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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老宅诡事》番外:学坏
自从上次的事情过后,老四跟我又联络起来,隔三差五就找我聊几句。我们去了福建,他甚至亲自过来一次,还带了很多村里不容易买到的吃的。
胖子对他这种疑似扶贫的行为大加赞赏,我也表示喜闻乐见,三人一致决定我们的目标就是榨干他。
他大概还是有些愧疚的,尤其对我的腿,其实早好了,而且上次的事,对闷油瓶和我来说,是解开了一个心结,回想一下,也是好事。
这些话我们没有聊过,不过也不是就不懂。
后来老四的媳妇生了娃,老四给我发的微信主题就变成了晒娃,我看他这人忽然变了个样子,一脸骄傲还有对孩子的喜爱,我也替他高兴。
而要说变了样的,其实那还有一人,就是闷油瓶。
闷油瓶当然不会一下变成胖子那样的话唠,但好歹先是比较爱说话了。而且很难得的是,我渐渐能从他脸上看到对于人和事物的兴趣,这意味着他已经开始了新的生活,和从前不一样了,很带人气。
对此我跟胖子无疑都是欣慰的,尤其胖子,我看他都忍不住要晒一晒,老四晒娃,我能理解,他老是在朋友圈里晒闷油瓶,不知道这是什么心理。
比如“小哥钓的鱼”,配图鱼,“小哥种的花”,配图一盆小白葱,“小哥住的屋”,配图我们租的那间民房,还有“小哥睡的人”,配图我。
狗日的,这个点赞最多,底下回复还排成队形:我装作看不懂的样子。
这些人越来越会玩,我感到我小佛爷的淫威在日渐衰微。
这次,我们三个回了吉林,老四本来说要接我们去市里玩几天,但我是想去老头那的。
城市都千篇一律,又吵闹,我们在村里呆久了,就觉得回到市区里脑仁疼。
老头家那个村,基本就是北方的雨村,住户不多,家家都有很宽敞的院子,村民安居乐业。
不过那里下的是雪,冬天去,漫山遍野都是白的,让我想到了长白山。
说起来张家的本家原来就是在这边的,可我对这边的地域没概念,问了闷油瓶,他也记不清。估计是没有留下来,原因就不得而知了。
我们这次又去了老宅,还有我们出来时候的那个被张海客炸出洞口的山坡。已经完全没有踪迹可寻。
张海客他们应该是回来过,带了新的设备做好了善后工作,不知道有没有开挖掘机。
现在知情的,除了张海客他们,也就只有我们。
过去的事情,总归要过去的,再想已经没有意义。
几人再来到故地,都不想多作停留,于是在墓地拜了拜就回了老头家。
这里的冬天很长,村民早就不再做农活,呆在家里猫冬,很是惬意。
但猫冬不可能每天睡觉,又不是冬眠,自然是要发扬国粹,凑局打麻将或者打牌,非常热闹。
我们来了,老头家一下就不用凑人了,而且还多。
几人吃了午饭,撤了碗筷菜盘,擦干净饭桌,直接在饭桌上支起牌局。
老四带了他媳妇孩子,我们有三个人,再加老头,一共七人,除了还在吃奶的娃,可也不能打六人麻将,于是只好留两人陪打。
我们说是来看大爷的,得哄老头高兴,老头得上。老四也撸起袖子,两眼放光的,看着就是久经牌场的老手,自然也是落不下。
胖子一看老四的架势,就也来了精神,他赌瘾本来也大,哪次夹喇嘛的道上不是他搓局,斗地主锄大D,玩出花了。
这下只剩一个名额,老四媳妇哄着孩子看来是不打算上,我跟闷油瓶对视一眼,都是看对方意思。我俩都没有这种瘾头,尤其闷油瓶,上次糊弄他上麻将桌,还是十年前,也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怎么打。
其实我是希望闷油瓶多点娱乐活动的,免得他把玩的心思用到奇怪的地方,老子可招架不住。
可我还没说,闷油瓶却先开口,道:“你来,我不太会。”
我愣了一下,要知道,听闷油瓶说“不太会”的机会是不多的。
以前在斗里,闷油瓶可是什么都会的,而且他虽不说,也都会用行动表示,他会,而且我们最好听他的。
胖子一听就道:“你俩还磨蹭什么,一家人谁输不是输。”
“怎么说话呢。”我啧了声,“今天让你丫输得裤衩都不剩。”
老四笑道:“这是要玩多大的,给个谱啊。”
我摆摆手:“给你留奶粉钱,放心。”
老头也乐,说:“图个乐子,都叫啥板儿。”
几人像是有深仇大恨一样开了局,闷油瓶坐我边上看着,颇有帮我镇局的架势。
我心说老子如今也是牛逼大发了,打麻将身后撑场子的都是道上哑巴张,还好金盆洗手了,不然一般人是夹不起我这喇嘛的。
可码好了牌,又出了问题。麻将虽说是全国人民的娱乐项目,但各地有各地的玩法,老四他们这里的玩法,就和我知道的很不一样,跟胖子打的也不一样。
老四和胖子又斗嘴了一轮,我看不过去了,拍了拍胖子,说:“入乡随俗吧,规则不熟悉你要赢了才叫厉害,输了也不难看。”
胖子一拍桌子,道:“得嘞,今儿输了就都算你和小哥的。”
我懒得回,也就由着他。
虽说打法不太一样,不过基本的规则还是相同的,我们先试玩了几局,也都适应过来。
我没在这边见过,发现老四和老头打牌很有意思,他们也会说一套词,感觉很像是倒斗切口。什么花色都有一套,几颗特别的牌也有别称,还会相互试探调侃,打个麻将跟演小品说相声一样,我和胖子都觉得新鲜。
胖子在这方面学习能力也很强,很快就也学得很溜,我坐他上家,每到我摸牌,他就叨咕:“就等你这个,打了就给你胖爷点炮,三金齐全,输得你找不着北。”
老四也嘴欠,两人一唱一和,好大一场戏。
我听得又气又无奈,可也确实没和上几把,看来天赋不够,再说我的赌运大概是前几年都用完了。
我掀了掀桌垫,几人都把零钱压在下边,已经几乎输光,老四那也掀开看了一眼,好家伙,我的那几张整的都在他那,我输得没零钱,他赢得没零钱。
老头去上厕所,暂且歇局,老四就对他媳妇道:“媳妇儿,再给我找点零的。”
老四媳妇数落他:“你这老牌瘾又犯了,我看你跟别人打可不见得多厉害呢,就跟自己家兄弟能耐,你有没有出息。”说完还翻了个白眼,回身去掏钱包,老四笑呵呵的,两个人秀得一手好恩爱。
老四和他媳妇说着,我转头看闷油瓶,含糊的低声说:“媳妇儿,我也没零钱了。”
闷油瓶淡淡地看了我一眼,没动。
闷油瓶向来是不介意我跟他讨点口头便宜的,每到这时候我都觉得很有意思。
胖子就道:“你俩别在我面前卿卿我我的,我他妈的要出去找大爷一块避一避了。”
老四媳妇以为胖子在说她和老四,还不好意思地笑笑。
闷油瓶不为所动,我估计这辈子也不会有幸见一见闷油瓶不好意思的表情,现在他脸上的表情,解读出来叫作“我就静静地看着你装逼”。
我也看着他,自己去摸了他的口袋,翻出些零钱,对着闷油瓶绷着的一张脸,只觉得想笑。
等老头回来,我跟闷油瓶换了座位,也让他玩几次,我看他看了这么多轮,应该也明白了。
可闷油瓶上了场,气氛一度就有些冷,胖子没什么顾忌,但我能看得出,老四和他大爷,跟闷油瓶还不是很放得开,刚才的那些“切口”也说得少了。
还好有胖子,小哥打牌闷不吭声的,但把他这个下家封得很死,一来二去胖子就来“情绪”了,带着我一块抱怨,还道座位的风水不好,得轮一轮,自然是没人跟他换的,本来闷油瓶都站起来了,但被老四拦了,说这里头也有讲究,有人换了会时来运转,有人换了就输到底,而且不动的人也会受影响,所以牌桌上的位置,得大家一致同意才能换。
不过胖子这么一搅合,那两人发现原来闷油瓶脾气好像还不错,牌品也好,至少不打人不骂人,还给点炮,也就渐渐又恢复热闹。
我在一旁围观全程,不由得好笑,同时发现闷油瓶打牌跟他做别的事风格一样。他玩的太少,肯定比不上另外那三个精明,但手里的牌从来都不留闲的,不像胖子的牌,我这也能看到,他会特意留一些“加分”牌,奔着大和去的。闷油瓶就不会,他的目的就是和,所以凑够副就行,非常实在。
有一次闷油瓶手气很好,没过几手,就等听牌,胖子给闷油瓶点了炮,还是个大的。
胖子看看我,又看看闷油瓶,坚持认为我看了他的牌暗示给了闷油瓶。
这人就是存心找茬,我就道:“你哪只耳朵听到我跟小哥说你有啥牌了。”
胖子道:“别以为你俩眉来眼去的我没看到,胖爷我又不是瞎。”
几人都笑,我心说跟闷油瓶眼神交流可是门学问,很费功夫,我好不容易会了,可我俩也没练到光靠眼神就能表