惨白,头发凌乱的北皇喉咙。
容冰冷的声音传来,“你还有何话要说?”
北皇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紧盯着容华冷寒的眸子,“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不可能破得了我的绝世神功。”
容华冷哼一声,“你这身邪功夫不该留在这世上,不如我助你毁了的好。”说罢手腕刚动,见一道暗器飞过的破风之声,两道暗光闪过,一直射向北皇,另一支朝着白筱的方向射过去,心里一惊,手中软剑急转,改变方向,向飞过的暗器拦过。
当当两声,两枚袖箭在剑身上反弹开去,蓦然胸前一痛,低头见泛着青紫煞气的剑身刺在胸膛,自嘲一笑,太某望向面带厉笑的北皇,挥剑向对方削去。
北皇没料到他中了自己一剑,还能反击,下的撒了手中剑,连滚带爬的避开,看向半跪下去的容华,额头渗出冷汗。
一切发生得太快,白筱望着容华高大的身躯跪倒,睁大着眼,忘了呼吸,久久没回过神,脑后阵阵的麻,身子阵阵的僵。
胸中一痛,蓦然醒过神,朝容华扑过去,手腕一紧,回头却是被贺兰牢牢握住,急叫道“娘,他。。。”
这时见秀秀从暗处闪出,恰是那两支暗器飞出来的方向,心里一片冰凉,她只道容华制住了北皇,一切都可以结束,万万没想到要杀容华的不仅仅是北皇。。。
拼命挣着手腕,想脱离贺兰的束缚,不料残疾之身的贺兰手劲竟极大,一时间她竟然挣脱不开,急得泪一涌而出,朝容华叫道“你怎样啊?你怎么样啊?”
容华单腿跪地,一手撑着地面,一手握了胸前长剑,面白如缟,扭着头看她,看着她眼角的泪,眸子又黑又沉,竟然微微一笑“你不是说对我无情么。哭什么?”
第129章 恩怨
白筱胸口一睹,眼里涌出的泪水更多,更加拼命挣扎,“这时是开玩笑的时候吗?你还有力气的话,就快走啊。”
贺兰将她的手腕握的更紧了,笑嘻嘻的瞅着容华,才看向狼狈不堪的北皇,“他当然有给这丫头下春和散。”
北皇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怎么可能,如果与她同房,七七四十九日内根本不可能使得出内力。”说完转脸看向贺兰,“你这些年的疯癫果然是装出来的。”瞬间面色一变,指着融化,厉声吼道“那他,他。。。”
贺兰仍笑,“不错,他身上只有一半的功力,姜族的人都知道,如果给中了春和散的人解读,其他人在四十球日内内力全失,而姜族的人还可以留一半,他自认这一半 的功力对付你手下那些脓包,绰绰有余,所以才有恃无恐的钱来,不过他也料到了,对付你,他是做够了。”
北皇身子晃了一晃,蹒跚着后退两步,面色惨白,定定的看着容华苍白的面颊,“这不可能,他与我哪有丝毫相似。”
贺兰冷笑,“不想你又有何难理解的?我的筱筱长得也不见得像我。”
北皇微微一愣,看向贺兰拽着的白筱“她果真是筱筱。”
贺兰唇间露出一抹讽刺,“这些晚辈不知道,你作为组长,不会不知道我的女儿中了春和散,将会有怎样的反噬。”
北皇面颊抽出扭曲着,又看了看容华,再看向贺兰,一扬手,“不可能,你这是有心报复,想让我难受,我不会上你的当,你休想得逞。”
白筱越听越惊,看向一声不出,面色淡然的容华,后背冷汗淋淋,哆了唇,“娘,你到底怎么回事,什么姜族,有什么反噬?”
贺兰转脸对她柔声道“筱筱,别急,咱的家仇不能不报,为娘忍了十六年,等的就是这一刻,等我处理了这个畜生,晚些视乎,慢慢说给你听。”
白筱手心汗湿了一片,心系容华身上的伤“那。。。那。。。让我先看看他的伤。”
容华冷汗的眸子略略一暖,朝她柔声道“我无妨,你无须担忧。”
贺兰将二人神情看到眼里,脸色一变,将白筱往身边猛的一拽,“他就快死了,还有什么可看?”
白筱脑子嗡的一片麻黑,木讷的无法思考,她从来不曾认为自己对容华有多少情谊,但这时心口却痛得一阵阵紧抽。
虽然她是从下面来的,知道不过是在轮回一次的事,但仍禁不住的感到撕心裂肺的痛,他这一去,便不知会轮回到哪里去,他与她也就永世的别离,不舍之情瞬间滋长。
也不知突然哪来的力气,竟摔掉贺兰的手,扑到容华身边,将他一把抱住,看向他胸前长剑,却不知该如何是好,“我娘说的不是真的,是吗?你不会有事,是吗,你身上可有药?”说着便试着伸手去他怀里摸索,摸到两抹,手被那长剑挡着很是不方便,握了那柄长剑,又问“这剑,该怎么取?”
他有绝世的医术,救过千千万万的人,不可能救不了自己。
他脸色煞白,看着她手忙脚乱的反而一笑,一笑之后面部却因疼痛微微抽搐,“拔不得,拔了,我当真就归西了。〃
百姓奥吓得忙丢了手,脸上越加没了血色,双手抱了他直落泪,“你有办法的,你到动一动啊。”
他浅浅一笑,吃力的抬手握了她腰间的手,以只有她二人听得见的声音道“我不能。。。我如今是古越。”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意这些,”他全然没有自救的任何措施,让她心急如焚,如果他到了这时候还为了不暴漏身份,不肯显露医术,就是天大的傻瓜。
“我与他二人身份替换,一旦传出,必定天下大乱,不可收拾。”他看着她哭华的脸,莞尔一笑“我当真无妨,你不必哭,你笑起来很好看,笑一笑,或许我就不得死了。”
叫她不哭,她反而流出的泪更多,谁这时候还笑得出来,“你知道不知道你们两个人真的很混蛋。”欺瞒世人,到头来还落得这么个下场。
贺兰看着二人,脸色越来越黑,有些无奈的闭上眼,强压下怒火,自己的女儿,怎么能如此对待抽人家的儿子,深吸了口气,睁眼冷睨向愣在那儿不知所以然的北皇,“手刃亲生儿子的感觉如何?”
北皇只觉得晴天霹雳,苦寻了十几年的儿子,居然被伤在自己手下,而且命已不久,惨白的面色蓦然一沉,指着贺兰,“你很毒的女人,虎毒不食子,而你给自己下毒,飞了一双腿不说,还给亲生女儿下毒。我怎么会瞎了眼,将你这样心狠手辣的女人留下?”
白筱即时愣了,一直苦苦查询的下毒之人,当真是贺兰?眼露出迷惑的看向贺兰。
贺兰冷哼了一声,“你别以为我不知你打的什么如意算盘,我的下半身废了,你再也在我身上练不了邪功,便打上我的女儿的主意,你养着她,不过是等她十五岁,供你练功泄欲之用,我的女儿且能给你当做泄欲工具,我宁肯她死,也不肯让你得逞?”
北皇怒极,“你何不将她掐死,留着她受那苦?”
贺兰看向白筱突然凄然一笑,“你也会说虎毒不食子,她是我的女儿,我怎么能舍得亲手将她杀死,何况她不死,你天天看着她,就存着一份希望,对她自然会好,可是你对他越好,见她的腿没有起色,就越苦闷,这些年来,我不得好过,你也休想好过。我每次看见她,就会想到是自己将她毒成那般,就想千万把刀在我心上扎,你可知道这是什么滋味?这一切全是你逼我的,我发过誓,这一切全部要还给你,如今你知道手刃亲子的滋味了吧?是不是很美妙?”
贺兰双手握着轮椅扶手,仰天大笑,泪却顺着脸滑下。
白筱无力的闭上眼,一切算是明白了,所有一切都是欲望和仇恨作怪,知道了一切,反而没了怨念,只有无奈,对着人间事态的苍白感到无奈。
贺兰一声声笑声将北皇全身热血激上头顶,手一握拳,“我现在就杀了你,为他报仇。”
“你以为你还有本事杀我?”贺兰止了笑,冷看向北皇,唇边挂着讥讽,“你以为你用过那邪功,你还能杀得了我,你不妨运运气看。”
北皇脸色大变,一吸气,浑身筋脉如要断裂般的痛,顿时滚倒在地,哪里还提得起一丝力气,“你。。。你做了什么?”
贺兰不懈的看着他,“你知道我们家族可以供你们练功之用,也该知道我们同样知道该怎么与你们相克,当年你强了我之时,我便给自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